47 章節

一步一挪蹭進了宋焱的視野,擋在了門和這個人之間。

宋裕那張滿是不自然堆笑的臉尴尬地出現在了宋炎面前:“唉……我就說吧,不讓你來你偏要來,你看這事鬧的……”他拿過這個人血流不止的手在嘴邊一個勁地吹,心疼道:“快別攥了,這勞什子都要把手戳出窟窿了。”

宋焱甩手的勁力非常大,把宋裕弄得腳下幾個踉跄。

眼中寒氣凜凜,蘊着滔天的怒火,赤裸裸地瞪着宋裕。

“哥……你別這樣……我好怕怕啊,”宋裕心中打鼓,嘴裏拌蒜:“你就當他們是在治病,嗨……什麽當啊,就是!他們是在行一種什麽雙修合氣之法,看着是在幹那事,但不是真的幹……也不對,他們好像确實是在幹……算了,你還是別聽我說了。”

許久,幾個字從宋焱牙縫裏擠出來,咬得相當重:“治什麽病?他的眼睛怎麽了?”

“……那個……他曾經都快不行了,所以重疾才要出重手嘛~~雙修合氣是一種失傳許久的治療之術,就是要肏……才行。”宋裕越說越沒底氣,聲音跟蚊子叫似的。

宋焱閉上眼,仿佛在竭力壓抑心中的怒焰,聲音不大卻冰冷肅殺:“我把人交給你了,叫你好好護他周全,你便是如此護的他嗎?!啊?!!”

“你這個小辣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執拗又剛烈,脾氣上來誰也不怕,我他娘的管得住嘛我!!”宋裕眼淚汪汪,委屈之極:“大半夜非要去什麽墳地,不讓去就以你和宋怡任為要挾,回來便七孔流血,奄奄一息了,要不是那日宮遠山過來讨什麽帕子正巧撞見了,怕是早就一命嗚呼了……你沒瞅見他當時那樣,真他娘的吓死我了……”

宋裕撫着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墳地?”宋焱驚訝地反問,随後便自顧自地低下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額間戾氣叢生,皺眉緊鎖,好似蒙上一層晦暗不明的陰霾。

“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拴在他一人身上,既然斷便斷得幹幹淨淨,何苦又翻過頭來找他?”宋裕小心翼翼地勸道:“你這個人向來剛毅決絕,我還是頭一回看到你如此優柔寡斷,既放不下又不敢要,豈不是自己活受罪嘛!”

那邊很久很久也無半點聲息,就在宋裕想要放棄這個話題時,宋焱慢慢地開口了:

“告訴我,他哪一日去的墳地?”

宋裕一愣,趕忙答道:“應是三日前的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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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焱淡淡道了句:“那日我打碎了一只杯子。”

這話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宋裕聽不明白,滿臉問號地看着他哥。

“是因為我手抖,心悸引起的,”宋焱張開鮮血淋漓的手掌,看着上面點點污跡的綠簪:“那種難受得無法呼吸的揪心之感我從未體會過,也不想再去體會,當時我滿腦子都是吳銘的影子,往日的情景全都冒了出來,壓都壓不住……“

宋焱擡起頭,唇邊挂着苦笑卻比哭還難看:“我心中徒然升起了一種極為不祥的感覺,真的……我真的怕了,我怕這個我不惜一切代價護着的人會因我無法掌控的事情而死去,看來我當真是對的,他終是出事了。”

宋裕聽得眼圈都紅了:“你若是如此擔心,問問我便好了,或是隔兩日再來,那時候他應已大好,也不用看到這……這個了。”

“我沒有時間了,”宋焱低下頭,摩挲着手心上那枚頭簪:“罷了,說到底不過是給自己找個借口來看他……你說得沒錯,是該放下了。”

宋裕吸了吸鼻子道:“這治療很是有效,想必過不了幾日他的眼睛便可完全恢複,你莫要挂心,我定當竭力護他左右,你且放心吧。”

宋焱點了點頭,問:“我要的東西你可曾備好?”

宋裕從懷裏掏出一個紫檀木盒,精巧別致,很是好看。

“雲熙香草和無卯樹根都在裏面,你要這兩味做香料的餌藥作甚麽?”他交予宋焱問道。

宋焱不置可否,只說了句,你先回吧,讓我一個人跟他呆一會兒。

宋裕蔫蔫地轉身,好似又想起什麽不放心地囑托道:“那個……那個雙修合氣之法可能還要等些時候,行修時最忌諱被人打擾,你……你可莫要闖進去。”

宋焱毫無反應,只是将眼緩緩閉上,不再言語。

待宋裕的腳步聲走遠,宋焱睜開眼睛,靜靜地看着面前的這道門。

這門沉重得猶如鉛鑄一般,将他擋在咫尺天涯,他竟然連打開它的一絲勇氣也無。

門的那一端依舊是不堪入耳的聲音,可聽起來卻沒那麽刺耳,心也沒那麽痛了。

應是......麻木了吧。

宋焱如是想着。

60.

唇上一團冰涼的軟肉輕柔地輾轉而來,一股涼森森的液體流入了吳銘幹澀灼熱的口腔,好似清流一般涼爽而舒服。

這種涼意讓體內的欲火熄了不少,早已飄蕩的意識漸漸被牽了回來。

“潮……春?”吳銘啞着嗓子,呢喃問道。

“不是,普通的水。”宮遠山用嘴喂着懷裏的人:“你流失了太多的體液,需要補充一些。”随後,他将吳銘平放放于床上,打開他的雙腿。

“……還來?”吳銘真的吃不消了,口氣軟了很多:“讓我歇會兒,行麽?”

“不做了,我給你塗些藥。”宮遠山取了祛熱消腫止疼的藥膏,用指頭挑了些塗抹在那個又紅又腫,腸肉外翻的穴口之中:“你體內應還有一些殘留的潮春,你忍一下。”

果然,當手指帶着涼膏進入時,那種麻癢又來了,吳銘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前面的男根又有些微微擡頭。

宮遠山一邊小心翼翼地抹藥,一邊用從未有過的柔聲道:“這次委實是我太過分了些,抱歉。”

吳銘鼻中一聲冷哼:“道歉就該拿出誠意,光嘴對付有用麽?”

宮遠山一愣,低眉順眼道:“那好,告訴我怎樣才能消你的氣?說個法子,我定當竭力辦到。”

“你也讓我輪番用不同體位幹你個十次八次,咱們便算兩清了。”吳銘狠狠地咬牙道。

話音剛落,本是在穴口外按摩揉蹭的手指猛地插入甬道,在腸壁上肆意刮蹭,惹得吳銘渾身哆嗦,嗚咽出聲,胯下的半硬之物又勃發了。

宮遠山将手指緩緩從那敏感之地抽出,欣賞着吳銘明明舒服卻隐忍而壓抑的倔強表情。

“寶貝,你真是叫我又愛又恨,太銷魂了,”宮遠山收了藥膏,笑得暧味不明:“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控制不住要了你一次又一次,你都快把我體內的陽精榨幹了。”

其實,從宮遠山嘴裏聽到這樣的淫詞蕩語本也沒什麽,跟他外表裝逼內在騷浪的形象毫不違和,卻不知為何,吳銘臉上一陣灼熱。

“要不這樣吧,”宮遠山似乎有了主意:“這次行修治療,我不收診費,不開條件,完全白送倒貼,承諾療效,假一賠十,怎麽樣?”

吳銘沒有說話,只是怒瞪他。

“還不滿意?”宮遠山凝眉緊皺,似乎頗為難的樣子,一咬牙一拍腿道:“罷了,賠就賠吧,白送之上再白送,等你好了再免費送你十次,如何?”

吳銘終于開口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誰在上,誰在下?”

宮遠山笑得眉毛彎彎:“當然我在上,你在下。”

“滾!!!!!”

一聲怒吼,枕頭便飛了過去。

這麽一動,扯了下身,疼得吳銘倒抽一口冷氣。

“好了,不鬧了,你快些躺下罷,”宮遠山将吳銘摁在床上,為他蓋上被子:“今日修得太猛了,你先合眼小憩一下,等你睡了我再走。”

吳銘閉上眼,未待半刻又睜了開:“你在這兒杵着忒鬧心,我睡不着,你趕快走吧。”

宮遠山笑了下,拿出一個小方盒,挖了些油膏在手中打熱,拂上吳銘的太陽穴,為他盡心做起按摩起來:“你洩了太多次身,又用了春藥,神智亢奮實屬正常,這寧神安睡的精油最是有效,你且将眼閉上,慢慢便可睡着了。”

讓吳銘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兩雙手竟然甚是靈巧,力道也拿捏得恰到好處,水平一流,舒服得緊,他的眼皮開始越來越重……

“你行雙修,懂八卦,還會按摩……夠有本事的啊……”吳銘嘟囔着,意識已在游離邊緣。

“廢話,這天下還能有我不通不會之事?”宮遠山臉一向很大。

“吹……牛逼……吧……你……”尾音一直拖到無聲無息,吳銘才算徹底睡實了。

聽到床上的人鼾聲盡出,宮遠山收了手。

将黏在吳銘臉上的發絲捋在他耳後,又替他掖了掖被角才站起身來,正要走,卻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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