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口是心非

未了,燕文樓又加了一句:“姐姐真漂亮!”

燕輕風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勾着唇,頑味道:“油嘴滑舌,等你以後有媳婦了,姐姐就沒有她漂亮了。”

“才不是呢!姐姐在樓兒心裏永遠是最漂亮的。”燕文樓立即反駁。

聞言,妙言巧語輕笑,塵心亦是微微勾唇,似乎都明白燕文樓的想法,在燕文樓的心裏,燕輕風恐怕是永遠最美的,不管是否能看見。

燕輕風為燕文樓付出太多了,這樣一個一心一意為他的姐姐,美在心靈,所以在燕文樓心裏豈能不美。

燕文樓雖然能看見了,走路也早就不成問題,可是為了更好的觀察柳姨娘等人,燕文樓與燕輕風商量後決定,暫時隐瞞。

當然,他們騙誰也不會騙唐伯震一家子,所以之後便讓塵心把消息傳給唐伯震等人。

聽聞燕文樓終于可以看見了,唐伯震激動得直接落淚:“終于好了,老夫還以為這輩子都看不見這樣的光景,老天不負有心人啊!夕兒那丫頭若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老爺子,這是高興的事,您怎麽哭了。”楊靜香趕緊遞上巾絹。

“這是喜事,父親,您可不能落淚,咱高興,得笑!”唐山閻雖然那麽說着,可是自己卻也紅着眼眶,可見心中也是激動不平。

“嗯,對對對,咱高興可不能哭。”唐伯震抹去淚痕,眼中帶着欣慰的笑容。

“爺爺,父親,要我說這是難得的好事,不如咱們把樓兒與輕風接回來慶祝一下,反正輕風那丫頭快要嫁人了,咱就以這個借口讓他們回來聚聚。”唐錦奕提議道。

聞言,唐伯震雙眼一亮:“這個主意不錯,就這麽辦了!”

這廂,收到塵心的傳話,燕輕風并沒有拒絕,她象征性的與燕權打了個招呼。

當然,現在是非常時刻,在燕如煙沒有随燕輕風一同陪嫁進段王府之前,不管是燕權還是柳姨娘,又或者是柳如煙,他們都只能順着燕輕風的意思,以免再次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毫無懸念的,燕輕風與燕文樓再次回到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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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尚書府,丞相府就顯得自由多了,在這裏,燕輕風姐弟倆都不需要僞裝,也不需要小心翼翼,以免被發現,又或者是被加害。

所以一進門,燕文樓眼不‘瞎’腿也不‘廢’了,他緩緩的從輪椅中站起來,然後走向唐伯震等人:“外公,舅舅,舅母,表哥,讓你們擔心了!”

“樓兒,你能看見外公嗎?”唐伯震期待的看着他。

燕文樓點點頭,笑道:“外公,樓兒的眼睛已經好了,能看見,很清楚哦,而且樓兒還看見外公腰上系着個大煙鬥,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以後少抽點。”

“嗯,好好好,外公聽你的,以後一定少抽點。”唐伯震一個勁的點頭,臉上的笑容沒有間斷過。

“外公,這回你們放心了吧?”燕輕風也笑着走過來。

其實唐伯震叫他們姐弟回來的含意她豈能不知道,其實就是想親眼看看燕文樓是不是真的好了。

“放心了,放心了,這回真的放心了,外公就是下地府見閻王爺也無憾了。”唐伯震笑道。

聞言,燕輕風假裝生氣的瞪着他:“外公,您可是要長命百歲的人,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有什麽好見的?而且人家閻王爺那麽忙,才沒有空見您呢!”

唐伯震哈哈大笑:“是是是,我的外孫女說得是,外公得長命百歲,以後還得抱外增孫呢!”

這天,他們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在歡快中一同度過。

然而也是這一天,瑞安王府傳出一個消息:楚白月的貼身侍衛随清護主心切,昨夜不幸遇刺身亡。

聽到這個消息,一衆認識随清的人都很是傷心,燕輕風也在其中。

“昨個兒随清還随同楚白月去過尚書府,那時還好好的,結果……年紀輕輕的,真是世事無常,可惜了!”燕輕風心中感嘆:“只是随清的武功那麽高,能殺他的人恐怕也很厲害。”

此時楚白月不知道燕輕風的想法,否則肯定會說一句:謝謝你的贊賞,一個自己殺自己的人,他能不厲害嗎?

然而楚白月之所以讓人傳出那樣的話為的就是蒙蔽敵人的雙眼,因為楚白月不知道除了随清,自己身邊還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物。

城內,一座昏暗的密室裏。

一道身穿鬥篷的身影背對着出口,聽着身後的人彙報情況,久久之後,鬥篷男人發出陰沉的聲音,尖銳又粗糙:“布局六七年的棋子,只是用了一次就被毀了,你能告訴本座,你們到底是怎麽辦事的?”

站在他背後的藍衣人低着頭,惶恐的道:“主子,屬下前後分析過,可能是當時追擊瑞安王的時候太直接了,所以才暴露內應的事,至于瑞安王為何會懷疑随清,這點屬下還不明白。”

“為了得到楚白月的信任,随清這些年對楚白月可以說是忠心耿耿,照理說楚白月懷疑誰都不會懷疑他,可是偏偏楚白月就是起疑了,那麽只能說明一件事,随清已經背叛本座了!”

聞言,藍衣人一愣:“主子,您的意思是随清是故意暴露自己的?這是為何?為了一個外人搭上自己的性命,這值得嗎?您會不會猜錯了?”

鬥篷男人冷冷一哼,諷嘲道:“用你的腦子想想吧,一個藏匿多年的人卻突然被發現,這不是故意還能是什麽?以他的能耐找一個替死鬼還不容易,我看他就是這些年待在楚白月身邊有感情了,不想背叛楚白月,所以只能以死提醒楚白月有危險,然而他卻不知道,這麽做不僅背叛了楚白月這個新主,也背叛了本座這個舊主。”

“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鬥篷男人沉默半響,然後才道:“随清的事剛發生,潛伏在瑞安王府的人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以免全部被拔除,至于另一邊,今天也該有個結果了。”

“是!”

上京,郊外一個小鎮上,段淩墨帶着僅有的兩三個侍衛巡察商號。

段王府在這邊的商號有兩家,雖然不多,不過等他忙完的時候已經入夜,所以段淩墨并沒有趕回城內,而是在一家客棧裏落腳。

夜深人靜,客棧裏的老板打烊休息了,段淩墨也不例外,早早的回房到自己房間,直到下半夜,客棧裏傳來動靜,段淩墨才緩緩的張開眼睛,他眼裏沒有一絲睡意,仿佛一直在等候着什麽。

此時,一群夜行衣打扮的黑衣人悄然的潛入客棧,直接往某個方向奔去,然而正當他們蹑手蹑腳的走進房間,準備下手的時候,房間內的油燈卻突然亮起來。

“等你們許久了!”

聞言,黑衣人一驚,待他們尋聲望去,只見段淩墨正優雅的坐在窗臺上,一雙銳利的瞳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們。

他的聲音不緊不慢,慵懶動聽,可是聽見他們的耳裏卻有些心驚。

等他們許久了?

那豈不是說早就發現他們了?

那些黑衣人雖然心驚,可是想到他們人多勢衆,段淩墨這次出城就帶了兩三個人,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麽一想,他們又平靜了下來,為首的黑衣人說道:“段王爺,交出玉血蓮,我們可以留你個全屍!”

段淩墨呵呵一笑,嘴角勾勒着好看的弧度,諷嘲道:“你們傻嗎?交是死,不交也是死,是不是全屍重要嗎?難道留個全屍我還能複活不成?”

“段王爺,我勸你還是不要心存僥幸,你看看我們有多少人,再看看自己身邊有多少人,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确的選擇的。”

“是嗎?”

段淩墨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那麽也請你們看清楚自己有多少人,轉身,又看看我有多少人。”

黑衣人一愣,下意識的回頭看去,然而這一看可把他們都吓壞了,因為不知何時,他們身後竟然毫無聲息的出現一群人,把他們都圍住了。

“這……這怎麽可能?這次出門你明明只帶了兩三個人,為何他們會出現在這裏?”黑衣人不敢相信。

段淩墨冷冷諷嘲:“還不明白嗎?今天這一切都只是我給你們設下的局,原本你們對楚白月與楚香凝下手我可以不管,也懶得管,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對我的女人動手,這是你們的死罪之一。”

黑衣人微沉着臉:“那麽之二呢?”

“我的女人現在還沒有痊愈,你說之二是什麽?”段淩墨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明明看來是那麽的俊美絕倫,可是在黑衣人看來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只是為了一個女人……

“可是你怎麽知道就是我們做的?”黑衣人很不明白,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提過別的事,只是讓段淩墨把玉血蓮交出來,那麽段淩墨是從何得知動楚白月兄妹的是他們的主子?

段淩墨深邃的瞳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如此白癡的問題你也需要問?”

“請段王爺給個解答,她讓我等死得瞑目。”

“成全你!”

段淩墨懶懶挑眉,說着話鋒一轉:“浮塵,你說,我們為何會知道?”

浮塵拱手,說道:“回禀王爺,瑞安王與香凝公主前後遇刺,刺客身上都有虎頭圖案,那麽很顯然,這是準備嫁禍于您,但因此也能看出,此人對段王府的虎頭令并不陌生,所以肯定也監視着您的一舉一動,而您身上有一件東西足以引起此人的注意,那就是玉血蓮,如果他們真想得到玉血蓮的話,在您人力單薄的時候肯定會忍不住動手。”

段淩墨優雅的換了個姿勢,淡淡的道:“還要我的侍衛繼續解說下去嗎?”

“不需要了!”黑衣人焉了氣。

“那你們可以去死了!”段淩墨的聲音不緊不慢,淡淡的聲音聽來很是好聽,慵懶,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黑衣人忍不住臉色蒼白。

不久之後,當段淩墨走出房間的時候,房間裏已經被鮮血染紅一片。

浮塵走到段淩墨的身旁,有些疑惑的道:“王爺,他們只是別人手裏的一顆棋子,為何不留一個活口?”

“以往我們捉的活人當中,有開口的嗎?”

浮塵搖頭:“沒有,他們都是死士,這種人很難讓他們開口。”

“既然如此,留着何用?”段淩墨從來都不是在這種問題上糾結的人,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既然那個幕後黑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那麽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所以段淩墨并不着急,他有的是耐心等那個人出現。

所以段淩墨這次的目的也不是對付幕後者,而是想出一口氣罷了。

回到丞相府這天夜裏,燕輕風難得睡了個安穩覺,第二天日是上三竿才從床上爬起來。

“妙言,快給我找點東西吃,不知為何,我肚子好餓啊!”剛走出房門,燕輕風就嚷嚷道。

聞言,妙言噗哧一聲笑了:“表小姐,這都日上三竿了,您能不餓嗎?您要是再晚些起床,都可以趕上午飯了。”

燕輕風摸了摸鼻尖,尴尬的笑了笑:“我這不是難得安心,所以睡得香嘛,你是不知道,在尚書府我一天安穩覺都沒有睡過,總是擔心半夜會不會有誰跑我房間給我一刀。”

說到最後,燕輕風故意露出可憐的表情,看得妙言很是心疼痛的:“表小姐,要不以後妙言給您守夜吧!這樣您就可以睡得安心了。”

“別別別,千萬別,你在屋外守着,我卻在屋裏呼呼大睡?我良心不受譴責才怪,這種不道德的事我可做不出來。”燕輕風當下就搖頭拒絕。

“行了,趕緊給我弄吃的,我肚子餓得咕咕響了。”燕輕風又道。

自受傷之後,燕輕風就沒有出過門,每天都待在尚書府,一來是因為身體還沒有複原,二來是有人暗中監視着,只是都那麽多天了,燕輕風在府中也待悶了。

這不,難得到來一趟丞相府,雖然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利索,可是貴在自由又沒人盯着,此時不出門更待何時?

所以剛吃過東西,燕輕風就偷偷從後門溜了。

“還是外頭的空氣好,我就是喜歡待在外頭,熱鬧又好玩。”燕輕風笑深吸一口氣,臉上布滿笑容,心情很不錯。

“只是去哪玩呢?”燕輕風歪着頭,大眼骨碌碌的打轉,片刻,她雙眼一亮:“啊,對了,去茶樓看看老和尚在沒在。”

雖然不抱希望,但燕輕風還是決定去看看,其實也是為了身體考慮,畢竟太遠的地方以她現在狀況可受不了。

決定之後,燕輕風慢悠悠的往茶樓走去。

當她來到茶樓的時候,老和尚果然沒在,但經過一間廂房的時候,那沒關上的門正好讓燕輕風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看到那道身影,燕輕風本想轉身離開,但想想,還是走了過去。

楚白月手裏端着一個茶杯,他沒有喝也沒有放下,就一直那麽端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幹什麽呢?”燕輕風不請自入,直接坐在他對面。

突如其來的聲音,楚白月從沉思中回神,他淡淡的看了燕輕風一眼,說道:“在想一些問題。”

“需要參考嗎?”

楚白月張了張嘴,本想拒絕,可是回頭一想,他又道:“如果你是他人派遣至尚書府的細作,而且你潛伏了許多年,你會不會突然把自己暴露了?”

燕輕風眨了眨眼:“我看來像笨蛋嗎?”

“不像!”

“既然不像,那麽如此愚蠢的問題你為什麽會問我?”燕輕風小手支着下颌,說着又道:“既然能潛伏多年,那麽肯定有一定的生存方式,而且肯定很難被懷疑,突然把自己暴露只有一種可能。”

“哪一種可能?”

燕輕風懶懶挑眉,說道:“對當下的人與物有感情,不忍傷害,想要提醒些什麽,所以不惜犧牲自己,所以瑞安王,你其實有一個對你非常尊敬忠心的下屬。”

楚白月眼眸輕閃:“與本王的下屬何關?”

燕輕風勾勒紅唇,笑道:“本來與你下屬何關我是不知道的,可是你問我如此奇怪的問題,我突然想随清,他死得太突然了,随清的武功如此之好,實在不像随便會被人殺死的人,而且你剛剛說了,潛伏多年,難道随清跟着你不是多年了?”

“你說對了!”楚白月眼眶有些可疑的紅絲:“剛開始本王的确生氣他的背叛,可是冷靜下來之後,本王又覺得疑點頗多,所以一直想着這個問題來着。”

燕輕風柳眉輕挑:“可以理解,畢竟他跟随你那麽多年了,是人都會有感情,或深或淺,或輕或重,只是他的做法我并不贊同,有時候死并不代表結束,也不代表忠誠,只是毫無價值的丢了生命,這是最愚蠢的做法,做錯了,沒有勇氣面對,那是懦夫。”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新舊主他都不想背叛,那麽他就只能背叛自己了。”燕輕風又淡淡的加了一句。

楚白月無奈又傷心的沉着臉:“随清就是至死都沒有透露過主謀的事,可見他就算不想傷害本王也并不想背叛他真正的主人。”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心懷愧疚,才選了一個愚蠢的方法,以死謝罪!”燕輕風接過他的話,說着又道:“人死不能複生,看開點吧,要是替他感到不值,以後找到那個混蛋的時候狠狠的揍他一頓,也算是替随清報仇了。”

“謝謝!”

“別,你瑞安王跟我道謝我心裏瘆的慌,你還是繼續做個讨厭我的人就可以了。”燕輕風撇了撇小嘴,對他的謝意有些不習慣。

“本王對你也沒有那麽大的仇恨。”

“我知道啊!不然你以為我會坐在這裏跟你唠嗑?我又不是傻冒。”

“……”

楚白月一陣無語,片刻,他才想起什麽似的說道:“你這麽出來沒問題嗎?身上的傷不是還沒有好利索?”

“在家裏待着悶,出來走走,誰知道會遇上多愁善感的你在這裏憂郁,早知道我就不出來了。”

楚白月瞥了她一眼:“口是心非,明明見着本王心裏很高興吧?”

燕輕風翻了個白眼:“你這麽自戀你父母知道嗎?”

“本王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哪裏自戀了?”楚白月說道。

燕輕風撫着額,嘴角微微抽搐:“得,跟你說話挺累人的,我還是回家休息吧!”省得把自己氣死。

最後一句,燕輕風放在心中,沒有說出口。

“本王送你回去吧!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要是出了什麽事,本王會心裏不安,畢竟你這是因為本王才受傷的。”

“不需要!”燕輕風想也不想就拒絕。

楚白月像只孔雀似的微昂着頭:“高興就直說,還口是心非的說不需要,放心吧,不管你怎麽說,本王都會送你回去的。”

“……”

燕輕風很想給眼前這個男人一拳,把他打暈了自己回去,可是現實就是她被楚白月送回來了,而她還得昧着良心說聲謝謝,畢竟人家把自己送回來,她不能那麽沒禮貌。

直到楚白月離去之後,燕輕風才松了一口氣:“再這麽跟這男人相處下去,我真擔心自己一時忍不住給他來一拳。”

因為那個男人真的太自戀了,真不知道楚白月是怎麽想的,為什麽每次都非得是她‘跟蹤’他,‘喜歡’他?

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卻使勁的往她頭上扣帽子,她很無辜的,好不好?

燕輕風轉身往府內走去,可是剛轉身,卻發現塵心就站在不遠處,正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

燕輕風有些心虛的幹笑一聲:“那個……我就是出去透透氣,我發誓,我沒幹什麽危險的事,真的。”

“你不該再與他接觸。”塵心淡淡的說道。

聞言,燕輕風知道,他肯定看見楚白月了。

“我也沒想與他接觸,只是剛好遇上了,然後他擔心我身上的傷沒好,所以把我送回來了,可是除此之外我們沒有發生別的事。”燕輕風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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