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蘇雁南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季欽擡眼看向一整面牆的畫,表現出幾分興趣,“這麽大的壁畫?”

蘇雁南瞥了一眼,手指轉動着水杯,不動聲色地說,“千奇百怪的東西季總見多了,這算不上稀罕吧。”

“不稀罕。”

季欽笑着站起來,走在畫面之下,拿手輕輕撫摸過,邊說,“肅殺感這麽強烈……沒想到你喜歡這樣的。”

蘇雁南正要說什麽,季欽仿佛猜到他要說什麽,擡手制止,回過頭說,“我記得年前你這裏水暖管破裂漏水,重新裝修過一回,這壁畫就是那時候裝的吧?”

躺在沙發上假裝睡覺的白小雲聽到這裏,才回想到确實如此,年前天寒地凍,蘇醫生當時家裏沒法住,還在她家小住過幾天,她當時一直以為他只是重新鋪地磚,後來看到這壁畫的時候,還問過他家裏為什麽裝這樣的畫,他給她講了聖潔天使和叛逆天使的故事,說到最後、她好像也忘了他到底有沒有回答之前的問題。

季欽問完之後,視線又回到了畫面上,好像并沒發現自己問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蘇雁南轉動水杯的手停了下來,小拇指輕顫,然後他慢慢地站了起來,雙手插兜,站在了季欽身後,嗓音含着笑意說,“季總連這個也知道?”

季欽回頭看了他一眼,腳步走動之間與他拉開距離,邊說,“我以前來過這裏,裝修不是這樣的。”

“來過?”

蘇雁南倒有些好奇了。

季欽解釋,“在這之前,我有名總監租住過這裏,他走之後你搬來這裏,中間相差時間不過半個月,你應該沒什麽時間重新裝修,也就地暖漏水那次有機會重裝,所以我猜是那個時候。其實這樣的裝修,我倒覺得猜都不用猜,一看就是蘇醫生你的審美。”

“很抽象嗎?”

“也很獨特。”

兩人相視一眼後各自撤開目光,氣氛仿佛又緩和下來,季欽卻在這時候貌似不經意敲了敲壁畫,詢問,“這後面是什麽,房間嗎?”

Advertisement

蘇雁南很明顯愣了下,餘光掃見輸液袋裏的液體快沒了,他走了過去,捏着輸液袋子看了一遍,跳過上個問題說道,“快輸完了。”

季欽也沒追着問,很快來到白小雲身邊喊她,“小雲,醒醒了。”

白小雲順勢睜開眼,因為感冒原有的鼻音,一開口就像是剛剛醒來,“……輸完了?”

“馬上就完了,胳膊發麻嗎?來坐起來活動一下。”

“嗯。”

兩人說着話,白小雲含着期待目光看着季欽,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麽新發現,怎麽現在就要走了嗎?她一路聽來,兩個男人的話題除了壁畫之外也沒說過其他,蘇醫生一直在這裏,季欽更沒機會去其他房間看看,難道他們注定要一無所獲了嗎?

見季欽無動于衷,白小雲不由低聲道,“季欽……”

季欽擡起眼,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雖然兩人動作眼神在他看起來十分微小,但為了避免蘇雁南的懷疑,他順着她的話打趣,“粘在蘇醫生家沙發上了?要我抱你起來嗎?”

白小雲便有些愠怒地推他一把,自己坐了起來。

蘇雁南目光閃爍,低下頭去。

一會兒後液輸完了,季欽站起來道謝,“辛苦了。”

“不辛苦。”

蘇雁南仍舊垂着頭。

季欽見白小雲不走,問她,“怎麽了?”

白小雲不好意思道,“蘇醫生,我能不能借用下衛生間?”

蘇雁南很快笑了一笑,“随便用。”

并帶她找過去。

季欽手機響起,是朱厲那邊來了消息,他便去露臺那邊接起了電話。

客廳裏只剩下蘇雁南一人,他靜靜站立在壁畫前,手指撫摸上去,看着未知的地方,天使長的翅膀潔白有力,誰都不知道這是一種特殊材質,像單面鏡一樣,裏面可以看見外面,外面卻看不到裏面,他對着翅膀輕輕敲擊,好像在說,怎麽樣,滿足你心願了吧,只要足夠聽話,就可以讓你再次看見姐姐。

狹窄暗室裏,手術臺上躺着的人無聲掙紮,仰起的臉上露出尖尖牙齒,而血色雙眸猶如椎心泣血般極度悲傷。

空氣裏忽然傳來“嘎達”一聲,輕微的就像關節扭動發出的聲音,一般人都不會在意。

蘇雁南卻猛地擡起頭,走了過去。

——“你有什麽發現?”

——“你剛才說壁畫後面的房間,那個房間有問題嗎?”

季欽剛挂斷電話,手機冒出信息,他一瞥之下神情丕變,大步走出露臺。

“這是我的工作室。”

“平時有一些簡單的研究也會帶回家裏做,別怕,那些都是假的,只是人體器官模型,不要看這些解剖,對你有些殘忍……”

蘇雁南的聲音夾雜着白小雲一兩聲回應,從客廳後面的走道傳來。

季欽腳步緩了緩,繞過客廳裏巨大的壁畫,順着兩人聲音在一間房門前停下。

整整八步,從壁畫的側面到房間側面,他走了八步,一步大概六十五厘米,八步差不多五米多一點,也就是說壁畫後面的房間寬度為五米。

他站在半開的房門前還未進去,就被對着門的一橫排櫃子吸引住目光,櫃子是常見的頂天立地式,清一色白色,全部裝有櫃門,看不出它的用途。

“季總,”

蘇雁南看到門外的人,自嘲道,“沒想到都對我的工作室感興趣,那就別站着了,進來看一眼吧。”

季欽跟白小雲的視線短暫接觸,他注意到她臉色蒼白,就像受到什麽過什麽驚吓,心裏已經明白就在他接聽電話的那個時間,她發來信息沒等到他回信,就開始自己行動,結果被蘇雁南撞見在這個所謂的工作室。

不等在這裏久待了。

季欽只粗略看了這個工作室內部一眼,便說,“下次吧。小雲,不早了,我們走吧,有時間再來打擾蘇醫生。”

“嗯。”

白小雲微垂着頭往出走,她太心急弟弟的失蹤了,就算季欽沒有拿出任何證據證明蘇醫生這裏有弟弟的蹤跡,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她走進這裏,就控制不住的想找弟弟,仿佛心有靈犀似的,她好像聞到弟弟身上的血腥味,仿佛聽到弟弟在不斷喊她,一會兒是姐姐快來救救我,一會兒是姐姐快跑,快跑,這裏危險……

壁畫後面的房間……

她聽到季欽這樣問過,然而蘇醫生沒有回答。

這代表季欽疑心的其實不是壁畫,而是壁畫後面的房間嗎?

房間裏有什麽?

她在衛生間給季欽發完信息,等了兩秒沒等到他回音,便悄悄走出衛生間,找到那間房間。

房間的一側和房門前呈現T形走道,房門另一側是一個小小的窗戶,地下放着一盆枝繁葉茂的綠植。

晌午的太陽透過玻璃窗照了進來,房門黑色的把手泛出一點啞光色。

鬼使神差下,白小雲試着轉動門把手。

門沒有被鎖住,竟然開了。

但她很快就失望了,房間裏看起來很淩亂,牆邊架着醫院那種幾層不鏽鋼儲物櫃子,中間像是一個工作臺,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器皿,人體器官模型,解剖了一半的東西,沾血的面板……

她泛上一股惡心的同時,一道人影透過光線,倒映在了她身邊的門板上。

“怎麽跑這裏了?”

人影的主人開了口,聲音平淡的不帶任何感□□彩。

白小雲仿佛被什麽擊中一樣,頭腦空白的同時緊張到無力,雙腿如灌鉛一樣,沉重的擡不頭來,她聽到自己轉過頭時,骨節僵硬發出咯吱的聲音,然後聽到自己的聲音,“我、我想看看……”

那是她本能發出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了調,剛聽見時她甚至沒反應過來,那是她的聲音。

“被吓到了?”

白小雲看見蘇醫生的面孔突然在眼前放大,然後又離開,原來他經過自己走了進來。他臉上帶着一貫的笑意,語調變了,跟平時一樣溫柔,他招呼她,“別怕啊,這是我平時的工作室。”

……

“小心——”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白小雲摔靠在了牆邊,眼睛看着工作臺下的玻璃器皿,驚魂未定道,“沒,沒事。”

“那是動物屍體,泡在培養皿裏忘了處理。”

蘇雁南在她不小心被吓得摔倒時就知道發生了什麽,忙開口解釋。

季欽從門口走過來,看清怎麽回事後,不由出口諷刺,“蘇醫生這裏還真是處處有驚喜。”

“我沒事,不怪蘇醫生。”

白小雲借着季欽手臂往起站,另一只手被背後的牆面硌到,才發現那不是一堵牆,是一進來就看到的那排櫃子,硌到她的是門把手。

說起來也奇怪,這排櫃子跟工作室格格不入,倒像是普通房間裏打的櫃子,不過也可能這本來就是個卧室改裝而成。

白小雲這麽想着,抓住櫃門把手站起來,然後她看向自己握着把手的手。

有點奇怪。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櫃門裏面有鎖,還是把手只是裝飾,她這個力氣,櫃門居然紋絲不動,就像完全長在了櫃子上。

季欽也注意到這個細節,随後他的目光看向另一側的櫃門把手,伸出了手!

蘇雁南幾乎在同一時臉色大變。

“別碰!!”

他幾乎大喊!

讓白小雲震驚的地方來了,她只聽見嘩啦一聲,就看見另一側的櫃門像折疊門那樣,猛地被季欽一手推開,摔到牆上去。

一個隐藏的空間出現在眼前。

空氣裏滲出特殊的味道。

刺鼻的消毒液,腥的血……

罩住整個空間的鋼鐵籠子,手術臺,擺滿粗大針筒和輸液袋的小推車,和一個……人。

“小、小喻!”

白小雲崩潰一樣撲上去,大聲呼喊,“小喻、小喻!!”

季欽面容冷硬而緊繃,從開始的懷疑到現在的确認,這中間他雖然沒有動搖過自己的懷疑,但怎麽也料想不到,蘇雁南居然在家裏弄出這麽一個中空地帶,把喻星垂鎖在這裏,還在他身上用了大劑量的藥物。

微微失神的功夫,他餘光掃見什麽東西閃了一下,急速的側過頭去,但晚了,脖頸處被什麽刺了一下,他知道那是什麽,只能保持冷靜,捂着脖頸慢慢地蹲下,喊道,“小雲,你快走……”

他眼前蘇雁南的面孔放大,他在以那種居高臨下的視線看着他,像個惡魔一樣用那種惡毒的,神經質的語氣說道,“這是能麻倒一頭大象的劑量,雖然沒有都給你打上,但季欽,你覺得你可以撐多久?”

季欽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膚,好使自己随時保持清醒,不要在藥性到來時失去意識。他不去管蘇雁南,只喊白小雲,叫她快點逃離這裏,可白小雲這時候全身心只在乍見弟弟的奔潰之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的來臨。

“不要喊了,她聽不到的,她現在只想着她的弟弟。”

蘇雁南說着,針筒向上擠出空氣,似乎想再給季欽來一針。

季欽已經感覺到頭腦在遲鈍,這個時候他居然想明白了,喻星垂是怎麽被弄到這個地方,這藥性太快了,人幾乎抵抗不過來。

針尖豎到了眼前,蘇雁南湊了過來。

“砰”地一聲,蘇雁南摔坐到了地上,針筒被扔到了一邊。

他身後站着白小雲,白小雲手裏端着一個盤子,她之前情緒奔潰之下想打開籠子,始終找不到辦法,一轉頭才見季欽倒下了,那個她不知道該叫醫生還是惡魔的人,正要再次傷害季欽,她慌亂拿起能拿到的東西擊打在那個人頭上,只想叫他快點倒下,失去傷害別人的能力!

直到看到他真的倒下了,白小雲才回過神,盤子啪一聲從手中掉落。

“小雲,你先走——”

季欽喊道。

白小雲一愣,含淚點頭,就在她擡腳要跑時,腳腕被人用力抓住。

蘇雁南坐了起來,白小雲的擊打并沒有使他受到多少傷害,剛才只是裝個樣子,現在才露出狡黠的笑。

“啊啊啊啊!!!”

白小雲吓得大叫,卻被蘇雁南輕易拉了回來。

“不許跑。”

或許這是他第一次沖她說重話,可語調不是那麽回事,聽着更像是誘哄,随後他拿着紗布的手從後面掩住她的口鼻,抱住了她,白小雲漸漸不掙紮了。

季欽感到連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眼皮十分沉重,像是随時都能沉睡。

他用力捶打籠子,“喻星垂——”

“你他媽睜開眼睛看看,你的姐姐,要被人這樣對待嗎?!”

“不要喊了,沒有用的。”蘇雁南放好白小雲後,來到季欽身前。

季欽努力睜眼看他,警告他,“我跟小雲來到你這裏的事,除了她家人知道,警方也知道,他們就等在外面,蘇雁南,如果你繼續冥頑不靈下去,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哦,”

蘇雁南好笑似看着他,“你覺得一個窮兇極惡的人,會接受你的警告嗎?”

他對季欽極度憎恨,不僅僅出自嫉妒,還有源于本能對這個世界認知的對立,不過,今天這一切都結束了,他像回憶般道,“還記得你那天說過的話嗎?知道我心裏想什麽,警告我離小雲遠一點。”

“你為什麽那麽自以為是呢?你以為這個世界只有你能給她幸福?只有你配站在她身邊?只有你們……擁有過曾經嗎?”

“自作聰明的帶她來我這裏,你早就懷疑了吧,偏偏要表現的那麽不在意,可你越是表現的不在意,我就越是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

“哈哈,我要感謝你的自作聰明。”

“記住,是你把小雲親手送進我手裏,是你主動放棄了她。”

他站了起來,抱起白小雲準備離開工作室。

季欽混混沌沌之時,隐約聽到激烈的敲門聲,随後慢慢陷入昏迷。

“呃……”

幽幽的一聲仿佛嘆息,在淩亂又寂靜的工作室分外清晰。

蘇雁南抱着白小雲猛地停下腳步,不可置信地轉過了頭。

隔着籠子栅欄,手術臺上的人不知什麽時候坐了起來,攤開的雙手旁是盡數斷開的鏈條,胸膛起伏之間,他慢慢地踩到地面,站了起來。

“不、不可能……”

蘇雁南只發出這一句聲音,下一秒他看到籠子裏怪物一樣的人雙手握住栅欄,栅欄條在他手裏幾乎毫不費力被拉扯向兩邊,形成一個缺口,他還沒看清對方是怎麽出來,脖子一緊,身體已經騰空。

昏迷中的白小雲被蘇雁南松開了手,她滾落在了地上。

怪物般的喻星垂只感覺一個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腳邊,他原本兇惡的神态莫名松弛下來,像搞不清發生了什麽似的,面色變得迷茫起來。

他扔掉一只手舉起的人,蹲在白小雲身邊。

少女露出的手背在掙紮中被剮蹭破皮,滲出鮮血,他似乎被鮮血引誘,慢慢爬了下來,湊近那點皮膚不斷嗅來嗅去。

“……別傷害你姐姐。”

季欽衣袋裏藏着一把折疊匕首,雖然失去行動力無法用它制敵,但關鍵時候打開刀用鋒利的那邊抵着身體這邊,身體的疼痛漸漸将他拉出昏迷。

“別傷害你姐姐……”

他再次虛弱說道。

喻星垂乍然聽到聲音,兇惡的回過頭去,一眼就瞧見那人腰側滲出的鮮血,味道他也是聞到了,本能讓他選擇去那個男人身邊,但莫名的他又看了眼腳邊的人,似乎她的味道更鮮美。

季欽見他又折了回去,猛然大怒,“那是你姐姐!我才是你的敵人,你來咬我啊!!”

喻星垂從沒見過即使受傷都這麽兇的人,心想待會兒再收拾他,這麽想着就低下頭,尖尖牙齒在少女傷口一劃,吸、吮上去。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