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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老公~老公~你輕點咬,明天……明天還上班呢。”辛宇大聲呻-吟,低聲在子心耳邊嬌喘,而腿卻不像是阻止的意思,早早纏了上去。

“想上班?美得你,你就在家陪你兒子吧,你不是很喜歡它嗎,那麽我成全你。”說完子心一口下去,他是下了力的,松開嘴的一剎那,辛宇的脖子上一個鮮紅的草莓就種植成功了。

子心又将唇轉至他的另一側耳後,先是輕輕細舔,後開始大力的吮吸,這時的辛宇早已被情-欲籠罩,哪還有力氣推拒,全部的思緒都随着子心的嘴動而動,耳垂被拉扯,耳闊被□□的只聽得見漬漬的水聲,只是在感覺到絲絲的疼痛時,才發覺那一側也未能幸免。

子心發起狠來辛宇是抵不住的,何況他的敏感只需子心幾下就可沖破,而後便軟的如絲綢,滑滑膩膩的纏着你,時不時的向上攀去,緊緊的扣住,想讓兩個小家夥更加的親密接觸,那臉都背叛他了,還說什麽不想要。

子心自然不會虧待他,尤其自那個小第三者的加入,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極具下降,所有的一切美好都被那只狗搶了去,怎麽想怎麽告訴自己,一個男人和一條狗犯勁,有意思嗎,真是有夠搞笑,可翻過來再想,如果沒有它的到來,辛宇每時每刻都像水蛭一樣貼着自己,恨不得24小時都挂他身上不下去,可自從黑豆進門,他連理都沒理他幾回,想想就有股氣。

于是下邊的力度就可想而知了,毫無章法,只有頂撞。

還算你識趣,彌補的不算晚,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這通折騰,躺着,趴着,站着,抱着,靠着牆,浴缸裏,辛宇一直為自己的體力和體質而自豪,從未暈過的他,醒來已是第二天,在他的記憶裏,還處于颠簸和瘋狂的狀态,子心差一點就把他的脖子種滿了草莓,真是奔着不讓他出門去的,最後還是他苦苦的求着,給他留點面子,子心才算放過他。

子心狠起來,辛宇還是怕的。

可見一個男人的占有欲如果被激發了有多麽的可怕。

還好天冷,可以用高領毛衣遮擋,雖然同-居多日,但還是避人耳目的各走各的,子心先上的樓,在辦公室等了近二十分鐘也沒等到辛宇上來,打電話過去,對方稱在自己辦公室忙,反正上午也沒手術就不過去了。

子心偷笑,這麽個妖孽玩意兒,還知道害羞和怕,可見這次是做得狠了點,他有看見他走路的姿勢,有心疼,但也有不可言狀的快-感。

他曾經取笑辛宇就是一個榨汁機,沒完沒了的想榨幹他,而辛宇則笑稱子心是臺酸奶機,榨出的酸奶好喝,所以才想要。

這兩人只要纏在一起,就不想分開,親不夠,要不夠。

子心去八樓出診,每周都會有他的出診日。

導診護士喊下一位患者,子心在記錄患者信息沒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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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柳兒帶着他特有的氣息嬌笑着站在子心的桌前。

“柳兒,你怎麽來了,哪不舒服嗎?快坐。”怎麽說也算是朋友了,子心起身給柳兒倒水。

“不用忙杜哥,我只是路過,順便上來看看你。”柳兒把手裏的包裝紙袋放在了桌上。

“你怎麽知道我今天出診?”子心奇怪。

“呵呵,我知道的事多着呢,這重要嗎?”柳兒接過水又是一陣眼含媚意,子心也只能呵呵回應,躲避那電眼。

“昨天感覺你在我那沒吃好,正好路上看這家的甜點還不錯,就買了點,餓的時候墊巴墊巴省得胃不舒服,你們當醫生的一忙起來吃飯沒個點,所以還要多加注意為好。”柳兒把紙袋往子心面前推了推。

“你太客氣了,買這個幹什麽,我們做外科的都習慣了,有時候碰上複雜的,一個手術十幾個小時,兩頓飯都過去了,也沒什麽的,你怎麽自己,莊子呢?”

子心還是覺得單獨和柳兒呆着總是莫名的別扭,就像大伯哥和兄弟媳婦,獨處起來這心裏就有那麽點硌棱。

“他今天回家了,老家的一處房子好像要動遷,他爸叫他回去看看,他也好久沒回去了,二老也挺想他的,現在飯店運營還算順利,他不在我自己也行。”

“昨天去看生意還不錯。”

“都是一些朋友來捧場的多,杜哥,以後想吃了就去,我可以給你打八折。”

“哈哈,才八折啊,我以為是免費呢。”

“我想免費,可想着你也不可能一個人去,我怎麽也得掙點,更何況辛院長那麽有錢,如果你自己,你天天在我那吃都沒問題。”

說者有意,聽者也聽出了意思,子心趕忙擡手看表,就怕下面柳兒會說出什麽尴尬的來。

柳兒自然明白,“好了,杜哥,那就不多擾了,外面還有病人排着,以後有時間我再來看你。”柳兒起身,伸手捏了一下子心的胳膊笑笑走了。

要說對柳兒的印象,最初肯定是不太好,覺得這就是一個花瓶,看着賞心悅目,瓷兒好,樣兒也好,但也是個易碎品,說不上什麽時候就碎在誰的手裏。

但後來漸漸的相處,子心對他又有了些改觀,對父親的孝心,床前床尾的照顧,對未來的想法,所吐之言也不是頭腦空空,雖也時常流露出脆弱,但也讓人讨厭不起來,再者昨天飯桌上的禮貌談吐,并沒有什麽出格的舉動和言語,所以子心最後給斷定為他不過也和辛宇一樣,有時小性兒,有時也是正常的男人,不能用有色眼鏡看人,不管他是妖還是人,都是具有多面性的。

想開,就覺得柳兒的那些作态,那些語言,那些動作,也就沒什麽了,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這樣,并不代表對你有什麽想法。

中午休息,子心回10樓辦公室看看辛宇在不在,開門屋裏空空的,對面桌子也不像有動過的痕跡,把紙袋放桌上,剛掏手機要打,辛宇就進來了。

辛宇一眼就看到桌上的紙袋,是那家挺有名的甜品店,子心本不喜歡甜食,去那家買甜點自然不太可能。

“你買的?”辛宇拿起紙袋看了看包裝,心內自忖。

“嗯,是護士介紹的,說還不錯,就買了點。”子心自然不敢說實話,那是柳兒,不是葉兒,也不是枝兒,那是辛宇的死對頭,就算席間表現友好,但他知道,那都是表面的,胸內說不上有多洶湧呢,只是辛宇不提,他才不會傻到自說呢。

“多少錢買的?”辛宇饒有興趣,又打開看了看,還是很貴的一種呢。

“不貴,二十多。”子心沒看出異樣,心裏高興着。

接着辛宇也沒再多問,依如平常的和子心去了食堂。

是,我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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