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

起來。

陸地上沒有一定實力不好通過,那就轉向地下發展呗!

已經建立好通訊設備的幾個城主,和着那幾個老頭子一商量,就根據B市傳來的規劃圖,各自往下打隧道,打淺了,有鼠族的騷擾,打深了,地下壓力大,很容易坍塌,這些麻煩事也着實讓這些人忙昏了頭。

☆、有智慧的焦炭

像簡流他們一讨論,最後還是決定往深了打。

雖然進度是慢了點,總好過以後禍患多。

他們的工程隊裏,清一色的異能者,火系用火融掉土後,土系的将周圍的土更加緊實,木系和水系喚醒暗系植物米蓮,為隧道補氧,最後金系在隧洞壁覆上一層鐵膜。

開始是直接指派人去,特別是某些鼠系的打洞好手,這就是讓他們發光發熱的好時機啊!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為民造福的高義。

他們覺得這樣會耽擱修煉,大都想要推辭。

可後來,就算是不強壓,也有許多人主動請纓。

因為他們發現,進行這項工程的人,雖然每天都累個半死,但是異能都升的很快,或許是高壓下五行異能的互生原因。

如此,這還不都搶着去麽,又安全,能力提升又快,這種好事兒,可不多。

“老安家的,又去打洞啊!”看到又揣回将軍肚的鄰居,瘦高個趴在欄杆上,尋思着,要不要加入這個工程。

“對啊,我婆姨她不放心我出去闖,就只能用這種法子,賺點兒積分了。”漢子拍了拍肚子,他現在可是工程隊的紅人。

“老安,來了呀!今天也麻煩你了!”看見腆着肚子過來的漢子,守在地鐵口的守衛,笑着把積分牌交給他。

一身長毛的黑豬,呲着兩顆長獠牙,把整個洞窟堵得滿滿當當的。

“吸”,他用圓溜溜的豆子眼,瞪着面前的土堆,大喝一聲。

衆人只看見那土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小。

黑豬挪了挪大屁股,在旁邊挖好的寬敞口轉了個身,張嘴把硬實的方塊堆在一邊兒。

作為一個吞噬系與土系的雙系異能者,用吞噬力将土沙存于體內異空間,再用強壓凝成板塊兒,他這手段,也是沒人能夠複制了。

好在,化形成豬的時候,就算不小心吃點兒土,也沒什麽感覺,要不然,他這心裏還是有些發哽的。

看起來,一切都是井井有條的進行着,不過,生活就這樣穩定下來了嗎?

雲子鴉雖活了許久,但很多事并不知會怎樣發展。

畢竟他當年是那樣個情況,又被姐姐保護的太好,接觸到的東西,實在太少了。

但至少,現在這日子過得不錯不是麽?

雲子鴉這樣自我安慰着,不想再生事端,他可不是那種尋求刺激的愣頭青。

日子過得平淡,可不代表大家對實力追求就止步了。

這種亂世,以實力說話,為了獲得更加優越的生活,全民尚武半點兒不誇張。

但是,實力是這麽好漲的嗎?

升上四階後,大家明顯感覺到來自身體的禁锢感,好像那些能量,大部分都被拿來修補身體的不足了。

可這之後,他們就發現自己修煉速度大大降低,像這一年過去了,升上五階就只有簡流、簡墨和雲子鴉的姐姐。

藥劑的能力,只能用來邁過四階和平時治療,要想積累能量還是只能靠晶石。

這樣的結果,讓許多異能者,都要出城去拼命,甚至有時幾個團組織到一起,去攻打死城。

不過效率大都很低,打到大都是些炮灰。

三階的小boss都很少,四階的不是沒有,就三次,有一次還讓出征的隊伍死傷慘重。

他們也沒料到,那次不是一只兩只四階,而是五階喪屍設下的局。要不是雲子鴉和簡墨大人,他們怕是都要交代在那兒。

當時,也算是湊了個巧。

雲子鴉向來是和簡墨在一起,美其名曰是執行任務,其實是在加深感情交流。

那天,簡墨被簡流叫去找名為熒光草的藥材,而且是大量的尋找,這種東西說好找也好找,說難找也難找。

首先它外形就長得和大街上那些雜草一模一樣,誰知道是真是假。

唯一的辨別方法,就只能在夜裏等着它自己發光。

周圍稍有亮光,它又會隐沒下來,消失在黑夜裏。

有人想過帶着夜視儀去找,但是這玩意兒就這麽神奇,在夜視儀裏面看到的,都是一樣的,最後只能純靠肉眼辨別。

而黑夜往往是充滿危險的,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境況,攻擊全靠反應躲,導致很多人都會被下黑手。

一來二去,就只有暗系的人敢去尋找了,可這一大把的發光體,也會給他們造成困難。

那幹脆就帶着個空間異能者去,一邊找一邊收,讓空間異能者帶着夜視儀,謹慎着周圍。

按理說這麽麻煩,那就不找吧!

偏偏這東西是鎮定劑的一味必不可少的藥材,導致被炒的很高。

鎮定劑,解決晉級失敗時的異能暴動,防止二次損傷。

秉着有賺錢路子就不放過的簡流,當然也要讓簡墨去撈一把,反正這種東西永遠不嫌多,存在那兒也不會壞。

簡墨答應了,自然雲子鴉也跑不掉了。

早上還睡的迷糊糊的,再醒來,已經在車上了。

“姐啊,這是赤、裸、裸的綁架啊。”

簡墨看到後座的雲子鴉翹着幾根呆毛,抱着自己的衣服,傻傻地看着自己,又想起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是這樣。

當時沒想着要做的,現在補上也不遲。

簡墨停下車,往後探過身子,擡起雲子鴉精致的下巴,先是吻吻他的唇角,再是含住那片柔軟,将舌尖頂了進去,糾纏住他的舌,邀他共舞。

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雲子鴉被壓在車椅上,感覺自己舌根隐隐發痛。

眼角餘光掃着這還是外面大馬路上,要死啦,他還不想搞出什麽車震門。

羞窘到極致的雲子鴉,一把推開簡墨,狠狠地喘了兩口氣,這種事太考驗肺活量了。

簡墨伸出修長的手指點點他的鼻子,似在問他怎麽還沒學會換氣呢。

雲子鴉看到這家夥氣息如常的樣子,很是不甘心,這人都是從哪兒練的!

兩人趕去翡翠山采藥,憑他們倆的能力,當然是能夠找到很多,除了熒光草外,連帶其他的藥材也找了不少。

就在慢慢悠悠往回趕的的時候,發生意外了。

儀表盤上閃爍的紅燈,顯示求救者就在附近。

雲子鴉想了想,和簡墨交換了個眼神,當下調轉方向,駛離車道,從小路鑽了出去。

等趕到的時候,饒是雲子鴉已經是見過場面的人,也忍不住胃裏的翻滾。

暴虐的情緒開始在心底蔓延,那些家夥都得死。

似焦炭一樣的手指,正慢條斯理的剝開一層皮肉,模糊的血肉被挑揀出來,放進黑乎乎的嘴裏,旁邊還有幾個小弟似的家夥壓着一些人,嘴裏也淌着垂涎的液體。

看那被吃的家夥身上冒出的綠光,就知道這家夥還沒死。

喪屍遇上普通人可能會吃掉,也可能不會,但對上異能者的第一步,就是取走他的異能核,就像他們也在觊觎晶石一樣,然後直接選擇将他變成自己的同類。

可這塊焦炭,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維一樣,并沒有選擇将人直接殺死,而是享受起那種殘暴的快感。

而且還學會指揮手下,約束住他們的欲、望。

難道,四階之後,喪屍會進化出智慧,而五階更是有了自己的計劃!

如果,真是這樣,當下的平靜将只會是鏡花水月,看不清的黑幕在緩緩降下。

事情大發了,接收到簡墨的手勢,雲子鴉快速地跑到一棟高樓裏,将狙擊木倉掏了出來,銀色的光輝漸漸布滿木倉身。

“砰”,那個垂死掙紮的人,被擋在了那個高階喪屍面前,看到自己胸前的空洞,那人竟解脫的笑了。

“啊啊啊~”這個時候,焦炭兄揮手讓兩個四階喪屍小弟,來找雲子鴉,讓其他的喪屍殺了那些被捆綁在一邊兒的人。

看他們要動手,雲子鴉起身架起木倉,接連幹掉了三個二階小喽啰。

耳朵裏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雲子鴉又快速地放了兩木倉,卻都打在了無關緊要的地方。

憤憤地一拳捶在牆面上,雲子鴉翻身,快速離開現場,這種局面可不适合他來硬碰硬。

那頭,簡墨隐住全身氣息,從五階喪屍身後攻擊。

刀尖向着命穴,誰知道焦炭兄側身躲過了致命傷,只讓背脊處留下長長的劃痕,帶着腐蝕力的黑色異能,與焦炭兄的膚色化為一體。

偶有星星點點的白骨□□出來,但很快又恢複原樣,這種複原能力,足以顯出焦炭兄的等級有多不同。

簡墨冷靜地操控着藤蔓,阻撓黑屍的行動,而自己身形快速閃動着,尋找着機會攻擊。

雲子鴉在破損的房間中躲避着,精神力發散。

他能感覺的到,那趕來的都是與自己等級相等的,一次遇上兩也是幸運。

剛剛在上樓的時候,雲子鴉已經感受出整棟樓的構造,局已布下,這次要放手一搏了。

逃到電梯井附近,雲子鴉停下了腳。

現在是敵明我暗的狀況,空間力已經附着在那些東西上面了,就看他們是否會入戲了。

就在剛才,雲子鴉發現這些家夥,幾乎是筆直的朝着他追來,就跟聞着味兒一樣。

開始雲子鴉還走樓梯,發現這些家夥,卻是直接違規,直接跳到天花板上,砸開又追,簡直不按常理出牌,逼得他也只有采用這種方法。

而現在,感知中這些家夥已經朝着電梯井沖來,一層兩層,進去了。

看着那些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形,雲子鴉在心中暗算着。

“三二一”,無數的銀光從掌心爆發,沿着某條漆黑的線,分散成十數條,璀璨的網格在黑暗的電梯井裏層層亮起。

☆、大戰将至

追來的兩個家夥,也察覺出不對勁來,卻因為慣性的緣故直接撞上光線。

這下直接蹭掉幾塊皮肉,凄厲的慘叫,響徹整棟樓房。

看到他們似乎有退卻的欲望,雲子鴉冷冷一笑,既然來了,又怎麽會這麽簡單放掉。

在雲子鴉的操控下,來路時的暗線都被繃緊,将這兩家夥的退路統統封死。

這些線可都是他在□□、寡、婦的時候,收集到的好東西。

韌性十足,隐蔽性還強,用它來玩兒甕中捉鼈,再好不過。

感受着自己的異能,在快速流失,雲子鴉分出心神,控制飛刀攻向那兩個家夥。

黑線上密布的鋒銳空間力,讓那喪屍投鼠忌器。

雲子鴉以迅捷的速度收攏網線,制住了喪屍的行動,而飛刀靈活地在其中穿梭游走,晶石被挖出,這局勝負已定。

做完這一切的雲子鴉,整個人直接朝着牆根滑去。

這種方法,太過消耗精力和異能,對于他現在的等級來說,也有些勉強。

若非在這樣的條件下,他也無法做到這一步。

雲子鴉掏出一枚晶石快速地吸收着,沒想到到達五階的壁障,開始變得搖搖欲墜。

雲子鴉面上一喜,這是要突破的征兆啊!

幸好手上有幾枚四階的,要不然能量還不夠。

等到雲子鴉穩定在五階後,當即向着簡墨的方向趕去。

本來想要幫幫忙什麽的,等到了才發現,簡墨已在那兒,為那幾個重傷的人化開藥力,進行治療。

蓬勃的綠光籠在幾人身上,帶着壓抑的束縛感,倒是另一種敬畏,讓幾人眼睛發亮。

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幕,對這個男人,他們只有着對強者的臣服。

黝黑的刀身,随着那個男人的身影,在漫天的碧色藤蔓中隐現,被舞成密不透風的黑洞,透着危險。

暗黑的鱗片,逐漸在那人手臂、脖頸處增加,随着這些東西的出現,簡墨的身形變得更加靈活。

好幾個姿勢,都有違背人體工程學,扭身閃過焦炭利爪的同時,手臂像是脫節般反向攻擊焦炭兄的咽喉。

手指直接扣住喉骨,硬生生從堅實的肌肉中,抽出一節。

沒等焦炭兄反應過來,簡墨抽身翻轉長刀,透過那瞳孔直接插進腦子裏面,用力一攪。

當那家夥倒下時,還維持着捂住喉嚨的姿勢,左眼布滿怨毒。

帶着這群死裏逃生的家夥,雲子鴉他們回到了基地城。

把死透了的五階喪屍,交給研究所檢測。

發現這家夥已有部分“腦子”,喪屍和人類的區別在于人類是靠細胞進行新陳代謝,而他們是靠病毒,現在居然有種腦病毒,可以恢複他們的腦子。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還缺少一種致命的東西,那就是情感控制機能。

沒有這個,他們的世界,只有瘋狂與暴虐,無法感知愛,無法明白倫常,只有一種擇人而噬的欲、望空前強大。

而他們為了達到這種目的,就像人類為了獲得獵物,學會了使用工具,他們也開始學會了使用計謀,就像給那幾個人的食物裏,附加了麻痹的毒素一樣。

沒錯,本來那群人就算遇到了五階喪屍,也不至于完全沒有逃脫的機會。

卻沒想到這五階喪屍,學會指揮那些小喽啰,引開大部分的人,又讓一個四階喪屍利用安眠技能放倒留守的人,另一個在他們帶來的食物上,都附加上毒素,然後又無聲的走開。

不知情的人群,就這樣被抓了整。

既然這焦炭已經能做到這種地步,那麽可想而知,那些喪屍城裏,又是怎樣的局面,他們又在構劃些什麽。

簡流聽見簡墨帶來的消息,眉頭緊鎖着,看來那些東西真的是些不定、時火乍弓單,這個日子怕是過不安生。

當即和其他的城主,通了一個氣,卻發現,事情比他知道的,更加棘手。

湖城有個人,沒有什麽特別出衆的地方,就只有視力好這種雞肋的異能,凡事都靠躲,不敢直接動手,所以日子也不怎麽好過。

不過新職業出現後,有些異能團願意帶着他去找藥材。

為了賺夠積分,他這也是拖了很久,才讓堪堪到達三階。

不過異能藥的高價,可不是他這種人承受的了的。

直到他跟一個異能團走散,才獲得了一場造化。

餓極了的他,将溪邊的藍果子摘下來就吃,胃口還不小,吃了幾斤的樣子,也不管有毒沒毒。

這家夥也是幸運,倒下的時候,腦袋砸在石頭上,沒有掉進水裏。

周圍也沒啥野獸把他叼走,再加上溪水緩和了高熱,就這樣順順當當的邁過了四階的坎兒,這種能力的提升,讓他輕易的找到了組織。

感覺自己變得能變得特別厲害了,回到家裏,他這還翻來覆去,有點亢奮睡不着。

查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吃的藍果子,就是變大了的藍莓。

他喜滋滋地趴在陽臺上,極目遠眺着,想要知道自己能看多遠,以前自己的能力就是探知等級、遠視,現在又多了一種透視。

視線延伸的越來越遠,感覺自己好像要看到世界的境頭那般,豪氣蕩胸口。

實際上,那個城市牌顯示,這不過到了離這兒最近的喪屍城罷了。

他可不想看邪惡玩意兒,正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突然感覺眼睛有種被他人盯視的灼熱感。

我離着這麽遠,還怕他作甚,平時的不忿,驅使他當即反瞪回去,就在他視線掠過那座城市的時候,眼前的場景讓他渾身冷汗直冒,立馬就收回了視線。

當下也沒顧得上現在天都沒亮,直接向整座城市最高統治者的府邸跑去。

好說歹說,才讓那幾個兇神惡煞的守門人去通報,他在門前來回轉着,感覺每一分鐘都過得那麽漫長。

雖然他也只是個屁民,但是也明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

好不容易終于等到主事的人召喚,才哆哆嗦嗦的進去,禀報事情。

那人一聽,就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王大人,那座城市裏面全是二階以上的喪屍,高等級的喪屍不知道有多少,但是看情形在不久的将來,那樣的存在将會不斷增多。”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裏面約有一半的喪屍在進行兩兩決鬥,失敗者的晶核淪為勝者的食物,在短時間內将會造出大量的中階喪屍,并且高階喪屍出現的幾率也在擴大,如果真的出現五階、六階的,那我們,我們将會迎來更大的毀滅呀!”

王金幺聽到這兒,也是滿臉冷汗地倒回椅子上,怪不得的這末世看着來的兇險,卻也平定的迅速。

安定的生活,讓人們漸漸放下戒心,簡直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這是要設計着讓人類滅族呀!

當初末世爆發後,雖然能存活下來的不足十分之一,可人類一直沾沾自喜,以為自己的實力穩穩的壓着喪屍,發生的事故都在控制的範圍內。

可現在,這個驚天的局,在慢慢的吞噬人類的活路,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必須要和其他基地的人聯合起來。

和自己的副手讨論後,王金幺将二狗子探測到的消息,整理出一份材料,發給B市和其他基地頭子。

且不說真實與否,可這種駭人的消息,确實讓衆人都清醒了幾分,不再為自己實力的突破而感到私喜。

現在他們的升級如此困難,但是敵人好像越發強大了。

這可不像當初幾個月的時間,許多人輕輕松松就升上了三階。

雖然邁坎兒是耗了段日子,不過那不是沒找到技巧嗎?

這有了解決方法後,許多人動作都挺快的。

這下子,大街上可多了不少顯形的人。

“你看那個虎妞,屁股扭的真好看,你說我去摸摸她尾巴,會怎麽樣?”站在陰影角的人,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眼裏閃過淫、邪的暗光。

“不怕死,就去試試。昨天聽和她一個隊伍的人說,他們碰上一個隊的喪屍,然後這位,什麽武器也沒有,赤着一雙手,撕了一大半,那剽悍勁,誰能駕馭的住?”蹲在旁邊玩冰球的人,往外面探了一頭,直說沒戲。

“那這個呢?頭發有幾縷是白色的大美人,這冷冰冰的表情,太誘人了。想想她寒冰化春水的模樣,啧啧啧,真是個極品。你們基地可以呀!這麽多好貨。”胡子男重重舔過唇角,想要出事試試。

“我擦,表哥你瘋了!你這還不如惹剛才那個虎妞呢!雲子鹞你也敢惦記,你當真是初來乍到什麽都不懂啊!”

這下子,冰球小哥也不玩了,恨不得離這人遠遠的。

“什麽情況?讓你這麽忌諱?”看表弟這個樣子,胡子男收回目光,皺了皺眉頭。

“別的不說,單看她頭上的尖角,你不怕被一角頂死嗎?還有,你知道她是什麽級別的,五級!知道她男朋友是誰嗎?知道她弟弟是誰嗎?知道她小叔子是誰嗎?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看到表弟這激動的樣子,胡子男也懵了,好像,真的不好惹。

接下來的日子,各個基地都派出了自己的探子,犧牲大半,傳回來的消息,卻是不容樂觀。

一場真正的戰争,無聲無息地漫起了硝煙。

☆、美人和胖貓

寬敞的大廳裏,氣氛很是嚴肅,簡流坐在長桌的上位,打量着其他人,有忐忑的,有狂熱的,有嚴肅的,也有吊兒郎當的。當然還有他弟這種,看不出表情的。

現在,雖然探查出了事态的嚴重性,但是這潭渾水下的兇險,誰也沒法摸清,底牌出盡,也不知道是否能活着回來。

可這個定時火乍弓單總有人去除,人吶,總要留點希望才成。

距離破邪城最近的喪屍城有三座,細查下,這竟是隐隐有包圍之局。

攻打一方,另外兩方必會群而攻之,唯有兵分三路,同時進攻,才能避免後方淪陷。

作為基地的最強者,簡流和簡墨各帶一隊,第三路交給了楚俞,坐守城中的是雲子鹞。

這場戰役二階以上的都去了大半,但,活着回來的,卻不知道能有幾個。

而諸如此類的犧牲,會在這片土地上,綻開最妖冶的鮮紅。

夜張開猙獰的爪牙,撕下最後一縷彩霞,整片土地都在緩緩沉寂下來。

身形不一的人在這黑暗中急速前行着,距喪屍城五公裏的地方,他們停下了腳步。

幻系異能者聯手布下屏障,将衆人的行動都隐藏下來,成千上萬的暗器開始安置。

大型熱武器,也被空間能力者運輸過來。

陷阱、繩索、網兜,這注定是場大型的暗殺。

做好這一切準備後,有一小隊的人從中分離出來,在領頭者的手勢中,開始四散,但最終方向無疑是面前這座蕭寂的死城。

悄悄混進城中,計劃的展開,有了完美的開頭。

他們的任務,是要在這城中布下火乍弓單,先消滅一部分敵人。

可別小看這些火乍弓單,每一顆都被改造過,其核心是被火系、金系或者光系異能者注入了能量的晶石,這些能量是誘因,而晶石自身是能源。

這個夜晚,注定會很熱鬧。

進入城中的人,暗系和幻系的兩兩一組,互相掩藏,他們可是上趕着送死的,任務完了,還想繼續享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呢!

這群人裏,簡墨也在其中,他用暗之力籠在自己和雲子鴉身上,從城牆外直接瞬移進來。

那些行屍走肉并沒有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擦肩而過的時候,也許只會覺得有風吹過!

雲子鴉他們,可不是當安置火乍藥的先頭兵,而是來殺大魚。

這些喪屍進行決鬥,可不會像人類一樣,擺個擂臺,聚在一起,慢慢比個高低。

殺與被殺,在各個地界上演,而雲子鴉他們,就是來找那些落單的家夥,獲得盡可能多的晶石。

籠在黑暗中的簡墨和雲子鴉,已經察覺到這座城的幕後者,不是五階這麽簡單了。

這威壓直逼七階,看來,他們還是來晚了,也不知其他人,又會遇到些什麽敵人。

為了瞞過這個大boss,簡墨不得不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隐藏二人行動上,動手的事兒都交給了子鴉。

雖然簡墨實力高,但不像其他人做的都是小活,真動起手來,動靜可小不到哪去。

地面上,凝固的血跡在腳下還帶着黏黏的觸覺,街道上,到處是斷胳膊斷腿的家夥。

他們争搶着同伴的身體,撕扯着對方的跖骨,腐肉四散着,枝頭也有挂着骨頭連着筋的,混着着夜色,整個一人間煉獄的場景。

終于,雲子鴉鎖定了一個家夥,剛在小巷子裏,這個四階的正好贏,正準備動手挖開同伴的腦子,拿出自己的勝利品呢。

被周圍陌生的氛圍籠罩,危險的感覺,讓喪屍手下一頓。

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就只覺胸口處有風吹過,下意識的低頭,就看見那塊地方多了個拳頭大的窟窿眼。

額,洞?

這連帶着自己的脊椎骨也少了一段,沒等擡頭看清敵人的臉,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不敢把這家夥就這麽留在這兒,怕打草驚蛇了,就把他和先前死硬了的某個,都裝進空間帶走。

就這樣,他們動手解決了三五個四階的,還有些小喽啰。

五階的也殺掉了兩,不過這是趁對方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候,下了暗手。

盡管收獲不少,可是更大的擔憂漫上兩人心頭,就這一路所見,足以讓他們心驚。

這還只算是一座小城,就出現這麽多狠角色,那國中心,數量最多的H市喪屍城裏的家夥,又該變得多厲害?

這進化的速度,是坐了火箭?

完全不按套路來,他們才是故事的主人公好不?對手這麽悍,真的沒問題?

不是不想解決掉更多敵人,但是落單的實在太少,沒有辦法,雲子鴉他們只好即使止手退出城,準備接下來真正的戰役!

“放。”

待到所有布局的人都退了出來,簡墨一聲令下,巨大的爆炸聲,從城中的各處傳來,将這片黑夜,映出絢爛的光華。

或金或銀或紅的能量波,肆虐的收割着那些怪物的行動力。

沒等他們生出一絲欣喜,一陣強大的威壓從城中心蔓延出來。

無數的喪屍,從那些被炸開的牆體處湧出來,數量多的,讓人頭皮發麻。

周遭感受到那威壓的人,也是心裏發憷,這實力比簡大人還要盛上許多啊!

不過衆人還是有條不紊地按照計劃各自行動,本來,他們不該在晚上與喪屍戰鬥,黑夜,對喪屍和暗系都有加成作用,對其他異能者都有一定的抑制。

但那唯一的好處,讓他們不得不冒險,夜晚會讓所有生物,都降低對外界的感知力。

看着向衆人張牙舞爪的喪屍,也是餓瘋了。

被自家老大困在那旮旯,多久沒聞過人味了,最開始大家都吃的挺痛快。

現在只有那些散在外面還可以嘗嘗鮮,看着那些鮮活的肉體,喪屍們覺得自己停止的心髒都覺得要蹦跶起來了。

死掉的同伴誰要管啊,他們都是吃獨食的。

依着本能,赤紅着的眼中,只有那遠處的美味。

但。這群家夥剛跑到半途上,就被巨大的氣浪,掀翻着轉好幾個轱辘,無數的金色光芒将他們撕碎、紮透,又是一聲長嘯,這些家夥不再前仆後繼的襲來。

而是遠遠站着,用各色的異能,向着簡墨他們攻擊。

看到這一幕,剛剛還氣息濃重的衆人,又悄悄的隐匿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方向的暗器不對,附加上自己的異能,瘋狂的破壞喪屍群的隊伍。

大型武器的沖擊,阻止着喪屍群行進的腳步。

而這之中也有完全不畏懼這一切的,長驅直入的向着簡墨他們的所在地。

遠遠感知着對面的情況,雲子鴉臉色陰沉。

果然,除那個六階以外,還有四個五階的,不能讓他們這樣打入自己的隊伍。

雲子鴉快速地比劃了幾個手勢,簡墨點頭,獨自迎上那個大BOSS。

雲子鴉硬着頭皮對上了兩個五階,洛家夫婦也牽制了一個,剩下那個由其他四階的圍攻。

簡墨瞅着這龐大的軀體,甩甩剛剛過招後,隐隐發麻的手,看來這個六階的是個力量強化的喪屍。

都道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家夥倒成了最有腦子的那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更加棘手的是,對方可不是赤手空拳,也不知道從哪兒尋了把斧子,舞的倒是有模有樣的,稍稍碰上點,上面的血氣都引得人異能暴動。

連速度也比自己慢不上多少,簡墨皺起眉頭,看來這等級的優勢,體現在方方面面。

這邊簡墨陷入苦戰,那邊雲子鴉處更是兇險萬分。

周圍曲折的光線,感知漸漸模糊,看來這之中也有幻系喪屍。

挂在身上的十二把飛刀都懸在雲子鴉身邊,微微閃着的銀光,将那些幻境也割裂了一部分。

沿着既定的軌道,這些飛刀将他護了個圓。

毛絨絨的耳朵動了一下,堪堪閃過一道爪影,鼻尖傳來腥味,有些溫熱的液體在滑過臉龐。

這飛刀所在的空間,可是他的地盤,雲子鴉勾起唇角,身上的空間力瘋狂的溢出,飛刀越轉越快,“嘶啦”,眼前這片黑暗都破碎開來,露出了那兩個家夥的身形。

身段姣好的女子,穿着白色的長裙,抱着一只沒剩多少毛的胖貓,嘴角揚着好看的角度,要不是那雙赤紅的雙眼,他完全不知道這個溫柔的美人會是喪屍。

她這嘴裏咕咕的,不知道在念些什麽。

雲子鴉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眼看着那胖貓從面前消失,腰間一陣刺痛,“叮,吱啦”,要不是飛刀在不停地運轉,單這一下就要開腸破肚。

雲子鴉快速用三七粉抹過傷口,感覺血被止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喪屍裏面也沒見有胖子啊,只能說那白衣喪屍,把貓養的太好,十個橘貓九個胖,還有一個特別胖。

☆、幸好,故人還在

可這貓肥是肥,動作可不慢。

看來,只能先解決掉那女子,要不然自己有所顧忌,根本就反應不及那貓的行蹤。

幾個空間跳躍,雲子鴉遠離了貓的攻擊範圍,一半的飛刀,從另一個方向襲向那女子。

一陣光線扭曲後,所有攻擊都落了空,看來自己看到的美人也是幻化的。

雲子鴉撸了撸袖子,伸手從飛出十二道銀線,穩穩地纏上半空中的飛刀,漫無軌跡的的向周圍散開。

銀色的細線,将身邊的空間,分成很多小部分,突然某一部分被崩開。

原來在這兒,明亮的雙眼,閃過一道銀色,雲子鴉擡頭看向十米外樹杈上。

還是那條白裙子,但是那張漂亮臉蛋幹癟着,一只獨眼蒙上一片白,另一邊就剩下個空洞,黃色的涎液從嘴角淌下,極美與極醜的強烈對比,讓雲子鴉覺得腦袋一緊。

顧不上與肥貓糾纏,十二把飛刀齊齊向她攻去。

自己則不斷移動身形,盡可能的避開貓爪,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為了躲過致命傷,不得不空間跳躍了好幾次,體力和異能都在快速的流逝着。

“噗嗤”躲過三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