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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生存。至于怪物麽,我自認還是有點手段,可以處理。”

“這樣說來,是談不攏了。”笑的一臉溫煦的人,身上冒出了驚人的威壓,隐隐有道金色的東西盤在背後,飛舞的觸須,像是随時要沖破隔膜,出現在自己面前。

大猩猩壓下心頭的怯意,細細打量着眼前的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張着爪牙的東西,應該是東方的龍,和威特隊長的那款,可沒有半點相似的。

但到這地步,好像自己這手段不夠硬,壓不下來。

手上捏響了鳴哨,尖銳的聲音,在寂靜的叢林中顯得格外刺耳。

“你……”站在簡流旁邊的年輕人,想要動手收拾他,但被雲子鹞攔下了,“別那麽小氣,就讓他們人來,要不然不知道的,還當我們只會以多欺少。”

“是,夫人”

興許是懷了孕,微微隆起的小腹,讓她冰寒的臉柔和許多,大家覺得夫人平易近人了很多。

大猩猩見向自己動手的人被攔下,還只當是怕了自己叫來的人,故意找來的說辭。

哼,你們就在這兒撐着吧,等老大來了,有你們好看。

“這片地方,早就被我們惡狼城和紅葉山的人占了,識相點兒趁早走人,要不然等會兒吃虧的就是你們。”聽到身後不斷傳來的聲響,大猩猩知道自己的人已經趕來。

大胸脯子一擡,特別驕傲,性格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嘴上嚼着的草根,噗的一聲吐到地上,斜着眼瞟他們。

怕了吧,腳軟了吧!

“希曼隊長,就是他們要闖寶果林,還說什麽要把這裏封鎖,就為了不讓花粉飛出去。”大猩猩踮着腳跑過去,就差沒掐着手指,對着簡流他們點來點去。

被叫作隊長的人理了個大光頭,上揚的眉刻着兇相,中間的擰皺,像是要再憋只眼出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脾氣的。

“封鎖,他們算什麽玩意兒,敢在爺的地盤上亂來。”

“一群黃皮猴子,有什麽好怕的,早知道就讓老三他們……”

“啪”一道狠鞭猛地朝他臉上扇來,逼近臉上的寒風,讓他頭皮一緊,慌亂閃到一側。

原本站立位置的樹,被攔腰打斷,盡管已經躲避,但他的臉上,還是被鞭尾打出一道血痕。

冒着的白氣,隐隐有從傷口擴散的趨勢,半張橫肉臉上,都在往下掉着冰碴子。

“希曼,沒事吧。”另一個綁着許多小辮兒的大胸妹子,連忙湊過去,用光系異能給他解除寒氣的侵襲。

“你這女人,怎麽還搞偷襲。”看着他臉上的傷口,那是心疼壞了,轉過頭瞪着雙大眼看雲子鹞。

“嘴賤就該好好收拾,要是不懂怎麽說人話,我不介意教教你們。”雲子鹞挑起眉,卷起的長鞭在手上輕輕敲打着,要是忽略那個圓溜溜的肚子,還真是一臉女王範。

一溜兒的口哨聲從旁邊傳來,“夫人威武!”

“打得好,以前受他們的鳥氣還受少了嗎?”

“老子最頭痛就是外文,以前都想為了這統一世界了。”

雲子鹞冷着的臉,被這群活寶給逗得有些松動,在對面那群人狠毒的眼神中,簡流無所謂地摟上自家威武霸道的媳婦。

“動手。”舌頭在充滿鐵鏽味的嘴裏鼓搗了兩下,光頭和着血水,吐出了兩顆冒着寒氣的牙齒。

悠揚的調子從他身上傳開,比起先前那些動靜,這次,更多的氣息,從後方冒了出來。那不斷靠近的趨勢,看來是要來場大戰的意思。

簡流他們,不打算再等這一波一波來人了,現在明擺着已經鬧翻,自然不用再客氣。

瞬間,雙方陣營扭打作一團,堅如鋼鐵的樹木,被你一拳他一掌打的粉碎,上千米的地盤被衆人的打鬥清了個空。

簡流站在中間位置,從一個空間系的人那兒,拿了把靠椅,讓雲子鹞坐在那兒,自己就守在她旁邊,也不打算主動招惹誰,比起外面那些敵人,攔住自己的大肚子老婆更重要,要不然這人一個興起沖上去,他這心髒還不得提前退休。

盡管如此,廢在他手上的人也不在少數,總有些不長眼的,想來試試“擒賊先擒王”,但“王”太強大,以致于後來方圓十米的位置都是空的。

雲子鹞不覺得別人動手,自己休息有多不好意思,就在那兒撐着下巴看他們打。

強出頭的傻事,她可不會幹,雖然簡流這個“傻爸爸”瞎擔心很多,但被寵着的感覺,應該沒人會拒絕。

面對這對淡定夫妻,光頭隊伍裏的人,簡直是憤憤難平。

你說在旁邊休息就好好休息,一個大肚婆揮手都是很危險,更別說玩鞭子了!

每每自己的人,要得手的時候,就被緊緊纏繞上脖頸,勒的人直翻白眼。

想還招時,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混蛋,老二沒事吧!”趕過來的第二波人,見着這一幕,上演了一幕怒發沖冠。

巨大的火焰布上全身,豎立的頭發上面也冒出巨大的火焰,一把抓住抽向希曼的長鞭,一連串的火球順着鞭子燃了過去。

雲子鹞,坐起身來,收回支着下巴的手,往鞭子上一握,巨大寒氣撲了過去。

只是那方也不是吃素的,冰與火的交織點,放出巨大水氣,霧蒙蒙的一片,漸漸在空地上蔓延開。

就算是特質的長鞭,也受不住這兩方的刺激,從中間直接崩斷,變成了碎片。

雲子鹞微微一皺眉,從懷裏又摸了一根出來。

看着一臉怒氣的人,朝着自己沖來,她正想站起來動手,但被簡流壓了回去。

“你就在這兒守着,我去。”

冰藍色的眸子看了下眼前人,微微點頭。

簡流一手攔下這個火球,纏在身上的金龍,随着動手變得越發明顯起來。

高熱的火球砸在鱗甲上,焦黑的肉香味,慢慢傳出。

簡流略微有些驚訝,雖說這人性格很糟糕,但是能力不錯,一出手就知道以前是個練家子,身上的傳來氣息,并不低于自己,再加上異能相克,看來自己還處在了下風。

難得碰上這麽個人,簡流覺得是該好好活動手腳了。

不過,他們多半是發現了禦蒼子秘密了,而且還吃了它的果實。

這威壓比上弟媳婦兒也弱不了多少,就是氣息不夠凝實,有些虛浮。

确定了敵我的能力數值,簡流避開迎面掃來的狼牙棒,揮動着手上的長木倉一個反刺,在對方的手臂劃開一條血口。

“威特!”趴在地上喘氣的希曼,擡頭正好看見這一幕,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受傷帶來的疼痛感,也有些刺激到威特,他用狼牙棒架開再次刺過來的□□,退後了兩步,直接飛上了天空,一個翻身,變成了一條全身通紅的龍。

雲子鹞嗑着瓜子咂舌,這就是只史前恐龍在背上插了兩個大翅膀,哪有簡流那流線型的漂亮。

威特伸着粗壯的爪子,向着簡流攻擊,鋒利的指甲,更是對準了他的腦袋。

簡流憑着靈活的身形,往旁邊閃過。

手上舞動的長木倉,在那堅硬的皮甲上,只能擦出星星點點的火花,不能造成更深層次傷害。

簡流一皺眉,就算是憑着高超的技巧,可以躲過攻擊,可是自己輸出不夠,那也只是做無用功。

看着這在天上耀武揚威的大恐龍,簡流笑了,一道金光閃過,平地出現一條巨龍,修長的身形,耀眼的光芒在鱗片上跳躍,在衆人驚豔的注目下,一步一個印子的踏在半空中。

巨大的龍眼看着面前的胖龍,閃過戲谑的眼神,飛舞的龍須随風揚起,更顯意氣風發。

☆、你們輸了

“撓他,龍龍撓他,撕脖子。”坐在中間,看上方打的火熱的雲子鹞,一邊呼哧酸辣粉,一邊加油!

突然她臉色一變,甩手把酸辣粉扔過去。

離開椅子,剛走兩步,就聽見後面一聲巨響,連椅子帶土塊被炸了個粉碎。

從土堆裏竄出來的人,身材瘦小,穿着身皮衣,把全身上下都裹得緊緊的,只留了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睛,邪邪的看着周圍。

看到雲子鹞躲過了自己的偷襲,鑽地鼠有些意外,目光随之落在她微凸的小腹,眼神變得更加詭谲。

同樣在觀察對方動靜的雲子鹞,也沒有漏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淫、邪,那鹹濕的舌頭,在發烏的嘴唇上用力舔過,說不出來的惡心,讓她現在就想吐他一臉。

“老三,你也來了。”

被人攙扶到一旁躲着的大光頭,見着這人出現,臉上也露出欣喜的表情。

“二哥,還不是你們這兒一直沒傳回消息。不只是我,紅葉山的人也來了。”就像是為了回應他的話,不遠處的樹杈上,一連跳了三個人下來。

有個貴公子模樣的人,手上拿着個懷表,從人堆後面走出來,就像在看鬧劇,望着他們,臉上說不出是喜是怒。

面對這多出來的人,雲子鹞臉色如常,只是嘴角噙的笑,更加寒人了幾分。

“如果數量能起作用,那我們的人也就白挑了。”雲子鹞手一抖,金絲玉藤制作的鞭子,發出抽破空氣的空鳴聲,“正好,拿你們試試我的新鞭子。”

瞬發的寒氣在鞭子上溢出,逐漸形成的冰龍,在半空中舞動。

原本那些看起來被打了個半死的人,突然臉上露出壞笑,強大的氣息,猛地爆發出來,讓對手都愣了一下。

随之而來的,是單方面的壓制。

打到這時候,他們才發現,這些黃皮猴子一個都沒有少,所受的也不過是些皮外傷,一陣白光閃過,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兄弟們,讓這些人,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別走出國門,就成了慫蛋!”說話的人拿着把小刀,挽了道銀花,順着旁邊踢過來的膝骨,滑溜出去。

那人連痛呼都來不及傳出,就見一根完整的腿骨,脫離血肉滾落在在地上。

另一個趁亂靠近的人,被他穿過琵琶骨,釘在了地上。

“牛頭,你刀工還是這麽好呀!”

“哪裏的話,只是對于殺畜生有些心得罷了。”甩掉刀上的血,在自己的牛角上摩擦了兩下,和周圍人一起大笑起來。

見到自己的手下,被這群人快速制服住,穿着皮衣的鑽地鼠,并不是很在意,咧嘴一笑,操着手上的兩把彎刀,對雲子鹞發出了更猛烈的攻擊。

但雲子鹞連近身的機會都不給他,長鞭壓縮着空氣,每一下都精準的截在了他想要靠近的身形。

要是讓孕婦跑來跑去,這可不太好。

看到朝自己腦袋狠抽過來的長鞭,鑽地鼠連忙架刀擋住,可是不知什麽時候侵入的體內的寒氣,在刀柄上覆上一層薄冰,上面冒出的刺骨寒氣,凍得他連刀都握不穩。

随着鞭子再次高高揚起,粘着血皮的刀直接飛了出去。

他就算竭力想要避開,也只能堪堪躲過打在致命處的鞭影。

稍有不慎,那帶着倒鈎的長鞭,硬生生的嵌入肩骨之中,再被抽出時,帶起了一大片凍成冰碴的血肉。

感受到從傷口處,快速向體內進發的寒氣,鑽地鼠臉色變得煞白,連忙調動身上的異能去驅散這道寒氣。

“這女人簡直就是個冰玫瑰,帶刺不說,還凍人。”

見那旁邊的貴公子有所動作,雲子鹞手一揚,一把纏住了失去攻擊力的鑽地鼠,捆着他的手拎到了半空中,猛地打向那個方向,要不是那個貴公子退得快,這凍得臉發紫的人,就要落到他懷裏去了。

若不是看那人沒有插手的想法,就不只是警告這麽簡單了。

那位貴公子看見丢在自己面前的人,不屑地往旁邊挪了挪步子,“可惜,這麽好的女人已經有主了,要是那人實力弱點,自己還有機會能追求她。”

嘆着氣,瞄了眼上方的戰争,看來分出勝負的時候要到了。

威特眨巴了下眼,也是沒想到,這人居然能和自己一樣飛起來。

只是這纖細的身體,一看就沒有自己霸道,在自己壯碩的體型面前,輕輕一捏就能把他掐死。

可是很快,接下來發生的事完全超出了自己預料。

簡流瞄了眼這只胖龍,直接從巨大的火焰中穿過去,湮沒在火焰中的金色鱗片,像抹了層油,愈發耀眼起來。

避開對方這不能彎膝的小短腿,簡流直接扭身繞到背後,十幾米長的金鈎,突然從龍爪上伸了出來,對準那展開的翼膜就是兩下,發出一陣皮革被切開的聲響。

“嗷~”巨大的龍吟從上方傳來,歪了的身形,随着傷口的快速恢複,馬上又控制了身體。

胖龍張着大嘴轉頭對準簡流就是一口,可是這威特雖然速度快,但簡流更是對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控制到完美的地步,直接曲了一截身。

胖龍因為粗脖子太短,只能咬了個空。

簡流後爪,死死扣進那粗壯的大腿中,身體從旁邊依附上去,完全不關那熾熱的溫度,身上被燒掉的皮肉上,冒出一團奶白色的光暈,快速修複起傷口。

前爪猛地握住翅骨,張口對準肩骨的位置,就是無數道金箭噴射出去,如果細看,就會發現,其中隐隐有層血氣藏在裏面。

堅硬的皮膚就像變成了軟豆腐,直接紮了個對穿。

寬厚的身板,從這頭都能看到那頭的風景。

疼痛刺激了威特的神經,前短爪快速往自己身上撓去,簡流這次可沒那麽好運,完全避讓不及,被撓了個正着。

扯掉一層皮肉,鱗片洋洋灑灑的從天上飄落下來。

簡流眉一皺,避開了下一波的火焰噴發,傷口處的火氣,正不停的侵蝕着附近的血肉。

含在嘴裏的藥丸猛的咬破,更多的白光從傷口處冒了出來,驅散掉所有的負面影響,所有的傷口再次恢複了原狀,只是那燦金的豎瞳中,有一絲疲憊閃過。

視線微微往下一瞟,看見了雲子鹞大打出手的一幕,神經有一瞬繃緊,但慢慢又緩和起來,他相信鹞鹞能保護好她自己。

對方也沒有錯過他這一絲緩和,眼裏閃過欣喜,以為有機可趁了。

可沒等他高興太久,簡流接下來的動手,就有些颠覆剛見面時的印象。

不再是富有技巧性的攻擊,完全采取了以命換命的的打法。

“你這是作弊呀!”自己被打的鮮血直流,傷口半天都好不了,對方身上白光一閃,就完好如初了,這算幾個意思。

男人的決鬥,既然有本事正面杠,那就別嗑、藥啊!

威特随着失血過多,身上的火焰,越來越弱,精神也開始不濟起來,突然一個恍惚,被簡流抓到了空子。

簡流直接纏上那粗壯的脖頸,狠狠的勒緊,鋒利的爪子,這次是穩穩的抓住了翅根的位置,猛力往外一把,大片血肉落在地上。

失去翅膀的威特,無法再維持身形,直直朝着地面砸下去。

威特本想在中途切換身體,可是看這高度,以原身掉下去,只會有兩個下場,不死也是半殘。

可就算是有厚厚的皮甲,但五髒六腑受到的震蕩,還是讓威特吐出大灘血,其中還夾雜着些內髒的肉沫。

他意識漸漸模糊,眼皮也有些睜不開,難道自己就要這麽死了?

簡流一個翻身,從天上追了下來,把因為重傷恢複原身的威特提起來。

站到了雲子鹞旁邊,掃視周圍,算是打的差不多了。

只是這個紅葉山的主兒,不知道是來幹什麽的,剛剛在旁邊打了會兒醬油,沒表示出個立場。

“都給我住手,你們的城主已經敗了。”被高高提起來的人,已經鼻青臉腫,看不清模樣了,身上也到處是傷口和血跡。

“大哥。”被壓在一旁的人,見這一幕,臉上露出哀恸的表情。

簡流挑眉,看來這幾個家夥,還是挺看重兄弟之情的。若是有底線和原則的話,興許最後結果不會太糟。

當家的都被捕了,他們這些做手下的,難不成還可以逆轉乾坤嗎?

“別傷害我們城主。”

“我們認輸。”

“唉。”

“都聽你們的。”

他們收回手上的武器,一個二個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幾的在那兒低着頭。

有還想掙紮一下的,但是面對現在這個狀況,也只能憋着火氣認輸。

“把他們先捆起來再說。”

不是沒想過反抗,只是如今我為魚肉,人為刀俎,還不如安分點好,省的吃那麽些苦頭。

見他們安分,破邪城的人也樂得輕松,直接從空間異能者那兒,接過浸過藥水的繩索,将這些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拿着一堆繩子的趙虎熊着腰,走到那貴公子面前,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腳步頓了一下。

“城主,他們也綁嗎?”簡流看過來,正好對上那雙招人的桃花眼,只是目光注視的方向,好像是旁邊的人。

“你倒是還活着!”不重不輕的話語中,透着股熟絡的感覺。

簡流帶着雲子鹞走過去,臉上慣常用的笑容輕了幾個度。

“好歹我們也是同學一場,這麽說的話,就有些有些讓人心寒了。”字正腔圓的國語,從這麽個灰發碧眼的外國人嘴裏蹦出,非但沒有違和感,倒是那柔和的聲線,聽着有些讓人心酥。

☆、不是仙氣是神叨叨

“赫爾,那你現在不走,是要幹什麽?來找我敘舊嗎?”

“還真是,就是留下和你敘舊,等會兒要不要去我那兒坐坐,喝一杯。”來人沖簡流招了招手。

雲子鹞的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回轉悠,咂吧了下嘴,琢磨出絲基情的味道。

這簡流在國外待了不少時間,兩人身上氣質相似,背景應該差不多,所以認識也不奇怪。只是,聽這語氣,像是有貓膩呀!他們之間,難不成還發生過什麽?

對周圍感知很靈敏的簡流,發現自家老婆的視線怪怪的,轉過頭一看,連忙單手摟入懷裏,捂住她的眼睛,“鹞鹞,收斂點兒,你忘了你是怎麽保證的?”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幽幽響起,雲子鹞一愣,這才發現自己老毛病又犯了。

沒辦法,這兩個大美男擺在面前,外形太相配了,由于平時的癖好,差點沒有直接YY出一場蕩氣回腸的戀情。

孕婦情緒不穩,看來是真的。

“簡流,不介紹一下,這麽厲害的美人是誰?”赫爾看他這寵溺的動作,也是有些意外的。

當初,這位東方公子踏入校門的時候,可引起了不小的大風波。

雖然在他們這個層次,能一起讀書的,都不是什麽簡單人,但是偏生有這麽一個人,擁有吸引所有人視線的目光的能力。

高智商的頭腦,俊朗的容顏,高貴的氣質,神秘的身份,讓想要靠近的男男女女多如潮水,更重要的那溫柔和善的性格,人格魅力太足。

不過,看着平易近人,可事實上,幾年下來,好像沒有什麽人與他有過深交。

同為學校中的風雲人物,他和簡流不過是點頭之交。

忽略某些小摩擦不說,他覺得這人是和他一個世界的,或者說是同種類型的人。

倒是當初那麽多的美人,向他自薦枕席的時候,這家夥也沒有動過想法。

他真覺得像那些女孩說的一樣,這人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沒有不良嗜好,也沒有七情六欲,就挂着一張完美的殼。

如今這副模樣,分明是走下神壇啊!

雲子鹞要知道赫爾現在的想法,肯定會暗唾一聲,“那丫就是在裝,端着副架子。什麽仙不仙的,就是算命算多了,變得神神叨叨的,又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秘密,故意作。現在不需要隐藏,要不是很多行事習慣,刻入骨髓,哪還能有初見時的高貴氣場。看多了個孩子,就啰裏啰嗦的成個老媽子。”

“把你的視線收斂點兒,這是我老婆,雲子鹞。其餘的,你就不用知道了。”簡流打量着面前的人,這人等級和自己應該很接近。

“我懂,你們Z國不是有句古話嗎?‘朋友妻,不可欺。’。”

“知道就好。還有,剛剛聽你的話,是不打算和我們作對?”

雖然看着簡流身上沒什麽傷,可事實上,內在消耗已經達到很高地步。

赫爾不點破簡流的強撐,若不是自己留在這兒看熱鬧,這人肯定早就找個地方,恢複精神力了。

他對于封鎖寶果林的事,沒什麽意見,不就是讓花粉散不出去麽!

現在,他就是故意多磨蹭一會兒,憋憋這人,誰讓簡流當初,讓自己在學術報告會上,丢那麽大臉的。

瞧他眼睛往下一耷拉,簡流就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

揣摩想知道赫爾的想法,都不需要去算,看一眼就明白。

“你不用回答,你的意見不重要。”

在赫爾抽搐的表情中,簡流直接讓人開始安置東西。

“阿墨,那邊有動靜。”陷在了密林迷宮中的兩人,正尋思着,要不要抓只甲殼蟲當坐騎,興許跟着它,能找到正确方向。

說來也巧,除了有個屎殼郎推着個巨大糞球從他們面前經過,就再也沒遇上別的生物了,連螞蟻都沒看見一只。

雲子鴉找不到人正煩着,換了個姿勢,正準備揪下片大葉子給自己扇風,突然耳尖地聽到了談話聲。

“媳婦兒,來,看看,好看不。”

“哎呀,真不錯。死鬼,你現在還會玩浪漫啦!”

後面那個聲兒雖然糙了點,不難聽出嬌羞的意味。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同胞,是什麽時候來這兒的,不過問問他們,興許能有些收獲。

判斷了下位置,雲子鴉帶着簡墨直接過去。

可是找了幾圈,也沒看見有人影的樣子。

簡墨思索了下,把手放在了樹幹上,到了最後,也只能得到些模糊的消息。

“裏面,%&¥……#*樹。”把聽到的東西告訴雲子鴉,看他能不能的到些想法。

聽他這麽一說,雲子鴉覺得有什麽東西,從腦中一閃而過,細細想了想,開始探測起附近有樹洞的地方,最後終于在一棵巨大的紅杉處,發覺到不對勁。

靠過去一看,有個部分被人刻意掩飾過,估摸着應該就是門了。

雲子鴉走過去,在上面叩了下來,裏面的談話聲猛地停止。

“誰?”一個警惕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好,我們希望你們能幫個忙。”

裏面半天沒有動靜,雲子鴉決定再敲敲不行就撞門了。

就在雲子鴉擡腳的時候,門有些遲疑的打開了。

“既然是同胞,那你們就先請進吧。”

雲子鴉走進去一看,發現了好幾處奇怪的地方,寬大的樹屋裏,是有人居住的痕跡,可是某些東西,怎麽看怎麽違和。

小到不行的桌椅,鋪在木板上的大草床,大小不一的碗,還有他們的主人。

“你們不害怕嗎?我們這副妖怪的模樣。”

雲子鴉看了一眼,站在木杆上的老鼠,和他旁邊的牦牛,有些不明白,雖然身上沒有金線的标志,但哪裏妖怪了。

“很正常啊!不就是返祖了嗎?”

看他們冷靜的模樣,反而是另外兩個人吃了一驚,還有返祖是什麽鬼東西。

“我們明明是人類,可是現在變成動物了,不奇怪?”

老鼠直接竄到雲子鴉面前,準備他再說不奇怪,就要趴到他鼻梁上,扒開他眼皮,讓他好生看個清楚。

“你們這是完全返祖,要是想變回人身,控制一下不就成了?”也不知道這兩人與世隔絕了多久,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見雲子鴉十分篤定,這兩人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激動起來。

“我們不知道什麽返祖,但是從喪屍潮之後就一直是這樣子了,簡直是,我兩來這度蜜月,可是到現在,連新婚之夜都沒趕上。”老鼠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但是,很快被噴着白氣的牦牛,給一角頂了下去,語氣有些羞惱,“你這家夥,當着客人面呢,嘴巴都沒個把門的。”

“你們該不是從二五年就變成這樣,然後一直沒有變回去過?”雲子鴉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這兩個人,脫離社會群體,一當動物當了這麽多年,中途就沒有和其他人聯系過。

“誰說不是呢?變成這個樣子,我們只能四處躲藏,不但要防着喪屍,還要防着那些人,你不知道,他們看我媳婦兒的眼,都在冒綠光。要是你們有什麽想法,我可不會客氣。”

突然,帶着威脅聲音的小老鼠猛地竄回來,站在牛角上面,冷冷的看着他們。

“額,我們沒那種想法,如果真要對你們下手,你們現在也不會完好的站在這兒了。”雲子鴉微微放出一絲氣息,算是表達自己的想法。

老鼠背上,漸漸浮上一層冷汗,他們也沒想到,這次遇上的人會如此厲害,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心也安定下來,相信了雲子鴉的說法。

這兩個人只是偶然在這兒,來找他們幫忙而已。

“既然你們這麽厲害,那能不能幫我們變回去,我都快忘了自己長啥樣了。”牦牛甩甩尾巴,畢竟女人是愛美的,一直維持這種狀态,也是迫于無奈。

雲子鴉把身上的東西想了個遍,也沒有發現能幫上忙的東西。

“我雖然有藥,但是那是七級之前,維持身體穩定的藥,對你們是否還有用,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如果要試試,也行。”說着手上出現了個小玻璃瓶,裏面裝着的東西,顏色有些小清新,像是裹着白色砂糖的水果軟糖。

他倆咽了咽口水,有點想嘗嘗味道,“你是不是拿錯了,不過,那是什麽味兒的糖,我能來兩顆嗎?”

牦牛往前走了兩步,想蹭過去,看仔細些。

“這是藥。”雲子鴉的臉也有些抽搐,因為會異能紊亂的一般是小孩,所以做出來的東西,都有為他們考慮。

“他們不能用,到了七級,異能已經到了一個平穩的地步,可還是沒有辦法變回來,那就是有其他的原因,這個藥對他們沒用。”簡墨按下雲子鴉要遞出去的手,搖了搖頭。

“那怎麽辦?”見這兩個人又垮下去的臉,雲子鴉也有些為難。

“唉,不行就算了,反正我們這麽多年都過去,指不定以後就變回來了。”老鼠伸爪子抹了把臉,抖着胡須擠出個笑容,露出兩個大板牙。

對他們這樣的,雲子鴉不吝于幫一把。

出門在外,誰還能不遇上些事呢?只是這一次,自己是真沒了法子。

見雲子鴉的情緒也低落下來,簡墨嘆了口氣,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被迷宮給繞傻了。

☆、和隊伍聚集

“我們可以帶着他們去找嫂子,她可能會有辦法。就算這樣也不行,還可以帶他們回城,那麽多的研究人員,也可以幫他們。”

越聽雲子鴉的眼睛越亮,“是啊,我不懂,他們懂啊!你們就跟我們走吧。”

牦牛有些遲疑,不知道是不是該相信他們。

沉默了半天,老鼠跳下來,在樹屋裏轉了兩圈,終于下定了決心。

“好,我們跟你走。媳婦兒,與其一直這麽人不人、獸不獸的過下去,還不如拼一把。”見自家男人果斷的做了決定,牦牛也就點頭答應了。

“對了,你們之前,是要我們幫什麽忙?”商量好的牦牛,猛然想起這兩人來這兒的目的,別人都願意幫自己。

就算不能成功,沖着這份心,那恩情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報答的。

“哦,想問問你們,對這附近熟悉嗎?我們想去一個地方,但是不知道該往哪兒走。”

“唉,你們問我就問對人了,這裏的地方都被我跑遍。你們會迷路,肯定是想從樹上面過去吧!這樣是行不通的,至于原理我也不懂。要想出去,只能從地面上走。”

會出現這種奇怪事,雲子鴉他們也是沒想到。

難不成這兒還被人布了陣不成,可惜簡墨對這方面不是很精通,看不出什麽由頭。

要是他們熟路,也好過自己在這兒亂竄。

老鼠站在牦牛頭上指方向,周圍一圈都是他摘的花朵,一屁股坐下來,還看不清路。

當時雲子鴉聽到的就是,他在問媳婦兒,新做的花環好不好看,可誰知道蜜蜂、蝴蝶沒引來,倒是又勾了個耗子精。

跟在後面看了一會兒,雲子鴉也變成倉鼠的樣子,竄到了簡墨的肩膀上坐着。

簡墨沒在意,伸出食指在他腦袋上撓了撓,繼續往前走。

“雖然不知道你們要去幹什麽,但是那個地方,已經有一群外國人先到了。”老鼠邊搭話邊回頭看了一眼,再轉過去看着面前的路。

突然,一個猛回頭,差點沒扭了脖子,唉,怎麽少了個人。

剛想開口問,突然就看見那黑閻王的肩上,有只正向自己揮爪子的倉鼠,“這,他該不是雲子鴉的返祖吧!”

剛才簡單聽他們介紹了一些情況,所以見那個毛球點頭,還是有些心理準備。

聽到他們談話,大牦牛也好奇的把頭轉過來,害的上面的老鼠,跟着又轉一圈。

牦牛看清那個白色的毛團子,原本就大的牛眼,瞪得更圓了,“好可愛!”

那個激動勁兒,差點沒把老鼠從頭上給抖下來。

“诶,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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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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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