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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麽意思?看我,我也很可愛。”見自家媳婦兒,對別的男人,那麽欣賞,老鼠差點沒把大板牙磨碎,捧着臉生氣,他兩不就色不一樣嗎?

“去你的,要不是知道你是我老公,早就一腳踩死你了。一只灰不溜丢的大老鼠,哪好看了,長得就是副陰險狡詐的四害樣子。”四害捧着爪子捂心口,太受傷了。

上天啊!這是區別待遇,不能因為那小白臉長得好看,返祖都能吸引女人。

只可惜,沒有任何人搭理他。郁悶了會兒,四害只有任勞任怨的帶路。

“阿墨,你也來了?”雖然不是很樂意,但還是讓赫爾跟着。一行人走在半道上,遠遠就看見,一人一牛往這邊走過來。

簡流似有感應地細看了眼,突然反應過來,這人是誰。

語氣輕快了許多,連忙過去招呼。

這還是自那死亡訊息之後,第一次看見簡墨。雖然知道沒事,但和真人出現在面前,總是有些差距。

“姐夫,”雲子鴉從簡墨兜裏,探出個腦袋,緊張朝他後面看了下,果然,那個大肚婆也在。

“姐,你現在懷着孩子,還到處亂跑,為什麽不待在破邪城裏。”翻身走到雲子鹞面前,瞪了眼她的肚子,比起剛走時看不出苗頭,現在這纖細的腰身,豐腴了許多,顯懷的跡象已經很明顯了。

“我這不是閑不住嗎?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那兒,也不知道幹什麽。現在,為了這兩個小家夥,我連實驗都不能做。”

雲子鹞說起這件事也郁悶,就算她再怎麽心大,可手上管的都是高危實驗,害怕出意外,不得不交給別人看着,自己每天就無所事事的。

“你就不能安分點嗎?沒見過誰讨厭多休息的。”雲子鴉見她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只覺得腦子發麻。

又看了眼在和阿墨交談的姐夫,默默地為他嘆口氣,攤上這麽個媳婦兒,也是辛苦他了,多擔待啊!

“子鴉,你那兒有什麽吃的沒,我這兩天都吃不下什麽東西。”見弟弟表情緩和下來,雲子鹞摸着肚子皺起眉頭。剛才那碗酸辣粉,已經被她直接忽略了。

知道吃不好,還要跟着他們出來。

看着姐姐眨巴着眼,咽口水的樣子,雲子鴉深吸了兩口氣,壓下湧到嘴邊的訓斥,不要和孕婦一般見識。

“想吃什麽?等會兒給你做,現在先吃點果幹,墊墊肚子。”一邊說,一邊拿出個玻璃瓶子遞過去。

雲子鹞一看,迫不及待地接過來,裏面裝着梨幹、葡萄串、黃桃,顏色、誘人,一打開散發出香甜的氣味。

周圍的饞貓,視線就随着她手指的動作轉悠,然後,不約而同的看向自家空間異能者,希望也能有些福利,可是那幾人都一臉嚴肅,一副他們做夢,想都別想的樣子。

“小氣鬼”

“摳門”

大家都是熟識,說起話來也百無禁忌。

而被抱怨的對象,就像半點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把手中的武器,擦得發亮。

出來一趟,要帶那麽多的東西,誰還有心思準備小點心,他們的空間,可沒大到雲少的地步。

見這邊确實沒了戲,就有想去雲子鴉那兒蹭點食的,可一看見副城主,時不時掃過來的目光,只能默默地收回了腳。

倉鼠團子看着糯唧唧的,但是旁邊的守護蛇,一點兒不好惹呀!

“你們不是應該早就通過那裏了嗎?是被這些家夥耽擱了?”雲子鴉正想着有沒有什麽孕婦食譜,瞟眼就看見那些被綁成粽子的人,有些納悶問吃的正歡的人。

“嗯,他們也是為了那禦蒼子,攔着不讓封,結果就成這樣了。”雲子鹞找了塊蘋果幹出來,有些不在意的回答。

現在連弟弟和阿墨都來了,那後面的路,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如果說他們是一家團聚的愉快氣氛,那赫爾那邊,就是處在震驚的暴風雨中。

那個在和簡流談話的人,自己一點都探測不出他的實力,除了危險什麽也感覺不出來。

這人他其實也認識,簡流的弟弟,穿着作戰服出現在校園中,應該是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帶着很重的硝煙味。

和簡流不相上下的俊美外表,但籠罩在戾氣之中,讓人不敢靠近。

沒有人知道他是去見誰,只聽見在幾聲槍響之後,這人提着一個腦袋籠着黑布、雙手被縛在背後的人走了。

兩人身上都帶着血跡,至于是誰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是中途正好和拿着資料的簡流相遇,他們停下來交談了幾句,其餘人還不知道,這位來自地獄的殺神,是他弟弟。

只倒黴了那個被抓的人,身上還在往下淌着血,像個小雞娃兒一樣被提着,掙紮了兩下,直接被一手刀打暈過去。

這兩兄弟的性格就像是極端,一人溫和如白陽,一人冷冽似暗月。

現在看來,這人更厲害了。

本來還有些活絡的小心思,看來只能歇下了,這籠向自己的威壓,可半點不是在開玩笑,“簡墨,你好,我叫赫爾,和你哥是同學。”

“嗯。”對于外人,簡墨向來是沒有多少好談。

對他簡單點頭後,也不管這人伸出的手,轉身去找雲子鴉,留下赫爾尴尬地站在那兒。

簡流淡定地看了眼吃癟的人,沒管他,判斷了下方向,徑直往禦蒼子林走去。

“先別吃了,等會給你炖湯喝。”怕她酸的吃太多,腸胃會不舒服,雲子鴉估摸着量,把果幹抽走。

雲子鹞雖然不太樂意,但是想着後面的大餐,還是把胃留出來的好。

因為裝的很實,所以玻璃瓶裏,還剩有三分之二左右的東西。

晃了晃,順手就把東西遞給要從花環裏面翻出來的老鼠,那哈喇子都要流到牦牛的腦袋上了。

聽他倆說,這些年吃的不是草就是果子,日子過得也是夠清苦的。

“子鴉,他們是怎麽回事?”雲子鹞自然也能看出來,這兩人的身份。只是有些意外,為什麽要一直維持着返祖的形态。

雲子鴉把這兩人的故事,給她說了一遍,聲音不算小,周圍的人都能聽得見。

故事結束後,那些人、本來還有些嫉妒這兩人能吃好貨,現在只剩下唏噓,望過去的眼神都帶着憐憫勁,沒有任何幫忙,就這樣誤打誤撞,還能修煉到七級,也是不容易。

可憐那一牛一鼠只顧上吃,完全不知道周圍的變化,這麽久沒見生人,對別人的目光都有些麻木。

“我覺得,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最近我們在這方面研究,已經到了一個很深的地步,只要測出他們的一些數據,我就能馬上配藥。只是那些儀器都不在身邊,他們只能等回去再說了。”雲子鹞想了想,給了個确定的答複。

☆、實力暴露

簡流在前面帶路,看起來像是原地繞了好幾圈,可是每走幾步,周圍的景物都有些細微的變化,越走,後面的人越是糊塗。

“你是怎麽判斷方向的?”雲子鴉是徹底弄不清楚了,這難不成還真有迷陣不成,那錢飛是怎麽找到路的?

“就那麽走啊!聞着味就去了,只是到後面,确實有些弄不清楚。在外圍走了一圈,又繞出去了,沒有真正進去過。”老鼠咕嘟着的嘴巴,一圈都是糖粉,邊說邊從胡子上面往下掉。

雲子鴉鼻子聳了聳,有些納悶,難不成老鼠的鼻子,對食物都情有獨鐘,“我感覺這個路,和你開始講的有些不一樣,是不是出什麽差錯了?”

錢飛蹭掉手上的粉末,左右望了望,“我覺得那個人帶的路更加直接些,平時走到這兒的時候,用的時間,比這要長。而且離那兒也不遠了,我們馬上就要到了。要是運氣好,就能找到成熟的果子,那東西味道不錯。”

說着又咽了咽口水,這個子不小,吃的不少。

聽完他的描述,雲子鴉臉抽搐着,“哦”了一聲,看他還在那兒和大牦牛分食小甜點,有點想收回來。

我想差了,你平時吃的可真好。

路不算遠,聊了幾句話的時間,就到了地方。

“你們三個去東邊,你們四個去西邊,快去快回,剩下的人原地休息。”簡流安排好人,領着東西,去封鎖這個範圍內的小樹林,自己扶着雲子鹞坐下來休息。

之前他感覺到什麽,簡流眉頭一皺,把放在兜裏的古銅錢掏出來。

“你這是幹什麽?”正指揮着人架火起竈的雲子鴉,往旁邊看了一眼,好奇的拿老母雞的手,都頓了一下。

感覺到束縛着自己的手勁松了一下,母雞立馬掙紮要逃跑,身上的毛掉一地也不心疼,美不美的先別說了,保命要緊。

“太順了,有點不對勁。先讓我算一算,對了,你那雞快跑了。”眼看着只剩下翅膀尖被抓住,簡流瞟了眼,繼續低頭手抖。

骨骼分明的手指,拿着個布滿刀痕的龜甲,将古銅錢一一放進去,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個什麽位置,停下腳後,将它舉過頭頂,做了個奇怪的手勢一陣猛搖。

“他還幹這種事?該不是有些迷信吧!”赫爾像是受到驚吓,往旁邊退了一步。

有些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鬼上身了,說好的優雅貴公子呢?怎麽會像個算命先生一樣,鼓搗這些東西。

“我可比算命先生靈驗多了。”簡流看了一眼倒出來的銅錢,想了想,一臉嚴肅把它們收了起來。

還好察覺出了不對勁,差點就要着了他們的道。

既然你們願意等,那就慢慢等吧!

走過來的時候,想起赫爾剛才的點評,停在他面前盯了一會兒,把他看的心發毛。

“你這麽看着我幹什麽,你該不會是想說,我有血光之災什麽的吧?”

此時的簡流又挂上了完美笑容,心裏有了底,沒什麽擔心的,反而是對這個人接下來的遭遇,有些心情愉悅。

“放心,沒有血光之災,反而是件好事。看你額心微亮,眼角桃紅,是走桃花運了。”只是後面還留有半句沒說,眼中水汽重,桃影重重,這有可能要開朵爛桃花。

丢下一頭霧水的赫爾,他好心情地去看那邊兒吃的,做的怎麽樣了。

“你控制好火候,別太燥,用三層水心火,對,就這個程度。”高級火系異能者被雲子鴉拉到旁邊,就守着放好食材的炖鍋,小心變化着火焰。

沒過多久,香氣開始往鼻子裏鑽,這麽個大鍋,應該有自己的份吧!

雲子鴉收回指點的眼神,在旁邊頗有架勢的颠炒鍋,一時火光沖天。

手腳麻利,不一會兒,就做好了一大堆菜,想了想,把那個大飯桌拿了出來,擺了滿滿一大桌。

他聽簡流說,暫時不會有什麽事發生,吃個午飯的時間還是有的。

“鹞鹞,來,先喝點湯養養胃。”簡流借湯獻妻,正想手快的幫老婆再挑些愛吃的,看了桌子上一圈,發現全是依着她的喜好來的。

看了眼幫阿墨夾排骨的雲子鴉,簡流眼神變得古怪起來,自己這弟媳婦兒想的挺周到,要不是知道他們是親姐弟,自己還真不放心讓他倆待在一起。

就像算準了時間,等他們湯足飯飽,把東西都收拾好的時候,四方傳來了許多腳步聲。

聽起來,人數可不少,若不是簡流提前告訴了他們,現在見着這些人,可能還要有些慌陣腳的。

來的不是一支隊伍,不同膚色,不同種族,低聲聊着的語言,也各有差異,看起來都是從各個國家趕來的。

不過這也倒是緣分,都在這個時刻到了這裏。

“你們在這兒幹什麽?”

看着在這個地方休整的簡流一行人,堵在了進樹林的峽谷口,在那兒随地坐着,手上還往下砸着撲克牌,就像是來郊游的。

“我們只是來封掉這片樹林的花粉,防止它們向全世界蔓延開,再引起那些怪物的變異。”

剛到的這群人,沒有昏頭直接沖過去,攔路虎的能力,放在他們任何一支隊伍面前,都不是好惹。

“我們只是在外圍守着,并沒有進去的意思。不過,如果你們要進去,我也不會攔着,事先提個醒,迷路出來了算你幸運,要是真找對地方,那就只能希望你實力足夠強了。”簡流說着,指揮自己人把路口讓開,表示自己的誠意。

“老大,他們該不是布了什麽陷阱吧?”小個子,在自己的紋身大哥旁邊,小聲嘀咕着。

簡流似是聽見了,往那方幽幽的看了一眼,除了笑,什麽話都不再說。

“管他那麽多呢,只要少一個人進去,就多一份争搶成果的機會。”

紋身哥雖然也有些猶豫,可是看着自己身邊的,都是各個地方的重要人物,獲得的信息,比自己也少不了多少,既然他們都沒有歇下心思,自己還有什麽好怕的。

“簡流,破邪城的城主。金與光的雙系異能者,玉鱗金龍,等級九階。雲子鹞,簡流的妻子,冰系異能者,石角羊,等級九階。”

“你們二人的弟弟,簡墨,木與暗的雙系異能者,金眼王蛇,等級不明,雲子鴉,空間系異能者,銀狐倉鼠,等級不明。”

老者模樣的人,頭發一絲不茍的梳在了後面,紮了個小辮,拄着拐棍從後面出來,語氣中聽着有些贊賞,可臉上卻看不出有欣賞的意思。

“調查挺清楚的,洛爾斯伯爵。”簡流看着這個老人,心中雖然有些不屑,但是禮儀上找不出半點差錯,對于這個人,這些年的心狠手辣,他也知道。

會收集資料的,可不止這老頭一個人。

聽到這一系列的數據,被爆出來,想要往前沖的人中,有怯着想打道回府的,也有不在意的,他們這麽多隊伍這麽多人呢!就算不顧及他們的實力,也要想想他們背後,代表的意義。

“走吧,不管他們,我們進去。”洛爾斯伯爵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像是不願再多待,帶着自己的人進去了。

正如簡流先前所說,主動讓自己人讓開了位置。

看着消失在樹影中的人群,簡流眼中閃過某些光亮,你們在就裏面好好玩吧!

“伯爵大人,為什麽我們不和他們打好關系。”走了一陣,沒發現有人跟上來的樣子,護在老頭後面的年輕人,有些困惑。

如果那些人,真有伯爵大人說的這樣厲害,他們應該和這些人交好才對。

就算基地相隔甚遠,在這異國他鄉,多些幫手也是好的。

“我們不可能和他們和平相處的,就算我願意,他們也不會答應。簡家和我科恩家族舊怨很深,雖然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是想成為朋友也是不可能。”

“那為什麽,你還要把他們的信息,傳給那些人知道?”

“既然對我們來說是個隐患,還不如早點讓這些人升起戒心,有機會,就聯合這些人除掉他們。”這些人就是盤散沙,各有各的傲氣,或許要統領起來很麻煩,但是如果有個超越他們的存在,因為利益,加把火,暫時的一致向外,還是可以辦到。

洛爾斯模糊的兒時記憶裏,還依稀刻着那銳利的眼神。

只是躲在寬厚的椅子後面,偷偷的看了一眼,雖然沒有當面對上,可在還是孩子的他心裏,依然留下一抹重印。

“凱特公爵,這是最後一次尊稱你,只因為你是羅依的父親。你不允許她嫁給我,我不怪你,只怪自己沒本事。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逼她,現在她躺在那個冰冷的地方,你滿意了。”

被打碎了腿骨,趴在臺下的人,渾身都是傷口。冰冷的聲音,帶着一絲絕望,滔天的怒氣,更是讓他眼睛亮的驚人,死死看着上方的人。

☆、再遇舊敵

“城主,我們已經把所有的封鎖點安置好了,只要等他們那邊傳來信號,就能徹底過濾掉花粉。”從左右兩方峽谷上下來的人,聞着空氣中還殘留的食物香氣,雖然有些幽怨,但還是認真的報告。

“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麽,進峽谷嗎?”

“不,等那些人出來了,我們再進去,在那裏面,他們讨不了多少好處。”

看到簡流的笑,赫爾覺得,自己這高智商的腦子,有點兒不夠用。

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這家夥可真是心眼多,靠着那幾個銅錢占了先機,現在只等漁翁得利。

算了,以後還是少惹他們為好,他這連Z國的地面都不想沾了。

“城主,你們吃的可真好,有湯有肉的。”等報告完情況,他們也不客氣的表示了下不滿。

簡流有時候就覺得奇怪了,為什麽自己身邊的都成了吃貨,不管什麽時候都惦記着吃。明明末世之前有些人的飯量,少的和小雞啄米差不多。

“子鴉。”瞟了眼旁邊看熱鬧的人,沖他使了個眼色。

一聽自己被點名,雲子鴉也有些無奈,剛剛幫姐姐做吃的,順手就做了很多,以為完全足夠了,但沒想到,他們的胃就像無底洞一樣,瞬間就被搶空了,現在再讓他做,就有些嫌麻煩了。

可是看到那一個個冒綠光的眼神,也只能認了,“拿去吧!”手上提着個刻着梅花漆的方形木盒,遞過去。

這還沒開蓋呢,報告人員就聞到了醬鹵的味道。

接過食盒的人,打開一看,顧不得謙讓,當下就想關上蓋子,昧下所有的東西。

其他的人自然不會答應,眼睛死盯着他的手,“哎呀,肉夾馍。”

焦黃的面餅露出白色的柔軟內瓤,多到快要溢出來的肘子肉,還在滋滋的冒着油花,翠翠的青菜,整齊的鋪在肉沫下面,吸滿了鹵汁。

顧不得燙,一人拿了一個剛剛好,張口就咬下去,頓時,肉香在口中蔓延開來,有了面餅的緩沖,還有青菜的清爽,吃起來也沒那麽油膩,三兩口咽下去,好像還沒吃出什麽感覺。

“裏面是不是有豆皮。”最先吃完的人,舔了舔嘴邊的油,好在還想顧忌下自己的形象,所以強忍住吮手指的沖動。

“嗯,還有藕丁。”旁邊的人伸着頭望了望空空的食盒,有些不滿足的應答着,雖然聽說了雲少很大方,沒想到真能跟着奢侈一把。

以前跟着他出任務的人,可真是享老福了。

如果單單是東西做的好吃,還不會讓他們生出這般感慨,重點是加在裏面的東西,這與其說是吃的,還不如說是藥膳。

那些珍貴的藥材,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加進去的,沒嘗到什麽藥味,就這麽一個餅下去,他們都覺的體力和精神,瞬間恢複到滿點,連停滞的異能都有所增長。

和這邊一對比起來,赫爾覺得,他們帶的營養劑,真不是人喝的,嘴裏淡的都快沒知覺了,早知道,剛剛就厚着臉皮要兩個大饅頭,配點榨菜也是好的。

現在整個人的狀态就是肚子很飽,嘴巴很餓,想着,瞪了自己帶的空間異能者,盡帶些有的沒的。

被瞪的人覺得很無辜,他們是來幹正事的,又不是來郊游的,自然準備最方便的東西了,誰和那人一樣,像個叮當貓,什麽都帶着。

“這次又是誰?”雲子鴉突然感覺,有股熟悉的氣息,正在靠近。

過了會兒,簡流也發現了他所說的人,挑着眉不在意,“是個熟人,看來,我們守株待兔的計劃要變變了。”

“他們也來了,确實是脫不了打一場了。”雲子鹞甩開手裏的鞭子,眼神又冷了兩分,雖然只是做戲,可是那個死女人,确實吃了簡流的豆腐,怪到那群家夥身上也沒錯。

穿過重重樹影的人群,除了領頭的人,都半遮着臉。

走在前面的人,身上披着個繡着櫻花枝的黑底外袍,修身的和服,裹着瘦削的身體,除開臉上陰郁的神色,算是個長得不錯的美人。

半長的發遮在眼前些許,其餘都被一條紅色緞帶,随意系在後面。

有所感應朝守在峽谷口的人看了一眼,冷漠的眼神,瞬間狠戾起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白,你的仇人就在那兒,不去見見嗎?”他看着前面的人,婉婉低語,像是在對着愛人述說情愫。

一個帶着連兜帽,籠在大黑袍裏的人,慢慢從後面的人群中走了出來。

擡起蒼白的臉,順着問話人的視線看過去。

左眼虛白,右眼赤紅,瞳孔無比的空洞。

修長的脖子上,纏了好幾圈白色的布條,多餘的穿過鎖骨打了個結垂下。

木然地眨了眨眼,喉嚨裏發出“嘶嘶”的聲音,卻什麽也說不出來,身體也開始發起抖來。

不需要他再下命令,纖弱的身影虛晃了兩下,直接出現在了簡墨他們面前。

“喲,這女人是活着還是死了。”看見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人又複活了,雖然有些納悶,但再殺一次也無所謂。

雲子鹞臉上露出個嘲諷的表情,鞭子更是準備下狠手。

“你們拿走的東西在哪兒?”領頭的年輕人走過來,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磨出來的,本以為把東西放在那兒是最安全的,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被這群家夥找到了。

“東西你就別想了,趁着我還有耐心,自己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要不然,你們家的那棵雪櫻樹,我也不介意收下來。”面對這人傲着氣的質問,簡流可給不出什麽好臉色,把自己老婆氣着了怎麽辦。

“哼,既然如此。給我動手,把這些人殺了,也算讨點利息,之後再去那個地方,去找那東西。”青年人喉嚨中,咕嘟着奇怪的話語,跟在周圍的人,身上瞬間冒出了嗜血的殺氣。

對付這些小喽啰,并不需要簡流動手,隊伍裏自有人迎上去。

如果說那些人靠着雪櫻樹,提升自己的實力,那自己隊伍的人,就是在無數的實戰中,增長的實力。

對于自己人,簡流也是不吝于培養,雖然給出的藥材,沒有像雲子鴉一樣,全是頂級,可那也是許多研究者,所安排出的最紮實的培養方案,潛移默化,不斷改善他們的底子。

“小不點,往你爺爺哪兒撓呢。”剃了個貼皮頭的壯漢,後面紮了束小辮子,身形靈活地躲過了對方自下而上的一抓,轉着手上的大斧子,一板就拍了過去,沒想到對方像個滑泥鳅一樣躲過了。

“老子才娶媳婦兒,這下手可夠狠的。”嘴邊一直嘀咕着,手上卻不慌不忙的擋下吐向自己喉嚨的毒針,這家夥小花樣可真多。

感覺沒什麽好打的,便速戰速決,左右開弓,朝着沖向自己面前的人,兩邊板斧往中間一夾,頓時,帶着鐵爪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那人的腦子,就像個被拍碎的西瓜,從縫隙中滴落下紅紅白白碎末。

這場景,讓有些人很是嫌棄,太粗魯了,沒有半點美感。

也不怪那人這麽想,只見死在他手上的人,臉上挂着安詳的笑容,除了嘴邊溢出的鮮血,半點看不出有什麽變化。

“陸容,你出手還是這麽詭異,他們都看見了什麽,怎麽笑的這麽開心?”

有個人見這些人都包圓了,自己沒挑到好動手的,便跑過去湊熱鬧,正好看見有個下黑手的,正準備偷襲,突然就笑起來,接下來倒下去不再動彈。

陸容看了眼好奇的人,眼睛裏像是隔了層薄霧,泛着奇異的光彩,“你想試試嗎?都是好事,看過一次就會上瘾。”

看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那個好奇的人,也只能臉抽搐擺手拒絕,“不,我還是看看周圍的風景就行,這現實世界也是很美好的。”

說完也不等答複,一溜煙逃走了,開玩笑,他早聽說過,這人喜歡找人幫忙做實驗,問題是那些人在那之後,短的三五天,長的個把月才恢複過精神來,問起來,都是一副三緘其口的樣子。

“怎麽會這樣?”被簡墨一把擒下的人,跪在那裏,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的人就這麽全軍覆沒了?“明明那個時候,你們還沒這麽厲害?”

“哼,當時要不是地勢不利,再加上時間有限,不想和你多糾纏,早收拾你了。”雲子鴉蹲下來,拿樹枝戳了戳這人臉,還挺滑溜。

“你們這種只顧着自己的人,仗着有些實力就占據一方,幹盡惡事,也早該料到自己的下場吧!現在,我就為你們那兒的人,做件好事吧!”

頓時,耀眼的銀光布上樹枝,脖頸上強韌的皮膚,被薄薄的劃下一記,鮮血開始不受控制的往外噴湧着,身體也開始發涼。

青年人動了動手指,想要摸出兜裏的藥丸,只要有了那個,自己就還能活着,哪怕像個走肉一樣也行。

可是在簡墨的壓制下,最後還是無力的耷下指尖,他後悔,自己就不該親自來這。

☆、不滅的喪屍團

這件事對于他們來說,只是個小插曲,算是飯後消化的熱身。

“剛剛告訴你們的,都記清了吧?你們如果有路癡的,就找其他人搭檔,等會兒,不允許出半點差錯,要是惹了麻煩,你們知道的。”簡流一臉溫和地笑着,可是沒有人敢看輕這話。

從某種程度來說,簡流的能力太特別了。

“啊,那是什麽?”

“天哪!”

“不要,啊!”

就像簡流所說,這裏面情況,詭異的緊。

一眼就能掃完的樹林,但是這路,就是走不完。

搶先進入的人,走着走着就要少兩個,可路都走到一半了,出現這種事,正好讓他們處在進退兩難的尴尬局面。

“你們給我跟緊點,不要晃神。”

終于,這群人到了森林中央,看着周圍層層疊疊的暗色花苞,綴着的小小青色果實,眼睛都有些發紅。

光滑的表皮,流轉着乳白色光暈,掩在密葉之中。

還沒摘下來,就能聞到那清冽的香氣,身體中停滞不前的異能,也開始松動起來。

“果然是好寶貝。”

“快,快點收了它們。”

幾方的人,還算和諧的氣氛,一下就崩塌了。

“這些東西是我們的,識相點就放棄。”

“說大話也不怕閃着舌頭,我們印蘭城的人可不怕你們。”确定了這些東西的功效,他們都紅着眼,像發怒的狂牛環視着身邊的人。

“哼,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去死吧!”

你一棍我一刀,下的都是死手,招招朝的都是要害之處。

就在他們打得你死我活,鮮血長流的時候,沒有人發現,倒下的屍體不見了。

就像化成了花肥,與泥土融為了一體,除了地上的血跡,看不出有存在過的痕跡。

洛爾斯帶的隊伍,算是裏面比較厲害的一支,眼睜睜看着局勢明朗起來,像是朝着自己有利的方向。

可還沒來得及歡喜,突然他臉色就變了。

“給我停手,蠢貨,都給我停手。”中氣十足的怒吼,在整個樹林裏回蕩着。

除了他的手下有一瞬的愣神,其他人管都沒管,還逮着空子傷了兩個人。

“你們想死嗎?還不快看看周圍。”這聲音中的急促,讓周圍的人,感覺出了不對勁,晃眼往旁邊看了一下,打的正酣的人,當即瞪大了眼停手。

如果他們不是經歷過風浪和大場面的人,此刻看着這一幕,當場就要被吓瘋。

一只只手,從松軟的土下,伸了出來,接着是臂膀、胸膛……

半是破損,半是完好的的骨架上,挂着暗青色的肌膚,冒出來筋肉,像小蟲子一樣,随着他們的動作,在皮下蠕動着。

比這更惡心的東西,他們也見過,按理說,不至于會震驚到這個地步。

可是,随之而來的威壓,真的讓他們有些膽怯了。

難不成,這地下面,還有只喪屍王不成。

“怕什麽,先下手為強,幹掉他們。”使着雙錘的人,把武器揮了兩下,發出低沉壓迫的空鳴聲。

“對,我們這兒人也不少,趁他們還沒有鑽出來,先除掉他們。”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為什麽會從土裏冒出,但是看起來,動作緩慢的可憐,這無疑給了他們底氣。

外敵當前,現在的生死敵人,也可以暫時放下仇見,成為守在對方背後的同伴。

“砰”

巨力砸在脆弱的骨指上,發出金鐵交戈的響聲。

如果不是白色骨面上,出現了細微的裂縫,他們現在就想拔腿逃走。

剛剛動手的人,可是個力量變異者,近戰之中,很少有人敢和他硬碰硬,可對這些防禦力驚人的喪屍,所能起到的作用,實在是微乎其微。

赤色的火焰,釋放着至高的溫度,将靠近身邊的屍群,燒的皮焦肉裂。

積存的屍油散發出惡臭,讓旁邊的人眉頭一皺。

金系的尖銳一擊連着一擊,狠狠紮在同一個地方,終于将堅固的頭骨刺穿,“他們沒有核晶?”

被破壞的軀體,散亂的鋪在地上,并沒有記憶中的晶亮物體出現。

哪怕其中一個,是被一寸寸的碾壓成灰燼,也沒有看見那東西。

場面穩定下來後,他們覺得還是先摘果子比較重要,至于分配的事,等離開了這個詭異的地方再說。

剛才那股可怕的威壓,此刻還缭繞在他們心頭,并沒有随着喪屍團的毀滅而消散。

可就在他們商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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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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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