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顧真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答應傅堯跟他出來看電影。

蘇宛送完教授,就上樓來把傅堯趕走了,和顧真溝通了下個月的安排。

顧真晚上見了B市演唱會的承辦方,确認了一些小細節。回到酒店,蘇宛陪顧真走到房間門口,意味深長地看了顧真一眼,讓他早點兒睡覺。

十一點時,顧真躺上床,傅堯來了個消息,發了一張電影海報給顧真,問他看過沒有。

顧真一看,是剛上的一部大片,回傅堯說沒看過,傅堯就問他想不想去看電影。

顧真睡衣都穿在身上了,剛想拒絕,傅堯來電話了,說:“開門。”

顧真只好走過去給他開門。

傅堯還穿着下午那套正裝,西裝外套脫了抓在手上,身上有股淡淡的煙味,攙着外頭帶進來的涼氣。

顧真放他進來,傅堯把外套丢在沙發上,轉頭對顧真說:“累死我了。”

“剛回來?”顧真問他。

傅堯點點頭,坐在沙發上,手肘撐在膝蓋上,一手拿着手機,問顧真:“陪我看電影怎麽樣?”

“太晚了吧,”顧真走過去,隔着茶幾看傅堯,“而且電影院人多。”

“我們可以看這場,現在還沒人買票,我可以包場,”傅堯對顧真招招手,擺弄了幾下手機,把屏幕轉向顧真給他看,“就在酒店對面的商場裏,十二點開場。電影很短,一個半小時,也不是太晚。你明天不是沒事麽?”

顧真湊過去看,又聞到了傅堯身上的煙草味,便問他:“你現在抽煙了?”

傅堯馬上否認:“沒,老頭子和他幾個朋友抽的。”

“是麽,”顧真不在意地說,“抽煙很正常啊,不用不好意思承認。”

他靠近了傅堯些,看着電影場次,伸出食指點了一下電影海報,想看看簡介:“這部電影講什麽的……”

“我真沒抽。”傅堯的聲音變得有點低,拿着手機的手晃了晃,問顧真,“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得不多。”顧真承認。

顧真不讨厭喝酒,但讨厭被勸酒,碰到合得來的人才會喝。

今晚碰面的人叫蔣其杉,和顧真認識好幾年了,顧真之前在B市開的演唱會,幾乎都是他負責承辦的。蔣其杉,性格豪爽,做事也負責,很合顧真胃口,今天還把新拍到的紅酒帶來了,顧真便多喝了兩杯。

傅堯又問:“看不看?”

“你別晃,”顧真抓住了傅堯的手腕,微微皺起眉,“我看看介紹。”

傅堯的手被顧真一抓,人就頓了頓,半分鐘過去,顧真放開了他:“看不懂。”

顧真暈暈乎乎的,影片簡介的字分開看他都認識,連起來就讀不懂了。

傅堯說:“我找預告片給你看。”

顧真往後一倒,頭倚着沙發靠墊,等傅堯給他找預告。

電影預告片剪得十分吸引人,顧真一拍手,對傅堯說看,傅堯就真的包了場,讓顧真快去換衣服。

顧真磨磨蹭蹭換了衣服,到電影院的時候,電影恰巧開始檢票。

“你先進去,”傅堯看了看,售票大廳幾乎沒人,幫顧真把帽子戴上了,“我過會兒進來。”

顧真打了個呵欠,走近了檢票人員。

顧真以為自己會睡着,沒想到電影很驚險,他看着看着就清醒了,倒是傅堯,字幕升起影院燈亮起來,顧真轉頭一看,傅堯閉着眼睛睡得可香了,一動不動。顧真推推他,他也沒醒,顧真心想,幹脆把傅堯扔電影院得了。

不過顧真一站起來,傅堯就醒了,呆呆看着顧真,把顧真拽住了,又一言不發。

“結束了?”傅堯半晌才開口,好像還沒睡醒,不知在發呆還是在思考。

“是啊,”顧真坐回了傅堯邊上,對他說,“都這麽困了,下次就還是回房睡覺吧。”

傅堯不承認:“我最多就睡了五分鐘。”

“哦?”顧真笑了,問他,“那你說,主角接了幾次吻?”

傅堯面無表情地和顧真對視,隔了幾秒,他緩緩地貼近了顧真。

顧真的酒意未消,燈一亮,便覺得暈頭轉向,又有些口幹舌燥,除了呆看着傅堯靠過來以外,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

雙唇幾乎要相觸時,傅堯停了下來,他身上的熱度仿佛蒸空了空氣,把僅剩的一厘米距離也抽走了。沒有氧氣,顧真可觸可感的,只剩下灼人的高溫,和好似占據了整個顱腔的心跳聲。

又隔了幾秒鐘,待到顧真從耳朵熱到了臉頰,傅堯才低聲回答:“一次吧?”

影廳的門打開了,保潔員走進來,傅堯離遠了些,站起來,又伸手把顧真拉了起來,語氣平淡得好像什麽都沒幹:“字幕都快放完了,我們走吧。”

傅堯無視了顧真的反對,堅持開車過來。

他們坐電梯下到地庫,為了回到只隔了一條馬路的酒店,繞到半公裏外的地方掉頭。

顧真被傅堯的舉動吓得酒也醒了,在車裏一言不發。

傅堯趁等紅燈,偏過頭問顧真:“怎麽了?”

顧真看他一眼,不願作聲,傅堯也不強求他回應了。

回了酒店上樓,顧真的房間離電梯近,他拿出了房卡剛要刷,身後傳來一聲咳嗽。

蘇宛抱着手臂,眼下還貼着眼膜,面色很難看地看着兩個偷溜出去的人。

顧真和傅堯尴尬地對視一眼,顧真指了指不遠處傅堯的房間,示意他先回去,傅堯大方地和蘇宛打了個招呼,和顧真說了晚安,才進了房。

“宛宛,”顧真走過去,和蘇宛回了她的房間,問她,“你這麽晚還不睡?”

“還好沒睡,不然怎麽能看見當紅歌星和商界小黑馬淩晨牽手同游B市,同歸酒店的奇景。”蘇宛沒好氣地說。

顧真跟她講道理:“沒牽手吧。”

“我和你說話你是不是從來不聽?”蘇宛摘了眼膜,丢進垃圾桶,“傅堯拍你衣櫃什麽居心你弄清楚了麽,就和又跟他淩晨出門看電影。”

“衣櫃那個,他不是故意的。”顧真為傅堯說話。

蘇宛笑了:“哦,不是故意的,他說的?你信了?”

顧真嘆了口氣:“宛宛,你別對他敵意這麽大。”

蘇宛一下跳了起來:“我對他這叫敵意大?”

“你聽我說,”顧真擡手,讓蘇宛冷靜:“我二十七歲了,不是嬰兒,我有選擇朋友的權利。就算我選的朋友有人品問題,我也可以為我看錯人而産生的後果負責。再說傅堯,他沒你想的那麽複雜,你和他相處久一點就明白了。我和傅堯去看電影,和徐如意出去看電影,和我姐出去看電影,對我來說都一樣,都是正常的社交娛樂。就算是被記者拍到了,也沒有誰會多想,你完全不需要這麽激烈地反對。”

蘇宛愣愣地看着顧真。

她很少聽顧真這麽認真說一大段話,反射性地想反駁,但聽聽顧真的意思,好像是在說她過了她有資格幹涉的界限了。

蘇宛心有點發涼,嘴張開又合上,良久,才說:“我不是……我最近從朋友那兒聽說了些傅堯做的事,我怕他對你也——當然你或許也不在乎吧。”

“別人不關我的事,傅堯不會害我,”顧真認真地說,“這一點我可以對你保證。”

“随你吧,”蘇宛揮揮手,微微低下了頭,道,“你說得對,我是管太多了,我是你經紀人又不是你媽。”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真見蘇宛鑽牛角尖了,便走過去,想哄哄她。

“不你是對的,”蘇宛說,“是我的錯,我反思反思,你先去睡吧。”

“不不,”顧真無奈了,摟着蘇宛,低頭認錯,“可能我表達不當,我從頭說。”

“走開,”蘇宛推開了顧真的手,“你二十七了,不要跟我撒嬌。”

顧真笑了,雙手搭在蘇宛肩上,問她:“別生氣了,我回S市之後健身,保證每次不遲到,好不好?”

蘇宛翻了個白眼,指着門說:“給我去睡覺。”

顧真舉起手,倒退着走出了蘇宛房間。

第二天顧真沒有安排,睡到了中午被震動的手機吵醒,他看到屏幕上一直閃着的徐如意的名字和照片,便放在耳邊,接了起來。

“顧真,”徐如意的聲音比任何時候都嚴肅,“我讓人去調了慈善會的監控,但在你離開位置那一時段,所有能拍到你座位的錄像,都不見了。”

“什麽?”顧真一驚,坐了起來。

徐如意繼續道:“我在想要不要報警。”

“別報警。”顧真立刻說。

“太蹊跷了,”徐如意低聲說,“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你這幾天一定注意安全。”

“好。”顧真心中也沉了沉,連大型的活動的監控錄像都能動,對方的身份或許真的比他想得複雜。

“你最近得罪人了麽?”徐如意問他。

顧真想了想,才說:“我不知道。”

“我找人查查錄像帶的線索,”徐如意憤憤道,“操,敢動老子的東西,看老子不把他挖出來吊起來打。”

挂了電話,顧真看了看手機,見傅上午給他發了信息,說自己公司有事,先回S市了。

顧真腦子裏還裝着徐如意剛才和他說的那些東西,便把手機放到了一邊,細細回想自己今年到底是不是真的得罪了誰。

一直到小淩敲門進來,問他午飯吃什麽,顧真也沒理出頭緒。

說到底,顧真的社交面太窄,幾乎沒機會得罪人,如果是事業上阻了誰的路,那對方也不應該是用這種方式報複。

顧真拿了小淩給他的酒店餐單看了看,叫了份飯套餐,問小淩:“我最近得罪人沒有?”

小淩看了顧真幾眼,謹慎地說:“蘇宛姐算嗎?”

“不算。”顧真否定。

“沒吧……“小淩不确定道,“我沒看出來誰對你不高興了。”

事實也确實是這樣,顧真話不多,但很好相處,除非涉及到音樂方面的東西,否則他不大會跟人較真,這種性格很難得罪人。

“是麽。”顧真若有所思地喝了口水,便讓小淩出去了。

他思忖着,還是應該把慈善夜發生的事告訴蘇宛,但又沒想好要怎麽說,才能讓蘇宛的反應小一點兒。

顧真原本決定回到S市,先乖一個禮拜,再找機會開口,卻沒想到在楚逸新電影的片場,又有了新的變故。

楚逸在拍的電影由一部暢銷懸疑小說改編。

顧真客串的角色住在女主角家隔壁的獨身男子,他養了一只貓,出差時會把貓寄養在女主角家。

故事的第一幕就是顧真去找女主角,說自己要出門半個月,問女主角能不能幫他照顧貓,如若不方便,便只能送去能夠寄養貓的寵物店了,女主角說寵物店哪會好好照顧貓啊,當即答應了下來。

顧真在電影裏有六場戲,大多是女主的回憶,他在片場拍了四天,都還算順利,最後一場戲是在女主家陽臺上,顧真幫女主角修客廳的燈時,不慎從架子上跌下來,摔在地上。

摔下來的場景是由替身演的,顧真只需要站着往後倒,拍出一個仰摔的場景,手按在抱枕上。

顧真試着在另一邊倒了兩次,楚逸覺得可以,就正式開拍。

場記打了一下板,顧真便迅速往後一仰,好像從高處跌下來似的,手重重地按在了放在一旁的抱枕上。

“嘶——”顧真眉頭皺得很緊,咬着牙一臉吃痛

站在一旁看着攝像機的楚逸和副導演對視了一眼,剛說顧真這個場景演得很自然,下一秒,顧真就把手擡了起來。

顧真微微仰起頭,看着自己的手心,從楚逸的角度,能很清晰地看見顧真手裏一條紅痕,像在往外冒血,再往下一看,方才被顧真按了一下的米白色枕頭上,也有圈暗紅色的痕跡。

“顧真——”楚逸臉色一白,跨了一步到顧真身邊,半蹲下看着他的手。

顧真的手心有條細長的傷口,血溢出來,緩緩從他的手心往下滑。

楚逸頓了頓,猛地回頭朝場務喊:“紙巾!叫醫生!”

在不遠處的蘇宛和小淩也跑了過來,蘇宛半跪到顧真身邊,一邊查看他的情況,一邊咬着牙打急救電話。

楚逸站了起來,讓場務帶工作人員去隔壁集中別動,不許拍照更不許私下傳播,又轉回來問蘇宛:“要不要報警?”

顧針接過場務拿給他的紙巾,擦了擦手心的血,擡頭看看蘇宛,又看看楚逸,道:“報警會不會不大好?”

“不會。”楚逸看蘇宛點點頭,便拿出了手機報案。

警察在二十分鐘後到了片場,顧真配合警方簡單取了證,就被蘇宛帶着去醫院檢查了,蘇宛說怕針上還塗了別的,必須要做個全面檢查才能安心。

顧真出事的消息還是沒捂住,網上的謠言滿天飛,蘇宛五分鐘接了七八個電話,兩個手機都快爆炸了,顧真經濟公司的公關部門,所有工作人員人員都為了這件事,緊急回公司加班。

他們下到醫院車庫時,顧真手機震了起來,他看見屏幕上閃着的傅堯的名字,不敢惹蘇宛生氣,把傅堯來電摁掉了,回了個消息,說不方便接電話,但是沒事。

傅堯過了半晌才回消息顧真,要顧真方便的時候打個電話。

他們在醫院待到了傍晚,等報告出來,醫生說顧真一切無礙,蘇宛才放下心來。

剛要走,顧莘的電話來了,她剛看到網上的消息,沒敢和父母說,只能來問蘇宛。

蘇宛看着報告,安慰顧莘說沒事兒,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又把手機遞給顧真,讓他自己和顧莘說。

顧真這邊一接起來,就聽見顧莘叫了一聲她的名字,連聲音都在抖。

“我沒事,”顧真開口道,“你別擔心。”

顧莘說怎麽可能不擔心呢,又問顧真感覺怎麽樣,手疼不疼。

顧真聽見顧莘的哭腔,想要安慰她,可是他張開了嘴,腦海裏卻一片空白。

到了這一刻,顧真才終于回過神來,恐懼和後怕的情緒升了起來,讓他背後發涼。

“上次是裝了鳥的盒子,這次又是什麽藏在抱枕裏的刀片,”顧莘在那頭幾乎有些神經質了,“你還是回家吧,在家裏不能做音樂嗎?非跑那麽遠……”

“姐,你別這樣,”顧真放軟了聲音說,“你別看網上的消息,沒那麽嚴重——”

“——那個抱枕的照片,”顧莘打斷了她,“是真的吧?”

“哪個?”顧真心一緊,問她。

“米白色的,上面是不是你的血?”顧莘問着,又哽咽了。

她工作時雷厲風行,手段強硬,但一牽扯上顧真,顧莘就和所有家長一樣,會為家裏寶貝的一點點小事而擔驚受怕。

顧莘十歲時,她的母親意外有了顧真。

母親當時并不想留下這個孩子,因為她覺得家裏有顧莘一個女兒就夠了,不需要再有人來分攤她給女兒的愛。

去醫院動手術前,顧莘不知怎麽知道了這件事,非得要媽媽把孩子留下來,她媽媽拗不過她,便沒有終止妊娠。

顧莘還記得,顧真剛出生就和別的寶寶不一樣。

顧真的皮膚一點兒也不皺,白白胖胖的,眼睛又大又圓,也不愛哭,嘴裏發着奶聲奶氣的單音,好奇地看着這個世界。顧莘站在嬰兒床邊看着弟弟,心裏就在想,她的弟弟是因為她的保護,才來到了這個世界,那她也要保着他平平順順長大。

顧真的确被保護得很好,就連搖搖晃晃學步的時候,他都沒怎麽摔過,倒是長大以後,因為走路不看路,常常崴腳跌跤。

他是顧莘最重要的寶貝弟弟,顧莘往常嘴上總是損顧真,說他這也不對,那也傻,心裏卻看不得顧真受一點兒傷。

顧真聽見顧莘漸漸低下去的聲音,喉口幹澀發酸,他想勸慰顧莘,說沒什麽要緊的,小事兒一樁,可是說什麽,好像都不會讓顧莘高興起來。

“我明天回國。”顧莘在那頭堅定地說。

“不用——”

“回來談生意,你別多想,”顧莘再次打斷他,“幫我和小淩說一聲,讓鐘點工給我打掃個房間,我跟你一塊兒住幾天,順便給你面試幾個保镖。”

顧真沒辦法和這樣的顧莘唱反調,只好全答好。

回到酒店,楚逸聯系了蘇宛,問她顧真的手傷嚴不嚴重,又說顧真接下來的戲就不用拍了,他讓編劇把劇本調了一下,删了這個情節,又要和蘇宛談賠償的事。

顧真在一旁聽到了,對着蘇宛擺擺手,說不必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