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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腹神經性地一縮一縮着,像是有什麽要自那裏噴薄而出,可我分明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
失禁的恐懼向我襲來,我害怕地捂着小腹,向後縮着身體,帶着哭腔地向他讨饒,“夠了,受不住了,別再碰我了。”
我知道,我現在在他眼裏的樣子一定羞恥透了,四肢打着顫抖地跪趴在地上,大腿根處一片泥濘,挂着不知道屬于誰的精水。硬不起來的性/器可憐兮兮地半垂着,在他目光的注視下,害羞似的縮成了一團。
他卻好像極喜歡我這副不堪的模樣,微低着頭看着我,嘴角挂上了堪稱癡迷的笑意。
他不管自己亟待纾解的下/體,反而用食指撥了兩下我軟塌塌的陰/莖,說我好像一只小狗。
我察覺不對,忙把他的手推開,尖聲叫着,“不要碰我!”
他還以為我是在玩兒欲拒還迎的那一套,把頭探了過來,親昵地用鼻尖蹭我汗濕的鬓角,問我,“怎麽了。”
我半張着嘴無力答他,身體抖得就像飄零在風中的柳絮。
他還秉持着炮友該有的體貼,伸手去捏我綿軟的海綿體。我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貓似的哼了兩聲,“別。”就收緊了小腹,在他的手裏淅淅瀝瀝地漏了尿。
他有些呆怔地看着被我的尿水打濕的手掌,臉上的表情卻不是嫌棄,而是狀似高/潮時的失控和迷離。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身下,緊接着,他未經刺激的性/器竟然抖了兩下,在沒經過任何觸碰的情況下高/潮了。
他這次的射/精多且綿長,熾熱的精/液像水槍一樣有力,全打在我被他的陰囊拍打得豔紅的臀肉上。我們的體液在我的下/身彙聚成一灘,髒污得我自己都嫌棄。而他卻渾然不覺,微眯着眼睛為自己手/淫。
他身披着由窗外流轉霓虹織就的霞光,顫抖着濡濕的睫毛,昂着天鵝一樣的脖頸,婉轉多情的呻吟自唇齒間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這畫面美的驚人,但我卻沒有心情欣賞。
我竟然被他肏得尿了出來,這對于我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像我這麽要強的人,是決計受不了這種侮辱的。
于是我雙眼一番,勒令自己暈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我的身體一片幹爽,渾身光裸着,躺在散發着香薰芬芳的被褥裏。在我昏睡以後,他幫我做了清理,可我絲毫也不感謝他的溫柔體貼。
他竟然沒有在我睡着的時候離開!
此刻他正站在落地窗旁,他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褲。
酒店的睡褲太過單薄,他迷人的腰線和渾圓的臀/部都呼之欲出,裸露在外的肩胛骨就好似振翅欲飛的蝴蝶,好像随時都會羽化成仙。
他沒有注意到我醒了,小心翼翼地拉開了一點窗簾,瞭望遠處的樓群和街路。
他完美的就像是一副出自名家的油畫,可我卻不是好的賞畫人。看到他的那一剎那,昨夜發生的一切都通通回籠,包括我的放/浪,肮髒,和淫亂。
我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埋起來。
我不知道一會兒該如何面對他,甚至在心裏埋怨他:趁着對方熟睡的時候偷偷走掉,難道不是作為一個炮友應該有的基本素養嗎?
在這兒搔首弄姿的做什麽!顯擺你身材好啊!
我正在心中腹诽他的“不解風情”,他竟然似有所感地轉過頭來,我們的目光在蒼薄的日光中碰撞在一起,現在我就連裝睡都不行了。
我索性也不躲避,躺在床上惡狠狠地看着他,活像是一個被奪走貞操的純潔少女。
可他卻沒被我的目光威懾到,而是嘴角帶笑的向我走了過來。
“醒了,怎麽不喊我?”他又擺上了我們初見時的嘴臉,溫和裏帶有不加掩飾的清高。
但有什麽卻又好像悄然改變了,是他的眼神,還是聲音?
我正在苦思冥想,他卻趁着我出神的功夫坐到了床邊,把手伸進了被我捂得燥熱的被窩裏。他的手指先是摸到了我的胸口,自我的小腹劃過,又不做流連地去尋我身後的洞口。
我以為他還想再來,慌忙扭動着身子掙紮了起來。
開玩笑,我剛被他玩兒了一宿,渾身的骨架疼得就像被大象做過馬殺雞。
再跟他打個清晨炮,我這胳膊腿也不用要了。
他沒有理會我的掙動,用空閑的那只手輕輕壓住了我的小腹,溫柔地桎梏住了我。我被過度使用的後/穴還沒有閉合,他的指尖輕而易舉的探了進去。
可是他卻沒有向裏面深入,而是輕柔地在洞口打着轉。緊接着,冰涼而黏膩的觸感傳來,是他往那裏抹了什麽東西。
這感覺算不得刺激,卻濕癢得磨人。我的腸肉忍不住收縮了起來,穴/口也把他的手指夾得更緊。
他又細致的抹了一會兒,才用另一只手掌拍了拍我的臀肉,說,“輕一點,手指都要被你夾斷了,騷什麽。”
我受不了他用這麽高貴的一張臉說這麽淫亂的話,呻吟聲不由自主地自微張的嘴裏溢了出來。
他卻不為所動,仍舊一本正經地為我塗抹藥膏,“昨晚發現你那裏有點破了,抹一點藥看看能不能好。如果肛裂就麻煩了,還要去醫院縫針。”
什麽,肛裂?!
這兩個字讓我心頭一顫,慌忙用手去摸,卻只摸到他沾着藥膏的手指。
他滿目擔憂的看了我許久,我被他看得心裏直發毛,他卻突然勾起嘴角,像惡作劇成功的小朋友般的笑了起來。
媽的,他竟然騙我。
對不起,請讓我收回前言,他不是什麽仙子,他是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的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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