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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我沒有再主動聯系何雲斂。
他倒是給我打了幾回電話,話裏話外都透露着想約我再去酒店,和我春風一度的意思。我挺意外,因為我只想打一炮就走人,所以沒和他交換手機號碼。
我問他,“你怎麽有我的手機號?”
他說,“當然是趁你睡着的時候,用你的手指解開你手機的指紋鎖,拿到的你的手機號碼呀。”
他說的理直氣壯,倒讓我對我的認知産生了懷疑,怎麽法治社會下,做壞事都做的這麽明目張膽呢?不過他這倒是給我提了個醒,以後約炮的時候可得小心點了。
得虧他圖的是我的手機號碼,要是圖的是我的螞蟻花呗,我現在沒準連褲子都穿不起了。
他明示暗示的約了我幾次,不是找我吃飯,就是約我看電影,我都沒理他。幾天後幹脆給我發了個酒店的房間號過來,見我半天沒回複,又發來一條,“不好意思,發錯了。”
呵呵,鬼信你發錯了。
怎麽樣,食髓知味了吧,迷戀上小爺的美味的肉/體了吧。
但你就算再食髓知味,我也不會再給你用那條驢鞭鞭撻我的機會的。
就讓那兩個狗男男互相插屁/眼插到天荒地老吧。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食髓知味的人是我。在我後面那些微可不計的傷痕全都痊愈以後,我竟然開始懷念上次被他按着肏的滋味。
甚至有一天晚上我還做了個春/夢,夢裏我一絲/不挂,被他按在牆上使勁兒怼。
夢裏我沒能射出來,但醒來的時候內褲卻濡濕一片。我又夢遺了,自我成年後可以合法打/炮以來,我就沒做過這種小兔崽子才做的事兒。
可是和何雲斂打了一炮以後,夢遺竟然成了經常光顧我的好夥伴。
我知道,我在欲求不滿。這種不滿足是從身體身處滋生出來的,光是射/精也無法彌補。
我需要他,我想。
于是我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含糊其辭地問他上次的房間還能不能用,他回複的很快,說,“随時。”上回不是還說消息是發錯人了嗎?怎麽現在又成了“随時”?我沒忍住笑了出來,但笑了一陣,又想到大家都是僞君子,誰也沒權利嘲笑誰。
然後我就不笑了。
還是上次的那家酒店,我到的時候,他已經開好了房間,在房間裏面等我。我用房卡開了門,他正站在窗邊,聽到聲音就回頭看我。
與他四目相接的一瞬間,明明是三月寒冬臘月的天氣,我卻被乍現的春光晃了眼睛。
他看到我,眼中倏地一亮,三步并作兩步地向我走過來,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懷中,綿綿密密地吻我。如果忽略他解我紐扣的手不計的話,這畫面到不像是炮友約炮,而像是情人在秘會了。
我上身的衣服很快被他脫了下來,簌簌地落在地上,而他身上卻規整地穿着羊絨衫。他揉/捏着我光裸的後背,以要把我按揉在身體裏的力道擁吻我。我們的胸膛緊緊相貼,我的乳尖磨在他柔軟的羊絨衫上,細膩的羊絨纖維幾乎鑽進了我的乳孔。
刺激的讓我直想尖叫。
我的乳/頭上次被他又掐又裹,現在還沒有好利索。腫脹起來以後細小的傷痕更加顯眼,紅豔豔的附着在上面,把它襯得就像一顆爛熟的果。現在那裏根本經不起更多碰觸,輕輕觸一下就又疼又爽的難受的厲害。我弓起後背,和他的胸膛保持一點空隙。
可他卻顯然會錯了意,以為我的乳尖不甘寂寞,需要他的愛/撫。
他伸手去摸,還把它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色/情又緩慢地碾磨。
我忍不住哀叫了起來,夾緊大腿,像砧板上的魚一樣彈着身子躲避。
嘴裏屈辱又無助地向他求饒,“別碰這裏,求你了。”
他很喜歡我這樣的反應,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我對他露出屈辱又失控的表情,他都會表現的特別興奮。這會兒也是這樣,他興奮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用洇着水汽的聲音問我,“摸你乳/頭你也喜歡嗎?這麽敏感?”
喜歡個屁,我這是疼的。
我嗚嗚叫着搖頭否認,他的笑意卻更盛,“磨到衣服的時候也會爽嗎,那平時上班的時候怎麽辦呢?老公給你買內衣好不好,把你的乳/頭包起來。”
誰能想到呢,這個人長着一張仙氣四溢的臉,說的卻沒一句是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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