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回答:我關心我老公,還需要理由麽? (17)

餐的時間很早,都是以他上班的時間來規定的。

伊念上前兩步,“讓周一再睡一會吧。”

陸禹舟不悅的挑了挑眉梢,“周一,快點起床!”聲音嚴力了幾分。

周一聽到了陸禹舟的聲音,被吓到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一點水汽,委屈的嘟着小嘴巴。

以前都是哄着他起床,這次是兇他,三歲的孩子而已,被吓到也是正常的。

可周一這模樣,伊念是心疼到不行,趕緊上前将周一抱在懷裏,焦急的安撫着,“乖,不哭,媽媽在這。”

“麻麻,拔拔壞,拔拔兇周一,周一不愛拔拔了。”周一有了人抱着安慰,在伊念的懷裏,就像找到了靠山一樣。

小孩子,有的時候,就是會因為大人寶貝着,所以才會哭的兇,希望得到更多的寵愛。

陸禹舟臉色冷着,“那你再睡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起來吃飯,快去調好你的小鬧鐘。”

周一從伊念的懷裏爬起來,聽話懂事的去拿起自己的小鬧鐘,手小小的,吃力的拿起鬧鐘,伊念拿過鬧鐘,把時間調好。

真的心疼她的寶貝兒子,“寶寶,再睡半個小時再起來,擦一下你的眼淚。”她親了親小糯米團子

的額頭。

周一乖乖的擦幹了眼淚,把小鬧鐘放在邊上,看了一眼陸禹舟,生氣的別開小臉。

剛起床拔拔就兇他,他心情不好。

幫小糯米團子蓋上被子,伊念去洗漱,十分鐘後下樓,陸禹舟已經坐在餐桌前等着了。

桌子還是以前的四方桌,伊念落座。

陸禹舟用鳳眼睥睨着她,“周一一直都很聽話,起床難叫了一些,但是一向都是這個點起來,陪我一起吃早餐的,我不想你的出現,打破我和周一的生活規律。你的存在就只是當一個擺設。”

原來他剛才生氣不是因為周一,是因為她在打破他們的生活規律。

聽他說這話,伊念只是覺得心裏有一道涼意。曾經的陸先生不會和她說這種話。她又在想曾經,想了又能怎樣?

無所謂,他怎樣對她都無所謂,她現在只要看着小糯米團子就行了。每個人都擁有的媽媽,因為剛有了媽媽,小糯米團子卻高興的睡夢裏都喚着媽媽,她的心都緊着疼。

她讓小糯米團子缺失了三年的母愛,是她的錯。

“聽懂我的話沒有?”他看着她神色恍然,垂眸不語。

“嗯。”

她聽懂了他的話,昨天說的,還有今天說的,每一個字都聽懂了。

小欣為陸禹舟盛西米露,眼角餘光看到伊念的時候,臉上愕然,眼睛沒顧着看手上盛的粥,粥全倒在她的手上了,疼得她龇牙咧嘴的把手上的勺子和碗都給扔了。

碗先掉在了桌面上,因為不平穩,旋轉了幾下,又摔到了地上,桌子上,地上都濺到了西米露,碗也會摔成碎片。

小欣驚慌失措,把頭埋的很低,“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下去吧。”

“先生,你不怪罪我麽?這碗可是施華洛士奇水晶做的。”小欣又是愕然。

陸禹舟臉上漫不經心,“嗯,我是很喜歡這碗,碎了花錢再買就是了,碗的作用就是吃飯,這碗本來就是買來當擺設的。現在碎了,以後買好點材質的碗,更實用一點的。”

這碗也是擺設,他好像是話裏有話,碗提到了擺設,剛才才告誡了她,她只是個擺設。把碗比喻成她,那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扔掉?

看着小欣手忙腳亂唯唯諾諾的眼角餘光還是不時的看着陸禹舟,好像不相信陸禹舟會這麽輕易的放了她一樣。

桌子上現在撒了西米露,沒法吃飯,她起身,到廚房裏找到幹淨的抹布,擦拭着桌子。

小欣拿着還在處理地上的碎片,看到伊念在擦桌子的時候,急忙奪過伊念手裏的抹布,“太太,您是不是想辭掉我?”

她只是幫忙擦個桌子,小欣誤會了。

伊念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想擦下桌子,好坐下吃飯。”

“太太,這是我該做的事,你搶了我該做的事情,就是想要辭掉我。”小欣防備的眼神看着伊念。

小欣還叫她太太,還以為她是這裏的女主人。

坐在桌子旁的另外兩個人,陸父陸母,又恢複了木頭的樣子,只顧自己低頭吃飯。

這麽僵着,她想幫忙也不許,想要吃飯就得等一會了。

剛準備放棄那塊抹布,陸禹舟眸光略過伊念,看着小欣,“把抹布給她。”

小欣遲疑,像是抹布有千斤重一般,小心翼翼的交在伊念的手上。

伊念對小欣淺笑了笑,拿過抹布,熟稔的擦着桌子。

陸禹舟剛才和小欣說話時,說的是抹布給她,并不是抹布給太太。也是,他們已經離婚了,她不了陸太太了。

擦桌子的時候,伊念臉上依舊挂着恬淡閑适的笑容,熟稔的動作,倒是讓陸禹舟很詫異,她現在對桌子都可以帶着微笑,唯獨對他不會。

陸禹舟收回對伊念的視線。

伊念擦好了桌子,自己動手盛飯,坐下來。

陸禹舟沒有擡起眼睑看她,“早上再和誰打電話?是不是身邊有了其他男人?”他昨天就檢查過,她有沒有其他男人他知道,只是他不僅在乎她的身體,更在乎她的心是否是幹淨的。

“是安幀,打電話來确認我是否到了新加坡。”她像是妻子再向丈夫交待一般。

“如果你身邊有其他的男人,要提前和我說一聲。如果有別的男人,那就不用你做陸太太,不用給周一當後媽了。”他勾着眸子,聲線清淺。

好像他是有人性的,在為她考慮。

見伊念眸子清亮,不語,陸禹舟削薄的唇角微微掀起,“我不想周一受到影響,更不想他再一次的失望。”

伊念淡淡的應了聲,“嗯。”手上拿着的筷子,都不知道該怎麽擺放。

呆在這裏,她不自在,生怕一個一個動作一句話,再惹他生氣。

早餐剛用完,周一睡眼惺忪,從樓梯上下來,他那小短腿,對他來說下樓梯,真的很困

難,伊念眼角餘光掃到周一的時候,心驚慌了一下,趕緊上前抱起周一。

“寶寶,以後不許自己上下樓梯。”伊念板着臉,随即發現語氣有點太冷硬了,放低了聲音,柔聲哄着,“這樣太危險了,我會擔心的。”

周一似懂非懂的眼神,點了點頭,“哦。”

推開伊念,邁着小短腿,走到陸禹舟的身邊,拉扯着他的褲管,聲音軟糯可憐兮兮的喚着,“拔拔,拔拔,周一起床了,拔拔不要生周一的氣,周一保證下次不會了。”

周一真的很可愛。周一推開她的時候走向陸禹舟剎那,她是有些失落,對于周一來說,陸禹舟這個親爸才是最重要的。

陸禹舟大掌撈起周一,“我去上班了,你在家裏要聽爺爺奶奶的話,不許在亂跑了。”

周一眯起眼睛,眼睛像是初一的月牙兒,點着頭,“嗯,周一會乖,不會亂跑,會聽也也奶奶的話,還有麻麻的話。拔拔,下次可不能再把麻麻給漏掉了,周一有麻麻了。”

或許是母子之間的感應,周一才會這麽喜歡伊念的。陸禹舟斂了斂眸色,視線掃了一眼伊念,“以後由你來照顧周一,照顧周一的事項,我放在了周一的房間裏。”

周一摟着陸禹舟的脖頸,“拔拔,Luckykiss。”說着小小的嘴巴嘟起,在他的臉上帶着聲響親了兩下。周一眼睛看向伊念,胖手指指着伊念,“拔拔,你親親麻麻。”

陸禹舟沒教過周一,他平時就只抱着周一,周一最多跟他碰碰額頭,今天竟然吻了他。也不知道是誰教的,狐疑的看了一眼伊念。

周一對伊念招手,“麻麻,你過來。”

伊念遲疑,邁着步子走過來。

陸禹舟自然的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這麽親她,沒帶任何***,這畫面卻有家人溫馨的感覺。

“麻麻,給爸爸luckykiss。”周一手指點了點自己嘟起的嘴唇,示意伊念要親嘴巴。

伊念站着紋絲不動,就是臉上帶着淺笑看着周一,“媽媽吻周一好不好?”

她沒有陸禹舟那樣的定力,吻他不是不行,就是怕對視他的視線,看得心慌。

“麻麻,你是不是不會?周一教你。”周一勾着脖頸,小手捧着伊念的臉,也帶着響聲,小小嫩嫩的嘴巴映在她的嘴唇上,笑着說道:“麻麻,就像這樣。”

她根本就不需要小糯米團子這麽熱心的教她。

見伊念還是沒反應,周一眼睛眨巴着,好像要随時掉金豆子一般,“別的小朋友拔拔麻麻都會親親的。麻麻,你是不是不喜歡拔拔,不想做周一的麻麻?”

這樣的周一,她毫無招架之力。

能讓周一不哭的,就只有她吻陸禹舟了,她點起腳尖,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他。

她吻完後,就低着頭,這樣就不用對上他的視線了。

周一沒止住哭聲,“麻麻,不是這樣的,剛才周一有教過你的。”

奶聲奶氣的,還有着急的味道。

周一示範教她的吻,就是親出聲響,吻着嘴唇停留一會。這個她根本就做不到。

這糯米團子真的是很折磨人,她不想,他又會哭,陷入兩難,她狠心不去看小糯米團子,就不會動搖了。

周一在陸禹舟懷裏搖晃着,哼哼唧唧的表達自己的不滿,“拔拔,拔拔……”

陸禹舟放下小糯米團子,大掌禁锢伊念的後腦勺,吻了她。只是唇和唇,映在一起,片刻撤離。

周一這下才滿意,高興的手舞足蹈,“拔拔、麻麻、周一,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說完,周一搖了搖頭,“不對,還有也也奶奶。”邁着小短腿,跑過去,扯着陸父陸母的褲管,要抱抱親親。

站在陸禹舟面前,距離只有二十厘米不到的伊念,有些不适,臉上神色都顯得那麽不自然。

陸禹舟勾着眸子,定眼看着她,“關于照顧周一的注意事項,今天要全部記下來,想做周一的後媽,就要做的稱職。”

總是強調她是周一的後媽,她的心裏像有細細的針紮一樣,很疼,但看不出傷痕,她知道他是不想讓周一知道她是周一的親生母親。她抛棄了周一,的确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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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99:掌心:若我不愛你,你便什麽都不是

等陸禹舟走後,伊見趁着周一吃飯的時間,看了一下照顧周一的注意事項,滿滿的一頁紙,看看揮之方遒的字跡,就知道一定是陸禹舟寫的。

上面的事項一條條列的這麽仔細,這些都是他對周一的愛緊。

周一吃完飯,邁着小短腿,走到伊念面前,“麻麻,周一今天想出去買衣服,周一的衣服都短了。”

周一扯了扯袖口,的确是短了一點。

“寶寶沒有別的衣服了麽?”伊念看着周一身上穿着的牛仔套裝。昨天穿的就是這一身。

周一嘟着嘴巴,“寶寶都不喜歡那些衣服。”

“為什麽?”

“就是不喜歡。”

伊念帶周一上樓,到他的房間裏看看,衣櫥裏滿滿的都是他的衣服。這麽小的孩子饒是身體長得夠快,這裏準備的衣服,也夠了。

伊念挑了迷彩款的襯衫和短褲在周一的身上比劃一下,“這件衣服挺好看的,寶寶去試試,讓媽媽看看。雠”

周一有些不情願的穿上。周一很白又嬰兒肥,軟軟糯糯的,她挑的衣服穿在周一身上可愛極了,也很合身。

“寶寶,就穿這件好不好?”如果周一沒衣服穿她會去買,可是陸禹舟為周一準備了這麽多的衣服,不穿就只能丢掉。

看周一悶悶不樂,伊念柔聲哄着,“寶寶,這衣服你穿着真的很好看,你若不相信媽媽,可以随便問一個人。”

這麽小就愛美,也不知道這點是像她還是像陸先生。

周一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周一在樓下玩游戲,有陸父陸母陪着,她覺得她站在那會破壞氣氛,就讓陸父陸母陪着周一玩一會。看他們的樣子是真心的喜歡周一,伊念眼底浮現笑容。

家裏有傭人,也不需要她幫忙,但她想做些什麽,她似乎一直都未曾為陸先生做過什麽,還有周一。

記得陸先生曾經要她幫他熨過衣服,她現在學會了熨衣服。

将衣櫥裏,他的衣服都取出來,俯身低頭的時候,發現三年前她看到的箱子還在,裏面的東西還在。陸先生珍惜她送的每一件東西,曾經一度不相信陸先生愛她,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愛上她,什麽時候愛上她的。

把他的衣服熨燙好,挂起來。把周一的衣服也整理了一下,最後她才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想把衣服拿出來挂起來,這個想法讓她落寞的笑了一下。沒這個必要,不是麽?

她還是會離開的……

能在這裏呆多長時間她不确定,也沒想好,或許她會舍不得周一,然後選擇抛棄自尊抛棄所有她認為的正确該做的觀念。

單單只是整理衣服,用了三個多小時。

下樓,在樓梯口處,便看到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伊念認識,她叫池允兒,她雙膝跪在地上,和周一的視線保持一個水平線,帶着歉疚,一直在和周一道歉。“周一,我不是故意的,周一不要生姐姐的氣了,好不好?昨天本來就是姐姐不好,還生周一的氣,是姐姐的不是。”

那模樣,帶着懇求,看着周一不搭理她,都幾乎快急哭了,“周一,你就原諒姐姐好不好?”

伊念就這麽遠遠的打量着池允兒,她生周一的那天,就是在電視上看到的池允兒挽着陸禹舟的手臂。

看她現在的樣子,像是剛二十出頭,紮了個丸子頭,青春俏皮,嬌小可人,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怪不得,她能站在陸先生的身邊。

周一眼睑都沒擡起看池允兒一下,只是小臉板着,酷酷的說着,“如果我走丢了,你道歉有用麽?”

奶聲奶氣的配上這麽嚴肅的表情,伊念看在眼裏覺得莫名的喜感。

“周一,你就原諒我好不好?”池允兒真的着急得掉了一滴眼淚,委屈的不能自已,“我只不過是想帶你出去玩玩,和你處好關系,畢竟我以後是要當你後媽的。”

她想讨好周一,可周一對她很排斥。

周一停下手上的動作,擡起小臉看着池允兒,“周一有麻麻了。”

邊上二老也不便插嘴,畢竟這些事他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管不着。

池允兒眸裏含水,愕然的看着周一,着急的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給陸禹舟,“陸大哥,周一說你娶了別的女人,這是真的麽?”她屏住呼吸在等待對方的回答。

這樣小心翼翼,幹淨又毫無掩飾的愛。可是伊念總覺得哪裏怪,真的有二十多歲的人這樣清澈幹淨麽?又或者她是傻子?

二十多歲的人,這樣的言行舉止,應該不是傻子。

看着池允兒在周一面前哭,伊念默然,二十多歲的人在一個三歲孩子面前撒嬌哭鼻子,真的是,她無法形容了。

伊念走上前,周一扔下手裏的玩具,跑到伊念面前,抱着她的大腿,“麻麻,你快告訴她,你是周一的麻麻。”

池允兒還沒等到陸禹舟的回答,就看到伊念出現在眼前。不可置信

的看着伊念,“你就是周一的後媽?”太過于驚訝,似乎不止只是因為伊念是周一的後媽。

伊念牽着周一的手,讓他坐在沙發上。

電話那端,陸禹舟開口說話了,“關于周一的後媽,是周一自己選的。允兒,我的事情不是你該管的,你當前是要完成學業,不許在逃學了。”

“陸大哥,我……”允兒委屈的低低的哭了起來。

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麽,伊念沒放在心上,突然,允兒把手機遞給她,讓她接電話。

伊念接過手機,放在耳邊,“喂~”

電話那端陸先生的聲音傳來,“哄一下允兒,讓她別哭了。讓她和周一玩一會,等周一睡午覺的時間,你把允兒送去學校。”

這樣的要求真的有點過分,要她去哄允兒,送允兒上學,把她當成傭人一樣的使喚,她之所以留在這裏是因為周一!

思襯片刻,伊念還是答應了,“嗯。”

“我原先是打算娶允兒的,現在你搶了允兒陸太太的位置,所以做些事情彌補允兒,也是應該的。還有,她還太小,一直被家裏保護太好,太單純,所以小孩子心性,她現在一定很傷心,你要事事都順着她。”

聽着他每說一句話,伊念的心都涼一點,直到涼的心口憋悶,隐隐泛疼,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原來他也可以寵愛別的女人,這麽了解允兒,仿佛小心捧在掌心一樣。

陸禹舟停頓很久,聽不到她應聲,以為她不願意,便補充了一句,“提醒你一句,若我不愛你,你便什麽都不是。不要天真的以為,我讓你付出的代價,就只是做陸太太,這是恩賜,不是代價。”

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了,若他不愛她,她便什麽都不是。

陸太太的位置,是代價,還是恩賜,于她而言,兩者都不是。

聽不下去了,她能做到狠心,并不是她沒心,不會疼。

在他話音落,伊念劃了紅色鍵,挂斷了電話。

池允兒着急,想阻攔伊念挂斷電話,但還是晚了一步,哭喪着臉看着伊念,“姐姐,你怎麽能挂斷我的電話呢?我還有很多話還沒來得及和陸大哥說呢!我要做陸大哥的太太,我要和陸大哥在一起。你不可以搶走我的陸大哥,還有你不可當周一的後媽。”

眼淚一直掉落。

她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哭成這樣,眼淚就是成顆掉下來的,不是一點點從眼眶子滑下來的,所以池允兒哭臉上沒有淚痕,哭的樣子絲毫不影響甜美可愛的模樣。

周一擋在伊念前面,揚着臉和池允兒對視,“周一的麻麻周一自己選,不要你這個愛哭鬼、笨蛋,多管閑事。”

池允兒哭的更兇了,“壞蛋周一,你怎麽可以這樣,陸大哥是喜歡我的,我也喜歡陸大哥。你拆散了我和陸大哥,讓陸大哥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我和陸大哥好可伶。”

說得好像是被棒打的鴛鴦一樣。

伊念沒有忘記剛才陸先生交待的事情,她要哄池允兒。“好了,別哭了。”她根本就不會哄人。

池允兒一直在哭,周一小手捂着耳朵,嫌惡的瞪着她,“拔拔喜歡麻麻,才不喜歡你呢!拔拔麻麻有親親,還有脫衣服睡在一起,要給周一生迪迪、美美。”

關于昨天晚上,周一看到陸禹舟和伊念脫衣服的畫面,今天他特地請教了陸父陸母,陸父陸母就是這樣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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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0:慌亂:不用弄疼也可以的,輕點就行了

周一說話這句話之後,池允兒更是哭大聲了,“壞蛋周一,你在騙我,說謊的小孩鼻子會長長,我要去告訴陸大哥。”

被允兒的哭聲吵的頭疼,伊念蹙着秀眉,“你可以不要哭了麽?緊”

池允兒不搭理伊念,委屈的拿起包包,奪門而出,“我要去找陸大哥。”

剛才電話裏陸先生囑咐過,讓她哄允兒,然後把允兒送去上學,可她一件都沒做成。沒照顧過孩子,更沒照顧過這麽大的孩子,或許她就不适合當老媽子。

別人的事,都和伊念無關,她現在只想彌補一點周一。

上前抱起蹙眉不耐煩的周一,“媽媽陪你一起玩。”

“麻麻,你會不會因為拔拔喜歡別人,就不想跟拔拔在一起了?不當周一的麻麻。”

伊念看着周一,眼底淺笑,額頭碰觸着他的小腦袋,依偎在一起,“我現在只想做周一的媽媽。”

真的,她現在只想做周一的媽媽,小糯米團子,喊媽媽時候的笑臉,委屈哭的時候喊她媽媽,叫的每一聲媽媽,她心裏都在輕顫,恨不得一直就這麽把他抱在懷裏。

周一瞪着狐疑的眼睛,“周一是要永遠跟拔拔在一起的,當周一的麻麻,也要永遠跟拔拔在一起的。雠”

他的眼睛了裝滿嚴肅很認真。周一的眼睛特別清澈,烏黑的瞳,眼白是海水的顏色,一點雜質都沒有,這是只有孩子才有的眼睛。

聽到周一說要永遠和陸先生在一起,伊念是有些小醋意的,她缺席了周一的成長,小糯米團子更喜歡爸爸。如果有可能,她要争周一的撫養權,別說争不了,怕是争來了,周一也不會快樂。

他被陸現在照顧的很好,她不想小糯米團子不快樂,才相處了一個晚上,她就舍不得小糯米團子了。

晚上,陸禹舟回來就繃着個人,看到伊念的眼神變得清寒,随即勾着的鳳眼,似噙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譏諷一般。

伊念陪着糯米團子畫畫,擡眸就對上了陸禹舟的視線。

他這個樣子是生氣了,應該是因為池允兒的事吧。

陸禹舟上前,鉗制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好像要把她骨頭弄碎了一般,疼的讓她擰緊了秀眉。

周一盯着伊念的臉,小手推着陸禹舟,“拔拔,你放開麻麻,麻麻疼。”

陸禹舟不放開,周一着急的眸子裏泛起水汽,“拔拔,你拽周一的手,不要拽麻麻的。”

這是在心疼她疼,想代替她疼。看着周一伸出小胖手臂,伊念心裏很暖,眼眶裏也浮上了水汽,周一,這麽可愛的孩子,多相處一會,她就會多愛他一點。

陸禹舟看着周一,大掌撈起他,将他放置在一旁,“爸爸有事情要和你媽媽談談。”

“周一不要,拔拔不要兇麻麻。”周一搖頭,聲音軟糯。

看陸先生這麽生氣,不回房避開周一,怕是會吓哭周一,伊念放低聲音,柔聲說着,“寶寶,媽媽不疼,媽媽和爸爸去談點事情,先讓爺爺奶奶陪你一起玩,媽媽就去一會兒。”

周一将信将疑,還是不肯答應。

“周一,你不想要弟弟妹妹了麽?”陸禹舟薄唇開合,說了這麽一句。

周一點頭,“要,拔拔,周一要迪迪美眉,可是不能因為周一要迪迪美眉,拔拔就弄疼麻麻,拔拔要輕輕碰麻麻。”

疼和生孩子連到一起,能說得通。但是小糯米團子不是這個意思,他是現在看到陸現在把她弄疼了,所以讓她輕輕。

周一目光送他們到樓上,不放心的問了陸父陸母一句,“也也,奶奶,拔拔麻麻要給周一生迪迪美眉,拔拔就一定要弄疼麻麻麽?”

這個問題讓二老臉紅,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不用弄疼也可以的,輕點就行了。”

這話題,祖孫三人讨論,臉都羞紅了。

伊念被陸禹舟帶上樓上房間,把門關上,反鎖。

“誰讓你和允兒說那些話的?”

陸禹舟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在興師問罪,而她被問的莫名其妙,“我說了什麽?”

仔細回想,她今天也沒有說什麽。她不是以前的性子,并沒有說一句給池允兒難堪的話。

“我們準備給周一生弟弟妹妹,不是你告訴周一的麽?”陸禹舟眸子清寒,噙着怒氣。

他以為是,然而并不是。

伊念深呼吸,平緩了心情,耐着性子說道:“我沒有。”

陸禹舟嘴角掀起冷嘲,勾着鳳眼睨着她,指尖帶着輕佻,捏着她的下颚,“也是,是你當初舍棄的,現在又怎麽會稀罕呢?若是你真的和允兒說這話了,我倒是會對你另眼相看。畢竟你有心機也能狠的起來。”

他這話,是期待她上演女人争寵大戲?沒人是傻子,誰沒有心機,只是平時放着不用罷了。她心狠,她倒是承認,不然她的大腿上也不會有一道疤痕了。

“真想知道,誰還能傷到你。”

陸禹舟雙眸淩厲的迫視着她,像是要看穿她一般。

誰能傷到她,他不知道她早已被傷的千穿百孔,未曾愈合麽?

她想要以前的陸先生,以前的陸先生不會這麽對她……

他還是那個陸先生,人沒變,只不過是不愛她了,不愛了,就什麽都不是。

伊念斂了眸色,聲線清淺,“說完了?說完了我就先下去了,周一還在等着我。”

這樣的伊念,只會讓陸禹舟不知所措,讓他覺得她很陌生。

以前的伊念,不會忍着,不高興就會罵過去,嘴上說話,從來不會輸給別人,能像刀子一樣淩厲,還會崩塌着撓他幾下。

三年的時間,把她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

他心底一絲慌亂,面部的輪廓僵着,将伊念壓在床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帶着危險的氣息,“剛才和周一說了,我們要給他生弟弟妹妹的。”

伊念那種嫌惡的感覺又在心底翻騰,“不許碰我!”

“想當陸太太,就要盡義務,哪有光拿好處不辦事的美差?”陸禹舟眼底帶着促狹,聲音輕佻。

陰晴不定的這張臉,她看不透。

伊念推雙手擱在他們的中間,他們之間身體緊有她的一手之隔,心卻有萬丈之隔。

無所謂的心态太久了,以至于她想要生氣,就忘記了怎麽生氣,只是眸子清冷,開合粉唇,“陸先生,我不想要。我不欠你什麽,請不要這樣對我。”

變得太冷靜,太寡淡,不會發脾氣,說話也都不帶刺了,這個時候還能這麽冷靜!他熠熠生輝的眸光,深的不見底,帶着審視的味道。

他偉岸的身子太沉重,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呼吸困難,還有他的眼神,她不喜歡他這樣的眼神,還有他炙熱的呼吸,拂在她臉上,她更不喜歡。

只因為她回來北城了,他就這樣對她,可她并不欠他什麽,他憑什麽這樣對她?

陸禹舟帶着薄繭的大掌伸進她的衣服,将裏面的胸罩扣解開,“不欠我什麽?你欠我的太多了,四年前,你讓我注資給伊氏,答應的要生兩個,所以,現在先把那孩子還了。”

是答應過的,伊念的力氣哪裏能的得過陸禹舟,他的埋在她的頸窩,薄唇吻着她的肌膚。伊念忍住身體的異樣,慌亂中,她突然看到床邊的櫃子上放的那瓶避孕藥。

今天早上她忙着整理衣服的時候,她好像聽到小欣的聲音,熨衣服太專心了,只知道小欣進來過,卻不知道小欣把避孕藥放在這了。

伊念拱起身子,陸禹舟誤以為她是動情了,在迎合他,像是受到了鼓舞,加快了動作,将她手探進她的褲子。

伊念拿到了避孕藥,放在他的眼睛,“是你說的,你不想讓我懷你的孩子,這是你讓小欣買的避孕藥。”

陸禹舟停住動作,看着躍入眼簾的那瓶避孕藥。

他一會一個變,這避孕藥能提醒他,他昨天才剛剛說過的話。

“藥沒拆來,你還沒吃。”陸禹舟看着那一版藥,總共八粒,沒少一粒。

他話音剛落,伊念将藥給扣下來,沒有水,就這樣把藥給咽下去,不喝水吃藥,不是第一次,可是這次,卻覺得藥卡在了嗓子眼裏,上不來也下不去。

絲絲涼意滲透心底,她早該清醒了,看清了,不是麽?

陸禹舟看着伊念,并沒有就此作罷,從她的身上起來,眼底又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嗯,周一已經夠可憐的了,不用再要第二個了。以後做完,你記得吃避孕藥就好。”

伊念提着一口氣,她不會在別人面前軟弱,就算變了,這點倔強不會改變。“我也不想生!還有,我還不是陸太太,請你放尊重。”

“嗯,你在提醒我,讓我快點帶你去民政局領證麽?”

嘴上說着,手上的動作并未停止,侵略着她的禁地。伊念張開嘴,狠狠的在他身上咬了一口,他停住動作,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

她聲音從牙縫裏蹦出來,“陸禹舟,別讓我恨你!”

不愛的話那就恨,只要能把他記在心上就行了。

“恨吧。”他漫不經心的語氣,回了這麽一句。他寧願看着她生氣,也不願意看到她一臉的寡淡,對什麽都無所謂。

她罵再難聽的話,用指甲在他身上劃出血狠,他也不停下。昨天她放棄反抗,今天卻負隅頑抗,池允兒的存在,讓她覺得有所謂,她嫌他髒!

坦誠相待的兩具身體,他提搶杠子,在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周一在對着門,就扯着軟糯糯的聲音喊着,“拔拔,麻麻,吃飯了。”

聽到周一的身體,陸禹舟停住了動作,僵冷的從她身上起來,穿上衣服。

幸好他愛周一,也幸好周一這個時候來叫門。伊念緩緩的舒了一口氣,身子都在顫抖,在意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一分鐘的時間,陸禹舟便

穿戴整齊,西裝筆挺的邁着長腿,開門走出去。

伊念慌神,她不能再像昨天那樣被周一看到了,裹着被單,鞋子都沒穿上,光着腳,走進了浴室。

她的腳裸,因為穿高跟鞋太多,已經磨出了印子,曾經陸先生摸着她腳就會動情的那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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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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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