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天雷滾滾
夜血歌一點也不在意非魚的目光,接着開口,“只有你對我好,不會像他們一樣,還會給我糕點吃……”停了下,又接着說,“我也不記得在這呆了多久,以前有個老頭在這的……留下了這個結界……”
還有個老頭的麽?無意識的一句話讓非魚猛地一震,抓住他的胳膊迫切道,“那個人呢?在哪?”
夜血歌雙手一攤,無所謂道,“在留下這個結界後,便死了。”
死了?不會吧?看樣子那個妖肯定修為高深,然後在臨時的時候良心發現,看見他心地善良,所以留了個結界來護他周全,肯定是這樣的。
“知道我為什麽會把你帶來這嗎?”
非魚搖了搖頭,對啊,他為什麽會好心救自己?難道看上自己了?不可能吧?
“因為你給我的糕點很好吃。”夜血歌又是一笑,單純無害的笑容一下子将她擊中。
非魚滿臉黑線,感情救自己的原因是因為那些糕點?悲催,還以為是自己魅力大增呢,想太多了。
“我現在沒有糕點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丢出去了?”
“不會,很久沒人能這樣和我說話了,反正你也出不去,以後就呆這,也死不了。”夜血歌理所當然的說着,非魚再一次被擊中,出不去?也死不了?難道後半輩子就搭這了?不行。
“我要出去,我不要被關在這。”
“我還要享受大好人生,我不要被關在葫蘆裏……”
某女妖開始對着葫蘆敲打,可惜每一拳打出去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根本沒有發揮任何作用。
“出不去的,你連我都打不過,又怎麽能逃得出去?”
話音剛落,某女妖停止發洩的動作,雙眼怒氣沖沖的盯着說話的人,霎時間,空氣中只剩下噼裏啪啦的火藥味。
忽然,上方出現一道陽光,非魚一震,仰頭望去,卻看到一道細小的陽光灑了進來,心中一喜,說出去就真能出去了?
來不及多想,就往上飛去,正離開之際,卻發現夜血歌沒有半點喜悅之情,反而一臉的矛盾。
“血歌,你走不走?好不容易能走的,快點啊。”
夜血歌一臉的不安,幾次看向那道光亮,下不了決心,半晌悶出一句,“出去了,我不知道去哪……”
在煉妖壺裏呆了這麽久,早已經習慣了裏面的生活,相反的對于外面的世界一片茫然,更多的是對未來路的不安,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這。
非魚可不管那麽多,一下子怒了,一把拉過還在猶豫的夜血歌,大氣道,“以後,我到哪,你就到哪,要寸步不離的跟着我。”
這話之後,夜血歌先是一怔,然後露出一個高興的笑容,狠狠的點了點頭,反手摟住非魚的腰,一躍而上。
于此同時,初畫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行為,為什麽忽然會拿着這個煉妖壺,不是好端端的放在腰間的嗎?總感覺不對勁,怪異的很。
“哇,終于出來了,哈哈……”非魚高興的大笑着,這種死裏逃生的感覺充斥着她的心情,怎能叫她不痛快?
身後的夜血歌也被她給感染了,剛才還猶豫不決的心情一下子消退不少,但始終還有一股迷茫萦繞在心間,跟在她後面,與她的爽朗形成鮮明的對面,從出來到現在,不過是一直淡淡笑着而已,終于覺得不對勁了,非魚轉過身看着,“你不高興嗎?”
“高興,很高興,很久沒看到藍色的天空了,還有那潔白的雲。”
非魚非常贊同的點頭,雖然被困不過短短時間,但對于她來說,卻是非常漫長,當下出來,可是逃離了百裏,她發誓,以後見到那個初畫一定逃得遠遠的。
“還有紅色的太陽……”
“什麽紅色的太陽?是金黃色的才對……”話一出口,非魚仰頭望去,呆若木雞,天空之上那太陽,怎麽忽然變得血紅血紅的?離天黑似乎沒這麽快啊?
再次眨眼,咦?太陽還是好端端的,那剛才紅色的是怎麽回事?非魚疑惑的看了看身旁的人,夜血歌卻仍舊看向天空,喃喃自語,“我終于回來了……”
“血歌,你說什麽?什麽回來了?”
夜血歌回過神來,疑惑的看着她,似乎一點也不記得剛剛說了什麽,仿佛剛才那個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順勢轉移着話題,“對了,現在我們去哪?”
“不知道啊,走哪算哪。”
繁華熱鬧的街頭,人聲鼎沸,無數次回頭,那人依舊寸步不離,非魚白了一眼,再次停住腳步,氣沖沖的來到夜血歌的跟前,一手揪住他的衣領,吼道,“你到底要跟到什麽時候?”
夜血歌定定的看着她,堅定道,“一直跟着。”
非魚氣極了,翻了翻白眼,放緩了語氣,“夜大哥,是不是錢不夠?”
她都已經将身上的錢大部分給了他了啊,可以買很多糕點,也可以買很漂亮的房子,還有新衣服啊,為啥這個人非得跟着自己啊?
聽到錢一字,夜血歌一愣,随後将手中的錢袋遞到她跟前,“我不要錢,我只要跟着你。”
看着伸到面前的錢袋,非魚氣的吐血,狠狠的将錢袋拿在手上,再次吼道,“說,你到底怎樣才肯不跟着我!”
“小魚,你說過的,要我寸步不離的跟着你。”
“……”
“你不能說話不算數的。”
“大哥,我求你了,那是客套話,客套話你知道嗎?就是随意說說的,別當真啊。”
“你說過的。”
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換來一世的情緣,此時,她只想用千百次的回眸換來一次的自由,當非魚再一次對着冥頑不靈的夜血歌長篇大論的時候,夜血歌就只有一句話,她說過的,要自己寸步不離的跟着,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一直跟着。
見過固執的沒見過這麽固執的,什麽叫無恥,她見識到了,什麽叫厚臉皮,她體會到了,狠狠的将手放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身後的人一見,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客棧裏,非魚點了一大桌子的菜,仿佛要将心中不快的情緒狠狠發洩在這食物上,身後的夜血歌自然跟了過去,店小二一見到便攔住了,不客氣道,“哪來的叫花子?”
略過店小二的身影,夜血歌直接看向坐定的非魚,有些委屈的說,“我不是叫花子,你讓我進去。”
店小二哪裏肯?這麽一個穿着破爛的人不是叫花子才怪,況且這樣的人一進到店裏豈不是影響生意?所以說什麽也不肯讓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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