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美色當前
見狀,非魚笑了,心中想着就不信他不會知難而退,得意的夾起一塊肉朝着被攔住的夜血歌晃了晃,再惬意的往嘴裏塞去。
看到夜血歌還是固執的站在那裏怎麽都不肯走,店小二來了火氣,撸起袖子,做出兇狠的樣子,“還站着這不走?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
夜血歌依舊看着店內的人,對于店小二的話置若罔聞,見他不理會自己的話,店小二更來氣了,毫不猶豫的一拳打了過去,夜血歌只一閃,拳頭便落空,店小二急了,又是一拳揮了過去,這次拳頭被狠狠的握住。
“你放開我。”
夜血歌不語,一直看向裏面的人,眼中寫滿了不解,非魚狠心的将頭一轉,她才不要帶上個奇怪的人一起游玩呢,一個人潇潇灑灑的多好,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影響多不好,現在讓他受點教訓,希望他能改變固執的想法。
看到非魚将頭轉過去,夜血歌似乎生氣了,手中一用力,店小二疼的大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個叫花子殺人啦。”
一會兒,已經有許多看熱鬧的圍了過去,對着夜血歌指指點點,都在指責他不對。
“怎麽能打人呢?”
“就是,就是,無緣無故打人就是不對。”
“我看哪得報官,把他抓起來……”
人群的一言一語,夜血歌毫不理會,直接透過人群看向裏面的人,非魚白了一眼,繼續低頭吃着飯菜。
見她沒理會,又聽聞人群的一言一語,夜血歌似乎也覺得這樣的行為不對,手一松就将店小二放開了,“我不想傷人,你讓我進去。”
平白無故的被打,店小二哪肯咽下這口氣,直接朝裏面招呼幾個人出來,幾人一起圍着夜血歌,個個塊頭粗壯,兇神惡煞。
“哼哼,哥幾個,這個人敢在我們這撒野,好好教訓教訓他。”
手一揮,幾個人便沖了上去,面對着三五個大漢,夜血歌一點畏懼也沒有,幾招下去,那些人便被擒住,沒被擒住的人有些畏懼,都不敢上前。
“上啊,都給我上啊。”被擒住的店小二朝着那幾個猶豫的大漢喊道,手腕處傳來的痛早就叫他滿頭大汗,這仇不報不行。
見事情越鬧越鬧,再下去怕是要驚動官府,非魚坐不住了,朝着人群中喊了一聲,“夜血歌,不許傷人。”
下一秒,店小二得到了自由,揉着發疼的手腕,順手抄起一根木棍,朝着站立的夜血歌打了下去。
這一棍還沒到眼前,手已經被扼住,可夜血歌遲疑了一會,看着面前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很快松了手,店小二才不管那麽多,既然松了手,那不打才怪。
一棍下去,鮮血四溢,鮮紅的血跡順着頭上緩緩流下,夜血歌只站在那裏,臉上盡是委屈。
此時,非魚坐不住了,将手中的筷子狠狠的往桌子一拍,幾步沖了出去,一掌将那店小二打出老遠,吼道,“你敢打他?想死?”
說話的同時急忙扶起受傷的夜血歌,又氣又心疼道,“你傻啊?怎麽不知道躲?為什麽還放手讓他打?”
夜血歌不在意的摸着頭上留下的鮮血,眼中的委屈因為這話變成滿足的笑容,對着她一笑,“你說不許我傷人,那我就不傷他。”
單純無害的話語,加上那宛如初春抽出嫩芽的微笑,非魚怔住了,拿過袖子狠狠撕下一塊給他擦拭着,“疼不疼?”
“疼,可是沒事,一會就好了。”
此時,被打倒在地的店小二又爬了起來,一邊往前邊跑着,一邊叫嚣道,“你們別走,我現在就去報官。”
看着越行越遠的店小二,非魚無奈的搖了搖頭,随手扔過一錠銀子在店裏,拉着夜血歌就走,丢下一句話,“這銀子算是你們幾個人的診費。”
夕陽西下,霞光滿天,夜血歌一臉的柔和,血跡在夕陽下燃燒起來,宛如嬌豔的玫瑰,那一口雪白的牙齒明亮晃眼,非魚松開拉着他的手,敲了過去,“還笑?要被人打死了還笑?”
“呵呵,現在我們去哪?”
“去哪?帶你去洗個澡,吃個飯。”
看看那一身破爛不堪的衣服,渾身髒兮兮的,還有那瘦不拉幾的身板,非魚直搖頭,難怪被誤會是叫花子,就自己都看不下去。
這話讓夜血歌激動不已,他拉着非魚的手緊緊的拽在手心裏,緊張的問道,“那你不會趕我走了是不是?”
非魚揚天長嘆幾聲,誰說不會的?要走也得找個合适的機會啊,當下可得安撫下這個麻煩的人,揉了一把臉,無奈道,“哎,走吧。”
一路走來,直到夕陽完全被夜色取代,終于找到一處郊外的客棧,二人一同走了進去,夜血歌緊緊的跟在她身後,兩眼稀奇的看着客棧內的一切事物。
“小二,去準備點水給這個公子洗洗,還有給我準備些飯菜,不用伺候了。”丢過一錠銀子,非魚無奈的招了招手,往外面走去,這一走,夜血歌急忙跟在身後,拉了拉她的袖子,一臉的不安。
“血歌,我去給你買衣服。”非魚揉了揉發疼的額頭,小二一副不知所措的摸樣,夜血歌一聽這才露出舒心的表情,再三得到保證之後才跟在小二進到裏面。
終于回來,丢過一包東西給小二吩咐幾句,非魚伸伸懶腰,美食在前,食欲大增,于是她一手夾起菜往嘴裏送,一邊喝着茶,飯間被夜血歌那麽一鬧,都沒吃飽的,這剛才又忙活下,早已經過了吃飯的時候,餓的都前胸貼後背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着,就在非魚啃着雞腿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小魚。”
順着聲源看去,滿天星光點點,樹影橫斜在淡漠的臉上,他眉峰如劍,雙眸如星,舉步堅定,仿佛要将那滿天的星光踩在腳下,而他貌奪星辰,比那滿天星辰更加鮮豔炫目。
啪嗒一聲,雞腿掉在地上,非魚看的目瞪口呆,本以為洗幹淨了最多能看而已,殊不知真正的他居然如此的出色?什麽一個人潇潇灑灑的,去他的潇潇灑灑,什麽男女授受不親,去他的授受不親,什麽找個合适的時機一走了之,她有說過嗎?
看見非魚如此錯愕的表情,夜血歌皺了皺眉,拿過袖子擦拭她嘴角的油漬,“是不是噎着了?”
近在咫尺,随意一坐,挺拔的身姿仿佛插在山巅之上的一柄古劍,受天地的洗禮,風華內斂,叫人移不開眼睛。
此時非魚就是這麽個情況,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一把抓住那手,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是血歌?當真是血歌?夜血歌?”
不明白為何有此一問,夜血歌自然的點了點頭,只這一下,非魚興奮不已,激動道,“以後我走哪你就跟到哪,要寸步不離,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說過的話,我會一直記得,我答應你的,也一定會做到。”
滄海桑田,浮雲亂世,萬物皆變,唯此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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