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依依不舍
夕陽西下,月升枝頭。
非魚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夜血歌一樣坐在床頭,看見她醒來,手中端着一碗飯,開口,“先擦藥,還是先吃飯?”
回想起打暈前的一幕,非魚忍着痛楚,虛弱的開口,“先吃飯吧。”
于是沒有胃口的她愣是吃下了大半碗,飯吃完,夜血歌又拿起藥,非魚搖了搖頭,她說,“我自己來把。”
夜血歌知道她的意思,依舊開口說,“你很虛弱,我來,”一會,又說,“這次要不要再打暈?”
非魚猛然睜開眼睛,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要,千萬不要,夜血歌一笑,“那就不打暈。”
一會,衣服褪下,只感覺一只手滑過背部,手指所到之處覆蓋着傷口,明明是帶着點點的溫度的手,此時卻像是熊熊大火一般,燃燒着她的肌膚……
每時每刻都是個煎熬,于非魚如此,于夜血歌亦是如此。
月上枝頭,花好月圓,涼風漸起,吹起姻緣。
終于在一聲好了之後,非魚長舒一口氣,再看夜血歌,臉色微紅,手指緊握着那瓶藥,眼睛鎖在她胸前的位置,衣服早已經滑落,後背裸露,斜躺在他身上的非魚,臉色蒼白,卻平添一份嬌弱美,彷如那梨花的絢麗。
關上房門,夜血歌一直在門口走來走去,口中念念有詞,快忘了,快忘了,他什麽也沒看見,他什麽都沒看見,可明明知道自己的記性千般好,只要看過一眼,那十年都不會忘記。
非魚長嘆,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第三天,夜血歌叩響房門,随後走了進去,非魚緊緊的把自己藏在被子裏,一直提防的來人。
“小魚,你傷都好了?”
非魚一愣,這麽一說還真感覺到身上的傷好了很多,這藥還真不錯,不過高興的是居然能解開封印,能将夜血歌就出來,可她又哪裏知道,憑她的修為哪能解開?不過是鳳白心軟而已。
“死魚?你受傷了?”聲音響起的同時,一道火紅的影子蹿了進來,看着床上的人眼中有着關切,非魚白了幾眼。
再見到夜血歌,花折月的脾氣一下子上來,直接來到跟前,一手提着他的領子,吼道,“夜血歌?你丫的,居然敢耍詐,把我給陰了?偷偷的跑了?啊?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非魚咳嗽幾聲,看的出來,這個狐貍好像真的很關心夜血歌呢,就是脾氣火爆了點,“那個,狐貍,血歌他沒事,有事的是我,咳……咳……”
花折月白了幾眼,也不介意那麽多,反問道,“你不是被那個鳳白帶走了嗎?怎麽會受傷的?”
說道受傷這事,夜血歌眼中出現殺氣,“是鳳白,我日後必定讨回。”
“這個以後再說哈,不過你現在得跟我去一個地方。”花折月拉着他,一臉的慎重,非魚不明白,“你要帶血歌去哪?”
“這個呢,是大人之間的事情,小孩子別管。”
夜血歌甩開了他的手,來到非魚跟前,柔聲道,“小魚去哪,我就去哪。”
非魚滿意的拍了拍夜血歌的頭,好孩子真聽話,一臉得意的看向花折月,眼神中分明是得意。
花折月恨的牙癢癢,可又沒法子,但,他可是狐貍啊,狐貍可是最聰明的,于是一會開口,“夜血歌,你不是打不過鳳白嗎?打不過的話,怎麽能保護死魚?”
夜血歌一愣,這話很有道理,可是一時間怎麽提高修為?
看見他愣住,花折月得意起來,慢悠悠的坐着,“我有法子讓你變的強大,不過呢,你得跟我走,但是,不許帶上這個死魚。”
果然,夜血歌動心了,如果能讓自己變的強大,又不傷害自己,這麽兩全其美的事情,豈有不同意之理?但是這個狐貍沒道理這麽好心幫自己。
轉過身,定定的看着那狐貍,冷到,“理由?”
花折月一拍手,眼睛眯成一條線,湊到夜血歌耳邊說了一句話,只一句話,夜血歌一怔。
“沒什麽不敢相信的,仙界原本就是妖界的敵人,有何不妥?難道你信不過我?我狐王雖說風流成性,但一諾千金。”
動心的利益,沒有破綻的理由,夜血歌沉默了,花折月一點也不擔心,說出話以後反而一身輕松,他知道,這個夜血歌一定會答應的。
他們到底在說什麽?非魚一副摸不着頭腦的樣子,看了看夜血歌,他一臉的慎重,再看花折月,雖說輕松的表情,卻也隐藏着一絲擔憂,到底說了什麽,這麽神秘?
許久,一個聲音打破了沉默。
“我答應。”
“好。”
“小魚。”夜血歌拉着非魚的手,眼裏升滿柔情,輕聲道,“我離開一段時間,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放心,那死魚福大命大,沒這麽容易死的。”
夜血歌瞪了他一眼,又是一臉的擔憂,非魚咒罵着,每次都死魚死魚的叫自己,哪天真成死魚了,但對上夜血歌的時候,心裏滿滿的感動,“你決定的事情放心去做,我支持你,不過,”轉過頭對着花折月惡狠狠道,“你要是敢傷害血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狐貍打從一開始就想奪得煉妖壺,煉妖壺對他來說根本沒用,那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想救出被困在葫蘆的夜血歌,初次見面,得知夜血歌的情況,花折月震驚、欣喜的表情還歷歷在目,這讓非魚更加堅定心中所想。
而夜血歌顯然也是認識這個狐貍的,現在狐貍要把他帶走,只怕是為了弄清事情的前因後果,無緣無故被困于葫蘆裏,眼前出現個認識的人,自然迫切的想知道身世,夜血歌答應也是無可厚非。
“你放心,我保證會還你一個安然無恙的夜血歌,我狐王一言九鼎,你放心好了。”花折月鄭重的保證道,焦急的情緒暴露無遺,拖的越久,事情越糟糕。
“小魚,你別擔心,他不會傷害我,我知道。”夜血歌一笑,寬慰着她,說不上為什麽,直覺告知他,花折月絕對不會傷害自己,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不軌企圖,這份莫名的信任牽引着他答應,但是,另一方面,又透露出擔心。
終于,夜色漸深,夜血歌依依不舍的回頭,心中湧現出期待,又出現一絲不安,期待跟着花折月走後即将發生的事情,但那絲不安是為什麽?他不知道。
看着漸行漸遠的人,非魚一陣恍惚,為什麽總覺得夜血歌這一走事情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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