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四兩銀子
時光輾轉,一晃一個月已經過去,初夏的早上讓人覺得非常舒服,池塘邊,非魚與池中的魚耍玩着,難得的清水,洗去一身的疲憊,帶來淡淡的涼意,水濕了衣襟,水中倒映着模糊的人影,泉水叮咚,清澈見底。
突然,幾聲尖銳劃破天空,驚奇飛鳥一片,非魚一驚,出事了?
小路上,幾名農夫不停的跑着,神情慌張,邊跑邊看着後面,腳步越來越快,仿佛後面的是窮猛野獸,幾次的跌倒,仍舊阻止不了他們的腳步。
“喂,你們跑什麽……”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道道黑影從頭頂而過,再次看清黑影的時候,那幾個農夫早已經被黑影給抓住,黑影一低頭,露出長長的尖牙,陰狠一笑……
農夫被抓住拼命的掙紮,可又哪裏逃的過?接着便看見黑影将一個個農夫的精血吸盡,那陶醉的樣子叫的一旁的非魚忍不住後退幾步,這是吸人氣,修行的一種方式,比普通的修煉方法陰狠,卻能快速的提高修為,但傷天害理。
吸幹精血,黑影将手中的屍體一丢,轉頭看向一旁的非魚,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邊,陰陽怪調的開口,“小妖,難道你想和我們搶食物不成?”
看着形同枯槁的屍體,一具具早已經成了幹屍,非魚又後退幾步,連連擺手,“我……我就是路過,不敢搶,不敢。”
那幾名黑影很滿意非魚的反應,向前幾步,眼神中充滿不屑。
一上前,非魚就聞到刺鼻的騷味,心中暗然,原來是狐貍?臭狐貍果然不是好東西,吸取人氣,害人性命,再瞟了瞟這幾只狐貍,個個長的妩媚,生來骨子裏帶着魅惑,雖比不上花折月,卻也是比一般人漂亮不少。
“你這小妖,我看你也沒這個膽子。”
騷味散去,非魚長舒口氣,還好沒對自己怎樣,不然她絕對拼了,揚天長嘆幾聲,看來真得感謝自己此刻的身份,妖,為妖見到同類,其實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就打個招呼而已嘛。
瞥了幾眼地上的屍體,寒意從腳底升起,邊咒罵着,這妖當真是傷天害理,難怪會被收,不收才怪,害人性命不說,還專做壞事。
将幾具屍體安葬好之後,心裏的內疚感少了不少,怎麽說也是妖害的,雖然不是自己,但多做好事總沒錯。
大街上一如既往的熱鬧,這讓非魚的心情好了不少,初夏之際,有文人雅士相伴而游,一路游玩,一路詩文,有閨閣小姐端坐妝前,但最為繁華熱鬧的卻是那煙花巷的點花會。
是時,達官貴人,豪商名門聚集此地,喝酒、戲玩、最後常常是千金一擲,而那美人也是各有千秋,一颦一笑,各有姿态,行走時袅袅娉婷,含笑時比那花還豔上幾分。
一名身着妖豔的婦女站在臺上,一張慘白的臉,也不知道抹了幾層粉,渾身散發着濃重的胭脂味,離她十步以外都能聞到,說話間,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這讓非魚立刻笑出聲來。
婦女根本沒有注意到非魚的表情,看着臺下的人,一甩手絹,大聲道,“前不久,我這花滿樓來了幾位姑娘,個個都是天香國色的,今日出臺演出,各位公子,老規矩,價高者得。”
原來是老鸨啊,非魚一陣唏噓,剛想走卻聞到一股騷味,心中一動,不會是那幾只狐貍吧?
果然,老鸨的話剛落不久,一名女子出現在臺上,先是彈奏了一曲,曲子平淡無常,唯一不平常的就是那嬌媚的眼神,一個眼神就将臺下男人的魂給勾走了。
很快,就有一名富家子弟舉手,“一千兩。”
一千兩?臺下的人不少蠢蠢欲動,臺上的女子,眼含秋波,輕紗裹身,生的幾分姿色,更兼弱柳扶風之态,更讓人欲罷不能的是一雙媚眼。
“兩千兩。”
眼看價錢越來越高,臺上的女子仍然笑意盈盈的摸樣,眼神卻在臺下的男人中掃了一圈又一圈。
生怕被認出,非魚趕緊低下頭,拿起茶杯不自在的掩飾着,一雙眼睛到處瞥,就等一個不留神就往外溜去,要是知道是這幾只狐貍,打死也不來啊。
就在她四處看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人,那人彷如月下谪仙,堪比那仙還要美上幾分,神态文雅氣質出塵脫俗,閑雅清明的不沾半點凡塵氣息,正擡腳走近裏面,神情自若,熱鬧的嘈雜卻在他一句話後,瞬間安靜下來。
“四兩。”
非魚長大了嘴巴,那表情簡直就跟見了鬼差不多,趁着那人還沒發現的時候,趕緊往人多的地方跑去,心中大呼,她什麽也沒看到,什麽也沒看到,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其他富家子弟一聽聲音,不由得往後一看,只看到一個仿若天人的男子,站在中間,一切嘈雜在他身邊都可以忽略不計,他神情盎然,絲毫不為剛才的出價而感到任何不妥。
老鸨楞了楞,收起一臉的笑容,搖擺着一身的肥肉去到男子的跟前,不和善的問道,“公子是開玩笑吧?自古出價都是比前一個人高,公子怎麽還越來越低了?敢問公子說的可是四千兩?”
男子仍舊笑着,直直的看着臺上的女子,清朗的聲音再次傳來,“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一身特殊氣質,深的我心,敢問姑娘,真心可比金錢貴重的多?”
臺上的女子一愣,嬌笑一身,娉婷的身姿緩緩走動,“公子既有真心,小女子豈有不收之禮?”
一陣唏噓,敢情這位姑娘是答應了?四兩銀子啊?就這麽答應了?老鸨目瞪口呆,早知道在第一次出價的時候就該出手的啊。
與此同時,角落裏的某女只感覺瞳孔放大再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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