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寫完後,又發文給好姬友

好姬友一號:寫的沒有大綱的文筆好。

蠢作者:嗯?大綱,要文筆?

好姬友一號:而且,我看過大綱表示好尴尬。

蠢作者:好吧。

好姬友二號:寫的很好,真的很好!我都寫不出來。

蠢作者:別誇我,別誇我。

好姬友二號:好吧。

然後……

她找出來了一堆錯別字和語病……

結尾,日常表白嫌棄蠢作者,但依然認真看完蠢作者辣雞文的“黃編”,還有距蠢作者441.2公裏,身體不舒服但仍熱情幫蠢作者看文的“趙編”。

蠢作者一個人的“黃編”和“趙編。

☆、荒林撿苦力

清晨,綠衣少年推開門,眯着眼,看看晴朗的天空,伸了伸懶腰,“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呃……請問您找誰?”青二看見面前的老者,問道。

老者精神矍铄,穿戴不俗,頸間環着一串白珠鏈子,身穿質樸的黑色長衫,不像是黑巷追求穿金戴銀的風氣,手中還柱着一根紅栗木拐杖,拐杖頂部有點點紅痕,像是鮮血濺在上面,襯得老者越發不同尋常。

老者步履穩健,向前走了兩步,“我想請這兒的主人幫我尋個人。”

青二滿臉困惑,但仍讓出門來,迎向老者,“您請。”

院內小亭,謝峙一腳翹在欄杆上,另一條腿架在那條腿上晃來晃去。一手裏拿着圖冊,一手比劃着什麽。聞聲,看了眼來人,又收回視線放在圖冊上“青二,這是誰啊。”

“不知。”青二領着老者來到亭內坐下後,安安靜靜地站在謝峙身旁。

謝峙看看老者,“老人家是荒州東邊的人吧,不知先生貴姓?”

老者把拐杖放在一邊,拍拍衣擺道:“我幾年前留下的人前幾天告訴我這屋有人了。免貴姓別。”

謝峙眼睛又轉回圖冊,淡淡道:“有什麽事嗎,我記得我好像沒有貼過什麽告示。”

“不用你貼,這事你是一定要接的。”

謝峙收回腿,放下圖冊,手指點着身前的桌子,“哦,有意思,說來聽聽,怎地個接法。”

老者從懷中掏出一塊紅玉。火玉周邊晶瑩,內裏,一縷豔紅的火灼灼燃燒。一拿出來,周圍的溫度就上升了一個檔次。謝峙點桌子的手頓了頓,又馬上繼續。“這個,是百年前一個女修被我所救後留下的,她說有事可來這找人幫忙。在你找到人之後,算作報酬給你。”說完,又收回懷裏。

老者收好火玉,又一臉坦誠地看向謝峙。“不就是塊火玉嗎?”青二小聲嘀咕。

謝峙眼睛緊緊地盯着老者,想從那裏看出些什麽。謝峙眼神一轉,說:“不知老人家所尋何人?”

“是荒州朔臨城城主的千金,我是城主的管家。小姐今年剛過七歲,三年前被拐走,我追到黑巷後就感應不到了,我一直在排查黑巷裏人群的出入,沒有小姐,她還在黑巷。最重要的是,小姐是通靈體,這只有幾人知道。”

“您既然知道你家小姐是通靈體,想必你定是朔臨城主身邊的老人,可否給我看看你身上的城徽?”謝峙無意間問道。

老者聞言,回道:“城主為了讓我找小姐方便,将我身上的城徽消去了。”

謝峙收回手,将胳膊耷拉在欄杆上,“好,我答應您了。等一旬過後,您再來吧。青二,送送老人家。”“是。”青二走在前,引老者出去。謝峙也轉身回到屋內。

青二也走進屋子,看着謝峙疑惑道:“一塊火玉,去招惹元嬰,不劃算吧。”

牆邊的一條藤蔓飛來,啪!打在青二的頭上,“你沒感覺那火玉裏的火很熟悉嗎?”

青二摸摸被打的頭,“是嗎?這麽一說好像是唉,是誰呢?”

啪!藤蔓又打了青二一下。

“哦,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是阿轶的!”青二說完又被打一下,反應過來趕忙捂嘴,擡頭看看謝峙。

只見謝峙跟條死魚一樣癱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望着房頂,不知在想些什麽。

啪!青二又被打了一下。“呃,青一,我遲早要被你打傻……”

藤蔓緩緩移到謝峙頭上方頓頓,又向下摸摸謝峙頭,“有她的消息了。該高興的。”

“嗯……”發出聲音的飄渺,微不可聞。

過了一會兒……

謝峙從床上坐起,标準的笑臉,并無異樣,“總之,先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黑巷靈力稀薄,青一,感應一下,黑巷哪裏的靈力持續濃郁。”

青一:“……”

謝峙:“青一?”

青一:“來的時候,光顧着打你了,忘記放葉子了。”

謝峙:“……”

黑巷西徑荒林。

“青二,青一忘記放葉子,為什麽讓我來?”謝峙懷抱一堆枯葉,在西徑荒林走走撒撒。細看那枯葉,雖枯黃如紙,但葉脈卻是暗綠色的。落在地上,立馬融入周圍的環境。

“因為你摘了他的靈果。”青二也抱着一捧,撇着嘴,滿臉的不情願,“我想去南街吃糯米團子。”

“幾顆靈果就生這麽久的氣。非要我來,他自己走一圈,擻一擻不就行了。”謝峙想想背後包袱裏滿滿的葉子說。

“應該不至于,我也偷偷摘過,可能是你把他頭發弄禿了的原因,沒看見這幾天都不化人形了嗎?啊!還有糖葫蘆,面人,七月館的點面宴,我要吃,我要吃!”青二說着,把懷裏不多的葉子向空中一抛,跑到謝峙身前,拽着謝峙的袖子晃來晃去,“走走走,阿峙,我們先去吃一頓再來放,南街不是也沒放嗎?”

“西徑的就快了,北巷、東市、南街的還都沒放呢,你想回去就被藤蔓呼嗎?”謝峙無動于衷,繼續撒着葉子。

“我們可以找那個小乞丐幫我們啊,那天我可感應到了好多人,都是他的小弟,他們一起……”青二在謝峙愠怒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好了,好了,知道了,不麻煩別人,自己的事自己做。”

謝峙看看青二,無奈的揉揉他的頭,“只是個築基期的小鬼和幾十個普通人,還不夠那個元嬰吃一頓呢。原棄保護的那麽好,你一下弄死,就不怕原棄晚上找你?”謝峙說着看到青二撇下的嘴角,難得溫和地說:“唉,你也別喪氣,這最多一夜就能弄完,明天我自掏腰包帶你去吃。”

青二拽拽袖子,小聲嘀咕:“一夜弄完?鬼曉得你明天要睡到啥時候。”

“嗯?”一聲輕疑。

青二身子一顫,把謝峙懷裏的葉子扒拉些到自己懷裏,“好啊,好啊,我們快撒吧!”說着跑到前面去撒葉子了。謝峙看着青二,笑笑,又拿起枯葉丢在一邊。

“啊!”青二突然消失。

“青二!”謝峙扔下葉子,趕忙往前跑去。

一只手突然從一堆葉子中伸出,青二坐起來,揉揉自己的後腦勺,“呃,我沒事,就是不小心被什麽東西絆倒了。”

謝峙把青二拉起來看看,沒什麽事。又轉頭看向被葉子埋起來的東西。

“阿峙,好像是個人唉。”

謝峙先是走向一棵樹旁的木箱,看到木箱上血跡斑斑,縷縷藥香從木箱中漫出。後又回來,彎腰蹲下,充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把兩邊的葉子拿走,果真是個人。

用木簪挽發,面龐白淨卻有些污泥,雙目緊閉,嘴唇發白。身形高挑,一身素雅的粗布黛青長袍罩身,胸前的布料被鮮血所染變得暗紅,腰間別一面玲珑小鏡,發出淡淡的光澤。

青二摸下那面小鏡,端詳半天:“這是一個靈器,你看。”

謝峙站起身來,右手摸摸下巴,“這種打扮,該是個郎中,沒有靈力,還是個普通人,凡人怎會有靈器?”謝峙邊說,邊接過小鏡,準備研究研究,剛放到手中,摸了摸鏡面,只聽,咔擦!一聲,鏡面碎了……

同時,躺在地上的人突然猛烈地咳嗽起來,一口血咳在胸前,眼皮動了動,卻仍未睜開,馬上又昏迷過去。

地上的人::“……”

謝峙:“……”

“謝峙!鬧鬼了!”青二一下跳了起來,離地上的人幾步遠。“怎的我摸沒事,你一摸就碎了,還吐血?”說完,搓搓自己手臂的雞皮疙瘩。

謝峙手裏拿着鏡子,呆愣在原地,看看地上的人。“咳!”又吐了一口!轉頭看看青二,青二也看着謝峙,兩個人眼對眼,都是一臉不知所措。

謝峙看着那人,又看看鏡子,彎腰,把鏡子小心翼翼地放回那人腰間。“咳!”那人擡頭突然雙眼一睜,眼睛正好和謝峙撞上,擡手一抓,看了一眼謝峙,又暈了過去。

謝峙看看自己今天新換的雅白墨竹大氅被一只滿是黑泥的手拽住,感覺腦袋被青一的藤蔓打了一下。掙了掙,啧,拽的挺緊啊,小樣!

“啊啊啊!謝峙,怎麽辦,你弄壞人家靈器,人家訛上你了!”青二的聲音貫徹荒林,驚起一陣飛鳥,一個鳥窩掉了下來,樹上的鳥媽媽看看自己剛一不小心伸出去的腿,“吱!”我的娃啊!

謝峙胳膊往前一伸,手一張,嘭!接住了鳥窩,“青二!閉嘴!”,青二連忙雙手捂嘴,堵住又要說出的話。大鳥趕忙飛下,停在謝峙的胳膊上。“吱吱喳。”謝謝你。

謝峙瞅瞅青二,青二立馬召出一根藤蔓,托着鳥窩放回樹上,大鳥跟着鳥窩飛了回去。謝峙看看自己另一條胳膊上的兩片新“墨竹”,覺得自己又被青一打了幾下。

青二仍雙手捂着嘴:“阿峙,偶嫩夏仔炸嫩?(阿峙,我們現在咋弄?)”

謝峙又拽了拽自己被抓住的袖子,磨牙的聲音從嘴裏發出:“可以啊,小子,賴定我了,是吧?你可別後悔啊。”謝峙一手抓住那人的胳膊,一扔,人就落在謝峙的肩上,謝峙調好位置就往前走,肩膀頂着那人的肚子,“咳!”又是一聲。

“阿峙,你大氅徹底髒了,還有,別還沒回家就弄死人了。”青二背起樹旁的木箱跟在謝峙身後小聲說。

“哼,又不是我洗,等他醒了扔給他,放心,就算還剩一口氣,我也能用生機丹把他給弄的活蹦亂跳。”

那不直接七竅流血補死了嗎?那是個普通人啊!青二在謝峙身後想道。“阿峙,你還把人家靈器弄壞了,溫柔點對人家。”

謝峙聞言轉身,看着青二,氣得直跺腳:“那是我弄壞的嗎?啊?我手上又沒刺,我怎麽知道一挨就碎?大不了……大不了我把我自己的靈器都掏出來,讓他選。”

動作幅度太大,肩膀又頂着那人的肚子幾下。“咳!咳!”

謝峙偏頭,看看咫尺的臉,嘴角勾起:“呵呵,放心,我一定把你補的白白胖胖的,準備好給我當跑腿的吧,您嘞!青二,走,回去,過幾天讓這人給我們撒葉子去!”

青二看着眼前化身成惡淵外圍焰虎嗷嗷直叫的謝峙,對明天的點面宴表示憂慮。

青二想想,變出一捧葉子跟在謝峙後面一路邊走邊撒。

三人就這樣罵了一路,咳了一路,撒了一路。

“阿峙,我們回去幹什麽?”

“喂藥,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第二天

青二看着正在拿竹子剔牙的謝峙憤怒地問道:“謝峙!說好的自掏腰包帶我去吃呢?”

謝峙:“對啊,說好的我自掏腰包代替你去吃,別說,七月樓最近推出的新菜還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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