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霸道禦姐愛上我

晚上八點多,天色不是很黑,我只需要把手中資料給上司送過去就可以下班了。

對于重度戀家癌的宅女來說,如果工作相當于坐牢的話,那下班之後義務加班的每一秒都是慘烈酷刑,簡直不能忍。

陣陣小涼風、煩人的蟬鳴、和空氣中喧嚣的煙火氣組成了說不出的夏天的味道,走着走着就沖淡了暴躁,讓人讨厭不起來。

我是個感性的人,常常莫名其妙得就沉浸自己的世界中了,那種感覺不是單純的悲喜,而是悠緩的韻律冥想,思緒飄得很遠又很近,仿佛時間放慢了腳步,世界只是你感知的視界,無限小又無限大。

啰嗦了那麽多,我只是想說當你處于一種很玄妙的思維冥想時,一副‘活春宮’撞入你的眼睛,你的反應神經不及動作,心已經做出最忠于自己的選擇了。

紅,火紅妖冶怒焰般燃燒的紅色跑車映上瞳孔。

車頭前蓋,‘躺’着兩個人,兩個糾纏不休的女人,從一個窈窕背影與被背影遮住大半的身影看,兩個女人一定很美,不僅是美,肆無忌憚的姿态顯示着她們的嚣張。

她們在接吻,電閃雷鳴,燃燒生命的激烈,觀衆可以輕易感受到她們的激情與享受。

比跑車更怒放的紅裙女人壓在白衣女人身上,長長的大波浪遮住自己的臀背,與白衣的黑長直纏繞厮磨,似有似無的□□喘息,仿佛來自欲望世界最深處的呼喚。

我看傻了眼,真的我确定,這條路不僅不偏僻,還經常有行人路過,閑置率很低很低。

猶豫的不知道是悄悄地走開,還是順從本心的觀摩,走開的話,我不保證能不發出任何聲音來,但是如果再看下去,驚動了兩個妖孽,更意味着數不盡的是非。

除了語速,我從來都是慢性子,思想慢,動作更慢,沒等我想好如何反應。

白衣女人突然動了下,可能是想調整姿勢?這一動就露出了半個額頭和一雙眼睛。

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丹鳳眼,深邃犀利神秘,寒光閃溢。

那雙眼睛向我射來眼鋒,無盡的歡愉、□□中夾雜着一絲絲戲谑挑釁/逗?

我被一擊斃命,從此入骨眷念。

一年後,某處半山別墅。

我跨入浴缸,手撫白皙玉背,指尖輕彈,嘴唇湊了過去,留下串串細碎的吻,訴說每一秒未見的思念與渴望。

玉背微動,禦姐大人調整姿勢配合我。

嘴唇輕啜蝴蝶骨,右手手尖在線條美好的腰背逡巡,左手悄咪咪繞到前面握住飽滿。

“唔~”我和禦姐大人同時發出輕吟,她是敏感,我是因為舒服。

“手感好極了…”手中變換着形狀,我滿足喟嘆,出口的同時才發現自己聲音有些色氣的暗啞。

禦姐放松後仰靠在我懷裏,濕漉漉的長發披散在一側,沒了平時的霸道淩厲,不施粉黛的臉龐顯得清純妖媚。

漂亮的丹鳳眼斜晲我。

那一雙被□□氤氲了寒光的明眸,別樣妩媚的朦胧,美得不可方物。

我讨好笑笑,臉頰摩挲她的,嘴唇找到鎖骨,牙齒細細研磨,又用舌尖舔舐柔膩肌膚。

“嗯~~”禦姐難耐掙動,紅唇逸出誘人□□。

看着纖長手指掌握不住的渾圓,我感嘆:“平時那麽正經嚴厲的樣子,深藏不露呀,隐藏得真好……”

禦姐白我,狹長眼眸似笑非笑:“你很有成就感?”

我笑笑,心裏苦澀,當然不是,即使此時此刻,擁她入懷,依舊沒有片刻的真實感。

那麽完美的人怎麽就看上了自己。

“當然喽,我也要去右岸開篇貼子——美女總裁潛了小職員,霸道禦姐受瞎眼愛上傻白宅,”

禦姐噗嗤樂了,“受?”眼波流轉透着不和你計較的意味。

她嗤笑:“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早就看出來你是個小悶騷,文靜乖巧什麽的,裝得很像。”

我點頭,左手輕輕施力抓揉,“是啊,我悶騷明騷風騷騷擾騷動,我只對你騷只動你……”吻上她的唇角,聲音融化于唇舌間。

右手悄悄消失在水下。

“唔~~”一聲壓抑歡愉的□□伴着“篤篤”敲門聲同時響起,我住手禦姐住了嘴,兩顆腦袋默契向霧光玻璃門看去,一抹紅色的嚣張身影隐約立在門外。

“【哔——】”純正禦姐蘇音低低罵了句英文,欲哭無淚的我被禦姐氣急敗壞的樣子逗笑了。

“嘿大早上的挺有興致呀!我說怎麽敲都沒人開門吶”攜着酸味的惡意女聲調笑道。

禦姐皺眉:“總是忘了換密碼。”側頭瞪我:“你也不提醒我。”

我要愛死她這矯情的小模樣了,乖乖點頭,雙手恢複工作,一下一下啄着她白玉頸項。

眼波妩媚白我,蔥指按着我的雙手,禦姐微微揚聲:“一大早來叨擾的惡客需要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種埋怨。”

stheno臉皮當然很厚,“哈哈,我可是為你着想,怕你的小攻是新手。”

“小芒呀怎麽樣,有什麽技術、姿勢上的難題可以問姐姐啊。”說着手握住門把就要進來,現場教學。

傻子才找你。

我摟住禦姐,盡力用自己身體護住美好風光,扯開嗓子:“stop!stop!我的技術怎麽樣無所謂。”

“重點是我家大人很滿意!很滿!意!很!滿!意!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禦姐難得害羞捶我。

stheno僵住,透過門縫看見紅色裙角微微抖動。

今天stheno的防禦出乎意料的低,可能‘知道’和‘親眼見’是兩回事吧。

我再接再厲:“s姐我們要穿衣服了,你對我的‘排骨’沒興趣吧?”我容易嗎,為了趕走她,不惜自黑,我低頭看了看,确定距離排骨還是有段距離的。

禦姐瞥我,目光稱量,好像重新認識我了一樣,褪去□□的寒眸流光溢彩。

“嘿嘿,吓吓她。”我做着口型,受不了她的小萌樣兒,嘟嘴33朝玉頰親去。

禦姐不躲不閃,眸光漾笑。

我停下,看呆了。

太美了。

濕漉漉的長發,精致的臉部線條,天然自帶妖冶眼線的狹長雙眸,玲珑鎖骨,再往下……仿佛是誘惑海客堕落的美人魚,不用歌聲,美色是最大的武器。

我醒醒神,繼續33,重重親下,才稍稍放心。

“麽嘛~”可能是聲音太響亮了,三個人陷入詭異沉默。

“切,當然沒興趣,我看你不應該叫芒果,應該是芒挺才對,瘦的跟猴子似的,沒胸沒屁股…”stheno強行刻薄掩飾心碎。

“是是是(和你比起來),對對對(大多數女人都是猴子),你胸大屁股翹你說了算(再說猴子這種可愛生物怎麽招惹你了)。”

我趕緊附和,連忙擺手阻止禦姐反擊,形勢所迫,只要她不進來就好,口頭上的便宜占就占了。

但還是有點小委屈的,我握住禦姐的手讓她親手感受下stheno有多睜眼瞎。

禦姐象征性掙紮了下,修長蔥指不客氣的逡巡。

“唔~”我倒吸口氣,臉爆紅。

“你們!”stheno碎了一地的心炸成粉末。

“你們真是太~%…;# *’☆&℃$︿★~%…;# *’☆&℃$︿★”

stheno像是對着兩個失足少女痛心疾首的封建老學究,一陣苦口婆心怒斥,渾然忘了昨晚逃掉的小費。

原諒我不厚道的腦補。

低低在禦姐耳邊說了,“撲哧”,禦姐樂壞了。

我摟緊笑得花枝亂顫的她,stheno抗擊能力太強了,都這樣了還不走,還是她們喝過洋墨水的人‘見多識廣’?我感嘆,這點國內教育太落後了。

“是是是,對對對,s姐我都記住了,等穿上衣服~,找到我的羞恥心,一定拿紙筆寫下來當墓志銘。”

禦姐笑癱,我把她摟得更緊,瑟瑟發抖,像哥斯拉陰影籠罩下的可憐人類,stheno要是真被氣昏頭闖進來,我就虧大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禿嚕嘴。

“沒想到你挑挑撿撿,最後竟然喜歡這樣的。”stheno跺腳,撂下砸挂走了,不走能怎麽辦,認識二十多年,禦姐要是喜歡她,還有我以及歷代前任什麽事兒。

我睜大眼睛與禦姐對視,企圖讓她看清我眼裏的無辜委屈,這樣?這樣是哪樣?

禦姐比我更無辜,眨眨眼,纖長濃黑的睫毛撩人顫動,每一根都透着疑問:“她怎麽知道我喜歡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

biubiu!!我一頭栽倒,太紮心了有沒有?!!

感受到腦門震顫,懷中女人在笑,蘇蘇的悅耳笑聲萦繞在耳邊,我翹起嘴角。

……

這個被打斷的鴛鴦浴最終只完成了二分之一任務——清潔身體。

穿着衣服見stheno還是沒有底氣。

她一襲紅色緊身包臀連衣裙,長長的大波浪剪成齊肩梨花頭,卻一點也不溫柔淑女,在女生中很少見的□□,整體一副晚宴夜店範兒的性感女神風。

穿成這樣,趕場子呀,我酸酸的。

我舉起手打招呼:“嗨s姐好久不見。”

stheno無語地看着我舉着和禦姐十指相扣的手,從上到下目光嫌棄打量,盯着我的t恤念道:“小仙女?”又掿向禦姐:“小可愛?”擡頭不可置信難以忍受臉:“小禦你的品味呢?這麽羞恥的衣服也能穿?”

禦姐一言難盡的表情滿是無奈寵溺:“今天她生日,別的都不要。”

我确定禦姐是故意的,平時哪有這麽溫柔,故意嘿嘿害羞笑:“在家穿只在家穿,這不是沒有外人嘛。”

stheno被雷劈的僵住,我好像看見受到會心一擊血濺三尺轟然倒地的冤死boss。

stheno半個上午都不在狀态,吃過午飯匆匆走了。

我看着一桌子菜,确定stheno肯定沒有品嘗到我精湛的廚藝。

禦姐抱臂:“放心了?早在察覺到她喜歡我的時候,我們就說開了。”

我噘嘴只敢在心裏嘟囔,明明是你演得更過瘾,蹭過去讨好笑:“哪有不放心,我這麽乖。”其實擔心的要命,一年前的畫面太震撼了,倆人簡直配一臉。

禦姐不是愛解釋的人,但是她一直知道我沒有安全感,她耐心:“無論我怎麽拒絕,stheno一直不放棄,如果不試試,她會繼續糾纏下去,她就是這樣的性子,結果試過後,确實,她吻技很好,可是……”禦姐遺憾:“感覺不對。”

我腹诽:這可一點也看不出來,如果不是被打擾,你倆能吻到地老天荒。

禦姐看出我眼裏的不服,一只手支在我腦袋旁,另一只手擡起我的下巴,霸道吻過來。

終于壁咚了,我心花怒放閉眼。

“唔~嗯~”好久好久,我臉上燒紅,心髒蹦迪:“這回感覺對嗎?”

禦姐也不輕松,翦水明眸含情,輕啄我傻笑的唇角:“對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

做了一個夢,夢醒後悵然若失,就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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