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亂藤四郎在成功刷新了煉獄杏壽郎對于性別的認知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要回去賣笑賺錢啦,下次再見吧?”
他撂下這麽一句話,帶着一種愚弄了別人之後的愉悅心情離開了。
有栖川郁時非常淡定,畢竟亂藤四郎可是能說出“想看看我裙子下面麽?”的刀啊,愚弄一下別人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這次的任務在兩個柱加一個審神者的聯手之下簡單地仿佛是新手入門教程,從外出尋找鬼的蹤跡到斬殺三只惡鬼,總共花了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現在大概也就晚上十點左右,有栖川郁時默默算了一下時間,正是那邊歌舞伎街人聲最鼎沸的時候。
但那根有栖川郁時沒什麽關系。
在一期一振長期以來堅持不懈的說教之下,有栖川郁時已經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現在他就有點犯困了。
大概是使用過靈力、經歷戰鬥之後會比較疲憊,有栖川郁時回到房間之後困頓地眼皮開始打架。
沒過多長時間,亂藤四郎就和一期一振無聲無息地從窗戶外面摸了上來。
短刀行動的時候無聲無息,完全就是天生的刺客和殺手,而一期一振就是那個不太合格的廉價殺手了——
就算他控制地再好,也免不了發出一些輕微的動靜來。
“你們回來了。”有栖川郁時在看到自家的兩振刀時才終于放下了心。
雖然他自己其實很明白,在這個世界上能對付喪神造成威脅的東西實在少得可憐,但哪個審神者不是拿看孩子的心情看自家的刀呢?
上了合戰場受點輕傷都心疼地要立刻返回本丸呢。
“亂,你今天做的很好哦,幫了大忙了。”有栖川郁時摸了摸湊過來撒嬌的橙發少年的頭,柔軟的長發蹭在掌心有種異樣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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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亂藤四郎露出了貓一樣舒适的表情,“主君大人覺得我很有用就最好啦。”
只有一期一振聽出來了有栖川郁時的潛意識,溫和俊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忍微笑。
有栖川郁時向來奉行給個甜棗再打一棒子,語氣依然溫柔,“但是——我的風評全被你害了。”
亂藤四郎眨了眨眼睛,有些心虛地拖長了語調:“哎——”
“就算撒嬌也不行,”有栖川郁時十分冷酷,“雖然幫了我大忙,但是富岡先生和煉獄先生在回來的路上時,看我的眼神都變得奇怪了起來啊!”
“抱歉,主君大人……”亂藤四郎蔫了。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啦,”有栖川郁時的态度一下子軟化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順道開了個玩笑。
“我還能怎麽辦?還不是只能把你原諒……”
一期一振忍俊不禁地笑起來,也伸手摸了一下有栖川郁時的腦袋,“您辛苦了。”
青年帶着白手套的手掌落在他的發頂,即使隔着一層織物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青年溫暖的體溫。
有栖川郁時擺了擺手:“沒事啦,只是殺了一只鬼而已,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麽。”
“不管怎樣,還是請您好好休息吧,小孩子還是要多睡覺才能長高哦?”
一期一振最後輕輕地擁抱了一下有栖川郁時,年紀青澀的審神者大人身形纖細,一期一振一只手就能很輕易地環抱住他整個人。有栖川郁時鼻尖充斥着刀劍付喪神身上特有的清風的味道。
一期一振緩聲笑着說道:“晚安。”
亂藤四郎雖然想要再和主公撒嬌親近,但也并不想要打擾到他休息。短刀少年學着兄長的樣子也湊過來要了一個抱抱,在道過晚安之後就化為了刀劍的本體。
“主君大人要好好休息哦。”
“嗯。”黑發金瞳的少年輕輕笑了起來,眉目舒展如畫,更比肩霁月。
他低低說話時嗓音像是珠石玉落和清泉漱石。
“晚安。”
有栖川郁時本來可以一覺睡到天明的。
但很可惜,他半夜是被燙醒的。
他一直是将亂藤四郎這振短刀貼身攜帶的,就算睡覺的時候也壓在枕頭下,露出一截刀身來。
在夜間如果有什麽意外的話,他也可以很快就做出反應來。
——但這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有栖川郁時并不希望自己有在晚上拔出亂藤四郎的機會來。
亂藤四郎早在他入睡前就化作了本體,沒有有栖川郁時的允許和靈力支持的話,他是不可能根據自主意識而主動地化作刀劍付喪的。
情急之下,亂藤四郎只能選擇讓刀身散發出灼熱的高溫來警示有栖川郁時。
不得不說,亂藤四郎的反應很快,一向淺眠的有栖川郁時的反應也很快,但是那個深夜到來的襲擊者卻要更快。
從天花板中出現的面容猙獰的鬼以極快的速度俯沖下來,有栖川郁時悚然一驚之後立刻閃避,但仍舊被鬼的利爪在腹部劃傷了一道深刻的傷口。
有栖川郁時反手拔出亂藤四郎,一刀紮進了鬼的脖子。
但是以短刀的橫截面無法割斷整個脖頸,鬼捂着脖子立刻融入進了地板之中。
——他們犯錯了。
在這個歌舞伎街上聚集的鬼不是三個,而是四個。甚至最開始那個從牆壁中出現的鬼,那種能力也根本不是屬于它的,而應該是現在這只襲擊有栖川郁時的鬼的血鬼術。
這只鬼應該用了什麽辦法,可以遠遠地和同伴配合,還能隐匿住自身鬼的氣味,甚至沒有讓富岡義勇和煉獄杏壽郎這兩個柱給發現。
有栖川郁時沒去管腹部的傷口,雖然确實很疼但這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還可以沉下心來用靈力對室內進行掃蕩,感知鬼的所在地。
從腹部湧出來的傷口中不斷地流出鮮紅色的鮮血,汩汩的血液暈濕了睡衣寬松的衣袍,染上一片濃重的血色,最後順着織物緩緩地滴落、凝聚在地板上。
而那只鬼捂着脖子上的傷口,口水已經忍不住開始泛濫了。
有栖川郁時的存在對于他來說,就相當于黑夜中的探照燈那樣顯眼。他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誘人到極致的味道,沒有任何鬼能抵抗這種近乎致命的吸引力。
在隔着有栖川郁時那麽遠的時候,它就快要被這股令人垂涎的美味給逼到快要崩潰。
而最開始被吸引出手的那個同伴卻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就被殺掉了——這讓它不敢輕舉妄動。
實際上,這只膽小的鬼根本沒辦法忍住這種誘惑,它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
只嘗一口……我就只嘗一口。抱着這樣的想法,鬼即使知道這裏住着兩名強大的劍士,也還是義無反顧地對有栖川郁時發起了襲擊。
有栖川郁時受傷之後散發出來的那股致命的香味就更加濃郁了。
鬼忌憚着有栖川郁時手裏的刀,沾染了靈力的刀劍比日輪刀還要可怕,它脖子那裏被刺穿的地方一直在被靈力腐蝕,根本無法再生。
它不敢再去打有栖川郁時的主意,就盯上了地板上那攤有栖川郁時流下來的血。
有栖川郁時很耐心,他看不到鬼沒錯,但是靈力回蕩的反應會告訴他邪祟之物在哪裏。
黑色物質已經緩緩形成了IBM,左手化作長刀的黑色人形悄無聲息地站立在窗前。
在鬼的腦袋從地板中出現、舌頭貪婪地一口吸幹淨了地板上的血的時候,有栖川郁時本準備命令IBM一刀将鬼的身體給固定在那裏不能動彈。
但是別的變故發生了。
舔舐幹淨有栖川郁時血液的鬼還沒來得及回味一下這股美味,眼珠子就開始凸起,他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從喉管中溢出了悲慘的哀鳴。
血液已經順着食道流進了鬼的身體之中,血液所流經的地方全部被帶有靈力的血給腐蝕幹淨,鬼的體內的食道和肺腑差一點就要被腐蝕幹淨。
這種來自五髒六腑的痛苦讓鬼從殘缺的喉管中發出了含糊的慘叫。
有栖川郁時就眼睜睜地看着鬼的脖子、肚子開始連皮膚都被腐蝕掉,露出了一片血腥到需要被打馬賽克的身體內部。
他本來想要繼續看看這只鬼在喝了他的血液之後能被折騰到什麽地步,但是走廊上出現的腳步聲讓他不能在繼續看戲下去。
那是富岡義勇和煉獄杏壽郎的腳步聲。
有栖川郁時眼中一片冷芒,他手起刀落,短刀割開了鬼的脖頸,給了那個被折磨之中的鬼一個痛快。
在富岡義勇和煉獄杏壽郎破門而入的時候,鬼就化作螢火消失了。
有栖川郁時轉過頭來看向富岡義勇:“已經沒事了。”
他下意識地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身體有特殊的地方。那是一個亞人潛意識之中作出的反應,他對這些人都不可能完全交底。
“……抱歉。”富岡義勇沉默了一會兒說。
有栖川郁時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富岡義勇為什麽要道歉。
他大概是認為自己身為柱,卻因為自己的疏忽而讓漏網之魚傷害了後輩而覺得自責吧?
煉獄杏壽郎的目光落在了有栖川郁時的腹部,那裏還在不停地流血,失血過多讓有栖川郁時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有栖川少年,你還是快一點處理傷口吧?”
“啊……好的。”有栖川郁時被煉獄杏壽郎提醒了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受了傷。
沒辦法,死了那麽多次了,這點傷口不是灑灑水麽?
作者有話要說:
揭秘了。
無慘不是沒吃郁時,是吃了燙嘴(。)
以及我算錯了劇情,無慘要周三那章才能出來x
評論區随機發紅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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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的絕世大美女基友禾子推個文!
也是綜鬼滅,沙雕吐槽風w
《[綜鬼滅]低調做人,高調殺鬼》by甜禾
文案:
我是望月茜子,只想做個壽終正寝的正常人。
然而——
因為擁有一頭靓麗的彩色長發成為萬世極樂教的聖女,每天被迫聽衆人的傾訴。
後來他們又搞了個有七彩眼珠的孩子當教祖,我以為終于有個正常人了,結果他也是個瘋子。
在我受夠這個名為神教實為傳銷的組織之後,我跳槽去了鬼殺隊。為了低調做人,我染黑了那頭靓麗的七彩頭發。
原以為終于回到了正常人的世界,
結果——
全員漸變發色的隊員,男女裝切換自由性別未知的敵人屑老板,食譜突變的瘋子弟弟,大變活人的刀子精。
請問,
現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正常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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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19-12-22 17:58:57~2019-12-23 17:51: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是靜不是鏡 50瓶;噠宰的chuya~、糖葫蘆 10瓶;可可西米露、喵喵喵 5瓶;KAYDREAM 2瓶;繪子醬、咖啡貓°`、時流、飄雪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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