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脫他衣服

一個肌膚猶如美玉的女子,正泡在清可見底的泉水中,他功力深厚,視力超凡,盡管霧氣很濃,他還是能看清,水中女子那曼妙的曲線,美得令人舍不得移開視線。女子背對着自己,由于水聲比較大,她并沒有發現他,他看不到她的前面,然而,僅是那背影,都已經讓人不得不感嘆造物者的神奇,原來,這就是女性的身體,這是他活了将近二十年,第一次看到。

呆愣了一瞬,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他連忙轉頭,朝着來時的方向,飛奔回去,回到原來的地方,他愣愣地看了一眼女子為他搭建的床,愣愣地躺下去,這是他活了二十年,他第一次如此呆愣。

閻輕蘭把身子都洗幹淨後,才拿起岸邊的衣裳,在水中搓洗起來,待到把衣裳洗幹淨後,才穿在身上,用內力烘幹,感覺到自己一身清爽,她滿意地離開了泉水邊,她有些擔憂昏迷的男子,就使用輕功,躍回那棵大樹上。

回到她搭建的床上,她看到男子還在躺着,心下稍安。他的臉色,已經沒那麽蒼白了,頰邊浮上的那一抹淡紅,尤為明顯,盡管山中霧氣很濃,還是能看得很清晰。

看着他那淡紅的臉頰,她低喃:“這人的肌膚,怎可以如此美好?白裏透紅,讓人自嘆不如啊。”

“你的肌膚,也不差。”男子心中暗想。

她摸了摸他的胸口,呢喃:“心跳比之前快了,應該是恢複了吧,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

“我的心跳原本沒那麽快,就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才變那麽快的。”男子在心中又回答了她。

閻輕蘭洗了澡,洗了衣服,感覺渾身都舒服了,她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天青色錦袍,胸前那血跡,顯得尤為突兀,心想,是不是應該幫他把袍子洗一洗?他跟百頭惡狼打鬥,都能讓身上潔淨如初,他是不是有潔癖呢?可是,趁人熟睡剝人衣服,會不會不太好?

閻輕蘭猶豫着,每每看到他胸前的血跡,就覺得似乎那血腥味還在,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于是,她心一橫,喃喃道:“這衣服那麽髒,你穿着肯定不舒服,還是幫你洗幹淨吧。”

閻輕蘭說着,就動手去脫他的袍子,男子心中一顫,沒想到此女如此大膽,竟然敢脫他衣服,他緊張得想要睜開眼睛斥責她,可是,當女子那柔軟的手,觸及到他的身體時,他心中一顫,連去反抗的決心,都抛到九霄雲外了。

少女淡淡的香氣,鑽入他的口鼻,香氣很淡,微不可聞,如果不是他嗅覺靈敏,根本就聞不到。此時,他有些哀怨自己嗅覺過于靈敏,聞到了那令人着迷的馨香,又怨恨自己嗅覺不夠靈敏,她離得遠一些,就已經聞不見,是的,他已經聞不見了,因為,她已經拿着他的外袍走遠了,他的手中,還被塞進了一塊玉佩,那是他別在腰間的玉佩。

他的身上,穿着裏衣和中衣,一點肌膚都沒有露出來,然而,女子大膽的行為,還是讓他心湖顫動,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怎麽了,明明就不喜歡別人靠近,明明很讨厭別人的碰觸,可是,為什麽那個長相平凡的女子接近他時,他不僅不讨厭,還有點點貪戀?此時,他的一顆心,亂成了一團麻,越理越亂,理不清,道不明,無奈,他只得低低地嘆了口氣。

閻輕蘭拿着洗幹淨并用內力烘幹的衣服回來,剛好聽到了男子那一聲嘆息。

她躍上樹,此時,男子的眼睛還是閉着的,她輕聲道:“我回來了,如果你醒了,就睜開眼睛吧,我幫你把衣服洗幹淨了。”

男子聽了她的話,那漂亮得猶如羽扇的睫毛,閃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Advertisement

男子看着她手上幹幹靜靜的衣裳,輕聲道:“謝謝你幫我洗衣服。”

閻輕蘭笑了一下,那雙明亮的眸子,頓時彎成了漂亮的半月形,漂亮得與她平凡的臉格格不入。她輕聲道:“舉手之勞而已,我看到你衣服上都是血,想着你應該很愛幹淨,所以就沒經過你的同意,就幫你把衣服洗了,希望你不要怪我才好。”說完,她俏皮地吐了吐舌。

他俏皮的樣子,落入他眼中,只覺得說不出的可愛,他輕笑了一下,輕聲道:“我怎會怪你?你還救了我的命,今天真是多謝你了。”

閻輕蘭偏頭想了一下道:“你也不用謝我,說到底,你也是幫了我,畢竟,我一個人可打不過上百頭狼。”這山裏狼多,她在山中走,招來狼群,是遲早的事。

男子看到她沒有居功,心中對她的好感,又增了幾分:“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閻輕蘭,你呢?”閻輕蘭絲毫不扭捏,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輕蘭,真是好名字,我叫陽均澤,太陽的陽,均勻的均,恩澤的澤。”他生怕閻輕蘭記不住他的名字,一個字一個字地解說着。

閻輕蘭笑笑:“我記住了。”

陽均澤點點頭,輕聲道:“姑娘為何進山?”

“公子又為何要進雲霧山來?”

“我聽說這山中,有一棵朱果,我只是想要尋找一顆朱果而已。”陽均澤苦笑了一下道:“看來我是魔障了,連從游記上看到的內容,也要去相信。”

“公子很需要那顆朱果嗎?為什麽呢?”

“因為,我身上有兩股真氣,一股是我這些年修煉的,一股是曾經被人強加上去的,導致兩股真氣在我體內相沖,每當我消耗自己的內力過度,那股被人強加進去的真氣,就會出來作怪,導致我走火入魔,就像剛才一樣,會讓我身受重傷。”陽均澤自然而言的,把自己的秘密,就這樣毫不設防地說給她聽。

閻輕蘭想到他剛才重傷倒地的情形,心下了然,他與惡狼搏鬥,消耗過度,導致體內另一股真氣出來作怪,他才會突然身受重傷,如果有了朱果,他就可以增強自身的功力,然後就可以把那一股別人強加進去的真氣壓下去了。

閻輕蘭點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你真的很需要朱果。”要不然,每次跟人搏鬥,到最後關頭,那股真氣就出來作怪,那可是很危險的事情。

陽均澤默了默,輕聲道:“輕蘭,你呢,為何要到雲霧山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