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不高興, 但是還不能生氣的表現出來。
阿瑟蘭面冷:“這是在軍部, 你沒有任何資格調戲一個正在值班的士兵,雄蟲的身份也不可以。”
一句話火/藥一樣霹靂吧啦的砸下來,砸的埃文一愣, 他嗖的收回手,有些窘迫。
“我知道了, 少将, ”埃文對阿瑟蘭說完, 仰頭看着目不斜視的衛兵:“抱歉對你的冒犯,請你原諒我剛才的失禮。”
用的是非常正式的語氣。
士兵臉頰通紅,內心狂喊,但是保持着站崗的姿勢一動不動, 也不敢回答。
即使十分想要留一個雄蟲的終端號。
想撩,但怕死。
這是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
阿瑟蘭走了幾步, 忍了又忍, 臉色烏黑。
這臭崽子, 是那種花心浪蕩,結了婚還想保持開放關系的雄蟲嗎。
阿瑟蘭鋒利的目光在埃文身上連紮好幾下,但雄蟲出神, 似乎在想什麽, 沒有留意他的目光。
走上樓梯,沒有蟲看到的時候,阿瑟蘭伸手在埃文屁股上捏了一下, 力道略重。
埃文側目,痛,但面無表情:“……”
阿瑟蘭冷冷的擡起下巴,收回手,表情和動作好像随手摸了一下自己那麽自然。
小王子:“……”對不起,我全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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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保持着走臺階的動作:“少将。”
阿瑟蘭:“嗯?”:
埃文克制自己不要失禮的去揉,但真的感觸很明顯,他盡量平靜,搖搖頭:“沒有什麽。”
忍一忍就不痛了。
并肩走了幾步,雌蟲臉色臭臭,極其不高興的,伸出手揉了揉,隔着長袍,按出一個隐隐約約的屁股蛋形狀。
卡洛斯目瞪口呆,摸摸自己,左右看看,确認自己在現場,怎麽回事,為什麽沒有蟲看到我,我沒有隐形啊!
這是什麽世紀調情方式?
為什麽要在一個純潔的雄蟲面前做這種事情。
卡洛斯滿臉不忍直視,但堅持看到最後一秒,阿瑟蘭少将收回手。
他隐約覺得自己學到了一點。
埃文耳朵發燙:“……”無法解釋自己并不是這個意思。
好在雌蟲揉了揉就收回了手,埃文也打消了開口的念頭。
他預備明天或者後天離開噩夢鳥之森,繼續旅途,這些小細節不會彌留什麽影響,埃文來這裏是找安德魯将軍有事。
走上樓梯。
阿瑟蘭的情緒在規律的步伐中漸漸熄滅。
他開始覺得,是他和埃文之間有些話并沒有說開,讓雄蟲産生了可以和別人保持暧昧關系的錯覺。
畢竟埃文實在是不像性格浪蕩的蟲。
所以說,那天晚上阿瑟蘭并沒有領悟對埃文的意思,埃文說的那句話,不是要求履行事實婚姻?
阿瑟蘭瞟了眼面無表情的小雄蟲。
對方感受到他的視線,回望,茶綠色的眼睛疑惑的看過來。
阿瑟蘭心想,等這件事結束之後再好好談一下。
內心深處,只面對自己時。
阿瑟蘭的思維小人輕輕哼了一聲,蹲在角落裏畫着愛心,并不否認,自己動了心。
第二層右側就是辦公室,
安德魯将軍正站在窗前遠眺,聽到敲門聲,回過頭,煙藍色的眼睛銳利沉穩。
他微微笑道:“剛想到你們就來了,埃文,唔,還有小王子殿下。”
埃文從阿瑟蘭手裏取回自己的手提箱,向安德魯将軍問好:“日安,指揮官先生。”
“安德魯爺爺,你怎麽知道我過來了?”
“萊瑟和我說了,既然來了就坐下,”安德魯指了指沙發,看向埃文,微笑道:“我很高興你接受我的邀請。”
“這是我的榮幸,指揮官先生。”
“不用客氣,你可以像卡洛斯一樣,叫我安德魯爺爺。”
這個稱呼顯得親昵普通,但埃文沒有開口。
安德魯短促的笑了一聲,算作緩和,他的目光落到阿瑟蘭身上,沉吟片刻,開口道:“午餐之前,我們先來聊聊天,都坐下吧。”
卡洛斯沒有被安德魯請出去,跟着坐在埃文旁邊。
安德魯将軍語氣輕松,閑話家常:“埃文,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家鄉在哪裏?”
埃文不會撒謊,他在心裏揣度安德魯的意思,選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離這裏很遠。”
安德魯将軍看了眼忙的要死還不去工作,一動不動的在旁邊站軍姿的阿瑟蘭。
嘴角小幅度的抽了抽,安德魯将軍沒有繞開這個話題,繼續道:“很遠,是野蜂沙漠的最南邊嗎?”
埃文從能說的部分裏挑揀出幾個信息:“不,我的家在北邊,穿過一片污染區,第一個城鎮就是噩夢鳥之森。”
北邊的方向非常籠統,污染區更是大到離譜,也常常會有蟲族在污染區邊緣行走,這個說法并不顯得突兀。
但埃文為了節省時間,從中心污染區穿過,走的是一條直線。
“很好。”
安德魯将軍轉了轉手上的戒指,表情和藹。
對于陸邵舒的後輩,他理所當然的會更寬容,但是這份寬容不能和噩夢鳥之森相比。
他總是會選擇更重要的一方,從無例外。
或許他可以在這件事上使用一點小小的手段,迫使埃文答應。
無論什麽方法都行,安德魯迫切需要打開局面,他希望在不損失太多的情況下促成合作。
事後,他可以提供豐厚的補償。
收回打量的目光,他對埃文說:“你還記得夏日盛典前,碰到的那個雄蟲嗎?他和你發生了一點小沖突,你掰斷了他的精神力絲線。”
“記得。”
埃文腦海裏飛快掠過一個不重要的剪影。
但最深刻的記憶是大片大片的麥奈花,還有難吃到靈魂出竅的鱷魚蜂蜜。
“咳,他的首領也是一個雄蟲,對你的行為有所不滿,阿瑟蘭應該和你說過,他們來自野蜂沙漠,喜愛争鬥,崇尚弱肉強食。”
安德魯将軍沒有拖泥帶水,彎彎繞繞:“那位首領的名字叫做安格爾,他希望能夠和你見面,再比試一下精神力。”
“這關系到合作清理污染區的事,我知道你的精神力也能具現,所以想問問你的意見。”
埃文語氣微妙:“比試精神力?和我?”
雄蟲大概被吓到,安德魯将軍慢慢的轉了轉手上的戒指,保證道:“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的安全,你只需要露個面,和他比試,不需要贏。”
埃文道:“那麽要故意輸嗎?”
安德魯好笑,向天真的雄蟲科普:“安格爾是野蜂沙漠精神力最強的蟲,曾經在風暴之眼靜修,聽說還得到過冕下的指點。”
埃文:“……?”
雄蟲一言不發,似乎是感到畏懼,這很正常,無論是風暴之眼還是冕下,聽起來都很遙遠。
而且大多數雄蟲都不會和特意鍛煉精神力,也不會參與比試。
“你不用太害怕。”
埃文面色冷淡:“我沒有害怕,傳聞是假的。”
風暴之眼只接受終身苦修士。
且職責所在,歷任前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地宮,只有秋天的時候休息,除了祭司和苦修士,根本見不到幾個蟲。
安德魯将軍問:“假的?”
埃文噎了一下,郁悶的發現,他不可能向別人坦白自己的身份,也就無從反駁這個說法。
但他不會對方借用冕下的名號在外行走。
“我答應。”
答應的太幹脆,準備了後招和一籮筐話的安德魯也稍微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麽容易。
“你也可以不答應,安德魯将軍會充分尊重你的意見。”
阿瑟蘭忽然插嘴。
“精神力比試并不是沒有風險,你可能會受到意想不到的傷害,且無法通過醫療手段複原,精神力絲線的殘疾幾乎要消耗十到十五年的時間,才能自我修複。”
阿瑟蘭一口氣說完,依舊目不斜視。
安德魯将軍瞪了阿瑟蘭一眼,對埃文解釋:“沒有那麽誇張,比試方法由我制定,你不需要和對方的精神力接觸。”
阿瑟蘭淡淡:“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安德魯将軍端起桌上的涼茶,咕嚕喝了一口,兔崽子。
“這很重要嗎?”
片刻後,沉吟的雄蟲只問了這麽一個問題,安德魯将軍說:“對我,對噩夢鳥之森都很重要。”
“什麽時候。”
“你答應了馬上就可以。”
很好,不會耽擱離開的時間。
“我知道了,我接受。”
埃文站起身,考慮到還需要合作,他淡淡補充:“我可以讓他輸得不那麽難看。”
安德魯将軍沒忍住笑了一下:“不不,呃,你保護好自己最要緊,我會讓幾個雄蟲在場觀戰,确保你的安全。”
卡洛斯從頭到尾都很懵。
為什麽又隐形了,我剛才很努力的想要告訴你們,我覺得比試很危險,為什麽沒有蟲回答我。
阿瑟蘭走到埃文面前,微微俯身,臉上一絲笑容也無:“你現在也可以反悔。”
安德魯:“……”
埃文搖搖頭,眼瞳清亮,平靜道:“我沒有問題,少将。”
·
消息送到野蜂沙漠交流團之後,安格爾叫來了雄蟲韋爾伯。
“那個家夥的精神力也只比我強一點。”
韋爾伯恭敬的跪在臺階下,安格爾晃了晃杯子裏的香槟,嗤笑一聲:“只比你強一點,會讓你毫無反手之力?”
“他偷襲我,如果是正當的交手,我根本不會落到下風。”
韋爾伯咬牙切齒,不甘心的伏低身體,額頭抵着冰冷的地磚。
“冕下,請您為我複仇。”
安格爾懶懶的看了韋爾伯一眼,身側的雌蟲膝行到他身側,接過酒杯,又遞上擦手的手帕。
“複仇?”
輕輕的嗤笑聲,雄蟲的神情譏诮冷酷:“你不過是我身邊的一條狗。”
韋爾伯臉色一白,感受到了安格爾澎湃的精神力,某種不可名狀的恐怖氣息攥住了他的咽喉,迫使他不能發聲。
“不過不管是什麽樣的雄蟲,比你強或者比你弱,我都會,悄無聲息的撕碎他的精神力湖泊。”
一條狗。
對這個充滿屈辱的稱呼韋爾伯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力氣,反而充滿了恐懼。
他知道安格爾極其擅用精神力絲線,他層親眼見到韋爾伯懲罰異端,把雄蟲變成奇奇怪怪的物種。
韋爾伯不想被埋下精神暗示,真的慢慢變成一條汪汪叫的狗。
安格爾擦手的動作一頓,輕輕嘶了一聲,手指上傷口還沒有好。
這是昨天,和一個不聽話的雌奴繁衍時受的傷,被拷住雌蟲的鐐铐蹭破的皮膚。
一氣之下,安格爾用了一點小懲罰。
但那個雌蟲太弱小,沒有辦法在零下五十度的冰庫裏存活過一個小時。
一個小小的科學測驗。
讓蟲遺憾。
一旁的雌奴直起身,兩米五的身高,跪地也依然很高,他輕聲道:“冕下,銀翼阿瑟蘭詭計多端,請您務必小心。”
安格爾輕輕擦拭着指尖,漫不經心:“他啊,銀發紫眸,倒是很特殊的相貌。”
雌蟲恭順:“您要與噩夢鳥之森合作嗎?”
“不,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安格爾慵懶的把手帕扔給雌奴,其他雌奴捧着衣服,上前為他換上合适的服飾。
“走吧,讓我看看,那個挑釁我的雄蟲,到底長什麽樣。”
到了安排好的軍用體育會館。
安格爾并沒有見到那個雄蟲,迎接他的是一個叫做薩爾的高大軍雌。
“安德魯指揮官在哪兒?”
薩爾悶頭帶路,聞言擡頭看了他一眼:“指揮官現在事務繁忙,由我來接待你,都是一樣的,安格爾先生不必客氣。”
安格爾看了眼薩爾,低低笑了聲,語氣缱绻:“薩爾少将,您的身材很好。”
薩爾哦了一聲,看了看安格爾,對方回以一笑,容色精致的臉閃閃發光。
薩爾愣了愣,提醒他:“安格爾先生,還是盡量少用一些閃光蝶的粉末,進入眼睛以後,容易致盲。”
安格爾慵懶的笑容一愣。
地方定的是一處演出廳,觀衆席上觀衆不多,但大多是高級軍官,整整齊齊的坐了兩排。
也算是對安格爾的尊重,但也有種變相的威脅。
送到了地方,薩爾把安格爾交給另一位雄蟲,自己走到帷幕後,阿瑟蘭抱着胳膊,看着觀衆席。
“怎麽樣?”
“好像挺厲害的。”
薩爾說:“安德魯将軍讓我看着你,別出纰漏,你別為難我,你為難我,我就打你。”
阿瑟蘭冷冷的看着薩爾,半晌,暴躁捶桌。
薩爾靠在牆上,拍阿瑟蘭的肩膀:“四五個雄蟲看着呢,不會有問題的。”
“這事要成了,咱們清理污染區的時候就有安全運輸通道,再也不用擔心裏面的出不來,外面的進不去。”
阿瑟蘭皺眉,思緒被拽回來一點:“哪兒那麽容易。”
說是比試,安德魯将軍幹脆搞得正式了一點。
精神力絲線能夠相互觸碰,但又不能控物,只針對污染物。
未免精神力絲線接觸的時候發生意外。
安德魯将軍十分大手筆的從研究院借了幾只污染物出來。
六只大小不一的污染物在特質玻璃裏蠕動,扭曲,張牙舞爪。
但底下坐着的都是軍雌,根本不為所動。
秘書官先生負責安排會場,自然而然的知道了這件事,他在軍區的雄主交流群裏發了條信息。
大家七嘴八舌,紛紛在讨論。
蛋蛋爸爸:[是那天那個小雄蟲嗎?天哪]
我老婆超愛吃醋:[我知道,貌似是為了上次街上鬧事的雄蟲打抱不平]
星月夜:[很可能,那這就是蓄意報複了,精神力絲線和打架可不一樣,我聽說咱們這邊的小雄蟲年紀還小,那邊的,各位,那邊的可都快四十了]
蛋蛋爸爸:[這種蟲,不理他就行了]
養果汁兔當崽:[對,別給他眼神,合作開發就合作開發吧,整天弄這些幺蛾子幹什麽]
星月夜:[那怎麽辦?咱們又進不去,小雄蟲肯定贏不了,而且我就怕他吃虧]
養果汁兔當崽:[對,必輸,這就是把臉伸上去給蟲打]
星月夜:[好氣,欺負小年輕呢]
我老婆超愛吃醋:[卧槽,我剛收到信息,讓我去監場,不行,我先下線了]
星月夜:[實時直播可不可以啊醫生!!!]
秘書官:[估計不行,這邊現在在清場了,我去忙,待會告訴你們結果]
……
另一邊,還沒有關閉終端的雌蟲們正襟危坐。
底下坐着的軍官是安德魯将軍拉來的,都知道事情的原委,表情嚴肅。
大家不好說話,就紛紛在終端上交流。
一位上尉無奈道:[我雄主是軍區秘書部的,知道這件事非要讓我實況轉播]
雖然不能開視訊,但要求文字實時播報。
[是啊是啊,我來之前還讓我買了一把草,你說這又不是文藝表演,我獻什麽花啊,幹對面不就完事了。]
[幹個屁,精神力絲線的事,你能看得懂?]
[都別鬧,這件事要是促成,可幫了大忙了,安全運輸通道建起來,污染區可難不倒步兵了啊]
[卧槽,我雄主是醫生,在後面盯着呢]
[有一說一,咱們這邊的雄蟲年紀太小了,好像是剛成年,對方那可是老疙瘩湯了,怎麽看都是咱們吃虧]
[就是,那些野蜂沙漠的人太不是雌蟲了,幹就完了,拿雄蟲做文章,真他雌不要臉]
[有一說一,待會就算輸了,咱們也要使勁呱唧呱唧,不能落了小雄蟲的面子]
[幹,論整齊劃一誰比得過我們一區,待會小雄蟲一登場,保管把對面那幾個野蜂沙漠的壓下去]
[你吹個屁吹,你們牛也是有個銀翼牛,整體素質,論出聲,誰比得上我們二區]
[嗨嗨,都別鬧,說正事呢你們扯什麽玩意]
[安靜安靜啊,聽政委說]
[咳,好,我簡單講兩句,有一說一,我覺得咱們雖然要輸,但氣勢不能落]
[那肯定的]
[對,論積極性也是我們一區強啊,合作,我們這邊肯定合作]
[二區也合作]
[三區合作]
[卧槽三區也在?什麽時候來的]
[……]
[再說退群]
·
埃文聽秘書官講完規則,示意自己明白了:“比誰先找到污染物體內的污染源嗎?”
秘書官鼓勵道:“對,一蟲三個,別緊張,慢慢來,結果不重要,輸了,你給他道個歉就好。”
埃文眸色微沉:“道歉?”
秘書官彎腰,和小雄蟲平視,眼睛彎了彎:“這次道歉和對錯沒有關系,只和利益有關,所以別有心理負擔,你可以把他當成一顆馬鈴薯。”
氣質超級溫柔,氣味也很優雅。
埃文紅了耳朵,維持面癱:“我不會輸。”
秘書官慈愛的揉了揉他的腦袋瓜,鼓勵道:“好哦,我相信你,加油。”
看起來完全是在哄他,只是因為太溫柔所以顯得十分真誠。
埃文嚴肅道:“我不會輸的。”
秘書官笑了笑,點頭:“好,要加油啊,別有心理負擔。”
秘書官剛想再說兩句,眼角瞟到了銀發紫眸的冷漠軍雌。
他立正敬禮:“少将。”
“蘭瑟秘書官。”
阿瑟蘭回禮,目光落到埃文身上,沉甸甸的,秘書官看了看沉默的兩蟲,笑着說:“少将,我先出去了。”
等到帷幕後只剩兩個蟲的時候,阿瑟蘭走到埃文面前,掐了掐小肥臉,捏出金魚嘴:“你說你逞這個強幹什麽?對面就算比了,也不一定會合作,安德魯将軍太着急了。”
本來想談談他們之間的關系,但現在壓根不适合說。
埃文掙脫,揉了揉腮幫子,雙手交握在身前,氣息深不可測:“少将,我告訴過你的,我的身份。”
潛意思我很強。
阿瑟蘭以為雄蟲是用這種方式讓他放心,氣笑:“小蟲崽扮家家酒都不會說自己是冕下了。”
埃文眼睛又圓又亮,手勢強調:“不,我真的是。”
阿瑟蘭掐掐臉,深呼吸:“好了好了,別鬧,我告訴你,待會上臺的時候,別和安格爾有精神力接觸,安心對付污染物。”
“我很強,那些污染物很弱。”
“是是是,強,但是對面的老疙瘩湯更強,你坐在凳子上,別看別接觸別緊張知道嗎?”
“少将,不會有雄蟲精神力比我更強。”
“哦,那真的是好了不起了啊。”
“……”
雄蟲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最後只是略顯郁悶洩氣的嘆了一口氣。
阿瑟蘭左右看了看:“周圍沒有蟲,你,要不要親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6000,忘了拆章
評論區我都有看,但是因為沒有寫出更新我也不好意思回複。
意見我收到了,鼓勵我也收到了,寫的不好的地方我道歉。
大家開開心心看完就好了嗷。
我可勁兒碼字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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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