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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怔愣:“沒有蟲為什麽要親一下。”
阿瑟蘭:“這個, 我有一個朋友說過, 親一下,呃,緩解緊張, 那我就勉強一下,讓你親。”
埃文哦了一聲, 安慰阿瑟蘭:“不用了少将, 我并不緊張。”
阿瑟蘭:“……那好吧。”
“咳咳, ”被迫旁聽的秘書官提醒:“要開始了,我要上去介紹規則了。”
埃文把手提箱交給阿瑟蘭:“這個可以幫我拿着嗎?”
阿瑟蘭接過手提箱,和埃文站在帷幕後。
這是一個能容納五千人的演出廳,但觀衆席左側只坐了二十多位高級軍官, 一水的軍雌,最低軍銜也是尉官。
後面是十多位雄蟲軍官,軍裝筆挺, 面容出色, 正在小聲的交流。
右側是穿着白色皮毛, 個子高大結實的野蜂沙漠交流團,二十多位雌蟲,三位雄蟲。
秘書官上臺後, 交流聲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
蘭瑟秘書官簡單的講了講規則, 接着幾個軍雌推上來六個三米高的玻璃柱。
埃文聽到蘭瑟念了自己的名字,他看了眼阿瑟蘭,走到了臺上。
啪啪, 啪啪啪。
底下的軍雌們臉色嚴肅,動作整齊劃一,化身無情的鼓掌機器。
坐在後排的雄蟲們稍微活潑一些,一邊啪啪拍手,一邊用口型說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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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本來不緊張,現在被硬生生搞得有點緊張。
[這邊是野蜂沙漠特使,安格爾先生]
穿着白色皮毛的安格爾走上臺,目光掃到灰撲撲,個子也不高的小雄蟲,微擡眉梢。
啪啪啪。
軍雌們自動降了一個調。
野蜂沙漠的雌蟲本來不會鼓掌,現在不鼓掌感覺氣勢忽然低了一頭,這不能忍。
但沒有統一過節拍,鼓掌的時候就有些淩亂。
啪啦啪啦倒也很熱烈。
秘書官沒有多餘廢話,向兩邊各看了一眼:“三分鐘,最先找出三個污物本源的雄蟲為勝,現在——開始。”
話音剛落,埃文就看到了安格爾的精神力絲線,膨脹到覆蓋了整個舞臺。
顏色很淡的絲線,像霧或者雨。
安格爾掃了一眼埃文,看起來很弱,弄壞這樣的雄蟲,太沒有意思了。
他一邊想,一邊殺死了第一個污染物,捏碎了本源,然後滲透到第二個。
但第二個污染物很狡猾,有些難找。
埃文頂着玻璃柱,一動不動,安格爾殺死了第一個污染物,他這邊還什麽動靜都沒有。
醫生很緊張,是不是太難了?
他的精神力不能具現,判斷不了埃文的進度,醫生甚至沒辦法看清楚那些精神力絲線。
精神力阈值太高或者太低,都會出現無法觀測到的情況。
卡洛斯只能看到安格爾一部分精神力絲線,但埃文壓根沒有動,身邊毛都沒有。
他有點急:“是不是吓壞了,真是,輸了也不要緊。”
秘書官對阿瑟蘭說:“輸了不要緊,少将記得回去帶他去醫院看看,別受傷。”
阿瑟蘭淡淡:“嗯,我知道。”
軍雌們不動如山,安靜如雞的紛紛投來關懷的目光。
安格爾那邊很快找到了第二個污染物本源,捏碎。
野蜂沙漠的雌蟲發出歡呼,拍打着胸膛,沖着埃文比奇怪的手勢。
安格爾找第三個污染物的時候,往左邊看了一眼。
吓傻了嗎?
弱小又沒用的廢物,白白浪費他的時間。
雨一樣的精神力絲線悄無聲息的向着埃文籠罩,悄無聲息的貼近他的後腦勺,另一部分絲線有條不紊的找污染物的本源。
埃文忽然擡眸,看向安格爾。
在安格爾的精神力拽住第三只污染物本源,同時鑽進埃文後腦之前。
埃文面前的三根玻璃管同時發出凄厲的慘叫,污染物黑色的血液噴濺,瞬時死亡。
安格爾撲向埃文的精神力一僵。
逼近後腦的絲線忽然被捉住,暴力折斷,如同在安格爾的靈魂上刺了一刀。
安格爾臉色瞬間慘白,差點站不穩,他詫異的看着埃文,幾根淡金色的絲線若有若無的漂浮,他似乎嗅到了一股清柔恬淡的氣味。
安格爾臉色白如裹屍布,不可遏制的顫抖起來。
冕……冕下……
只有在地宮深處,偶爾會聞到的氣味。
現任的風暴之眼。
秘書官愣了。
卡洛斯哎了聲。
現場安靜了一瞬,忽然整齊劃一的響起呱唧呱唧的掌聲。
不是,怎麽突然死了,一起爆掉的嗎?
根本看不到戰鬥啊,但是莫名覺得好強,對面的老疙瘩湯是不是才弄死了兩個。
卧槽!要不要這麽兒戲。
對面的都出汗出如漿了,咱們這邊的小雄蟲臉都不紅啊,感覺好像在欺負蟲一樣。
卡洛斯內心啊啊啊,臉上波瀾不驚,使勁呱唧。
秘書官上來收場,安格爾精致的臉孔一片愕然,呆呆的看着埃文,喉結不停的滾動,似乎在說兩個字。
結果當然毋庸置疑。
但野蜂沙漠的雌蟲根本不相信,指着埃文質疑:“他怎麽可能,那個玻璃柱一定動過手腳,我們不服。”
“我們不可能會輸,卑鄙的帝國人,膽敢羞辱冕下。”
“卑鄙的帝國人。”
“我們不服,這是赤裸裸的黑幕。”
一區的軍立刻熱鬧起來。
“不服什麽?照你們這麽說還比什麽,直接判你們贏得了。”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該批評一定要批評,我們贏得太快,交流團們沒看清楚,情有可原。”
“黑幕你——”
政委把旁邊軍雌的不雅之音捂了下去。
秘書官非常鎮靜,問安格爾:“特使先生,您有異議嗎?”
“沒有。”
安格爾臉色極其難看,他一說話,底下的交流團立刻閉嘴了,一個個疑惑又不敢置信。
周圍鬧哄哄的時候。
埃文穿過玻璃柱,走到了安格爾身邊。
黑色長袍掀起一角,停頓時帶來一縷微風。
安格爾動了動嘴唇,擡頭望進那雙茶綠色的眼睛,他想要行禮,但動作太僵硬,艱難開口:“冕……下。”
埃文說:“我不認識你,但你的精神力有靜修的痕跡。”
安格爾臉色灰白,低下頭顱解釋:“我是灰袍苦修士,不夠資格到您的身前。”
地宮深處,他從來只是路過,不敢駐足。
埃文皺眉:“你是私自跑出來的?”
安格爾戰戰兢兢,冷汗涔涔,他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但片刻後,他小心翼翼:“那麽,您又為什麽離開地宮呢?”
埃文一噎,沒有想到會被反問,他垂下眼眸:“我無須與你解釋。”
安格爾恭順無比:“是。”
他只盼着,埃文不要告訴耀祭司,他逃出地宮,加上之後做的事如果被祭司知曉……
“但您離開了,PA……”
“它仍然在沉睡。”
埃文打斷。
他們的對話非常倉促簡短,埃文還有時間和安格爾談談,但不是現在。
“冕下……那我……”
“我會再找你。”
埃文說完,就見秘書官走了過來,他問安格爾:“特使,您還好嗎?”
視線已經注意到了這邊。
安格爾不想流露出一絲倉惶,他盡力維持儀态,又不想被冕下反感。
“我會履行承諾。”
安格爾稍稍擡起下巴,匆匆看了一眼埃文,低頭沉默的離開舞臺。
簡單粗暴的比試,用簡單粗暴的方式收場。
軍雌們還各有各的事情,和野蜂沙漠對嗆完,也不能多留,主要是他們也不會什麽漂亮話,可以誇獎小雄蟲。
埃文收到一個軍雌遞出的花,軍官們走了,雄蟲還剩點時間,他們們高高興興,圍着埃文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剛才的心态。
“我以為必輸無疑,天哪。”
“對對,我也以為。”
“哈哈哈總算替我出了一口氣,你說他們狂他雌。”
“雷恩,別說粗話。”
埃文往帷幕的方向看了眼,沒有看到阿瑟蘭。
秘書官手腕一震,他擺擺手:“好了,都散了吧,改天再說,安德魯将軍發來了消息,我現在要帶埃文去見他。”
事不等蟲,用的是緊急訊號。
蘭瑟秘書官不敢停留,立刻帶着埃文急匆匆的往後臺走,裏面有一間辦公室,老将軍就在那裏通過視頻看着臺上。
走到門口的時候,秘書官敲敲門,然後沖埃文眨眨眼,便離開了。
埃文的手放到門上,不知為什麽,有些遲疑。
慢慢的,他推開門。
窗前站着一個灰白色兜帽長袍的蟲,聽到聲音,他回過頭。
兜帽遮掩,埃文只看到他精致的下巴。
但他萬分熟悉這位雄蟲。
“耀大人。”
安德魯指揮官臉色灰敗,沉默的注視着桌上攤開的海報。
全新的數字序號,海報上的雄蟲黑發如墨,高鼻薄唇,一雙微光潋滟的桃花眼,笑意盈盈。
那是前任冕下陸邵舒。
·
兩個小時後,阿瑟蘭總算搞定了突發事件,聽蘭瑟秘書官說埃文已經回了總指揮部,就驅車趕了過去。
路上雖然非常嫌棄,但他還是到花店挑了一束月見憐,火紅色最顯眼的那種。
阿瑟蘭打了視訊,确定了雄蟲的位置。
黑黢黢的走廊裏,埃文背對着阿瑟蘭,光從他的肩膀流瀉,黑色的頭發和側臉也像渡了一層光。
他和阿瑟蘭隔着一段距離。
啪嗒,啪嗒,腳步聲落在埃文背後。
雌蟲纖瘦的影子被拉長。
“你跑這裏做什麽,蘭瑟和我說了,你贏了。”
阿瑟蘭咳嗽一聲,把手裏的花遞出去:“愣着幹嘛,拿着啊。”
埃文搖搖頭。
阿瑟蘭繃不住嚴肅臉,又沒有人,他解釋:“生氣?我剛才有任務。”
埃文垂眸,睫毛在眼下留下淡淡的陰影:“不是,并沒有關系。”
阿瑟蘭覺得埃文很奇怪,也可能是不喜歡花?
也對,早就說了,花卉根本就是薩爾的愚蠢品味。
埃文的目光輕輕掃過雌蟲銀灰的短發,落到他的臉頰,他發現,雌蟲的睫毛是深灰色的,像黑暗中的冰或者被染黑了的雪。
這比喻不太恰當,但埃文只是想轉移注意力,他編排了一些名詞,然後延伸到他需要思考的地方。
灰白色,那麽也像地宮牆面的顏色。
像角落的蜘蛛灰白的肚皮。
像他的床榻。
像翻開的書本。
像牆上諸多冕下照片的背景。
像孤島上一座座的墳墓。
像那扇門背後的灰白色污染源。
只是不應是那個顏色本身。
埃文平靜道:“少将,申訴期的事請不必擔心。”
阿瑟蘭不明白埃文為什麽說這個,但是既然提到了,他也就厚着臉皮說了。
告白這種事,不好讓雄蟲開口。
銀發紫眸的雌蟲目若寒星,聲音低沉輕飄:“不必擔心申訴期的意思,是你要和我履行事實婚姻嗎?”
埃文的眼睛隐藏在陰影裏,擡眸時碎光撒進眼中,冷的可怕:“不是。”
阿瑟蘭愣了一下:“不是是什麽意思?”
埃文嘴唇動了動,放緩了語氣,接着說:“不必擔心申訴期的意思是,我會離開這,安德魯将軍則會解決你的婚姻申訴問題。”
阿瑟蘭感覺自己聽不懂了:“不是,你要走?去哪?什麽時候回來。”
“這與你無關,少将。”
雄蟲冷漠到極致的臉色和過去完全不同,阿瑟蘭氣到冷笑,揪着埃文的領子:“與我無關,你是說,你打算拍拍屁股就走?”
埃文說:“嚴格意義上說,是這樣。”
阿瑟蘭差點罵髒話:“那過去的那幾天,牽手,親吻,吸吸呢?算什麽?你覺得我們什麽都沒有嗎?随便到你想走就走?”
“沒有,那只是你的臆想,少将。”
埃文克制自己不去想剛才說出口的話,而是一遍又一遍的去思考一些別的字眼。
無論什麽都行,只要能把他從懸空的狀态中拯救過來,他讓忽略走廊裏氣味,聲音,顏色,把一切通通碾成不重要的碎片。
讓他恢複理智與平衡,可以毫不猶豫的做出決定,也不會讓應該說出口的話在唇齒間滞留一個瞬間。
并沒有值得猶豫的地方,也不會有絲毫的不舍或者眷戀,甚至連這個詞本身都是多餘的。
埃文并不需要那些,他只是想看看孤島之外,發展幾次一夜情,陷入快速便捷的肉/欲。
找到那些活色生香,熱騰騰,充斥着廉價親密感的關系,充當回憶而已。
他錯了嗎?
沒有,埃文一直是對的,他從來都知道怎麽才能做到最好,他會盡力去做每一件事,忽略旁的因素。
這個計劃沒有負擔,而且會非常快樂。
他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埃文審視自己的內心。
盡可能的忽略心髒裏不适或者茫然的地方。
不喜歡。
不曾心動過。
瞧瞧,這就是最好的回答,頭腦呢,身體的其他地方也絕對支持這個答案,甚至可以為理智的決定歡呼雀躍,于是埃文看了看終端,說:“少将,我該走了。”
阿瑟蘭松手,冷笑。
“走?”
埃文回答:“是的。”
他握着手提箱,逆光站在陰影裏,黑色的頭發烏鴉一樣,和黑暗連成一體。
“我想,我應該沒有讓你産生什麽誤會。”
阿瑟蘭靜靜地看着他。
埃文拍打着衣袖,平靜回望。
盛夏的夜晚,那吻就像羽毛一樣輕,和蜂蜜一樣甜。
體驗接吻那一項其實已經從列表裏劃去了,埃文想,他可能再也不會有那麽棒的接吻體驗。
麥奈花和酒的味道,他以後也會喜歡。
但雌蟲并沒有因為埃文冷理智的表現動容,他好像更生氣了,雙手捏成拳頭,嘴唇抿成一條線。
埃文動了動嘴唇,想要說抱歉,或者一些其他的話,只要能讓阿瑟蘭看上去好一些。
他其實做了錯事不是嗎?不管是築巢期,還是一些其他的舉止。
所以埃文冷漠的表情松了幾分,他想和阿瑟蘭道歉,許諾一些他能承諾的賠償。
并且他會安慰對方。
消失後,或許沒有幾個月就可以忘掉。
阿瑟蘭匆匆忙忙點了一支煙。
這個時候,他反而看起來更加冷靜了,淡紫色的眼睛深邃沉冷,咄咄逼人。
但太可笑了,在雄蟲挑破這層關系之後,他居然無法在腦子找到合适的畫面反駁。
無論是牽手,對視,接吻,築巢期,沒有了兩情相悅的外殼,看起來竟然真的沒有喜歡或者愛的影子。
阿瑟蘭聲音放低了一些,怒火幾乎要凝成實質:“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年紀小就可以推脫沒有經驗,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嗎?你告訴我,過去的十多天,你難道真的什麽感覺也沒有。”
“沒有。”埃文唇舌有一些僵硬,但他一向控制的很好。
阿瑟蘭頓了頓,忽然欺身,花束落下,拳頭頂在雄蟲耳側:“沒有?”
埃文推開阿瑟蘭,語氣平順:“少将,我從未想過認真的談戀愛,結婚,只是想随便找個雌蟲一夜情而已,是誰都可以。”
埃文從來不曾對別人撒謊,他向來坦誠自己的想法。
阿瑟蘭眉眼微沉,逼近一步。
埃文跟着雌蟲的步伐退後一步,倏而頓住腳,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退。
阿瑟蘭摘了白手套,目光前所未有的冷漠,似乎看到了什麽讓人難以忍受,嫌惡的東西。
怒氣在胸口徘徊,變成了唇舌間的利刃,他冷冷的嘲笑:“你是得了繁衍癌了嗎?就那麽想要找蟲做這種事,現在是複蘇紀元,沒有誰會圍着一個雄蟲轉。”
埃文沉默。
其實,阿瑟蘭可以不用說那麽多,埃文需要安靜一點,手指捏的泛白,但他臉上一絲遺憾或者難受的表情也沒有。
阿瑟蘭正了正軍帽,毫不留戀的和他擦身而過,埃文忽然拽住阿瑟蘭的袖口。
“少将。”
阿瑟蘭頓住腳步,側眸。
埃文松開手,茶綠色的眼睛湖泊一樣清澈,卻有一層看不明白的水霧,他擡了擡嘴角,語氣平靜又尋常,:“很抱歉,我向你撒過謊。”
阿瑟蘭嘲笑的掙脫袖口。
埃文在原地站了一會,出來的決定其實是錯誤。
一直平靜的待在地宮,接受安排,老死,變成自由的海報,那其實也不錯。
阿瑟蘭走後。
走廊裏響起規律的腳步聲。
穿着灰色兜帽長袍的祭司以及一衆灰袍苦修士走到冕下身後。
祭司摘了兜帽,露出一張冰冷出塵的臉孔。
埃文和他對視,手提箱啪的落到地上,被其他苦修士撿了起來。
“耀大人。”
耀沉默,片刻後揉了揉埃文的頭發,像是诘問,又像是關懷:“取下翅膀,你怎麽敢冒這樣的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十九年,我沒有教會你責任兩個字該怎麽寫嗎?”
“被帝國傾其財力的供養,只因為一己私利,就可以棄之不顧嗎?”
“自私自利,任性妄為。”
“你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你在外出了意外,地宮會面臨什麽?”
埃文的拳頭在袖口裏緊握:“知道。”
耀第一天氣到想打蟲,現在已經很佛了,他吩咐修士去解決逃竄在外,卻不懂得隐姓埋名的安格爾。
最後,耀戴上兜帽,下巴微擡,聲音如同堅冰:“剛才那個銀頭發的雌蟲,你喜歡嗎。”
“不,我不喜歡。”
耀語氣淡淡道:“如此,那就不帶回去了。”
埃文最後看了一眼窗外金色的陽光。
這樣的地方,才是大部分蟲所喜歡的吧。
嘴角的弧度消逝,埃文戴上了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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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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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