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入了秋,益州便更冷了,那種冷跟京城不一樣,是一種冷到骨子裏的陰寒,讓懷清這種本來不怕冷的都不想出門了,在屋裏窩了兩天。

這天難得日頭出來,甘草道:“昨兒餘府送來的那兩盆秋菊開了,剛我跟銀翹擡到了院兒裏了,這會兒迎着日頭開的可好看了,姑娘去瞧瞧吧,總在屋子裏待着要病了。”

懷清這才出了屋,一出來就見廊下的兩盆菊花,迎着太陽開着欣欣向榮,讓人心情陡然豁朗了不少。

銀翹指着左邊的道:“餘福昨兒送過來的時候,剛打花苞,瞧不出什麽來,今兒開了真真好看呢,對了,餘福說左邊這盆叫西湖柳月,奴婢記得,右邊兒這盆叫什麽來着?”

甘草道:“叫鳳凰振翅,姑娘瞧,這花裏黃中帶着些許紅,跟那盆西湖柳月不同呢,倒是難為少東家從哪兒尋來這樣的菊花,以往奴婢可沒見過。”

懷 清心說,慶福堂真有錢啊,就算自己不大懂行情,也能瞧出這兩盆菊花絕非凡品,當年周半城的夫人送自己的那一盆海棠,當時不理會,後來在若瑤屋裏瞧見過一盆 差不多,略問了葉兒一下,說就那麽一盆就值五十兩銀子呢,可見這兩盆菊花也便宜不了,真真浪費,還不如直接給她白花花的銀子呢。

想 到這個,又覺自己太過市儈,哪有人直接送銀子的,正想着,忽外頭牛蒡走了進來,牛蒡跟着長生主仆成扶靈回兖州安葬了陳大人之後,懷清便把那一老一小暫時安 置在了葉府,畢竟益州正鬧瘟疫,又總發水,多災多難的,陳延更就留下長生這麽一個獨苗兒,若有個閃失,也對不住陳大人在天之靈,讓他們主仆在兖州老家待 着,懷清又不放心,倒是葉府,有老太君,有若瑤,有葉夫人,把長生暫時安置在哪兒了正好。

牛蒡前兒才趕來益州,卻不知這會兒怎來了自己的小院,便問他:“哥今兒沒出去?”

牛蒡道:“今兒有客呢。”

懷清一愣:“什麽客?莫非是府丞劉大人?”牛蒡道:“劉大人天天來,哪算客,是總督府的大管家。”

總督府?甘草想起姑娘跟尹進寶的事兒,忙道:“莫不是來找咱們大爺麻煩的。”

牛蒡不知懷清跟尹進寶那些事兒,疑惑的道:“是找咱們姑娘瞧病的,說他家二公子病了幾日,尋了幾個郎中都不見好,聽說姑娘的醫術好,來請姑娘給二公子瞧病。”

甘草哼一聲道:“發他的大頭夢,那尹進寶最不是東西了,在京城的時候就調戲咱們姑娘,到了益州還不老實,活該他病死,這世上倒少了一個禍害。”

銀翹接過去道:“這位總督大人也太不知禮了,咱們姑娘可未出閣呢,怎好給他兒子去瞧病,但能明白事理的,這個口都不應該開。”

牛蒡給兩丫頭一人一句沖的摸摸鼻子沒話兒了,懷清想了想道:“你就說我病了。”

牛蒡這才去了,尹繼泰何嘗不明白找人家未出閣的姑娘給兒子看病不妥當,卻實在沒法兒了,況張懷濟這個妹子,他是有些耳聞的,聽說比太醫院的院正王泰豐的醫術還高,而進寶的病,請了幾個郎中都不見效,無奈之下,只得讓管家來府衙張這個口。

張懷濟不知尹進寶的事兒,又深知懷清的性子,不是見死不救的,也就沒推辭,大管家心裏剛松了口氣,不想牛蒡回來說姑娘病了出不得門。大管家如何聽不出這是推脫之詞,心說,架子倒真大,臉色一沉拂袖而去。

張懷濟不以為意,俗話說宰相門人七品官,這位總督府的管家擺擺架子也在情理之中,忙問牛蒡:“昨兒懷清還好好的,怎今兒就病了?”

牛蒡嘻嘻笑道:“姑娘是不想去瞧那尹進寶呢,甘草說那不是個好東西,病死活該。”

懷濟松了口氣:“沒病就好,這兩日總瞧她悶在屋裏,我這兒正擔心呢。”

卻說大管家,何時受過這個癟,黑着臉上轎回府,路過慶福堂忽見外頭排了老長的隊,撩開轎簾問了一句:“今兒什麽日子,怎藥鋪這麽多人?”

跟着小子忙道:“大管家不知,今兒餘家的少東家在慶福堂坐堂,少東家可是王太醫的高足,遠近得了信兒的莫不趕了來。”

大管家點點頭,回了府先把府衙的事兒添油加醋的一說,尹繼泰一拍桌子道:“給臉不要臉。”

大管家道:“老爺您還是悠着點兒,這張懷濟可不好惹啊,他在南陽扳倒了許可善跟梁榮,在江南更邪乎,把邱家兄弟都辦了,這可是個愣頭青,再說,老爺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

尹繼泰哼一聲道:“若他把益州當成江南就打錯了主意,我尹繼泰可不是邱明臣,任他揉圓搓扁的折騰。”

大管家見自己的話兒,老爺聽進去了,才又道:“其實也不一定非求他張懷濟,奴才這兒琢磨着張懷濟的妹子也就是徒有虛名,一個小丫頭罷了,略通些歧黃之術,給不知情的人一捧,就成了神醫,還不是靠着他哥,不然,誰搭理這麽個小丫頭啊,還神醫,做夢吧。”

尹繼泰也覺這話有理,卻道:“進寶這麽病着也總不是個事兒,如今我尹家可就指望進寶了。”

大管家道:“奴才回來的路上路過慶福堂,聽說少東家今兒在哪兒坐堂,這位少東家可聽說是王太醫的高足啊。”

尹繼泰點點頭:“一時着急倒把他忘了,你速拿我的貼兒去一趟慶福堂,請少東家來。”管家剛要走,又給尹繼泰喚住道:“餘家的面子還得給,我親自走一趟吧。”

餘隽瞧完了最後一個病號,把疑難不解的都一一記載紙上,琢磨回頭問問懷清,剛站起來,就見大掌櫃匆忙進來道:“總督大人來了,現在慶福堂後頭待茶呢。”餘隽一愣,雖說尹繼泰是川陝總督,自己跟他倒沒什麽來往,好端端的怎來了慶福堂。

大掌櫃的道:“聽見說他家的二少爺病了,莫不是尋少東家瞧病的?”

餘隽皺了皺眉,總督府這位二少爺,他可早有耳聞,是個專好男風胡作非為的主兒,依着自己的意思自然不想去,卻尹繼泰貴為一方封疆大吏,他都親自來了,自己也真不好推辭,只得進了後頭。

見了面客氣的道:“不知總督大人到來,有失遠迎,還望大人贖罪。”

想 餘家雖無官職卻比哪個世族都顯赫,餘隽作為餘家這一代的掌門人,其地位更不用說了,況,還跟護國公府的小姐定了親呢,莫說自己這個總督,便是皇上也要給他 幾分體面,故此笑道:“少東家說哪裏話來,是本官不請自來,只因犬子之病,不得已來攪擾少東家,還望少東家莫推辭才是。”

餘隽道:“大人客氣了。”

兩人寒暄過,餘隽便跟着尹繼泰去了總督府,其實不是什麽大病,就是濕氣內蘊又受了寒涼,前頭幾位郎中開的方子,也不見得就沒用,是尹繼泰心疼兒子,關心則亂,見尹進寶躺在炕上哼哼,只當病重呢,其實根本就沒什麽事兒。

餘隽雖開了藥方,卻頗有深意的道:“二少爺這病不藥也可行,若非要吃這個方子煎兩劑服下。”

餘隽兩句話過來,尹繼泰就明白了,客氣的送了餘隽出去,回來瞪着尹進寶道:“你給我裝什麽幺蛾子,病好了還在炕上哼哼?”

尹進寶一咕嚕爬起來道:“兒子身上的病是好了,心裏頭可好不了,爹還記得那年在京裏頭我斷了手的事兒嗎?”

尹繼泰皺了皺眉:“都過去的事兒了,還提這個做什麽?”

尹進寶咬牙切齒的道:“怎麽能不提,當時我就說在百花洲見了六皇子的相好,爹還記得不?”

尹繼泰如何不記得,就為這事兒,自己在皇上跟前告了慕容曦一狀,最後卻因六皇子一人扛下此事,而落得裏外不是人,不定有多少人看了自己的哈哈笑呢,若論起因,就是六皇子那個相好。

一提起這檔子事兒,尹繼泰這氣就不打一出來:“你還嫌你爹丢的臉不夠怎麽着?”

尹 進寶道:“如今我掃聽清楚了,六皇子那個相好不是別人就是知府張懷濟的妹子,這瘋丫頭女扮男裝跟着六皇子去逛青樓,不想正給兒子遇上,想來是怕兒子說出 去,才唆使六皇子斷了我的手,前兒也是她,為了争一個院子,給我下了藥,害我跑到河裏凍了半天,小命兒差點兒沒了,不是底下的奴才機靈跟着她,兒子也不知 她竟是張懷濟的妹子呢,爹,以往在京城我可吃了大虧,如今到了益州,爹無論如何要給我找回來。”

尹繼泰皺着眉道:“此話當真?”

尹進寶:“自然真的,不然,爹今兒讓管家去府衙請那丫頭,她怎麽不來。”

尹繼泰道:“便如此,她既跟六皇子交好,以後說不定也是王府後院之人,得罪她卻也不妥。”

尹進寶一聽不幹了,撒潑打滾的鬧了起來:“我知道爹不稀罕我這個見不得人的兒子,都讓人欺負到這份兒上了,我還活着有什麽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說着滿床打滾。

見他鬧的實在不像話,尹繼泰忽然道:“如今我倒真後悔了,當初實不該……”說到這裏,也不想在這兒待了,轉身走了。

等尹繼泰出去,旁邊的小厮忙道:“二少爺,二少爺,您快別鬧了,我見老爺的臉色可不好看呢,二少爺真鬧過了頭就麻煩了。”

尹進寶卻不以為然的道:“除非想尹家斷子絕孫,不然你家二爺再鬧也不過頭。”

那 小厮心裏嘆了口氣,暗道二爺真是不長記性,好幾次都在那丫頭手裏吃了虧,以後躲着些就是了,還非要上趕着找事兒,就算有老爺出馬,那丫頭上頭可有六皇子 呢,難道老爺還能把人家怎麽着嗎,再說,二少爺是不是忘了,若論正根兒他可排不上呢,得京城将軍府那位躺在炕上的,才是正兒八經的嫡子。

若不是因那位摔下馬成了癱子,恐不能有後,二少爺這會兒恐怕還在西北貓着呢,連尹府的大門都進不來,将軍府那位雖說現在是癱子,難保以後還是,要真一天治好了,就憑老爺對夫人的懼意,這尹府恐再無二少爺的立錐之地。

若是二少爺識趣兒還罷,如今看來,這位不僅不識趣兒,簡直就是蠢蛋,把買院子的事兒給招出去了,當老爺傻啊,老爺對二少爺好男風之事可是深惡痛絕。

果然,不大會兒功夫管家進來叫自己出去,說老爺問話,尹進寶忙一把拽住他低聲吩咐:“不許跟我爹提桂官兒的事兒。”

小厮都想翻白眼了,心說老爺問話,自己敢藏着不是找死嗎,前頭跟着二少爺的那些人,如今可還在奈何橋上望着自己呢,再說,二少爺自己先招了買院子的事兒,那李桂還藏得住嗎。

故 此,到了前頭,沒等尹繼泰怎麽問,一股腦都說了:“二少爺迷上了南戲班裏的男旦兒李桂,想買個院子安置了,不想就那房主先頭已經賣給了張大人的妹子,在憩 閑閣簽字據的時候撞在一處,二少爺不知哪位是姑娘,想調戲,給那丫頭扔了一包不知什麽的藥在臉上,頓時渾身奇癢,跳到河裏方才解了。”

尹繼泰越聽臉色越難看,指着他道:“叫你們跟着少爺,就幹出這些混賬事來。”

小厮一聽老爺的口氣不對,忙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尹繼泰道:“打二十板子,看下次記不記得住。”

小厮倒松了口氣,雖挨了一頓板子,至少保住了命,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可又一想,攤上那麽位不省事的少爺,這回是熬過去了,下回呢,下下回呢,唉!這就是命啊。

不說小厮自認倒黴的下去挨板子,就說尹繼泰,心裏這股子邪火是越燒越旺,也太不拿自己這個川陝總督當回事兒了,為難不了張懷濟的妹子,還辦不了張懷濟嗎,妹債兄償也應該,莫怪自己心狠手辣,誰讓張懷清先惹到自己頭上的。

叫了底下的人來問:“今年蜀地有多少災民?”

下頭的人道:“連着兩年又是瘟疫又是洪災,益州這邊兒還好,別處的災民光餓死的就不知多少呢。”

尹繼泰臉色一陰:“你去找人去散,就說益州要開倉放糧赈濟災民。”

底下人一聽忙道:“若如此,四下裏的災民都湧到益州,到時候若不開倉放糧,弄不好要出大事啊。”

尹繼泰呵呵冷笑數聲:“放心,出不了大事,咱們這位新來的知府大人,可是有名兒的一心為民的青天大老爺,怎會忍心看着數萬甚至數十萬災民嗷嗷待哺,自然要開倉放糧。”

底下人仿佛明白過來,總督大人這是要對付張懷濟呢,府衙可是官倉,若無皇上的聖旨,敢私下放糧,便是為了救濟災民,恐也難辭其咎,這一招兒還真是毒啊。

餘隽一進來就見懷清正給院子裏的菊花修枝,不禁笑道:“難為你喜歡,回頭再叫餘福給你送兩盆過來,眼瞅重陽了,也應應景兒。”

懷清把剪子交給甘草,看着他道:“還是算了,這兩盆估摸一百兩銀子也買不來呢,我這不是喜歡菊花,是可惜這些銀子,若養死了,這麽多銀子可就沒了,你若是還要送,不如直接送我銀子好了,銀子好伺候,不用成天澆水施肥的伺候。”

餘隽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一副市儈的嘴臉,俗氣。”

懷清道:“我壓根就是個俗人,莫非餘大夫現在才知道不成。”

餘隽沒轍的搖搖頭:“銀子我是不送的,你不嫌棄,我還怕人知道呢。”

秋陽正好,懷清讓甘草在院裏放了桌子,讓着餘隽坐下,餘隽指了指院子一邊兒道:“這裏若再種上一架金銀花,就跟南陽差不多了,不想你倒是個念舊的。”

懷清道:“不是我,是兩個丫頭,心心念念惦記着南陽呢。”

餘隽也不禁點頭:“如今想來,在南陽的時候雖說成日不得閑,倒過得頗自在。”

懷清歪頭看了他幾眼:“這可不像餘大夫了,莫非有什麽煩心事不成?”

餘隽能有什麽事兒,真說起來,就是自己跟護國公府那檔子親事,餘隽是見過赫連薇的,雖只一面,也頗為失望,看起來是個有些木呆的姑娘。

餘隽沒指望自己的妻子是什麽傾國傾城的佳人,但至少不該是那個樣兒的,這些自然不好跟懷清說,便岔開道:“我能有什麽煩心事兒,倒是你這丫頭,跟總督府哪位二少爺結了什麽梁子?”

說起這個,懷清撇撇嘴:“我跟那混賬結什麽梁子,是慕容曦……”說起慕容曦懷清又不想往下說了,停住話頭道:“總之都過去了。”

餘隽搖搖頭:“若真跟他有過節恐過不去,尹府大公子成了癱子之後,尹繼泰全部的指望都落在尹進寶身上,我瞧這位二少爺不像個有度量的,倒不是怕他,只怕他老子要跟張大人為難……”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