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一回,用這個自稱
溫瀛的眼瞳輕縮,不動聲色地命人接了。
“恭送殿下。”對方的語氣愈發恭敬。
車門阖上,淩祈宴再堅持不住,抱着痰盂一頓吐。
溫瀛給他拍背,将帕子遞給他,待他吐完了,又叫人倒了些溫開水,親手喂給他喝。
将一大杯水咕嚕灌下,淩祈宴倒在溫瀛懷中,嘟嘟哝哝地抱怨:“這麽好的酒,都吐了,真可惜。”
“我提醒過你,喝酒要節制,不能貪杯。”溫瀛的嗓音略沉。
淩祈宴笑着打哈哈:“我不就是多喝了點,哪能人人都跟你一樣,那麽克制。”
“也沒幾個人跟你一樣,每回喝了吐、吐了喝。”
淩祈宴伸腳欲踹人,但渾身軟綿綿的,半點力氣使不出,被溫瀛摁住腳,捏了捏小腿肚。
這下他更沒法作妖了,縮在溫瀛懷中哼哼唧唧。
“……窮秀才,林世子方才是不是還送了你兩壇那酒,他可真小氣,怎不多送點。”
“你還想喝?”溫瀛冷聲問。
“不喝就不喝呗,可你是太子,哪有兩壇酒就将你打發的,忒不講究,我還以為他真是個上道的呢。”
溫瀛卻道:“敬國公府這綠芙蓉極難釀造,莊子上一年最多也只能釀個十壇,從不送人,任何人都不能讓他們破例,但是當年陛下登基之前,老國公曾送了陛下兩壇這酒。”
淩祈宴聽得愣神,擡眼望向溫瀛:“他們給皇帝送過這酒?……是那個意思麽?”
“嗯。”
Advertisement
淩祈宴拖長聲音:“原來如此。”
當今皇帝當年能順利登基,敬國公府功不可沒,但敬國公府又并非一開始就為他所用,皇帝也很是費盡心思,才将他們拉攏,這些淩祈宴自然知道,只沒想到,這裏頭還有送酒一說。
從不送人的家藏酒從前送了兩壇給當今皇帝,如今又送給溫瀛,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抱住溫瀛的胳膊,淩祈宴笑開花:“那恭喜你啊,太子殿下。”
溫瀛輕撫他的臉,淡然道:“同喜。”
時候已晚,加上淩祈宴又喝多了,溫瀛沒有命人進城回宮,而是去了他們自己莊子上。
在車上時,淩祈宴已窩溫瀛懷裏睡了一覺,到了山莊中,他被溫瀛用鬥篷裹住抱下車,進屋後又被伺候着更衣梳洗完,反而來了精神,再不肯睡了。
溫瀛更衣時,原本坐榻上的淩祈宴赤着腳下地,黏在他身後轉。
天還不算太冷,地上又有地龍,溫瀛便由着他,沒有提醒他去穿鞋。
淩祈宴垂着腦袋伸手攥他衣袖:“窮秀才,我想舞劍。”
“大半夜的,舞什麽劍。”溫瀛皺眉。
“我想,我手癢。”
溫瀛叫人給他鑄的劍他一直随身帶着,這會兒就擱在一旁的劍架上。
淩祈宴四處望了一眼,看到他的劍,笑嘻嘻地跑過去,順手抽出。
醉鬼哪裏來的力氣舞劍,劍在手中胡亂地耍,沒什麽力道,他卻樂此不疲,拎着他的劍,緩緩擺出招式,迷朦雙眼裏盡是笑意。
溫瀛看他一陣,走到桌案後,鋪開畫紙,提筆沾了墨。
不到半刻鐘,那人恣意張揚的模樣躍然紙上,一氣呵成。
淩祈宴轉到溫瀛面前,隔着一張桌案,長劍挑上他下巴。
溫瀛擡眼望向他。
淩祈宴眼中笑意更濃,長睫如羽翼忽扇。
“你在畫什麽,為什麽不看我啊?畫中人有我好看嗎?”
自然是沒有的。
再巧奪天工的畫者,也只能将他的神韻在畫紙上還原出一兩分。
被淩祈宴推坐到榻上,溫瀛的喉嚨滾了滾,沒有動,由着他手腳并用地爬上身。
淩祈宴扔了手中劍,手指勾繞着溫瀛的腰帶,貼至他眼前,嫣紅的唇輕輕摩挲過他下巴,潋滟桃花眼分明清淺明亮,卻又勾人異常。
溫瀛低低喘了一聲,被他坐到不該坐的地方,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彙聚到那一處,那種被吊着上不去下不來的磨人之感,完全無法忽視。
始作俑者卻渾然未覺,大咧咧地坐在他身上,有意無意地擺動着腰身,鼻子蹭着他的鼻子,臉貼着臉,眯起眼睛笑。
溫瀛啞聲問:“笑什麽?”
淩祈宴在他耳邊又是一陣笑:“窮秀才,你又想使壞了。”
溫瀛的聲音更啞:“你別動。”
他偏不,癡纏着溫瀛,愈發得意地做亂。
溫瀛用力掐住他的腰,嗓音危險地提醒他:“不許動,醉了就趕緊睡,別一會兒又喊頭疼。”
淩祈宴嗤之以鼻:“臭秀才,以前不我讓你弄我,你偏弄,現在倒是會裝正人君子了,別裝了,我想要,你快點。”
溫瀛的大掌在他腰臀間來回揉捏:“真想要?”
“別磨蹭啦。”
他的手先摸下去,滿意地聽到溫瀛在耳邊的呼吸聲漸重,嬉笑出聲。
“……別鬧。”
“沒跟你鬧。”
淩祈宴往後退開一些,眨眨眼,俯身下去。
牙齒咬着溫瀛的亵褲邊緣,一點一點卷下,溫瀛沒再攔着他。
直到淩祈宴張開嘴,将他已然有了勃發之勢的莖物含進去。
溫瀛一貫處變不驚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波瀾,捏住淩祈宴後頸,啞聲提醒:“別做這個……”
淩祈宴在他前端縫隙處輕輕啜了一口,擡頭與他狡黠一笑:“為何不做,我伺候殿下不舒服麽?”
“你不必……”
淩祈宴沒理他,低頭再次含住他那東西,雖笨拙但極盡所能地賣力吞吐,想要取悅他。
溫瀛的眸色晦暗,捏在淩祈宴頸後的手上移,變成了将他壓下的動作。
這是淩祈宴第一回為溫瀛做這事,十分生疏,磕磕碰碰間幾次咬到他,嘗到嘴裏的略腥澀的味道,倒沒什麽不适,只覺得撐得厲害,那玩意兒越來越脹,沒幾下淩祈宴就覺喉口酸得不行。
溫瀛扣住他後腦,快速挺動起腰身。
淩祈宴騎虎難下,這個時候再說不要做已經晚了,被巨物頂進深喉,很快憋紅了眼角,憋出了眼淚。
溫瀛沒有折騰他太久,最後關頭,猛地将莖物抽出,依舊慢了一步,激烈噴射出來。
淩祈宴的嘴角、鼻尖、眼睫上,都挂上了那些淫靡不堪的白濁,潋滟非常。
他渾渾噩噩地擡頭,茫然望向尚沉浸在情欲中、神情難得不同平常的溫瀛。
溫瀛低低喘着氣,垂目回視他。
淩祈宴無意識地伸出舌,舔了舔嘴角的東西,鹹腥的味道在唇齒間完全蔓延開。
溫瀛的眸光更黯,嚯地将他攥起,摁到榻上。
淩祈宴這才恍惚回神,呸呸兩聲,就要罵人:“你個混賬……”
溫瀛熾熱的唇舌覆下,将他一肚子的怒氣堵回去。
大掌滑進他本就敞着的中衣裏,一把攥下他亵褲,在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巴掌,不待淩祈宴反應,溫瀛已捏着他一條腿架起到腰上,猛送進去。
“唔——”
一進去就頂到最受不了的那點,淩祈宴被頂得渾身痙攣,失态叫出聲,一樣被堵在相貼的唇齒間。
未經開拓,但承受過無數次的地方,早已習慣了那物的形狀和大小,自覺地纏上去,如無數張饑渴的嘴,緊咬着溫瀛的莖物不放,很快變得濕潤。
溫瀛貼着他的唇重重一喘,不再顧忌地大力抽插頂弄。
一進一出,盡都全根到底再抽到頭,不斷擦過淩祈宴身體裏最敏感的地方,淩祈宴嗚咽出聲,死死咬住他肩膀。
溫瀛的腰力比從前更好,快速激烈地抽插,足足兩刻鐘,速度半分不減。
身體相連處淫靡不堪,盡是碾磨出的白沫子,一塌糊塗。
淩祈宴已被肏得失了神,眼角不斷滑下水,斷斷續續地呻吟,情潮覆面,比桃花更豔,雙腿從溫瀛腰上被拎上他肩頭,一雙白皙柔軟的玉足随着溫瀛頂撞的動作,不住蜷縮舒張,腳踝上的那根紅繩被汗水浸透,更襯得豔麗非常。
當一股股的熱流打進身體深處,淩祈宴再壓抑不住,失控地尖叫出聲,同樣射了溫瀛一小腹都是。
只停了片刻,溫瀛又抱着他坐起身,就着身體相連的姿勢,繼續擺動起腰身。
“你怎麽還要啊……”
溫瀛在他耳邊喘氣:“你自找的。”
被溫瀛抱着坐進浴池裏時,淩祈宴尚未緩過勁,趴在他肩上,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
溫瀛幫他做清洗,細細密密的吻不斷落到他鬓邊、面頰上。
淩祈宴閉着眼睛嘟哝:“你越來越厲害了……”
“舒服?”
“嗯,”淩祈宴的聲音裏帶出笑,“舒服得很,以前還會疼,現在連疼都沒了,你的功夫越來越好了,花樣又多,要不是你這麽厲害,我以前怎麽會讓你弄我,你可比那些東西好用得多。”
這些羞于啓齒的言語,也只有淩祈宴能這樣大咧咧地說出來,半點不臉紅。
溫瀛輕拍了拍他豐潤的臀:“不害臊。”
聽出他語氣中的冷硬,淩祈宴一陣悶笑:“你又生氣了?真小氣,我不就這麽說說,我以前不懂啊,你能讓我高興,伺候得我舒服,我就高看你一眼,可我也沒對別人這樣,你別生氣啦。”
溫瀛沒再說什麽,将他抱緊。
洗幹淨後,溫瀛依舊沒叫人進來伺候,穿上中衣,拿了條綢巾将淩祈宴裹住,抱着他回屋去。
淩祈宴懶得再穿衣裳,赤條條地在床褥中打滾,溫瀛吹熄燈,掀開被子一角躺進去,将人摁住:“別亂動,睡覺。”
淩祈宴猶無睡意,抱住他脖子,貼着他蹭:“窮秀才,我們說說話吧。”
溫瀛閉起眼:“說什麽?”
淩祈宴想了半日,好似沒什麽要說的,可他有點舍不得就這麽睡了:“算了算了,你再讓我親一口吧。”
溫瀛在他唇上輕碰了碰。
淩祈宴不太滿意,舌尖擠進他嘴裏,勾勾繞繞地追起他的舌纏綿。
不期然間,他好似看到溫瀛眼中隐約的笑意,屋中光線太暗,看得不甚清明,但淩祈宴知道,他一定沒有看錯。
“你,唔——”
一個字剛漏出口,溫瀛的唇舌已覆上來,反客為主。
翌日清早。
淩祈宴一覺睡到辰時過後才醒,伸着懶腰推開窗,溫瀛正在窗外庭中練劍。
他手支着下巴,趴在窗臺上看了一陣。
溫瀛身姿矯健,一招一式行雲流水、幹淨利落,周身都是淩厲之氣,煞是奪人眼球,叫他看得移不開視線。
直到他最後一個旋身,劍尖點地,淩祈宴直起身,啪啪鼓掌:“善!”
手持劍的那個人收攏了周身氣勢,在秋日和煦朝陽中擡眼望向他。
淩祈宴輕揚起唇角,笑道:“太子殿下好興致,一大早就起來舞劍了。”
溫瀛進門來,随口說:“比不得你,喝醉了衣衫不整赤着腳在屋中舞劍。”
“我哪有?”
淩祈宴堅決不肯承認,昨夜喝高之後的事他記不得了,不記得就是沒有。
溫瀛伸手一指自己桌案,示意他去看。
淩祈宴猶猶豫豫地過去,看清楚溫瀛畫了什麽,臉上表情僵住。
畫裏的他中衣大敞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披頭散發、醉眼迷蒙,說是舞劍,卻無半分儀态可言。
溫瀛寥寥幾筆,将他放浪形骸的模樣盡數畫下,淩祈宴雙手捂住臉:“你太壞了,你畫這個做什麽?”
溫瀛抿了口茶,淡定道:“挺好。”
淩祈宴想将畫撕了,被溫瀛制止:“留着吧。”
“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麽見人?”
溫瀛淡淡睨他一樣,将畫卷起來,收入他的櫃子裏,上了鎖。
淩祈宴不依不饒地糾纏:“好殿下,你行行好,将畫撕了燒了吧?”
“不吉利。”
“你不是不信牛鬼蛇神這一套麽,有什麽吉利不吉利的?”
“不燒。”
淩祈宴氣呼呼地坐回榻上去。
溫瀛走過去,彎下腰雙手撐在他身體兩邊,平視他的雙眼:“生氣了?”
淩祈宴的手指點上他心口:“你畫那種東西,被別人看到我還要不要臉了?”
“你不是不在意這個?”
淩祈宴氣道:“總之,不能給別人看到。”
溫瀛捉下他的手:“不會,我收着,沒人敢看。”
“那能燒了嗎?”
“不能。”
“……你留着到底做什麽?帶進棺材裏去麽?”
“可以。”
淩祈宴:“……”
反正,就是不燒。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