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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真的說到做到!
星斯天早上,聖瓷從床上幽幽醒來,睜開眼,雙腿間隐隐的酸痛提醒她,兩人已經連續歡愛超過二十四小時。
剛開始時,每次席克赫都花上極長的時間愛撫她全身,直到她的欲火被點燃,才緩緩進入她體內,展開律動。
随着兩人歡愛的次數越來越多,他的攻勢也越來越猛悍。
幾乎每一次,她都是在累極的狀況下昏睡過去,等她醒來時,他總是帶着飯店的餐點回房,把她喂得飽飽。
飯後,兩人會稍微聊一下,然後他又開始一邊聊天,一邊愛撫她敏感的身子,直到她腿間泛起濕意,便翻身壓上她……
“想什麽?”席克赫察覺她醒來了,一手撐起身軀,一掌撫上她的小臉,垂眼凝望着依然有些害羞的她。
“沒什麽。”聖瓷下意識的拉高被子遮住赤裸的身子,臉頰在他的掌心裏依賴地磨蹭着。
“不管我在不在你身邊,你只能想着我,懂嗎?”瞄一眼她的小動作,他松開撫摸她臉頰的掌,罩上她的雙手,感覺她隐隐震了一下。
她的反應總是這麽可愛,實在很難想像她先前會主動在他面前脫衣,那不知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到。
席克赫腦中闖入她無助又害羞地環抱着身子,鼓足勇氣徐徐說出那三個字時的模樣,嘴角往上一揚,身下又霍然緊繃,想要她的欲望如野蠻的獸,又闖出心中的珊棚。
“你這個霸道又驕傲的男人。”聖瓷白他一眼,嬌嗔道。
“居然敢說我驕傲?”他故意朝她露出龇牙例嘴的兇惡神情,一掌穩扣她後腦,将她推向他,兩人的唇只差幾毫米便要相貼。
“我們重逢後,我擡出老閱的身份要你下班,你理都不理我,還敢跟我辯,你說,到底誰才是比較驕傲的那一個?”
聖瓷想了一下,嘴角偷偷往上揚。
“怎麽,想起我當時吃癟的模樣,似乎讓你很樂?”他佯裝陰冷地眯細黑眸,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唇已重重地壓上她的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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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已經被他蹂躏得紅腫的雙唇被他狠狠的吻住,隐隐泛疼,她皺眉發出軟吟抗議,倔強地緊抿着唇,硬是不讓他侵入嘴裏。
然而他也不強行闖入,反而輕輕啃咬着她顫抖不已的嫩唇,直到她自喉嚨深處發出不滿的抗議,他才暫停,手卻忽然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子。
被子被他抛下床,無聲無息的落在地板上。
“你該不會又……”聖瓷瞬間赤裸的身子接觸到冷空氣,猛然一顗。想起先前兩人歡愛的激烈狀況,她的下腹部不禁竄過一陣暖流,雙腿開始發軟。
她一開口,他的悍舌便乘機溜進她嘴裏,與她無力抵抗的小舌盡情交纏,一掌罩上她的胸脯,緩緩揉捏着。
猛然入侵的男性氣息同時散發出危險與安心兩種矛盾的訊息,聖瓷感覺迷亂,更加沉淪于情欲的汪洋中。
她無力招架他的犯進,每一個呼吸都充滿了他陽剛的氣味,讓她的心因此失速狂跳,下意識想逃開,卻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真心想要,她根本逃不了,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他拉入情欲的深淵,與他共赴雲雨。
聖瓷深深倒抽口氣,知道這是他瘋狂歡愛的前奏,他總是要她為他徹底燃燒,才會深深占有她。
他渴望她,但驕傲讓他擁有無限耐心,總是将她逼到與他擁有相同迫切的渴望時,再一舉挺入她體內。
“對,我又想要你了。”席克赫張開大掌,攫緊她軟嫩的雪丘,察覺她因他的動作而深吸口氣。
雪膩的嫩肌充滿他整個手掌,他情不自禁揉捏了起來,食指與中指拈住挺立的粉色蓓蕾,挑逗旋轉,輕扯擺弄,直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脯的起伏越來越大。
聖瓷擡起雙手想要遮住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雙峰,打算翻身躲開,席克赫察覺了,動作俐落的壓上她的嬌軀。
“嗯……”她輕咬着下唇,低聲悶哼。
最後,席克赫發出獸般的咆吼,将灼熱的欲望留在她體內。
聖瓷無力地吟喊着,感覺身子又是一陣急速抽搐,下一秒,她雙眼一閉,筋疲力盡的昏睡過去
兩人如膠似漆的恩愛模樣,很快的便在公司裏公開。
本來聖瓷希望低調,不想在兩人真正開花結果之前,見到他們的事情在公司裏傳得沸沸揚揚,誰知席克赫表面上不反對她的意見,暗地裏卻動作頻繁。
這天,他先是請花店送上大束鮮花跟禮物,引起她周遭的同事們一陣猜疑,下班時間更是直接走進辦公室接她下班,之後在電梯裏,他不小心吻她吻過頭,讓正要走進來的員工親眼目睹那戲劇性的一幕。
最可惡的是,被員工發現時,席克赫仍毫不掩飾,反而懶洋洋瞪着闖入者,讓聖瓷窘得恨不得眼前有個地洞可以讓她跳下去,把自己埋起來。
直到那名員工一面道歉一面退出電梯後,他才好整以暇的收回捧住她臉頰的雙掌,安分地站在她身邊。
“你真的很可惡。”她輕睐他一眼,沒好氣地掄起拳頭往他厚實的胸膛輕捶了一下。
“我不是故意的,每次看見你就待在我身邊,總是忍不住想要偷親你一下。”席克赫小心翼翼的觀察她的表情,努力裝出一臉無辜的模樣。
“你怎麽可以耍賴?”她側過臉不願面對他。
席克赫面帶笑意看着她,朝她伸出手,直直探到她面前,直到她紅着臉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他才滿意的笑開來。
“今天幹嘛這麽慇勤,送花和禮物給我,還特地走進辦公室接我下班?!”聖瓷紅着臉,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緊緊包在掌心裏,一顆心蔔通、蔔通狂跳個不停。
站在電梯裏,席克赫受不了兩人之間仍有着距離,長臂一伸,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整個人貼靠向他。
一聲滿足的嘆息自他的薄唇緩緩吐出。
每當想到前去德國出差的日子越來越近,即将有十幾天看不到也碰不到聖瓷,一團陰影就會不請自來的緊緊纏繞他胸口,惡劣的情緒完全揮之不去。
尤其他現在每晚都要抱着她,與她翻雲覆雨一番後才為一天的辛勞畫上句點,他不敢想像沒有她的夜晚,他要如何熬過漫漫長夜。
意圖被她識破,席克赫也不心急,緩緩揚唇一笑,反問她一句,“我不是一向如此嗎?”
她對他篤定地搖搖頭,一臉“你自己招了吧”的表情。
“好吧,我承認的确別有私心。”席克赫朗笑開來。
聖瓷對他挑挑眉,粉唇微噘。她就知道事情才沒有那麽單純。
“我是特地宣示主權。”他攤開手,主動表明道。
宣示主權?聖瓷皺起眉頭。
“要是我出差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有人對你有什麽不軌的念頭,那我怎麽辦?”他這正經八百的語氣讓她差點笑出來。
“噗!神經。”誰會對她心懷不軌?瞧他還說得一臉認真!聖瓷輕瞪他一眼,随即問道:“這次出差的天數已經決定了吧?”
“嗯,等手邊資料整理完成後就出發,大約兩個星期。”席克赫伸出右手緊緊握住她的小手,取笑道:“舍不得我嗎?”
“我才沒有。”她咕哝着,但手始終沒有從他掌中抽離。
電梯門一開啓,他突然俯身貼近她耳邊低喃了一句。“今晚去我家?”
聞言,聖瓷的俏臉立刻通紅。
不說話就是默許了!席克赫牽着她的手,春風滿面地帶她坐上車,為她關上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