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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七夕,正是放大結局的好日子。但我垂死掙紮的半天,依舊沒有寫完,只好再拖一拖了~~~~~~
他本不欲來打擾姬寧,他喜歡的人有了喜歡的人,對象卻不是他。他回B城的時間裏,想了很多,甚至想過此生再也不踏進N城,可是最後,又覺得自己一大男人矯情的緊。
所有的心理建設,在踏進N城的時候,服從于了本能。
秦述這次來N城,是為了參加一個慈善晚宴。而就在剛剛,他的女伴告訴他,她崴腳了,不能陪他參加了。
臨時能陪他去參加晚宴的,就只剩下姬寧了。
“我不去。”姬寧斬釘截鐵。
“寧寧,咱們倆這麽多年的友誼,臨到關鍵時刻了,你竟然袖手旁觀不願意幫我,我···真是看錯你了。”
這演技,姬寧驚嘆,怪不得都說他公司旗下的藝人演技好,原來是老板教的好。
“我感冒還沒好。”
“你剛說你好的差不多了。”
姬寧腦袋轉的飛快,“讓成安陪你去。”
屋裏傳出成安咬牙切齒的低吼,“我睡着了。”
睡着了你說夢話呢!姬寧最終沒辦法,被秦述連怪帶騙帶走了。
做頭發,換衣服,鋪了顏色,調了色彩,姬寧挽了秦述的胳膊去參加晚宴,一晚上,裝花瓶扮無知,好在把這一晚上對付過去。
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秦述和主家打過招呼,帶着姬寧往地下停車場走去。
姬寧腳上是七公分的高跟鞋,站了一晚上,腳腕子都麻了,一邊走一邊罵秦述。
秦述只是聽着,臉上跟聽表揚似的,到了停車場,變故就是在這一刻發生的。
姬寧甚至什麽都來不及反應,便被閃光燈閃的花了眼,周圍圍上了一群人,□□短炮将她圍了個滿圈,一連串的聲音鑽進耳朵,熙熙攘攘吵得耳朵疼。
反應過來,已經被秦述轉過腦袋按到了胸口,掩藏住了大半張臉。被他拖着塞進車裏,疾馳而去。
姬寧在車裏驚魂未定,撫着胸口往後看,那些人依舊舉着相機一路奔跑追逐,她趕緊轉過頭來,“秦述,怎麽回事?”
秦述的臉色很難看,猛打方向盤,“寧寧,對不起。”
已經發生的事情,抱歉已是無用,最關鍵的,是如何去補救。
可是,讓姬寧始料未及的是,她有一天竟會登上頭條,占據各個娛樂版塊的頭等位置。
傳媒新貴秒換女友,前女友含淚祝福。
秦氏公子再換女友,新女友身份不似圈內人。
······
一時之間,這個話題被吵得沸沸揚揚。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秦述動作快,把她按到了懷裏,所以即便是刊登出來的照片,僅僅能看清她的側臉,還有些模糊,只要她小心掩藏,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她這麽安慰自己。
但是,下班的時候,姬寧才發現自己真的錯了。
她和包可愛從樓裏出來,一群人猛地沖上來,阻擋了她們的腳步,□□短炮對着她們,她們被擠在中間,推搡之間姬寧只能使勁擋住包可愛,手臂上一陣疼痛。
“請問你和秦述是怎麽認識的?”
“你們交往多長時間了?”
“秦公子的前女友暗指你插足他們之間的感情請問這是真的嗎?”
“······”
姬寧在人群中,腳下步履踉跄,她茫然的看着他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怎麽會這樣?
她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去幫秦述一個忙,被拍到就算了,她怎麽就成了插足被人的小三了?
一片混亂之間,騷亂的背後,一輛黑色的轎車猛地停下來,車門打開,為首那個,黑衣黑褲,冷肅清俊的男子,正是謝望舒。
人群被分開,騷亂逐漸安靜,姬寧幾乎是在看到謝望舒的瞬間,眼淚就下來了。
此刻的她狼狽不堪,頭發散亂,臉上驚慌失措,謝望舒一步步走近她,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怎麽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
看到新聞,他就趕回來了,卻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讓她曝光在這麽多人面前。
明明只有幾天不見,卻是像過了一個世紀,她愣愣的看着他,委屈難過,“望舒。”
伸手将她擁在懷裏,“好了,別哭了。”
本想讓她吃吃教訓,沒想到最後吃教訓的是他。看着她現在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
周圍記者已經有人認出了謝望舒,迅速圍觀上來,“謝先生,請問這位小姐和你什麽關系?”
“謝先生······”
揮手制止他們的問題,謝望舒的聲音清晰而安定,“我身邊這位,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間,已到談婚論嫁的階段。所以,有關你們所說的她和秦述之間的關系,純屬子虛烏有。她和秦述是朋友,所以才會在秦述女伴崴腳的情況下,前去幫忙。”
人群一陣騷亂,謝望舒依舊面色平靜,“我女朋友很害羞,她不喜歡曝光在公衆視線裏,所以各位,我不希望看見她的臉在雜志電視或者互聯網上出現。我的心情,各位應該了解。”
謝氏每年投放在媒體的廣告費用有多可觀,記者們很清楚,彼此已是心照不宣。
反正內料已得,各位記者也是聰明人,這場鬧哄哄的鬧劇,就這麽散場了。
人群散去,謝望舒摟着姬寧,“回去?”
“嗯。”
從頭到尾觀看了一場英雄救美的包可愛,只沉浸于姬寧男票救美之中不能自拔,忘了自己被忽略了徹底。
成安不在家,家裏安靜的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姬寧洗澡出來,頭發還滴着水。
謝望舒原本站在窗口看着外邊,聽見動靜,回過身來,朝她伸手,“阿寧,過來。”
他聲音裏的軟意讓姬寧眼底迅速濡濕,她埋進他的懷裏,哽咽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她頭發上滴落的水珠落在他的袖子上,“怎麽可能。”
“對不起。”她搞砸了很多事。
“不怪你。”事出突然,從來都不是能預料得到的。
袖子滑落,露出胳膊上的一道淤青,謝望舒皺眉,“怎麽受傷了?”
姬寧回憶,應該是之前被推搡着不小心撞了一下,一直比較混亂,連疼都忘了,“沒事,就是破了一點皮。”
“家裏有創可貼嗎?”他執着她的胳膊,問。
“有。”
謝望舒垂着頭,把創可貼撕開貼在她的創口上,“身上別處還有傷嗎?”
“沒了。”她搖頭。
一室安靜,姬寧突然捉住了謝望舒放在她胳膊上的手,“望舒,我不會辭職的。”
謝望舒落在她胳膊上的手一頓,不言不語,只盯着她看。
姬寧安撫似的拍拍他的手,“你先聽我說,好不好。就像我之前說的,如果我知道會在這裏遇見你,我絕對不會要定什麽五年。當初,媽媽定下翡翠行當家,是三爺爺一力促成的。你可能不知道,三爺爺和我爺爺之間的感情很好,所以他才一力促成媽媽的當家位置。”
“到了我這裏,三爺爺一直希望能由我接手翡翠行。但我和媽媽不一樣,媽媽是在商業上真的很有天賦,我不是,我不喜歡,即便學了很多,但天分不足。但三爺爺家的堂哥不一樣。媽媽很早以前就說過,堂哥在商場上的天分比之她還要高出很多,而且,如果不是三爺爺堅持,媽媽屬意的,是大堂哥接手翡翠行。”
“三爺爺很頑固,在我決定離開B城到這裏之前,一定要我答應會回去。但說到底,都是為了我和媽媽,他希望他能照顧好他最尊重的哥哥留下的血脈,所以,在這條路上很堅持,很頑固。我會勸他改變主意,但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你,能不能給我時間?”
姬寧說完這些話,緊張的盯着謝望舒,眼底投出期冀的神采。
其實這一次的B城之行,姬愫藍給他說了很多。她是姬寧的媽媽,自然比誰都清楚,姬寧于商業上并無興趣。但家裏人對此堅持,她也不好說什麽,但私底下,對于她的侄子,她一直是把他當做繼承人來教導的。
只是,這番話,由姬寧說出來,在他心底掀起了驚濤駭浪,謝望舒看着她,“阿寧,值得嗎?”
翡翠行幾代累積,是國內最大的拍賣行,其當家位置身價幾何,不用他說,姬寧比誰都明白。放棄了,意味着什麽,她也比誰都清楚。
“其實沒有什麽值得不值得,說到底,是我自私,把翡翠行當做枷鎖,一直試圖逃避。只不過,在遇到你之後,讓我有勇氣,去做出決定。只是,對不起三爺爺,他一直······”
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謝望舒把她摟在懷裏,眼底複雜一片。
由着她做決定,看着她取舍,讓他心疼,可是此時,他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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