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的時候,那個男炮灰的原型
色也喜歡淺色的。當然好!白灰灰低頭看着腳尖,将要出口誇贊的話,突然被她調皮地拐了彎:“公孫策,你真好!一定是你上輩子做了太多好事,才能遇到我這樣的好姑娘。”——後半句話完全是反的啊姑娘!笑靥如花的少女臉蛋白皙會發光似的,公孫策看着她綻放的笑臉,仿佛聞到了百花香氣……蹿入他的鼻子,帶動他的嗅覺,影響腦部分泌感性的化學物質,讓他整個身子都開始處在一種水深火熱的躁動之中。他驟然收緊手上的力道:“灰灰,我想吃你……”
☆、把你吃掉!
灰姑娘失身記事:傳說中的高/潮呢?欲-仙-欲-死呢?為什麽她只覺得很囧很囧……××ד灰灰,我想吃你!”公孫策突如其來的話語令她一怔,狂喜的情緒鋪天蓋地而來……當一個禁欲系男人為她而癡狂的時候,她真是太有成就感了好麽。室外風大,一陣冷氣輕拂過她裸/露在外的玉頸,白灰灰才恢複淡定,細細想來:按說,他們的腳步是不是太快了點?早已被男人抱在懷中,這還是大街上呢。雖然行人稀少,沒有人注意到,可她還是紅了臉。溫潤的氣氛整個将她困住,白灰灰腦袋一暈,磕磕絆絆地說:“那個……進度是不是太快了?”一見鐘情,再見失身,這就要以身相許啦?“灰灰,”公孫策松了松自己的手臂,讓她很好的在自己懷裏得到舒暢呼吸,“你喜歡讀偵探小說,一定知道有一本書叫做《八百萬種死法》?”“……”她的确是知道沒錯。不過,現在不是在說“吃不吃”的問題麽?“紐約,有八百萬人口,有八百萬個故事,有八百萬種死法。”他引用了裏面一段原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演繹。“所以啊,灰灰,我們的愛情也有權利不同于別人的模式。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小世界,僅此而已。”這也是他發自內心的想法,情到發生時,根本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得清的!只有一種想法不斷冒出來,侵占他大腦和心房的高地:她,就是對的人。她愉悅地拉着公孫策往回家的方向走,眉開眼笑地故意曲解:“那書是以前的,現在紐約可能不止八百萬人口了吧!”也許她和公孫策的大腦思路也偶爾能在一個水平線上徘徊,白灰灰竟然覺得自己好沒出息。人家男友送花送鑽石,各種高端禮物哄着,她卻被他簡單一句話就感動了,想落淚!“慢些……”手臂緊摟她的小腰,公孫策想對自己的心跳說:慢些!亦想到,她才剛吃了夜宵,走這麽快對胃口不好。“公孫策,你剛剛說什麽?”莫名的感動來襲,白灰灰突然就想到了以前,自己的靈魂住在公孫策身體裏面的時候,他因為不耐煩自己問題多,也問過類似問題。假裝不懂,她活學活用。“我說,我想吃掉你……”其他的話,已經不重要了。這個男人求歡都是這麽直接的,白灰灰不禁為他這份耿直和魄力挑起大拇指。她突然踮起腳尖,伸出舌頭舔舔他的耳垂,魅惑道:“好吧,我們回家吃!”本來是調戲公孫策的,可話一說完,白灰灰自己架不住先囧掉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也能這麽軟,這麽甜,簡直有三個加號的甜度!所以說,發情的也許不止是他,或者,還算上她?這叫适齡女青年的饑渴麽!沒有激情燃燒的一發不可收拾,也沒有心驚肉跳的求歡攻略性轟炸,他們之間的一切都算是順其自然的,卻恬淡美好如相處了幾十年的老夫妻,連空氣中都燃燒着從容有張力的小暧昧。跟往常回家的習慣一樣,快速沖了澡,白灰灰裹着夢幻紫色的浴袍回屋:“我們,要在這裏?”她沒記錯的話,自己住的這間是客房……這種男主人和女主人親密結合的事,不應該在主卧嗎?“你房間的床比較大。”他心裏可沒有分主與客,白灰灰入住前,公孫策可是盡心盡力地按照超豪華标準來裝扮這裏的!只不過她太懂規矩,幾乎沒有去他的卧室參觀過,因此忽略掉了。踢踏着拖鞋跑出去參觀他的房間,又迅速跑回來,木質地板被她驚喜的步子震出動聽的節奏聲。白灰灰這才發現,果然自己這“客房”,床比他的大,家居櫃子也看着有檔次得多。“我睡覺老實!”公孫策從剛才就一直抱着筆記本坐在她的床尾,手指滑動不知道在看些什麽,他“唔”了一聲,為自己的讨好行為欲蓋彌彰。讓他承認這麽絞盡腦汁地為姑娘着想……他會害羞的!“我也老實啊。”所以,不需要這麽大的床和空間吧。她悶悶地想,該不會是被男朋友知道了自己睡覺喜歡霸占大床滾來滾去的壞毛病,才有此手筆吧?那可糗大了!有幾十秒過去,他都沒再接話。白灰灰大力坐到床邊,心中忐忑:她的男朋友貌似先前沒有過經驗,但現在才跑去看A-片補知識,晚了吧?她表面上不說,心裏當然會介意自己的男人要去看其他女人光着身子做那個!白灰灰竊目朝着他的屏幕望過去……“不要緊……”分神瞅了瞅她嘟成包子臉的可愛模樣,公孫策合上電腦,探身過去,嘴巴離着她的臉蛋只有幾厘米的距離。輕輕吐氣,他用一種難得邪魅的壞笑語調調侃:“灰灰,以後我們一起不老實……所以,床還是大一點的好!”話一說完,他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穩準狠地從斜襟探進去,不過三兩下已經把她的浴袍扔在了地上。本來就是洗澡完畢,她身上彌漫着一股淡淡的水果甜香,白灰灰整個身子都暴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之中……他的眸子專注,眼裏只容得下她略有些小慌張的緊張表情,靈巧的大手自她圓潤的肩頭劃下,劃出一道令人顫栗的曲線。在她微微要抗拒喊癢的時候,公孫策一低頭,猛地含住了她的乳/房,忘情親吻着,陶醉地發出“滋滋”聲,同時手漸漸撫上她平滑的小腹。力量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抽幹,白灰灰不自禁地後仰着頭,感受着埋在自己胸前作亂的男人。那麽真實,曾經那麽冰冷的臉為自己開了化。他還穿着睡衣,不過帶子一抽,也變坦然了……他緩緩向下壓着身子,直到完完全全伏在白灰灰的身上,嘴巴還留戀啃噬着豐潤白嫩的軟肉。情/欲來得如此之快,讓他都險些措手不及。緩緩挪動頭部,嘴角拉出一道暧昧羞人的銀絲,公孫策大力吸吮她的嘴唇,伸出舌頭去攪得她口腔天翻地覆。修長的手指頭順着腰線下滑,剝開她最後的障礙……內褲。腦袋嗡嗡作響,屋子裏的旖旎氣氛幾乎讓她忘了身在何處,白灰灰連眼神都迷離了起來。等公孫策的幺指輕輕按上密-林中半埋着的花-核,她幾乎蜷起了腳趾頭,難耐地“哼哼”兩聲,無力扭動。美好的胴/體在大床上蠕動,形成了極其香/豔的瑰麗美景……他的呼吸加重,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一部分神秘的美味芳香,幾乎聞到了勾引他化身為狼的源動力,公孫策舔舔自己幹掉的嘴唇,微微顫抖着伸出手去,撥開兩片粉/唇,露出誘人的美好、緊緊吸住他靈魂的小dong……羞愧地扭過頭去不看他的動作,她覺得下面留出很多液體好丢人!“灰灰……”他想安慰她,卻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公孫策一向覺得實在做事最重要,什麽加油打氣安慰全是扯……到最後成功不了,不還是一堆廢話麽!對于感情的相處,他也不太會表達,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覺得自己再忍下去都要爆血管了!終于還是用了些力氣,虔誠又安穩地分開她的雙腿,自己沉了沉身子,找準入口,卡了進去……不停親吻她粉紅色微微張着喘氣的小嘴巴,看她滿眼都是堅定和對自己的信任,公孫策臀部一使力,終于,他們真真切切地合二為一,成了世界上最親密的人。好似全身的感覺神經都聚集到了下/體,那裏被夾住的軟糯觸感幾乎讓他瘋掉了……深呼吸調整自己,公孫策開始控制着力道大力抽/插,卻沒有忽略白灰灰臉上帶些難受的表情。終是不忍心只顧自己享受,想到書中所說能使他快一些射的竅門,他扳着白灰灰的小手,讓她在自己後腰處揉幾下……又幾次很快的頂入,白灰灰舒服地收緊了小腹……他的這一次,終于在兩個人微汗淋漓的喘息中交代了出去。“嗯……”發絲被大動作的交流給搞得很亂,白灰灰眯着眼睛呻/吟,覺得通體的毛發都敞開了,很舒服……除了最開始時候入侵感帶着微微疼痛。不想睜開眼睛的姑娘好像一只慵懶的小花貓,躺在他的臂彎,全身心地倚靠着他。他一向心細,覺得白灰灰下面必然是不太舒服的,不由得為她心疼起來。歇息了大約兩分鐘,公孫策才直起身子,準備為她打理,這一看,卻差點把他吓到!白灰灰的下/身被自己弄得一塌糊塗,透明發白色的液體中,夾雜着許多紅色……他是知道女孩兒有落紅,卻沒想到這麽誇張。替她捋順頭發,他輕聲問:“痛嗎?”懶懶地搖頭,白灰灰扯了個笑臉,傻瓜,早就不痛了!不過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幹嘛那麽緊張,平時她來那個的時候,都比這種情景要恐怖多了。公孫策覺得,他們之間的第一次真是可以用慘烈來形容。雖然她說着不痛不難受,但鮮血橫流的狀況還是讓他生生止住了又燃起火苗的欲/望……他披了衣服端來熱水,耐心為她擦拭做清潔。開始時的窘況早就不存在了,白灰灰現在覺得被男友這麽伺候,很幸福……看都看過了,吃也吃過了,索性張着腿任他動作,閉眼裝死算了。“你不是拍電影的嗎?這點小情況,幹嘛這麽驚慌?”揉揉自己的太陽穴,白灰灰開始事後閑聊。“……”他拍的又不是那種片子,怎麽會知道這些!讓他研究犯人的變态心理就行,對于情感的愛呀恨呀,他通常也只是看劇本而已。說來也奇怪,分屍殺人他都看過不知多少次了,大男人竟然也被這點血紅給吓破膽……果然人家都說,感情豐富的人不适合鐵着心腸去做需要理智思考的工作呢。私人感情,其實是面對案情的大忌。不過,好不容易遇到的姑娘,他才不會因為各種無聊的原因就随意放手!認定了,就是一輩子……唔,也許一輩子遠遠不夠。
☆、相親,又見相親
灰姑娘被抓記事:我用繩命挑戰着公孫策的男性尊嚴,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起先,他是真的真的很認真在清理,白色的綿柔方巾蘸了水,輕輕為她拭幹液體……他的和她的液體。那個粉嫩的部位太敏感,稍稍觸碰,便條件反射般輕輕跳躍蠕動着,仿佛能吞噬他的一切。看着微微吐着透明體/液的桃紅色小花兒,公孫策吞了吞口水,覺得下/體又蠢蠢欲動地腫脹起來。該死,他怎麽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麽貪歡!屋子裏安靜極了,白灰灰拿下自己一直橫在眼睛上的白皙手臂,伸出手指頭,戳戳公孫策,“喂,要不,再來一次?”天地為證,她可不是在戀愛中讓自己卑微的那種人。白灰灰就是擔心,公孫策那身體,憋壞了可怎麽辦!好歹那是她住過的身體……對于他的身體,從來都是留戀的,所以關心。停下手中的動作,捏緊方巾,公孫策在很認真地思考着她邀請自己再來一發的可行性。這麽活色生香的美人裸/體就擺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着最輕易擊潰他防線的一切美好……心念又起,他最終嘆了嘆:“還是算了”。他忘不了方才白灰灰大腿內側的鮮紅血液,還是,好好歇着先。“噗哧”一笑,白灰灰被他這種糾結的表情逗得很開心,所以她大着膽子調侃公孫策:“老公,你這樣忍着,以後不會有心理陰影吧?”聽說第一次出意外的男人,後面就容易産生心理障礙。因為等到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還沒提槍上陣呢,他會先想:上次不行,這次呢?這聲“老公”真是甜到了他的心坎裏面,那裏有一片叫做白灰灰的花園,芬芳着盛開,侵染了他整個心園,一發不可收拾地被她的甜美所征服。“老婆……”他吻着她的額頭,輕聲呢喃。自從遇到她,自己不再孤獨了。一夜睡得香甜,她早晨醒來的時候,身側早已沒了公孫策的影子,連床單上都沒了溫度。看來他起得很早,去忙碌尋找烏拉王子的案子了。她睡得過頭了,所以沒有趕上美好的晨間問好和吻別……他們睡在一起的第一個早晨,實在平淡無奇,沒有什麽激情燃燒的事件發生。倒是餐桌上,公孫策守信地給她留了卷餅,跟白灰灰最愛的手工肉松卷蛋糕大小相同,握在手裏,一個剛剛好夠她的食量。她出神地回味着清淡甜香的口感,豆皮和瘦肉包裹在淡金色的超薄小餅中央,調料香香,恰到好處的勾着人的口水直流。好餓,還想再吃……直到……“白小姐?白小姐?”坐在對面的男人有些不耐煩地在她眼前使勁揮舞着手臂,因為表情的猙獰導致男人整個動作都很滑稽,跟球場加油助威的瘋狂樣子所差無幾。被迫從美食幻想和對公孫策的幻想中被拉回了現實,白灰灰木讷地擡眼:“有事?”“……”男人青筋暴出,幾乎想要掀桌。姑娘,這裏相親呢,能別這麽無視人麽!自稱博士的優質精英男人深呼一口氣,要不是看這姑娘外表條件優異,他早就因為她一直傻乎乎發愣而舉“×”将她淘汰了。“我們這是相親ing呢!”所以,快點回到正題上來,好麽?“誤會誤會,我不是相親來的……”她可以算是有夫之婦了好麽,才不要找這種只會自誇,會一點理論知識就覺得自己能拯救地球的自大男人。說起來,今天上午的時候,二姐白白白又來求助,讓白灰灰代替她去應付一下相親場面。白灰灰這次是拒絕了的。不過,最後她還是受不住白白白的軟磨硬泡,退了一步,答應陪她一起來某餐廳的一號桌,等待對方出現,順便把把關。她再一次被致命的巧合給作弄了!由于白白白貪吃,一路上吃了兩個甜筒,才一進餐廳,已經捂着肚子跑去廁所了。而這位相親的男人,就在此時出現了。“不是相親?”男人皺眉,“你不是白小姐嗎?”他問白灰灰是否姓白的時候,分明對方是點頭的嘛。“是我二姐,她……”“我理解你這種抵觸相親的情緒,我又何嘗不是?”男人好似很有經驗地應對這種話題,他開始套近乎,并親切地稱呼白灰灰為——“小白!”去你妹的小白啊,祝你出門就被五六級大風刮來的塑料袋呼在臉上!深深被自己名字所暗藏的槽點給郁悶透了,白灰灰正要開口反駁,打算直接替白白白回拒這次相親……“灰灰?”此時此刻,白灰灰恨不得拿板磚拍在自己頭上算了。怎麽每次她跟男人相親會面,都會碰到“恰好”談公事的公孫策啊?公孫策的心裏同樣不舒服極了,嘴角都慫拉下來。白灰灰身邊常常出現的男性生物,有個哥哥就夠了,現在這又是哪只?“這位是?”“我是她的相親對象!”男人很給面子地回答公孫策。“……”那一刻,她知道她完了。前一晚,就在不到十個小時之前,倆人還親密相擁,如膠似漆膩乎着,你我不分離!互換第一次之後,雙方關系再明确不過,是要奔着一輩子前進的甜蜜預備小夫妻啊。她竟然還跑去相親?要換成自己,也絕對受不了這種挑戰威嚴的刺激啊。白灰灰一急,心道白白白你個二貨怎麽還不出現,快點如超人一樣降臨人間來解救她!她想解釋,可是看公孫策滿面冰霜,不由得後怕地縮了縮脖子……她覺得自己這次是攤上大事了。“我還有事,晚上再說吧。”公孫策面無表情地掃了她尴尬的表情一眼,轉身跟等在外面的幾個男人一起走掉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粒塵土。白灰灰面色不虞,也顧不上那個多嘴的男人了,只自己低着頭摳手指頭。她其實知道公孫策對她忠貞的信任,也知道他在意的不是自己“相親”這件事,而是她跟一個陌生男人,面對面坐着談話。這一打擊才是讓他吃起醋來、不高興的根本原因!作為一個務實的姑娘,她不喜歡在占有了對方之後,就埋怨對方的缺點。公孫策占有欲強到一種很恐怖的境界,她又不是不知道……像是那種婚前說“不做飯很可愛,我請的又不是保姆”,可婚後卻叫嚣着指責“飯都不會煮,我要你來做什麽?”的這種負心人,她不屑做!內心忐忑了好久,白灰灰在家裏是坐立不安,抱着一盒子小熊餅幹喀吧喀吧地咬在嘴裏。思索着晚些時候該怎樣給公孫大人順毛。公孫策還沒回家,卻意外等到包拯上門……好吧,她也不是說歧視誰,可是這位英明神武的包大人,傳聞他真的知曉人際交往和拜訪朋友這種事情麽。當然是,不會的!所以他上門,肯定沒好事⊙﹏⊙包拯摘掉印着字母的帶沿帽子,非常帥氣地一閃身,魚兒一樣靈活般直接鑽進屋子:“我的天哪,公交差點把我擠成肉醬。”對于社交禮儀的缺乏,讓他整個人都顯得不怎麽客氣地如在自家,他徑自去冰箱拿了冷飲潤喉,才把背包遞給白灰灰,“美女,我找你幫忙來了!”“……哦。”她就說嘛,互鄰友好、增進友誼的拜訪互動,那絕對是太扯了。像包拯這種從古代忙到現代的大忙人,習慣有事說事,才不會有那些彎彎。等待開機的過程中,包拯在白灰灰臉上掃了一眼,閑閑地打趣:“幹嘛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公孫策不能滿足你?”手一滑,白灰灰差點把他的超薄筆記本在手裏捏成碎片……雖然她沒有這種大力士的外挂功能。“你怎麽知道我們……”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啊?拜托!神探也不要太神好麽,這種過分隐私的事情被拿來調侃,臉都紅了。包拯神秘一笑,哼,他可沒那種本事分辨情侶倆人到沒到滾床單的地步,不過是昨晚有急事找公孫策的時候,被挂了電話。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好麽,聯想到公孫策現在跟白灰灰住在一起,結果顯而易見,是人家要老婆不要兄弟了。“真是憂傷啊……”作為被抛棄的兄弟,他誇張地搖着頭感慨一句。“呵呵。”她只能呵呵了。聽說,聊天止于“呵呵”,最冷的回複莫過于“呵呵”。明顯的敷衍和心不在肝,通常對方“呵呵”一出,百分之九十的人會覺得,沒意思,不想再聊了!所以,她也“呵呵呵”……要說包拯比公孫策還要年長一點,可是他的外形卻十足是一個才入大學的小青年形象嘛。時髦程度比展昭還有過之,垮裆牛仔褲配着帆布板鞋,這跟一臉剛正,只會研究死人的形象完全不符啊。“咦,你還追美劇呀?”尴尬的氣氛總不能持續太久,雖然包拯的話題幾乎每一句都能摘得“冷場王”的桂冠。未免讓人覺得她欺負公孫策的兄弟,白灰灰積極地尋找着不那麽歪門的話題。“呀!”包拯大腦的運轉軌道很奇特,所以當有人在他面前推理的時候,他會像小動物見到媽媽一樣,滿眼都是幾百瓦的光亮,發出強光。挑起大拇指,包拯不吝稱贊,“不愧是跟公孫策混的,這也能看出來,難道是因為我襯衣上面有個logo?”“……只是你的網頁有浏覽記錄罷了!”指望她變大神,沒希望了。估摸着以後她跟公孫策的下一代,也許好好培養,還能超過包拯這種變态級別麻辣選手。摸摸頭,白灰灰僵笑:“到底需要我做什麽?”事實證明,她和包拯實在是閑聊不起來的,完完全全的次元不同,溝通無能。說起來公孫策也是差不多,對人對事從不親近,他們這種滿腦子都是如何逮捕罪犯的人,雖然也長着一個鼻子兩只眼睛,說的也是中國話……可是你硬會覺得,他們其實是從火星來的吧。像是包拯,現在穿得品牌服裝她一眼就可以叫出來,卻仍然覺着他那麽遙不可攀,離着人類太遙遠了!莫不是因為她與公孫策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奇葩的?她的靈魂從始至終都對他有一種依賴感,至今也是如此,這才沒被公孫大人給吓跑麽!想到自己早些時候把公孫策惹毛了,還不知道如何收場……白灰灰扁着嘴巴,大腦神游,開始走神。包拯同樣覺得白灰灰除了是公孫策的紅顏禍水之外,恐怕自己還真是跟她無法像好朋友一樣嘻嘻哈哈的,聊起來沒完——但他完全不會覺得別扭,畢竟跟誰都是這樣的,早習慣了。默,果然他的社交因子在出生的時候就還給老媽了。“……就是幫我翻譯一段文章。”他咳了一聲,說出來意。雖然這姑娘眼神迷離着走思良久,明顯的思想被抽幹,放空着。
☆、社交無能星人
灰姑娘佩服記事:如果你能用冷笑話把屍體給逗活,也就不用查案了。××ד你知道星星的重量嗎?”“……”怕冷的白灰灰恨不得把整個下巴都埋在圍巾裏面,她覺得最冷的也許不是寒風,而是包拯!忍不住淚目勸解英偉的包大人:“你真的不适合講笑話。”星巴克就在眼前,他神來一句,這是看不起她的智商麽。聽別人講笑話,說到“小明”,她就想笑——笑點如此低的人,在包拯的冷幽默攻勢之下,白灰灰都快哭了!她是可以理解啦,包拯很盡力地想跟她打成一片,這起碼說明,他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這個“兄弟媳婦”不是麽。長長嘆了口氣,包拯極其挫敗地拐了個彎,往偏僻地方走:“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鴻溝,果然不是能輕易打破和逾越的。”兄弟,他真的盡力了!白灰灰倒覺得,包拯和自己,用天才神探和平民菜鳥來比喻更合适……菜鳥才需要幽默來解壓,而神探通常只需要斷案就好,如果他們也有一天專攻笑話,對着屍體練習,那實在是逆天了。“說起來,你去找阿策那家夥二人世界,為什麽要帶着我這個拖油瓶?”拖油瓶不是這麽用的!但現在白灰灰無暇顧及他的遣詞造句水平,她扯了扯嘴角,尴尬一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就好像小時候犯了錯不敢回家,拉着好朋友一起,然後媽媽就不會訓斥了……因為有外人在。越走越偏,暮色之中,他們來到某郊區公園的一大片空地。“公孫策在這裏做什麽?”“我也想知道……”剛剛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倒是聽不出有什麽特別的情緒,問他在哪裏,只說在郊區。白灰灰又走過去幾步,終于發現了公孫策的身影。車子停靠在一邊的小路上,高大的男人正彎着身子,半蹲在地上挖野菜!好有違和感的畫面,所以,這是他新學來的消遣方式?“來了?”“嗯。”他好像并沒有生氣,還和往常一樣,跟她打招呼。別看包拯是社交無能星人,他還是很懂得電燈泡守則的,發覺他倆之間的氣氛有點怪,索性自己退後一邊,假裝不在。見公孫策的淺色襯衫上都沾了灰土,白灰灰看着他把一些野菜放到袋子裏面,讷讷地問:“那個……你還生氣嗎?”好傻的問題,她為自己的呆頭呆腦折服了。搖頭。站直身體,公孫策活動一下有些發麻的腿,他的“消化”能力極好,那點事情,已經忘了……“上次你說包子味道好,就是這種野菜。”他嘆氣,人永遠是看別人的時候最清醒。當一個看客的時候,可以無止境地批評某些人優柔寡斷,抨擊那些在愛情中卑微的男男女女。如今,他自己也成了卑微大軍的一員。就算白灰灰真的移情別戀,他又舍得放手嗎?何況小姑娘只是正常的社會交往,她對自己那麽好,容忍他的無趣,不會抱怨他的怪癖。在他開心的時候守在一邊,不開心的時候戳着他的臉頰逗弄。一下午的心理建設,總算讓公孫策開始自動自發地收斂起趨于變态的占有欲。能遇到合适的人太難,他也想努力改變些什麽。白灰灰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太軟,公孫策對她好一點,都感動得不行!以前那個拒人千裏之外的妹子到底藏到哪裏去了……她撲入公孫策的懷裏,也不顧他袖子的髒兮兮,只扁着嘴巴,要哭不哭地說:“壞人,吓死我了。”真不知道公孫策如果真的不理她了,要怎麽辦!愛情中的兩只傻瓜,都在患得患失啊。柔軟的身體重量整個都放在他的身上,她依偎着,小嘴一嘟一嘟,真是想讓人品嘗啊——要不是包拯還在旁邊,他可能又忍不住來個深吻了。卷了袖子,在白灰灰的幫助下用礦泉水洗淨雙手,公孫策很自然地問白灰灰想吃什麽。“我也想吃!”包拯忍不住在一邊抗議,包子臉起範兒,完全就是新生代嫩模偶像啊。果然還是賣萌這條路最适合包大人,他叫包拯,萌成包子!收到公孫策的白眼,包拯反而變本加厲地開始扭肩膀,就像個撒嬌的小孩子坐地炮,不給好吃的就不起來。“……”白灰灰捂眼,不忍看下去了。這果然是用生命在賣萌啊。此路不通,包拯很明智地選擇了公孫策的軟肋……白灰灰。期待的小眼神好亮,她好糾結啊,要怎麽拒絕才顯得委婉不傷人?好在包拯的手機鈴聲及時解救了尴尬不知說什麽的她,有案子來了,她可以解放了。還來不及開心,但見包拯接聽電話之後,臉色越來越黑,白灰灰下意識地捏着公孫策的手指頭。也接觸過不少案件,可她還是每一次都如此緊張,到他們手中的案子幾乎沒有太小的,不知道這次,又是哪一條人命如流星般閃逝。“烏拉王子死了。”包拯“籲”了口氣,覺得這個影響自己食欲的烏拉王子,連死都顯得那麽不合時宜,真不會挑時候!她發現公孫策即使在面對包拯的時候,也還是話太少,真不知道他們平時都是怎麽溝通的。用眼神?用幻覺?她這個救場王适時跳了出來,“那個,我們要去看看現場嗎?”包拯只是搖了搖頭,以白灰灰有限的腦容量空間,實在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去”,還是在惋惜什麽其他不相關的事情。“聽說是自殺……”那一瞬間,包拯亮出了一個白灰灰從未見過的表情——冷笑。他輕蔑的眼神如此明顯,讓人無法忽視,“阿策,你信嗎?”公孫策的表情比包拯還要值得玩味,他只說了一句:“看來,有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現場圖片很快被發送過來,那個烏拉王子還穿着睡衣,在粉藍色的地板瓷磚上躺倒。右手握着匕首狠狠刺入腹部,表情痛苦,嘴邊淌血。腹部是致命傷,血液染紅了他的長絨毛地毯,好似一朵朵豔麗的血花兒,令人生寒。“因為誤服藥物而犯了強/奸案,在灰暗的罪惡邊緣游蕩,最終抵不過內心的掙紮,自殺謝罪。”收起手機,包拯冷漠地凝視着遠方,根本一點都看不出來,兩分鐘之前,他還在拼命賣萌。“或許你可以考慮去編劇。”至于這麽文藝範兒麽!公孫策擡眼瞅瞅他的冷然表情,有些無動于衷。“太完美了不是麽?”完美的替罪羊,把罪惡極端掩蓋好,讓人想查,卻摸不到線索。白灰灰有些茫然,所以烏拉王子一案的背後,還有個真正的大boss?他只是被遺棄的棋子麽?一陣沉默,包拯突然看向了白灰灰,他的目光聚在一處,端詳着她驚詫的眼神,表情有些怪異。難道是問她信不信這個人的自殺?白灰灰才要擺手,就聽包拯幽幽地說:“你別誤會,即使是一個罪犯,我也會尊重他的生命。”“……”“所以,請忘記剛才那一瞬間,我蔑視烏拉王子的表情吧!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嗯……畢竟,人渣也是一條命。”白灰灰哀嚎一聲,受打擊地埋在公孫策的肩膀。果然是包大人又開始抽風了……這不穩定的個性還不如公孫策一味冷到底的冰塊日常呢。她好想哭:“包拯,你這樣,真的找得到老婆嗎?”無所謂的“嘿嘿”一笑,他才沒打算找老婆呢!或者說……人生的際遇太奇妙,你以為永遠不出現的人,說不定下一刻就出現了呢。他很随遇而安,不着急的。“阿策,我記得你的影片要辦開機儀式了,哪天呀?”熱絡地搓着手心,包拯濕漉漉的眼眸分明在說:他也要去湊熱鬧!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公孫策的眉毛微不可查地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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