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的時候,那個男炮灰的原型
了一下:“今天……”而且,就是半個小時以後,必然是來不及了的。怕白灰灰擔心,他又解釋說:“一個儀式而已,導演不出現,也沒什麽。”就算是早知道公孫策特立獨行,白灰灰的眼前還是黑了黑。她家老公,怎麽就這麽狂妄呢!太反人類了。比她更受打擊的,還有包拯。他一早就聽說以公孫策的才學見識,在現代拍了幾部影片都頗受好評,雖然一直處在半隐身狀态,也還是有點名氣的。尼妹就是這種連開機儀式都會忘記的放鴿子大王?什麽态度嘛!無法接受兄弟耍大牌耍得如此純熟自然,包拯碎碎念:“阿策,你這樣是不行的。為人要謙卑,這是咱們小時候就懂得的道理,所謂……”車子平穩地行駛在回市區的路上,白灰灰終于受不了他的古文轟炸,問題是,他說了好半天,公孫策一丁點反應都沒有好麽!倒是她覺得耳邊有蒼蠅蚊子在飛,嗡嗡嗡,真恨不得把世人膜拜的包大人給PIA飛。“知道唐僧嗎?”“知道!”包拯停了話頭,乖乖回答弟媳婦兒的問話。白灰灰挑起大拇指,忍痛搖頭稱贊:“你比他厲害,真的!”要說口吐白沫一點都不誇張,因為她悲催的發現,自己頭暈暈的——一個喜歡夜晚飚車的不專業車手,竟然被他念得開始暈車。要說公孫策性格的煉成,絕對少不了包拯的功勞,不在絮叨中崩潰,就在絮叨中滅亡。顯然公孫策在無法手刃包拯的前提下,開始越來越懶得說話……無限YY着他們的兄弟情,白灰灰突然一激靈,回頭警告包拯:“不許觊觎我老公!”恭喜白灰灰,跟抽風的人相處一下午,她也越來越歪了。包拯被好姑娘突然的變臉給吓到了,縮到座位一角,配合着她上演求救大戲:“阿策,你家夫人好兇,人家不要了啦……”“嘔!”“哎喲,你肚子裏面有小公孫啦?”對待賣萌可恥的家夥,顯然不用太客氣。何況被荼毒了整整一下午的白灰灰實在忍無可忍,她氣提丹田,怒吼一聲:“圓潤的滾開……”
☆、酒店"偷"情
灰姑娘篤定記事:貴圈真亂!×××去酒店的路有些遠,這麽長的時間,也足夠包拯和白灰灰混熟的。畢竟白灰灰一直對偵探推理類很感興趣,自然免不了讀過很多小說,都是以宋朝的包青天為藍本……出于對古代制度和檢驗手法等等的好奇,他們目前也算是能說得上話的朋友了。至于公孫策這個導演偷跑事件,已成定局,還不如去吃一頓豐盛的晚餐來得實際。最後在白灰灰的慫恿之下,包拯無奈答應自掏腰包請他倆吃飯。“火鍋可以嗎?”白灰灰咬了咬指甲,向往着許多年都沒吃過的火鍋大餐。既然包大人都點頭了,她可不能客氣!包拯答應請客,主要也是因為白天的時候白灰灰幫忙翻譯。不過……“火鍋?不好不好,底料煮久了容易産生嘌呤類物質,吃多了引發痛風就不妙了。”“……摳門!”踢踢腳,白灰灰悶悶回他,“那如果是公孫策花錢嘞?”意料之中的,包拯立刻欣然點頭,很沒節操地開始對火鍋風味大誇特誇,基本上是打着吃窮公孫策的商量去的。停好車子,公孫策習慣性地看了包拯一眼。他就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冤大頭!在古代的時候也是這樣,那厮每次都很好意思找他要銀子,真是誤交損友,失策啊失策。熱乎乎的美食最适合在天冷的時候拿來暖身子,賓主盡歡,天黑以後,一頓飯終于開開心心地結束在包拯無聊的冷幽默之中。不過是喝了點啤酒,包拯的白嫩包子臉竟然隐隐發紅,看上去非常可愛,完全跟逃學出來狂歡的高中生沒什麽區別。實在讓白灰灰有一種帶壞了小孩子的錯覺,雖然這只小孩子的年齡和經驗見識,都比她厲害得多。得瑟了一晚上,包拯說話依然是很不靠譜的:“公孫策,如果我和白灰灰同時掉進河裏,你先救誰?”幾乎想都不用想,公孫策很自然地放下筷子,疑惑:“我為什麽要救你?救你之後讓你繼續花我的錢?”這種冷冰冰的人一旦開起玩笑,真是神仙都攔不住啊。他理所當然的表情差點把包拯唬得舌頭打結,艱難地轉動大腦,才發現公孫策八成只是在擠兌人而已,包拯聳聳肩,回歸正途,繼續賣萌。“她不是也在花你的錢?”他指着白灰灰吃個不停的小嘴,很是郁悶。都是花錢,差別咋這麽大呢!“不一樣。”淡淡給他一個白眼,公孫策吃飽喝足,倚在靠背上看着咕嚕嚕冒泡的湯汁發呆。借着酒勁,包拯真想拍桌子跟丫的幹一場,打個你死我活、鼻青臉腫!怕吓到白灰灰,他還是選擇了最理智最逆襲的一種方式。只見他蘭花指一翹,頭部略歪,嬌嗔道:“死鬼,要是你有要求,我也可以暖床的。”“……”節操無下限,裝慫無上限。就不能正常點麽!包拯最終還是被公孫策的眼刀給殺退了……其實他之所以走掉也是迫于無奈,公孫策新劇要開拍,自然是拉着白灰灰一番忙碌,碰上夜戲也就只好住在酒店了。他總不能拉着包拯一起看酒店去吧,兩個大男人,想想都起雞皮疙瘩。坐上副駕駛,白灰灰接到了二姐白白白的電話轟炸。她手一抖,都怕了!每次二姐找她,肯定沒好事,尤其還可能找她代替應付相親,太囧了。“二姐,有事?”“哦,白天刷卡我欠你多少錢?”總算不是心驚肉跳的相親宴,有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白灰灰舒了一口氣,惡意地說:“欠我八百七十塊,給你打個折,還我九百塊就行了。”“……灰灰,你變壞了!”白白白肩膀和耳朵夾着電話跟妹妹瞎侃,手指尖靈活地操縱鍵盤,給她轉賬。“灰灰,是不是跟你家那個誰學的?我聽飯餅餅說,那個公孫什麽的還挺了不起,全方面發展呀,有錢有才還有臉面,不錯!”果然是被白美麗熏陶太久了麽,怎麽一張口就是滿嘴的媒婆味兒,恨不能随時随地撮合幾對。白灰灰看了一眼公孫策專注開車的側臉,發現他也轉過頭凝視自己,他正面帶疑惑,膚色被橙黃色的車燈光芒打得很暖……不由得紅了臉。她選的男人優秀,當然知道!立刻停止了這個令她臉頰漸漸升溫的話題,白灰灰看着車窗外急速倒退的路燈,她打了個哈欠,直接岔開話題:“你跟飯餅餅混得很熟?”要說他們兩個都是網絡界的高手,共同話題多,常有聯絡倒也正常。不過白白白這明顯吞吞吐吐的口氣,令她眯起了眸子。戀愛達人她不敢自稱,但最近一直處于甜蜜熱戀期,白灰灰自問對這方面的敏感還是有的!她搓着衣角,不懷好意地問:“有發展?”“還不知道……”白白白對于現實世界的感情生活實在彷徨,她頓了頓,請教最近情窦初開并一發不可收拾的親妹子,“但我總覺得,飯餅餅好像很二的樣子?”那個家夥的确是人品不錯,就是性格嘛……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們同事差不多都這樣,真是夠奇葩。“二姐,那是一種簡單的生活态度罷了。”包括沉默寡言的公孫策,不停抽風犯二的包拯,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是生來就這麽單純的情緒外露。之所以二,只是因為他們願意用那種簡單的方法來尋找歡樂罷了。挂掉電話,白灰灰才發現他們已經停在了酒店外圍的停車場,大概由于媒體活動太火爆,地下停車場早早挂了“已滿”的牌子。“公孫策,你怎麽不說話?”這一路上他都沉默,只偶爾側目看她一眼,仿佛只要她在眼前就可以安心似的。“咳”了一聲,尴尬地轉頭,她還是不太好意思迎上他的視線。關系已經那麽親密,卻還是……這麽的害羞啊。這種二人獨處小封閉空間的大好狀況,他不願意再提那個藏很深的犯罪高手。嘴角緩緩揚起,一絲絲開心和珍惜的喜悅之情緩慢溢出來。“我剛才只是在想事情……現在嘛……”公孫策突然一把拉過白灰灰的身體,同時後調座位,讓她貓兒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真是個玲珑心肝的小女孩,總是懂得用最善意的心思揣測他,和他的兄弟。她或許不能完全了解他們的內心世界,卻是那把最能開啓他心扉的金鑰匙。雙腿被他分開兩側,白灰灰重心不穩地摟住他的脖子,心都要被這種灼熱的眼神看化了。呼吸漸漸紊亂,她擡了擡頭,“那個……這是要車震?”他們兩個都還算新手,要不要玩得這麽大呀?“有何不可?”低低地自喉嚨深處發出惑人的音調,公孫策貪戀地吻着她的粉唇不想松開,挑逗般勾引着她的舌頭與自己嬉戲游玩。他的手掌非常用力地扣住白灰灰的腰,手從腰側的上衣口往裏面鑽,細細摩挲着她的背部,滑溜溜的手感只會讓他雙眼發紅,整個人都沉醉在她的美好之中。被他大力一拉,白灰灰整個人都完完全全挂在了公孫策的身上,胸部被他硬硬的胸膛摩擦得難受,覺得肺部氣體不夠,好像要窒息了似的……卻又莫名其妙地帶着快感,通通襲向她的大腦,漸漸興奮起來。一吻方休,公孫策忍耐着小腹的緊繃感,沙啞着嗓音把她的頭埋在自己頸窩:“今晚我們住酒店吧。”“方便嘛?”她倒是也知道劇組的許多工作人員都在這間酒店,可是他們的家不遠啊。主要是,現在看來,他們的另一場暧昧粉紅色盛宴跑不了了,可是吃幹抹淨之後,這換洗衣服可怎麽辦!似是知道她的擔憂,公孫策輕笑:“乖,不用擔心,我早晨出門的時候已經打包過日常用品了,就在後備箱。”“……”這絕對是有預謀的拐帶啊。她憤恨地瞪他一眼,高調的哼哼兩聲:“那還不趕緊去!”都被他搞得情動了,很不舒服的好不好。雖然是正經情侶,不過住酒店的話,還是讓她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白灰灰扶額,自己真是堕落了……她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麽禁欲的男人惹不起,不用像上次那樣顧及她初夜的溫柔,他好像一頭脫籠的猛獸,急急抱着她從電梯上樓。才入了他的房間,公孫策直接扒了兩人的衣服,各種調情挑逗,折騰了幾個小時才罷休。臉紅心跳的喘息聲猶在耳畔,全身上下各處都被他啃了個幹幹淨淨。時間已經過了午夜,透過白色紗窗簾,隐約可以感受到夜景邊緣的繁華。不夜城到處亮着燈光,五光十色,卻只有這個男人的懷裏才是她的依靠。相擁的兩個人還沒有睡意,心跳趨于緩和,白灰灰非常霸道地整個人纏在公孫策身上,手腳并用,遠處看來,似乎被子下面只有一個男人而已。她的鼻尖全是男人特有的體香,仿佛剛才的汗濕都是錯覺,他的胸膛,還是一股很清爽的味道。深深吸了一口……白灰灰突然又開始懷念公孫策的身體,想到自己曾經操縱着他的長手長腳做盡各種“壞事”,真是有趣極了。人家說,最親密的人往往是自己,所以,要好好的善待自己,包括修養、健康、身體等等……她的靈魂碎片似乎還遺存在公孫策體內,但她覺得這已經不重要了。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人比她更珍惜公孫策的身體,也沒有人比他更癡迷白灰灰的靈魂。這不是很好麽?公孫策的占有欲似乎全數過渡到了白灰灰的身上,迷迷糊糊間,她甜笑着枕在男人的胸膛之上,進入睡眠。
☆、劇組風雲
灰姑娘惋惜記事:你只知道罂粟是有毒的,卻不知道象谷也不過是個它的另一種別稱罷了。×××公孫策的酒店房間是複式的,當白灰灰睡過了頭,起身洗漱完畢的時候,聽到外間有動靜便沒做理會。應該是公孫策吧,托他的福,讓她認床的毛病都沒有了,一覺睡死直到日上三竿……他今天不是要開始工作了嗎?“高-潮?”開門之後,她遲疑了下,不明白高特助怎麽跑來了。而且,正做着客房服務生的工作。高-潮正專心地把早餐擺放好,肉素兼有,光飲品就好幾種。這是公孫策親自交待的工作,他跑了大半個城市才買齊的各種開胃小吃。一想到自己早晨敲門時,見到穿着睡袍的老大,高-潮現在還覺得那是做夢中……而且是個噩夢。不過他還是為自己的“晉升”而開心,這是什麽?接觸老大的私生活了——這才是全天下的特助們該做的事情啊,絕對的。他做夢也想不到,公孫大人有一天也會金屋藏嬌了。當一個慵懶随意穿搭的男人,帶着明顯情/事過後的滿足氣息,嚴厲地指使他去買這買那,伺候美嬌娘的時候,高/潮只覺得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丫的,辦公室裏是誰開局打賭說老大光棍到底的,這下他絕對輸慘了!“娘娘身子可還安好?早餐已備好,請用!”高/潮一彎腰,點頭哈腰地拿足了太監範兒。老大的選擇,就是他們的追求,對人家姑娘必須要好生伺候着,白金VIP服務。“……”還真別說,先前一次穿越至游戲的任務,人高馬大的肌肉壯男展昭,即使穿着太監服,都不如這位高特助專業!太監也是個技術活兒,關鍵在眼神。別看人家穿得時髦T恤,可是那卑躬屈膝的動作和眼神,太到位了!絕對客串過演員吧。要是公孫策當了皇帝,那她絕對是皇後啊,娘娘兩個字哪裏夠格?跟後宮平分秋色這種事她可不幹。挑挑眉,白灰灰壞笑着僵着脖子命令:“本宮是皇後!”“……嗻。”入戲好快!白乎乎卻懶得演下去,只擺擺手,拿了三明治來吃。卻見高/潮還在那邊傷春悲秋地感慨着:“啊,時光,會不會記得我們所有人?”還是個文藝範兒小清新的純情悲痛系太監!“你非要以這種方式出現嗎?……算了,公孫策呢?”忙了一大早,公事私事都有,高/潮額頭滿是汗水。好在白灰灰的面色一點也不恐怖,他得以坐在餐桌旁喝着補充能量的果汁休息。“劇組出事了……确切說,是三件事。”“說說呗!”白灰灰主動把大半美食都推給他,聽他講講八卦。她也知道公孫策指使人跑腿是絕對沒有同情心的,他可不是善待下屬的人,很幸運的是下屬們都很會照顧自己,所以他的工作室至今存活着。有個溫柔善解人意的老板娘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高/潮內牛滿面地大口咬着點心,大約是被虐待習慣了,為什麽現在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懸案一,琪琪在昨天午夜的酒會上,莫名其妙的臉蛋被劃傷,又被記者拍到,開始胡編亂造。我昨晚本來要找老大的,可惜被他挂了電話。”顯然高/潮沒有包拯覺悟那麽高的,人家包拯就知道,公孫策挂電話,絕對是跟他的小女友正在親熱無疑。“……公孫策又不是她的經紀人,找他也沒用啊。”白灰灰打了個哈欠,“只要不影響上妝拍戲,不就沒事?”好吧,身為公孫策的枕邊人,她思考的當然只有他的利益,至于其他明星什麽的,不關心。等等……白灰灰話才說完,突然一怔:琪琪,不就是先前哥哥推薦來的那個女演員?沒什麽名氣,但是據說外表清純靓麗,也有許多粉絲的那個宅男女神!雙手交疊,兩個大拇指循環轉動着,高/潮很無語地聳聳肩,怎麽完全跟老大一個口吻的!但據他所知,這絕對不是小事好麽,今天都見報了,頭條新聞也是這個……該高興,他們的劇未拍先火麽?“懸案二,是第一件事的衍生事件。當時酒會,有人目擊琪琪和隔壁劇組的董玟先後進了衛生間,出來時琪琪臉上就劃傷了……所以,兩方粉絲現在掐得很嚴重。”果然娛樂圈的事情她不太懂,在她看來這只是再簡單不過的小事吧!是誰做的,目的和動機是什麽?了解清楚不就行了麽。不過,她也知道,一旦牽涉到媒體啊,粉絲的,輿論效應的确能壓死人。白灰灰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停!”他算是看透了,這姑娘完全一副“關我屁事”的表情,在她說話之前,高/潮都有本事搶答了:“我知道你又要說,‘粉絲掐架又關公孫策什麽事?’”白灰灰滿意地伸出大拇指,這就是她要說的!“高特助果然厲害。”未蔔先知啊。“……的确不是大事,卻很麻煩。”也不知道是勾心鬥角,還是純屬意外,女明星間的彎彎曲折,他真是懶得處理。只盼着這兩天記者們不要太兇猛的來蹲守現場就好。嘆嘆氣,高/潮繼續八卦:“第三件事肯定是跟老大有關系的,劇本男主演的名字,老大不滿意,好在前幾天沒有他的戲份,大家正在使勁想呢。”雖然高特助是消息集散周轉中心沒錯,不過這才是最重要的消息,應該排位第一好麽!“女主角叫什麽?”懊惱地望天,一定是她睡得太死,才幾個小時的功夫,發生了這麽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呀。還不是公孫策折騰得太狠了!讓她本來打算去見識見識拍戲現場的計劃都不得不臨時取消,壞人……“女主叫罂粟,因為她父親是個敬業的緝毒警察,所以起這麽個名字。而男主父親有毒販背景。他們在特殊的時刻相遇,攜手破獲重大謎團之後,發現兩個人的身份幾乎對立,然後在情感糾葛中,相愛相殺……也不知道結局怎麽樣!”據說打算拍兩種結局,他也不知道會采用哪個。高/潮搖頭惋惜着,雖然他是理工男,卻也是感性的人。劇本非常好,大氣有張力,這也是他為故事投入和感動的原因。相反,白灰灰則有些麻木,她的性格不太适合看感情戲,通常看的時候會覺得很厲害很感動,可是每次被憂傷到落淚之後,她會後悔,具體心理活動大致如下:靠,我竟然被這麽白癡的情節感動落淚了。虧了虧了!跟他說了這麽多話,白灰灰也渴了,喝下一杯濃稠的紅棗豆漿,她舔舔嘴唇,建議道:“男主可以叫象谷啊。”“象谷?香菇?那是什麽東西?”高/潮一頭霧水地看着她。“象谷,是罂粟的別稱。”聽他的意思,男女主角其實是同類人,厲害有頭腦,卻因為各自父親的原因糾結于感情漩渦。他們都是罂粟,是那種危險的毒品,令人着迷。“完美,我怎麽沒想到!”稍稍發愣之後,高/潮拍拍腦門,一下子蹿起來老高,立馬撥通了公孫策的電話,興奮大叫:“老大,名字有了!你家夫人定的,‘象谷’?嘿嘿嘿,知道什麽意思嗎,罂粟的別稱啊,跟女主天造地設,而且可以埋下伏筆,最後揭示的時候令人驚豔。”今天沒有太陽,外面天陰陰的,白灰灰也懶得出門了,就坐着跟高/潮閑聊。而高/潮則屬于已經忙完了跑腿工作,現在是奉旨陪聊。正說到這次拍戲的哪些巨星演員,白灰灰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公孫策:乖,晚上有賞!這人!白灰灰失笑,她倒要看看,皇帝要給皇後什麽賞賜。羞紅着臉,還怕高/潮笑話自己呢,她一擡頭,卻見高/潮也同樣凝重地讀着短信。這種“攤上大事”的表情如此熟悉……她心裏打鼓,不會又出什麽事了吧?氣氛一時有些凝固,高/潮指尖用力地戳着暗下去的手機屏幕,顯得有些煩躁。擡起頭時,臉邊的笑意全然消失無蹤。他緊皺着眉頭,不安地說:“懸案四,董玟死了。”董玟是三十歲左右的大美女,會唱歌會演戲,名氣很大,此次她正在隔壁劇組拍戲,酒店也安排在這一家,因此昨晚的明星酒會也有參加。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脾氣不錯,寡言少語的類型,典型的“安全型”明星,在圈內朋友不多,但也沒有什麽敵人。乘車兩站地,高/潮和白灰灰兩個人趕到現場。這次的情況有些特殊,并沒有受害人的屍體,而是掉落懸崖,死不見屍——這種武俠小說容易出現的死亡場面,竟然發生在了現代。不同的是,小說中的墜崖通常不會死掉,反而有些神奇際遇,可是大家都清楚的知道,這個董玟,八成是活不了了。一個享譽國際的大美人,突然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香消玉殒了,且不論她平時為人如何,都是教人憐惜的。生命的厚重面前,人人都不得不低頭。整個現場被籠罩在一片悲哀的烏雲氛圍裏面……董玟拍的劇叫做《銅雀臺》,古裝劇自然少不了這種空曠處和山巒附近搭建場景的戲份。淩晨四點左右天沒亮的時候,同組的女演員陪她一起去林子邊散步,那邊是陡峭的山壁,但平時有圍欄防止游人發生不測。那個同行的女演員此時也是受了刺激,正緊緊抱着一個保溫杯子接受其他人的安慰。據她說,當時兩個人覺得無聊,又因為幾個小時前喝了酒,沒有睡意,所以坐在木樁上閑聊,離着劇組大部隊有兩百米的樣子。沒幾分鐘,對面似乎有人在揮手召喚董玟,那人沒發出聲音,但董玟似乎是認識他或她的,還是走了過去。他們說什麽女演員沒有聽清,但很快傳來董玟尖叫的聲音,然後是萬籁俱靜。黑漆漆的環境她很害怕,只好大聲叫遠處的劇組人員過來……而這時,董玟已經掉落下去,而那個召喚她的人已經沒有蹤影。最最神奇的是,那個女演員她還是夜盲症,根本沒看清兇手的任何外貌特征,連身高多少都不知道!白灰灰聽聞了全過程,忍不住吐槽:果然神奇的案子都脫離不了永遠的左撇子和夜盲症這些被用爛的梗。“這個案子,也跟穿越人士有關?”握着她的小手,公孫策揉捏着她的指關節,似乎覺得很有意思,一直拉着不肯放開她。看着忙碌采證的警務人員,他搖搖頭。或許是沒關系的吧,但是這等“好事”他可不願意放過……遇到案子就大腦興奮,這是他也無法控制的。不不,他可不是那麽聖母的要幫警方破案,只是,純屬好奇罷了。偵探這種職業其實很微妙,總是給人一種盼着有人死掉的感覺……而事實上,也的确是這樣。
☆、自殘的女明星
灰姑娘疑問記事:你說,一個人是抱着什麽心理狀态,才狠心傷害自己的?××ד真不用我陪?”高/潮一步三回頭,眼裏滿是被抛棄的淚光……他也不是說對白灰灰的個性多麽看重多麽喜歡,只是身為特助,終于找到了一種光榮的歸屬感。不知道為什麽,老大“嫁”出去,工作室的同事們都産生了一種嫁掉大齡剩女的喜悅。“真不用……”終于看到高/潮的身影消失在拐彎處。白灰灰努力讓自己的神情放松下來,安慰着發傻的姑娘:“琪琪是嗎?我是蕭方一的妹妹,你好……”不同于其他當事女演員的脆弱,琪琪沒有哭,但是她一直在發呆。柔若無骨的小手無措地捏着随身錢包,把玫瑰金的logo都幾乎摳下來了。本以為要接受盤問的她,卻沒想到來的是白灰灰,而且好像是“自己人”的樣子。她舔舔嘴唇,細聲細語地說:“你好。”果然是新一代玉女掌門人的好苗子,甜甜的嗓音好像冰淇淋一樣,甜潤入喉。即使沒有上妝,她的臉也是白嫩嫩的吹彈可破,瘦削的下巴弧線非常有美感,好像是走入現實世界的芭比娃娃,令人愛不釋手,贊嘆不停。如果不是她右臉臉頰上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尖細血痕,影響了美觀。哥哥愛這種幼/齒的小姑娘類型?或者如他所說,真的只是朋友的妹妹而已?帶着滿頭的疑問,白灰灰把手伸進口袋,把玩着錄音筆。“抱歉,我就不多廢話了,可以跟我說說昨天午夜裏,你和董玟的沖突嗎?”現在董玟死去,哪怕沒有絲毫證據,衆人的目光也會不約而同地落在琪琪身上——幾個小時前兩個人還疑似起了争執,一方死掉,另一方怎麽看怎麽可疑呀。“很多演藝界的人聚在一起,就喜歡辦個Party交流感情,有人為着事業,有人為着私欲。”深深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琪琪目光投向遠方,神色平靜地回憶,“大約午夜的時候,我進了廁所,在衛生間裏面呆了不到兩分鐘,然後到鏡子前補妝。這時候董玟也來廁所,我只撲了粉就出門了,沒跟她說話,甚至沒有眼神交流。”她猶豫着補充:“我們之間算是不說話的那種關系,沒什麽交情。”她沒有急着否認什麽“我沒有殺人”,琪琪人雖然長得稚嫩,可是腦子不笨。不過是些小沖突,犯不着殺人,她甚至都懶得抵賴。不經意似的看着她的右臉,白灰灰遲疑地問:“那你臉上的傷……”案發時琪琪在酒店之中,雖然沒有人證,可是酒店前後門進出都有監控的,這點證據對她有利。總不能說,這小姑娘跳樓跑出去殺人吧?白灰灰顯然更關心她臉上的那條血痕,雖然十二個小時過去,零星血跡已經幹涸了,在她看來,還是覺得有些恐怖。琪琪有些驚慌地擡眼看她,語調有些發抖:“這……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劃的!”似是擔心她不信,琪琪還伸出右手,把剛剪好的手指甲給她看。是了,在媒體面前,她也是這般惶惶不安地使勁承認,說臉是自己劃傷的。這世界上最完美的嫁禍,也許并不是一味指責別人,而是适當的留出想象空間,讓人們自己猜到答案,然後他們就會認為這是真理。董玟不承認自己與琪琪有争執,琪琪也沒有犀利指責,而是可憐地自己坦誠錯誤……反而讓大家都覺得,琪琪才是真正受欺負的那個,而且是不敢聲張的弱勢女孩。在琪琪這邊跟她半詢問性質的聊了一會兒,白灰灰又回到拍攝現場。這裏很有意思,演員們時不時地停下對臺詞,偶爾笑場。公孫策則是最安靜的一個,他更多時候只是安靜坐在監視器後面寧靜深思,然後在一場終了提出自己的寶貴意見,雖然冷然,卻沒有像傳聞中脾氣大的導演那樣,着急上火或是大吼大叫。看着他沉思的背影,白灰灰禁不住心中一暖,她看中的男人,無論什麽時候,都是那麽有風度。死了演員,失去女主角,那是隔壁劇組需要頭疼的事。記者雖然也有在這邊蹲守等消息,卻也只在閑時采訪休息的演員,談談八卦,并沒有人把焦點對準公孫策。白灰灰突然一笑,是說他這種神神秘秘,沒有私生活又難搞的導演,誰要去追公孫策的八卦消息麽?畢竟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白灰灰也沒等的多久,就聽公孫策安排說今天早點散場,大家都調整好狀态,為後面的劇情熱場。“什麽事這麽開心?”從這裏走回酒店也不過是十幾分鐘的事,公孫策拉着白灰灰的手,仔細觀察。白灰灰的手是瘦弱又細長的,非常具有鋼琴家的天分,這麽伸展開來,掌心對掌心比他的手也不過短一點點而已。看到他玩弄自己的手指頭,白灰灰腦海中又浮現出琪琪臉上那道傷痕:“公孫策,琪琪是抱着一種什麽樣的心态,不小心劃到自己的臉呢?”女明星都有特殊技能的,比如她們可以熟練操縱長長的複雜美甲,再說,她們最注重的也不過是臉面。有競争對手的同行臉上長顆逗,都被人私下嘲笑許久。所以,白灰灰總覺得琪琪的話怪怪的,自己劃的,而且堅持認定,卻又說不出是怎麽個不小心!實在太惹人猜疑了……雖然這也許跟兇案并沒有關系。公孫策最近真的很喜歡和白灰灰膩在一起,她的身上沒有刺鼻的香水味道,沒有任何人工的香氣,這是他最舒心愉悅的。忙了一天,回到房間之後,他倚在沙發上思索着整個案子的順序……淩晨的酒會,琪琪臉傷。事件發生的時候,他似乎正和白灰灰在房間中激戰呢,滋味不錯。淺笑挑眉,似在回味她身體的滋味……公孫策心情不錯地繼續跟蹤時間路線。琪琪臉部劃傷之後,酒會大約在淩晨兩點鐘結束,他們劇組的明星和工作人員都在補眠,沒出酒店。而董玟那個劇組大多數都去了兩站地之外的地方拍夜景。四點,化好妝,等待拍攝的過程中,董玟和那個叫阿梅的女演員去了二百米之外,懸崖不遠處,阿梅聲稱董玟被誰召喚過去,然後就出了事。線索零零散散,根本太詭異了,更像是黑道除掉什麽人的手段——幹淨利落,死不見屍。揉揉眉心,公孫策還記得答應過白灰灰的“有賞”,他起身到廚臺,一陣忙碌。在浴室洗好頭發,擦幹,白灰灰走出來的時候,就見公孫策已經麻利地把兩碗拌面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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