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你們想清楚,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安成璧冷汗涔涔地看着面前的兩人:“這藥我看改日再喝也不遲,本王今日還有公務,你們快讓開。”
衛無鋒拿着藥,衛止戈按着刀,兩人左右夾擊将他怼在寝室裏,長安王一怒,當即便要動手,誰料衛無鋒見他不悅,立刻低垂眼睫,忍辱負重道:“王爺拿自己的身體兒戲,屬下也不敢多勸什麽,只能自己擔心。王爺若是忍心,不喝就不喝罷。”
長安王的怒火立刻便熄滅了,衛止戈更是打蛇随棍上,按着刀笑道:“看王爺身體康健,要是實在不想喝藥,不如我們過過招,發散發散火氣。”
他看着長安王的眼神有點不懷好意,總向下三路打量,長安王心想要是不喝藥發散,最後還不是藥性來了發散到床上,還不如喝了藥一勞永逸呢。
衛氏兄弟一個黑臉一個白臉,把長安王堵得無話可說無處可逃,被兩人半摟半抱地放在了床帳裏,頭大如鬥地道:“別靠近了!本王這就喝……我喝還不行嗎!”
他一邊推開這兩位“愛妃”,一邊悲壯地仰首喝盡。
長安王剛剛喝空了那一碗既黑且苦的藥,滿心都是對自己的憐愛,結果一擡頭,卻見衛止戈和衛無鋒都笑着看他,摩拳擦掌地圍了過來,他立刻警覺,攥着床帳向內退卻,卻被衛止戈順勢一抱擁了滿懷,衛無鋒又貼心地替他除了鞋襪,将他整個人往床上一撈,他便騎虎難下。
衛止戈膽大包天,捏着王爺的下巴調戲王爺,還拍了拍他的臉頰道:“下官這兒還有更苦的東西喂您呢。”
他眼神幽深,語氣低沉,吓得長安王脊背上炸起一片寒意——
天塌地陷了,衛止戈竟然開竅了!
長安王百思不得其解事情是怎麽演變到如今這一步的,但衛氏兄弟卻清楚得很。
藥是優羅配的,為了配藥,他沒少先拿長安王試藥,長安王昏迷了十幾日,衛止戈已數次橫刀架上優羅脖頸,連衛無鋒都動了怒。長安王是沒心沒肺一枕好眠,衛無鋒天天衣不解帶地照顧他,反而狠狠瘦了一圈。
衛無鋒是實幹的性子,篤信勤能補拙,一應事務不假他人手,連蕊雲都感嘆:“他比我這跟了王爺十幾年的還會順毛捋呢!”遂将貼身之事都交給了他。
難得這次衛止戈竟沒有嫉妒,管寧看熱鬧不嫌事大,偷偷挑唆他:“衛大人,您看人家多細心……啧啧啧。”衛止戈冷掃他一眼道,“本使不必學這些做小低伏的事。”
說罷,意猶未盡地指了指優羅煉藥的密室:“本使看管人犯的差事,他也做不來!”
Advertisement
衛止戈其實并不是沒有起過擠占衛無鋒身邊位子的心思,但自他打翻了粥碗三次、熬藥把藥熬成藥渣五次、替病人擦身結果浮想聯翩把病人的要緊處擦破了一次之後,他就歇了這份心。再加上他冷眼觀察衛無鋒,哪怕以最挑剔的眼光來看,這小侍衛也是一心奉公,并未假公濟私,最多只敢趁夜深人靜,悄悄勾一勾王爺的手指,這才罷休。
看着衛無鋒一言不發,日漸消瘦地守着王爺,衛止戈竟然有幾分感同身受的心酸,更多的是愧疚。行伍之人,其實大多擅長照顧傷患,但他卻沒在王爺身上練出這份功夫,細細想來,竟是因為長安王以王子之尊,竟多次以肉身替他抵擋,又屢屢親為照料他,回朝時更是從不争功,極力擡舉。
王爺的愛意不止表露在自薦枕席上,早在更早之前,他便已開始不求回報地付出。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衛止戈便覺呼吸艱澀。
他苦苦地問管寧:“王爺現在,是否更需要一個貼心的,溫順的人?他是不是已經不能原諒我了?”
管寧仔細想了想道:“這事兒,還是得看王爺自己的意思。”
從沒正兒八經談過情的衛止戈聽了這相當于沒說的話,也奉為玉旨綸音,一天十次不錯眼地往長安王寝室內跑,又要盯着優羅,偶爾小憩還是滿腦子那人背影,絕情斷念而去,根本沒有睡過幾天覺。
優羅藥将煉好的那幾天,所有人都緊繃着不敢懈怠,有一日入夜,衛無鋒注視着好容易醒轉一會兒的王爺睡去,溫柔地以目光擦拭他眉眼間的風塵,忽而聽到門外有一陣壓抑不住的咳嗽聲,穿透了夜風。
衛無鋒不滿,誰在此咳嗽驚擾了王爺安睡?他提燈走出,卻發現是來偷窺的雲麾使。
兩人大眼瞪小眼,仔細尋找着情敵身上可供攻讦的破綻,卻發現都是一樣的幹瘦黑眼圈,烏鴉笑豬黑,只好尴尬地一看地一看天。
衛無鋒悶頭思索半天,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天窸窸窣窣的不是麻雀,都是你在偷看王爺!”
衛止戈冷笑,現在成璧聽不到,他也不用裝君子了:“放屁!本使用得着偷看?你看看你,灰頭土臉,塵灰滿面,想來成璧若醒了,一看到你這幅尊容,定會心生厭棄,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才長睡不醒的!”
衛無鋒絲毫不以為意:“王爺重情重義,看在我服侍有功的份上,絕不會與我計較。”他甚至大度地給了衛止戈一件管寧的披風:“你要偷看也行,別發出響動,別染上風寒,免得擾了王爺或過病氣給他,他這兩天應該就要徹底醒轉了。”
衛止戈拿着披風,久久,似乎終于發現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不禁苦笑。
兩人除了王爺,并沒有別的話可說,衛無鋒強忍着嫌棄沖他打過招呼,轉身便要離開。衛止戈猶豫再三,忽然叫住了他:“等等。”
衛無鋒轉身:“有話快說。”
衛止戈深吸了一口夜風,揉了揉眼睛道:“你說,成璧重情重義,他會不會念着舊情?”
衛無鋒冷笑:“王爺若不念舊情,你還能安然再次直呼他的名諱?!”
衛止戈一愣,沒料到他還沒發難,衛無鋒先冒了火。
衛無鋒極力克制着自己給衛止戈迎面來上一拳的沖動,畢竟他打不過人家,如果被打得慘了王爺一定會讓他去休養,那就沒辦法貼身看顧王爺:“你知不知道‘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幾個字怎麽寫?”他深深看着衛止戈,眼底的失落和嫉妒騙不了人:“我倒想和你易地而處,我一定好好待他。”
衛止戈一震,不知為何他是極相信情敵的判斷的,當即便醍醐灌頂,提步便欲走入寝室內:“……讓我看看他!”
衛無鋒張手便攔,但衛止戈一招借力打力便把他推到了身後,衛無鋒咽下心底氣餒,只得急追而上。
兩人都含着滿腔的心事,情愛之事,三人行必有猜疑,不斷計較着誰贏面大一些,是一場沒有贏家的豪賭。
他們緊緊盯住了正在做夢的長安王,從他唇邊的笑容來看,應當是做了個美夢。本來兩人都想把他鬧起來讓他說個分明,但見他笑得可愛,誰也不忍心動手。
然而下一刻他們就聽見長安王開始說夢話,兩人都豎起了耳朵,生怕錯過這個能狠狠打擊情敵的機會——
長安王開口了,滿懷愁思,甚至還舔了舔唇:“優昙……美人兒,別走……!”
衛無鋒和衛止戈對視一眼,臉色森然慘綠。
為着此事,兩人前所未有地感覺到,他們必須聯手,哪怕是暫時的。
長安王的确是重情重義,因為得不到衛止戈,簡直是欲生欲死,可一旦他恢複元氣,誰也別想攔着他多情。衛止戈悔得捶胸頓足也沒用,如今光靠他或者一個根基不穩的衛無鋒都看不住那人,只好“雙管齊下”。
優羅像只機警的狼犬般看守着病弱的兄長,當然早就察覺了長安王的野心,交給二人藥時還細細囑托了一番,如何利用藥性讓長安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拉下面子,鄭重拜托:“我哥哥絕無攀附之心,還望二位救他出這個火坑!”
雖然優羅把長安王形容成“火坑”令二人有點不自在,但就算這是個神仙窩,他們也不敢再讓無辜良民掉進來了。
禍害他們還不夠嗎?!
這邊三人達成了秘密協定,那邊藥卻是優昙親手交給長安王的,畢竟他說話比較委婉。優羅原本不放心,一定要跟着哥哥在旁,防人如防賊不說,還出言冷嘲熱諷。長安王一開始尚有涵養,微笑看他,不以為意,但當優羅提及“衛止戈不肯從你,多半也是被你吓跑的”,他眉心一跳,緩緩握緊了手中扇——
優昙意識到危險,還來不及出言阻止,便見長安王的扇柄已挾帶厲風抵在了優羅喉間。
長安王笑眯眯,但只要他手一松,優羅的人頭便會被割斷在地。他的聲音依然溫雅好聽,但任誰都感覺得到他兇悍的氣勢。他拍了拍優羅的臉,似是發現這個小夥長得也還可以,帶了點狎昵,優羅被他拍得渾身冷汗直冒,小腿差點站不穩,只面上還不服輸地瞪着他。
這色厲內荏騙不過長安王,他笑着問:“你是不是覺得本王真的不敢殺了你?”
優羅咬牙,硬着脖子要頂嘴,優昙卻發現長安王就像要貼着弟弟脖子啃下去一樣,當即聯想到這位王爺多情的性格,忙做出病發的樣子來,柔弱地急喘了幾聲。
長安王果然給他這個面子,回身摟着他噓寒問暖。王爺自然是不屑強要人,但是便宜豆腐不吃白不吃。優羅在一旁看着,頭上冷汗還沒幹,眼睛已經要瞪出火星子來,優昙連忙使眼色讓他出去,自己留下,千般婉轉地勸得王爺消了氣,又詳細告知他怎麽服解藥,這才把依依不舍的煞星打發走。
安成璧自己覺得優昙實在是個難得的解意人,他原本消沉,又因憐惜優昙國破,不敢唐突佳人,可衛無鋒的到來讓他恍然醒悟原來自己還有風流的本錢,優昙又日漸釋懷,他便難免動了幾分心思。
可惜王爺是厚道人,他長長地嘆了口氣,這種心思也只能藏在心裏,萬一露出來被皇兄察覺,皇兄肯定會強人所難。
如是,長安王便落得個在自己的王府裏被虎狼環伺的下場。
衛止戈和衛無鋒按着他的要穴,內力一股股激蕩起來,顯然是要強行逼他運功,長安王被他們這趕鴨子上架的手法驚得一頭冷汗:“別亂動!你們也真不怕我運岔了氣走火入魔……”
他話還沒說完,衛無鋒便淡淡沖他一笑,堅實的手掌卻緊緊攥住了他的要害。床笫間不分貴賤,安成璧震驚地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貼心小棉襖也能幹出這等事。衛無鋒回他一個眼神,大意是“您教的”,端的是好學君子。
安成璧想發怒,但衛止戈的手還抵在他背心處不斷運功,身上滾燙不已,喉結一顫動便被衛止戈從身後繞過來,舔了一口而後含住,又撫摸着他的臉頰道:“放松。”
安成璧方才還能感到驚訝,現下卻已麻木了,衛止戈從避他如虎狼到對他主動如斯,他不能說不感動,但比起感動,他現在可是一動也不敢動。
衛止戈第一次這麽主動調戲王爺,心裏還有點羞澀,但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衛無鋒趁他不注意便搶占先機,手已經向王爺雙臀間探去,濡濕了手指勾勒小穴,亵褲那薄薄的白綢緞已服帖在肌膚上,清晰地印出了誘人的輪廓。
衛止戈只舔了舔而已,而就在他老臉發紅的時候,衛無鋒還不緊不慢撸動起了王爺的陽根,衛止戈運功運得滿頭大汗,衛無鋒卻陰險地撿漏,到頭來王爺呻吟着喚的是“無鋒”,渾然沒在意他這個苦勞力。
雲麾使大人再也忍不下去,額上青筋贲起,雙掌一推,熾熱內息運轉至極處,安成璧雙眼遽然睜大,只覺整個身子都浸在了情天孽海裏,愛欲離火燒灼着五髒六腑。
若有極樂境,應是狂歡後的一片焦土。
接下來的事高貴的王爺便記不太清了,他也沒臉面記得太清。衛止戈和衛無鋒倒是記得清清楚楚,還經常回味,不過多半會在記憶裏抹去礙眼的情敵。
安成璧餘毒盡發,又有愛人在側,多年心火一朝爆裂,熱情得連衛止戈都要招架不住。他白晃晃的大長腿就橫在衛止戈腿上,那腿骨肉勻停,韌而生傲骨,如今卻甘為絲蘿,只為求戀人賞一夕貪歡。衛無鋒看得紅了眼,從背後吮吻他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渴望得到一點關注。安成璧便一邊騎在衛止戈身上自己挺腰吃着老情人的陽具,一邊歡暢地叫着,伸手握住肩頭小情人的五指,還印下了濕漉漉的一個吻,帶着點風流浪子的誠懇,甜美,但不可信。
衛止戈發怒,攥着他飽滿臀肉狠狠扇了幾下,打得“啪啪”作響,安成璧立刻絞緊了他,搖搖欲晃地倒下去,衛止戈便鉗住他的細腰向上頂撞起來。安成璧受不住他的兇猛和碩大,求饒又無用,畢竟偷情的證據是個大活人,還就在自己身後火辣辣地喘氣。
他只得在難以忍受時用尖利的小白牙去啃衛無鋒的手指,衛無鋒心疼他,一手替他纾解前端,一手來回輪流撚弄着他的乳首,引逗他發出歡悅的鼻音。衛止戈憋氣久了,終于重新回到這片本就該屬于他的領土,第一次只顧着自己發洩,在安成璧體內洩過之後,安成璧便不滿,手撐在他胸膛将他推倒在床,而後不顧他瞠目結舌,自己随意地轉過身去,交疊雙臂跪爬在他身上,卻是向着衛無鋒翹起了屁股。
衛無鋒兩手一撐,将那剛飽喝過陽精的小穴撐開得滿滿的,手指陷入紅嫩穴肉,先讓他穴裏的濃濁流一流,自己才好擠進去。三個人行事總是有一種尴尬的色情感,衛止戈射在安成璧肉穴裏的陽精随着衛無鋒的動作而流了出來,流到了衛無鋒小麥色緊實大腿上,安成璧一看便笑彎了桃花眼,兩人都不知道他在笑什麽,但這點小小的不解并不妨礙他們在王爺身上好學求真、知行合一。
于是兩人輪換,誰也不肯占下風,衛止戈操穴時,安成璧總是憐愛小情人,不顧自己身上已被撞得青青紫紫,還去撥弄衛無鋒,為着不肯虧待他,主動低頭替他含;衛無鋒插弄時,安成璧則不大願意搭理老情人,衛止戈将胯下之物可憐兮兮地喂到他嘴邊,他還要輕嗤一聲轉頭不看,衛止戈只得向衛無鋒示意,兩人一致同意這種事上不能再慣他,衛無鋒便加快了速度,入得又深又狠,安成璧雙腿顫栗,雙目睜大,急促地張口呼吸,衛止戈便趁此時機把自己的小兄弟肏進他嘴裏。
安成璧也只是怒視他,并不舍得真咬斷了他,沒多久還是汗津津地品起了蕭,直吹得清涎滿面,喉嚨腫痛。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大被同眠的下場便是長安王一夢覺醒,發現自己上下兩張口都尴尬地“張不開,合不攏”,好像件被胖子撐破的精美衣裳,斷了線,裂了扣。
但他心裏的一張情網卻從沒有這麽清晰地合攏過,天衣無縫。
長安王笑了笑,強撐着起身,他被兩人夾在中間入睡,衛止戈從背後抱着他,衛無鋒則比較沒有安全感,總要确認他不會丢了自己,在他面前入睡,雙臂交疊着放在他胸前。他先親了親衛無鋒的額頭,又轉身嫌嫌棄棄地親了下衛止戈的耳朵,而後艱難下地。
不一會兒,他就又風流潇灑地出現在了管寧等人面前,現下王爺沒了顧忌,想揍誰揍誰,連走路都帶風。管寧不由得打趣:“那兩位還沒醒呢?”
王爺淡然一笑,上位者的風度展露無遺:“他們也累了,讓他們多休息一會兒。”
蕊雲撇嘴:“他們醒來發現自己抱成一團了,恐怕會先打一架,然後來找您算賬。”
王爺抖了一抖,随即道:“咳,為本王清餘毒恐怕也用盡他們的能為了,他們這十天半個月只怕直不起腰來。”
蕊雲翻了個白眼,給他又加了個軟墊,拍了拍墊子道:“是啦是啦,積年毒,真是老房子着火——”
管寧接道:“晚節不保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