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是他布下了一場心思不純的游戲,引誘謝時君做他的玩伴。

幼兒園的放學時間到了,謝怡安所在的向日葵中班由老師帶領着,排成兩列,手牽手走到門口,左顧右盼尋找各自的家長。

謝怡安很快就看到了向她招手的謝時君,爸爸個子高,站在別人的爸爸媽媽之中很顯眼。

她松開旁邊小男生的手,有點嫌棄地說了聲明天見,然後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小男生一臉難過,眼巴巴看着她的背影,喊道:'“安安,我每天給你帶糖吃,你可以每天和我牽手嗎?只和我牽。”

謝怡安頭也沒回,“我爸爸說不可以!”

說完一溜煙跑出幼兒園,看到站在謝時君旁邊的人,謝怡安眼前一亮,立馬調整了方向,小陀螺似的,撲上去抱住向初的大腿。

“好看哥哥!”

向初沒想到她還記得自己,“安安,你好啊。”說着俯身摸了摸她的頭,小姑娘紮了兩個麻花辮,他猜測是謝時君早上給她綁的。

被喜歡的感覺總是讓人心情愉悅的,更何況是這樣可愛的小朋友。

謝怡安非要讓向初陪着自己坐在後面,向初哪裏會拒絕,一路上都在陪着小公主聊天,腦子裏的詞彙都快搬空了,就為了回答一些天馬行空的問題,真想不到謝時君平時是怎麽應付過來的。

公主的問題庫暫時清空,謝怡安開始講今天在幼兒園發生的事。

“游小雨跟我說,讓我長大以後和他結婚,還說會給我買漂亮裙子,問我能不能只和他牽手,我才不要!”

謝時君被逗笑,問:“那安安長大想和誰結婚?”

謝怡安抓着向初的手,毫不猶豫地回答:“我要和好看哥哥結婚!”

這個答案讓向初受寵若驚,他本來以為這個年紀的小女生都只想和爸爸結婚,實在搞不明白,謝怡安怎麽會看上他?

Advertisement

謝時君感嘆道:“啧,真的嗎?安安要是和哥哥結婚的話,爸爸會吃醋的。”

“那我不管,到時候蟹老板自己開蟹堡王,我和哥哥會去看你的。”

向初也跟着笑,剛好遇上一個紅燈,他下意識往前看,猝不及防和謝時君在後視鏡中對視上了,男人的眼裏寫滿笑意,讓向初生出有一種,他是在守株待兔,一直在等着自己看後視鏡的錯覺。

他驀地回味起謝時君剛才說的話,和哥哥結婚的話,爸爸會吃醋。

好像有點一語雙關的意味,到底是吃誰的醋啊……

不過很快,向初就槍殺了這自作多情的“一語雙關”,人家謝老師當然是因為女兒沒有選擇自己而傷心啊,關你毛事啊,向初你在想什麽啊啊啊啊啊,你真是夠了!

“……向初?”

聽到謝時君的聲音,向初如夢初醒,“嗯?您剛才說什麽?”

“介意去我家吃晚飯嗎?”謝時君有些愧疚,“本來想帶你和安安去吃日料自助的,但安安說想吃我做的炸醬面,所以想問問你……可以嗎?”

謝時君永遠周到細致,這更讓向初為自己剛才走神的原因感到無地自容,連忙答應道:“當然可以,謝老師的廚藝一定很好。”

謝怡安像個小大人似的,很得意地說:“那當然啦,因為他是蟹老板嘛。”

向初第二次來謝時君家,這一次是在清醒狀态下,正常地走進來的。

謝時君幫他從鞋櫃裏拿出拖鞋,向初注意到,還是他上一次穿的那一雙,米色的,裏面的絨很暖和,鞋面依舊幹淨。

進屋後,謝怡安繼續纏上了向初,“蟹老板做飯,哥哥陪我玩。”

向初本來想着來別人家蹭飯,好歹要幫着打打下手,正有些猶豫,就聽到謝時君說:“那就麻煩你陪這個瘋丫頭玩一會兒了,不然她肯定要來廚房搗亂的。”

“走啦哥哥,陪我玩拉火車!”

謝怡安拉着他走進玩具房,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把一副撲克牌分成兩份,遞給向初一份,“輸了的人是小烏龜哦。”

向初一邊跟她玩着,一邊聽着廚房傳來忙碌的聲音,有些心不在焉。

其實這樣也好,他不太會做飯,要是真去幫謝時君打下手,極有可能會出洋相。

向初又不免想起,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學做飯,完全是被慣出來的,七年前剛和許懷星同居時,是許懷星主動包攬了這項任務,當時說的有多好聽呢,他到現在還記得。

“小初和我在一起只需要負責幸福,這些家務當然是歸你老公我負責。”

後來生活富餘了,許懷星也不再進廚房,請了鐘點工阿姨定點來家裏做飯,他自然更沒機會了。

現在想來真是諷刺。

向初強迫自己不再想和許懷星有關事,專注于手中的紙牌。

謝時君的廚藝比想象中還要好,向初看着餐桌上的炸醬面,還有許多爽口的小菜,雖說都很家常,但是就連擺盤都是講究的。

他愈發覺得,想在這個男人身上找出一點錯漏,簡直比登天還難。

謝時君似乎永遠體面,事事穩妥,他的溫和謙遜遮不住骨子裏的優越,這種優越并不是來源于虛妄的自我認同,而是與他相匹配的價值刻度。

但,正因為知道完美只可能是一種假想,所以人們總有一種想要刺探完美的趨向性。

向初坐在謝時君對面,看到他側過身照顧謝怡安吃飯,右耳剛好正對着他,他知道,那個耳垂中間的小孔是完美先生的唯一突破口。

晚飯後,謝怡安又纏着向初和他玩捉迷藏。

向初數到二十,故意在屋子裏多繞了幾圈,想給藏起來的小朋友多一些成就感,走到書房時,無意中瞥見桌上立着一個相框。

那是一張畢業照。

但不是謝時君學生時代的畢業照,而是他作為老師,送走畢業的學生。

照片上的謝時君比現在看起來要更年輕一些,像是抽去了沉澱後的穩重,相比之下甚至有些“嫩”,他站在一群穿着學士服、戴着學士帽的年輕人中間,唇角勾勒出淺淺的笑意。

向初看的有些入迷,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要去謝怡安。

他走進卧室,打開衣櫃,看到小丫頭縮在謝時君的衣服裏睡得正香,估計是一整天玩的太瘋,撐不住困意,玩着玩着就睡過去了。

向初正猶豫要不要叫醒她,謝時君收拾完廚房,剛好走進來,小聲說:“沒事,她經常這樣,我來吧。”

他把謝怡安從衣櫃裏抱出來,放到她房間的小床上,謝怡安翻了個身,皺着小臉咕哝了幾聲,謝時君輕拍着她的背安撫了一陣,細致地拆開她頭上的兩個麻花辮,用手指順了順亂糟糟的頭發,最後俯身吻了一下額頭。

向初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開始懷疑自己的思維方式是不是不太正常,一個男人對女兒這樣溫柔,明明是很溫情的場景,他竟然會覺得好性感……

完了,怕不是魔怔了。

謝時君關上燈,輕輕帶上門,對向初說:“安安很喜歡你,這丫頭只要遇到喜歡的人就會很興奮,難為你陪她玩了這麽久。”

“要不要喝點茶?安神的,晚上不會失眠。”

向初卻問:“謝老師,您這裏有啤酒嗎?”

見謝時君點了頭,他繼續說:“時間還早,要不我們邊喝酒邊玩游戲吧?輸了的人要無條件回答一個問題。”

謝時君倒是答應的很爽快,“可以,怎麽玩?”

向初想了想,說:“就玩最簡單的抽牌吧,各自抽一張牌,誰的更大就算贏。”

“好。”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謝怡安玩具房的地毯上,手邊各有一罐青島啤酒,一副撲克牌鋪開在中間。

第一局,向初抽到了紅桃5,本來覺得勝算非常小了,結果謝時君抽到的是最小的3。

“那我先問一個簡單的吧,謝老師的眼鏡度數是多少?”

謝時君答:“具體的記不大清了,兩只眼睛都是300度左右吧。”

向初點點頭,突然感覺自己吃虧了,他的眼鏡度數是謝時君的兩倍,還有很嚴重的散光,也就是說,即便他們在床上都摘下了眼鏡,謝時君的視野卻比他清晰地多。

他看不清謝時君高潮時的表情,可是謝時君能捕捉到他的每一個反應,這不公平。

看來要考慮一下在做愛的時候偷偷戴隐形眼鏡了。

第二局向初抽到了大王,毫無疑問地贏了,他心裏暗暗期待,很希望能用這場游戲,試探出謝時君的秘密。

“和我說說您的前男友吧,我都把那麽丢臉的初戀告訴您了。”

謝時君像是早就知道他會這樣問,喝了一口酒,笑着轉移話題,“這個問題太寬泛了,實在不好答。”

“那我換個說法,謝老師的前男友,和我有相似點嗎?”

謝時君垂眸看着他剛抽到的方片4,有些認命地苦笑着,繼續喝了幾口酒,開口道:“他是……我教過的學生,大概……在一些地方,是和你有點相像的。”

對于這個答案,向初并不感到驚訝,反而應驗了他的猜測。

這确實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味,但他确實從一開始就覺得,謝時君之所以會這樣毫無保留地對他,除去他一貫的待人原則,一定還有其他隐藏的原因。

他讓謝時君想起一個故人,這個理由無可厚非,他能接受。

下一局終于輪到向初輸,謝時君順着剛才前男友的話題,問他:“你的前男友,你最喜歡他哪一點?當然,我是說曾經。”

“讓我想想……”向初一邊洗牌,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許懷星活兒很好,他在床上有很多花樣,我們每次都做的很瘋,但是他在床下又很聽我話,我最喜歡他這一點,當然,是曾經最喜歡。”

向初是故意的。

這個答案雖然不能說是完全胡扯的,但絕對不是他最喜歡許懷星的一點。

他最喜歡的,永遠是十七歲夏天,在樹蔭下給他念情詩的少年,念的磕磕絆絆,卻是懷揣着沉甸甸的真誠,将他拯救。

他故意說的露骨,其實是想在接下來的游戲裏,引導問題往這一方面偏,他想看到謝時君失控。

但謝時君的反應卻很平淡,“嗯,繼續吧。”

這一局又是向初贏。

“其實我很好奇,像謝老師這樣的人,做過最瘋狂的事是什麽?”

謝時君沉默了一會兒,似是在從記憶裏搜尋瘋狂兩個字,或者是第一時間就有了答案,只是在猶豫要不要開口。

不過很快,向初就确認是第二種情況。

謝時君說:“和自己的學生在教室裏做愛,我把他壓在講臺上,一邊操他,一邊讓他解釋奈奎斯特第一采樣定律,答錯一個點就再操一次,最後教案和粉筆灑了一地,夠瘋狂嗎?”

“夠,謝老師,您是這個。”

向初比了個大拇指,同時竊喜于謝時君真的走進了他的圈套。

很快,下一個機會轉到謝時君這邊,他将向初用來為難自己的問題抛回去,“還是剛才的問題,做過最瘋狂的事。”

向初靠在懶人沙發上,慢條斯理地說:“高考結束那天,我和許懷星在海邊做愛,淩晨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看見,我很緊張,也很舒服,他說海浪聲都蓋不住我叫床的聲音,到最後我身上全是沙子和他的精液,夠瘋狂嗎?”

謝時君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這很好,很瘋狂。”

再到後來,這場游戲已經完全亂套。

“謝老師在床上,最喜歡床伴吻你的哪裏?”

“耳朵,我的耳朵很敏感。”

向初狡黠地眨了眨眼,說:“好的,我記住了。”

“那你呢,你最喜歡床伴對你做什麽?”

“我喜歡面對面的姿勢,一邊接吻一邊做愛,我會陷的很快。”

謝時君舉起啤酒罐,和他碰杯,語氣依舊平常,說的話卻是十足的調情,“嗯,其實我在我們第二次的時候就發現了,我吻你的時候,你确實會更快。”

…………

不知道是在游戲進行到第幾輪時,他們在地毯上纏吻了起來,兩個空啤酒罐倒在一旁,空氣中纏繞着似有若無的酒味。

他們都沒有醉,可他們都當做自己已經醉了。

向初早就預見到了這樣的結果,他樂于見到冷靜自持的男人在成人尺度的游戲中失去自制力,直到被他有預謀地卷入情熱的漩渦。

“謝老師……唔……”

向初和他激烈地吻着,後頸被謝時君用右手護住,同時整個身體被他壓制住,不得不往後仰,就在他快要躺倒在地毯上時,胳膊肘忽然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向初偏頭一看,是謝怡安的派大星公仔。

這樣東西将向初從昏聩的大夢中強硬地拽出來,點醒了他,他這是在和謝時君偷情,在他家裏,在他女兒的玩具房裏。

是他布下了一場心思不純的游戲,引誘謝時君做他的玩伴。

接着,又讓他想起了許懷星。

這很矛盾,謝時君是他的藥,一種能讓他暫時忘記許懷星的藥。

在謝時君面前,他即便在講着許懷星的名字,也不會有多大的心裏波動,甚至在剛才的游戲裏,他在講起和許懷星之間所謂“瘋狂的事”時,潛意識裏已經把它當做和謝時君之間的一種情趣,并樂此不疲地試探謝時君的反應。

這很羞恥,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已經對謝時君産生了藥物依賴性。

向初在兩難境地中,艱難地選擇了退一步,他推拒着謝時君壓下來的肩膀,說:“謝老師,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別在這裏做?”

“當然可以。”

謝時君說着便抄着向初的膝窩和肩背,将他穩穩當當地橫抱起來。

向初第一次在清醒狀态下被他抱,一時間有些緊張,但騰空的不安還是促使他用雙手摟緊了謝時君的脖子。

謝時君抱着他走到門口,揚了揚下巴,示意他開關就在旁邊,“幫忙關一下燈。”

向初分出一只手按下開關,于是公寓裏的最後一盞燈也熄滅了,一片漆黑中,謝時君近在咫尺的呼吸聲被無限放大,這讓向初感到慌亂,低聲請求着:“您別這樣,放我下來……”

謝時君貼近他,用氣聲說:“噓——安安睡着了。”

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像一道咒語,向初受蠱般地安靜下來,任由謝時君抱着他,在黑暗中穿過客廳,路過謝怡安的房間,進了主卧。

這是他們第一次嘗試在酒店以外的地方做愛。

向初很明顯地感覺到,今晚的謝時君有些急躁,雖然盡量在給他溫柔的前戲,但真正進入後,連落在他耳邊的喘息聲都比平時要重了幾分。

游戲中試探出的答案,在這裏得到了驗證真實性的絕佳機會。

向初喜歡的面對面的姿勢,和幾乎沒有停下過的吻,他在一片昏沉中仍記得要關照到謝時君喜歡的,毫無章法地吻着他的耳朵,在高潮的邊緣含住耳垂輕咬,邀他和自己一同沉陷。

最後他們把整潔的床單弄得一團糟,赤裸着抱在一起,對視上的時候,都忍不住笑了。

今晚的他們像兩個不知輕重的毛頭小子,一再惹火對方,都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結果是玩火上身,兩個人都落得一身狼狽。

洗完澡已經過了十一點,謝時君提出讓向初留宿一晚,向初沒有拒絕。

謝時君把床單被套都換了,深藍色調的,很适合安眠,向初躺在裏側,感到一陣久違的輕松。

今晚之前,他和謝時君總是有意無意地端着架子,一個濫用溫柔,一個過度謹慎,如今他們之間的最後一道隔膜也被捅破了,相處方式變得舒适,只差一個故事。

“謝老師,我們現在不玩游戲,給你一個講故事的機會,你要不要?”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