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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是王爺還是皇帝,59都可以讓他恣意起來。不過純粹的閑散王爺的話長大路線确實可以放肆很多,可以從頭到尾都很開心。至于說以後胤禛走了,弟弟可能不疼愛其實也不怕,因為59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再說清朝這個轉角點,未來很得寵的王爺,所以當不當皇帝弘晝都會做出一份貢獻的,只不過方式不同而已。

聊天的時候基友還說可以來個弘晖重生,嗯,這個可以再做考慮。主要再加一個弟弟,還要另外着墨

說實話開文前想要弘晝當皇帝,後來寫着寫着就覺得無所謂。因為當了皇帝,弘晝可以當不一樣的皇帝,當王爺就可以探險發現,去和西方大帝喝茶吹牛。所以主要是看,大家想看什麽樣的主角

我就騎狗騎馬而已竟然都鎖文!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又改了幾遍,看看能不能好……,,

雙阿尾辮阿哥

蘇培盛和甜酸常通三人早早在帳門前守着, 主子們常常早起, 他們也都習慣了。雞還沒叫, 天色微藍透着涼意的寂靜時分就起身,備好熱水洗漱更衣。

聞聽聲響後,蘇培盛小聲問道,“王爺可是起了?”

弘晝還有些發懵。

年氏也是驚呼之後,這才想起昨夜是三個人同眠來着, 還有一個人呢?

胤禛冷着臉将衣襟合攏穿好,睥睨俯視,“還不起來?”

弘晝抓了抓頭,他沒明白情況, 但是身下的綠草葉子涼絲絲的, 手腳并用起身拍了拍屁股再爬上床來。

年氏, “……”

因為有女眷的緣故, 營帳裏臨時簡陋,所以先是甜酸進來侍奉着。她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小心翼翼的看了年氏神色, 那種恍悟想笑又隐忍咬唇是什麽意思?

不過沒有惹王爺生氣, 甜酸心下一松。

奴才們伺候着洗漱更衣,再從善如流的收拾起帳篷。胤禛冷着臉就出了門, 好在身邊有年氏在,帶着弘晝一起去吃郊外大鍋早飯。因為有昨夜的例子在,弘晝只乖乖地用了平時的飯量,末了散步般溜達到儀仗後面看望白白去。

“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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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在籠子裏無精打采的獒犬眼眸睜開, 連忙趴在門邊嗷嗚回應。

常通将門鎖打開,白白咻的竄了出來。它雖然是家養的,但在王府裏屬于放養,再加上路上颠簸着全是陌生的人和景色,多少有些影響不安。它如往常一樣繞着弘晝跑圈,只是跑的圈子更大了,勉強過了興奮勁兒才過來舔手背。

離啓程還有一些時間,弘晝趁機帶着白白去旁邊散步排便。

左右張望依山傍水,就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弘晝不明白為何會在這樣的郊外紮營。眼看着白白找了個風水寶地,他找了一塊小石頭站上去眺望四方……

嗯,這邊是馬肚子擋着了。

那邊是人來人往的。

弘晝什麽都看不見,兀自的吹着冷風等到白白甩着尾巴回來,這才施施的回去。

然後,迎面幾位小阿哥就擋住了道。

打頭的還是兩個熟人,不就是九皇叔家長子胤晸和十皇叔嫡子弘暄麽?

兩人都已經開蒙入學,甚至上了布庫騎射一等。受了恩寵,便特意騎着小馬兒随行來了。他們本就是家中珍寶,看見讓他們吃了虧的小胖子,心有靈犀的上前圍堵,“弘晝?”

“四伯竟然還讓你一個人在外面溜達?”

弘暄努了努嘴,“怎麽還是傻愣愣的?”

身為一丘之貉的好兄弟,弘旺半路出了意外不能出門,他們出來玩耍的同伴就少了一個。雖然他只是懵懵懂懂,但他亂說話就是不對。冤有頭債有主,這個弘晝也就不似初見的時候那麽順眼了。

怎麽也要為好兄弟出口氣才好啊!

除了匆忙走過顧着拾撿的奴才們,四周并無外人,連常通都是恭恭敬敬在他不遠不近的地方跟着。能聽見言語,但規矩不冒犯。

弘晝看了他們一眼,惬意被打散也不生氣。他回憶堂兄的稱呼好像紮勒黑阿?

繞口又麻煩,不如喊得親近點。

“阿哥?”

“哼,”嘴角翹了翹,弘暄不高興道,“誰是你阿哥。”

“就是,上回把咱們這些堂兄害慘了,你倒是什麽都不管。”弘晸也跟着哼了一聲。

弘暄一愣,“他這麽小,确實也管不着啊!”

“找不着怎麽了?太傅說的兄友弟恭忘了麽?”

“小爺當然知道,可他不知道啊!”

弘晸沉吟少許,眯着眼睛,看着跑回來的白白福靈心至,“咱們也不是小氣的人,既然你叫我們阿哥,那就勉強教你一回道理。你答應咱們一事,這樣就算扯平了怎麽樣?”

“……”

弘晝看着兩人自說自話的沒有搭理,弘暄嫌棄的撇嘴,“你說這麽多,他聽得懂嗎?”

弘晸彎下腰,眉眼笑起,“弘晝,要不你把那只狗送給爺?”

“要狗做什麽?帶着多累贅。”

“弘旺不就想要嗎?”

弘晸提醒的戳了一下,弘暄順着看到白白不由眼眸一亮,“對啊!反正四伯這麽多狗,沒了還有別的。”

這狗不像宮裏養的那些精貴可愛,竟然是額涅說的獒犬!

額涅是蒙古格格的弘暄動了心思,他本性也想要這種看着就威風的狗狗,等到了圍場……

弘晝年紀小,哄兩聲幾乎就聽話的把狗給他了!

弘暄起了心思,暗戳戳的開始哄了起來,兩人你一言我一句,見弘晝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便笑着擺手,“來人,把那獒犬抓上。”

白白根本沒發現自己的危險,它大約知道自己還要被關,沒聽到弘晝的召喚就放肆的外面狂奔撒野使出自己渾身力氣。

幾個奴才看了很沒有辦法,眼看着小阿哥不高興了,不得不硬着頭皮撲追上去。

怎麽說血統還在,萬一被撲急了呢?

眼看着白白被迫的縮小跑出的範圍,弘晝扯着嗓子吼了一聲,“白白!”

白白耳朵一動,屁股一甩轉身回頭跑了回來。

弘暄激動的搓手,“這狗真大啊!”

弘晸以為弘晝幫忙,欣然的點頭。

未滿一歲就有了日後兇權的英姿,白白被府裏人養得很好,吃的精細。幼年時期的營養充分,從表面上看沒有野生獒犬的落魄髒亂,但它是英姿勃發的。

等到這樣一只大狗腳步不停地沖了過來,弘晸弘暄兩人這才驚變臉色,“啊啊啊!弘晝快讓它走開!”

老斧不發威,真當我是粉紅豬小妹啊!

弘晝笑眯眯的從他們身後走出,招了招手,“白白。”

白白興奮狂跑,紅色眼眸越發生動,流動溢彩既好看又殘暴,卷着一陣清風就吹了過來。

依舊是繞圈急剎,然後在弘晝的暗示下腦袋低下一拱。

出行在外,常通等人還是怕它受驚吓亂跑出去,所以脖子上是栓了繩子以防萬一。

弘晝翻身上背,拽住繩子就呦喝一聲。

白白受到提示的繼續沖了十來步。

跑到邊上的弘晸弘暄才剛喘過氣,就看着弘晝在狗背上指揮着沖過來。

還有那雙赤紅的眼眸……

“啊啊啊!”

“救命啊!”

“阿瑪快救我!”

兩人不能控制自己,仰着頭鬼哭狼嚎跑開。

尤其是弘晸,明明是平地草原,他竟然莫名其妙來了個平地摔。

弘晝只是想吓一下他們,免得以為什麽東西都是可以觊觎拿走的。沒想到兩人這麽膽小,還不惜要碰瓷。

彼此離着還有一丈遠,白白轉頭回去了。

弘晸在地上爬了兩下,又腿軟的樣子,回頭間臉上欲哭不哭滿是絕望,似乎還臉紅了。

大男人臉紅什麽?

弘晝沒多想,反正他就是平常遛狗啥也沒幹,若是不信問旁邊的來來往往的奴才就是了。他們都是小阿哥,身份之間彼此并沒有什麽差距,自然就不怕有意外。

可能是因為來往人都驚訝的看向一人一狗,無論是弘晝還是白白都正好是精神亢奮的時候。弘晝不再喊駕,而後扯着嗓子亂叫亂吼,直到回到籠子邊上。

等白白興奮的舔了他一臉口水才肯回去,弘晝左顧右盼幾眼,突然想起一事。

常通呢?

弘晝抓頭,甜酸便來了。

“五阿哥!您總算是回來了!”

弘晝指着身後,“常通。”

“常通還沒回來?”

“嗯。”

“五阿哥先跟着奴才回去再說吧,前面就要準備走了。常通那裏,奴才等下讓人去叫就是。”

年氏和甜酸都知道弘晝主仆去了哪裏,就算常通沒跟上白白的馬車,後面再跟上一輛,等到了再趕來前面就是,自然不用擔心。

偌大的儀仗部隊,總不至于走一路丢一路人罷?

弘晝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便點頭回去了。他昨晚睡得不踏實,也是很久以來三人同床,人嬌小擠在中間很不方便還燥熱得很。弘晝隐約記得自己不停地翻身打滾來着,每每感覺涼快一點又被人蓋得死死地,他熱得不行了!

一晚上沒睡好,起來後吃飽喝足又溜達跑了一圈。身在外面,走着走着就比在院子裏散步走得遠,出行在外的運動量莫名增加也讓他身子沉重困乏起來。

就當是坐長途慢行火車,上去就打着哈欠睡下去。

閉眼的一瞬他想到早上醒來的畫面,皺了皺鼻子轉身對着車牆睡去。

年氏将座下打開,攤開毯子給弘晝蓋上,自己則繼續坐在下方。下方寬敞,腿腳可以随意的拜訪,靠着座上打盹看書都很惬意自在。

一路上停停走走又是一日。

才剛停車,弘晝摸着空空肚子準備去大鍋飯,結果看見了莫名的老太監走來,“側福晉吉祥,五阿哥吉祥。”

年氏看了幾眼,“你是?”

“奴才奉皇上旨意,請五阿哥前去一趟。”

弘晝哦了一聲,并不意外。

年氏倒是緊張一些,“五阿哥一日裏都在車上,不知總管能否告訴一聲是何事?”

老太監看着富态和善,衣着也有些講究,卻不是總管那個品級。年氏說的很客氣,甜酸也順着給了賞錢。老太監笑眯眯道,“側福晉勿慮,除了五阿哥還有餘的小阿哥們都在。”

那應該就是爺爺想孫子,挑兩個順眼的聊兩句罷?

年氏如是想,欣然擺手讓弘晝跟着走了。

弘晝也沒解釋,他一路安靜的跟着,走了幾步身後跟着的老太監道,“五阿哥可要奴才抱去?”

老太監的聲音細柔,不像常通等人。院子裏的管事太監雖然也上了歲數,但他只是聲音尖了一點,并沒有眼前這位有點莫名的味道。

弘晝感覺怪怪的,就在老太監偶爾提示下走了過去。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禦車前的營帳已經有了棱角模樣。康熙雖然在郊外,屁股下卻坐着從宮裏搬出來的椅子,身旁還放了方桌和茶點等。而在他身前的空處,是老太監嘴裏餘下的小阿哥。

還有胤禛等人。

跪在最後面的常通忍着悲痛不敢說話,只有一雙眸子寫了千言萬語般,挂着淚水看向弘晝。

弘晝覺得挺不好意思的,畢竟是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沒想到把自己人留下虎口折磨了一天,瞧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哎。

他對着康麻子行禮,“瑪法安。”

如此再見過胤禛等人。

胤禟哼了一聲,“四哥真是會教人,小小年紀就懂得規矩。”

胤禛不理他,“汗阿瑪,弘晝雖有些頑劣,但也知規守矩。想要确認全情,還是要問過他才肯定。”

康熙嗯了一聲,像上回一樣招了招手。

弘晝乖巧的走上前,“瑪法。”

“你這是才睡起來?”

弘晝狠狠的睡了大半天,他起來也無事可做,索性就當自己補交養生了。臉上免不得有些痕跡,倒是熱紅的臉在路上散了。但他面容白皙,小孩子獨有的可愛都在他臉頰兜着的小肉上。對比哭得稀裏嘩啦的孫子,康熙不能免俗的喜歡長得好看幹淨的。

“弘晝和瑪法說,你今日做什麽了?”

“嗯?”

“早上可有賴床?”

弘晝搖頭,“滾下來了。”

“嗯?”這回輪到康熙疑惑,他看了面色不對的胤禛一眼,又盯着弘晝,“然後呢?”

又到了每日配合表演的時候了!

弘晝有模有樣的手腳并用加嘴說道,“穿衣衣,吃飯飯,和白白。”

康熙看他手舞足蹈,言語雖然簡單卻說得很是清楚,“白白?”

“白白乖!”弘晝點頭,很乖巧的笑道。

胤禛道,“白白是獒犬的名字。”

康熙覺得好笑,又如此的問了幾句。這回外出本就是難得的惬意時候,心情好自然願意多花點時間。弘晝一路配合着,終于問到了後面的話。

“那你有沒有追他們?”

弘晝回首看着弘晸弘暄,這兩人臉上帶着幾分痛快的神色,顯然覺得自己告狀成功,絲毫沒有以大欺小的自覺。

如果說是,大概就會把責任說到白白身上了吧?

誰會不可能容忍一個會威脅到子孫的狗狗?

弘晝的臉皺了起來,他很生氣的跺腳指道,“壞!阿哥壞!”

“哦,怎麽壞?”

“打!阿哥打!”

弘晝一副急迫又憤怒說不清的樣子,又跺腳又隔空拍打他們的抹眼淚。

任是誰看了,都覺得是弘晸弘暄兩人說謊。

不等康熙說話,弘晸弘暄也哭着喊冤,“沒有,就是那只獒犬追着跑,要咬我們!”

“要是沒有侍衛,我們都會被咬的!”

胤禟哼道,“這獒犬本就是蒙古草原上養的,四哥竟然寵着兒子不顧人性命,這未免過分了。”

“九弟要單憑弘晸的言說,自然是無話可說。”

“除了弘晸,還有弘暄呢!”

胤禟瞪着旁邊看風景的胤俄,可惜後者并不在意,左看右看就是不理他。

三人各執一詞,弘晝都要準備殺手锏了,康熙終于想起還有一個常通。

在此之前常通已經回過話了,和弘晝的差不多,只是把壞說的分明清楚一些,就是弘晸弘暄看中了這只獒犬。

沒來由的,康熙都有點好奇這白白是什麽模樣。

“稚子童真,想來就是鬧得誤會罷了。你們二人是兄長,就應該多些照顧體諒,不可貪性太重。”

康熙點頭,大約猜到了一些。他沒有說透,只是點了一下,卻是誰都聽得出來是偏向了小的。

弘晸弘暄自然不服,還想要說什麽,弘暄卻被身旁的胤俄敲了腦袋,“聽到沒有!人家兩歲的孩子自個兒玩,就你閑着沒事和他過不去,像什麽樣子!”

“阿瑪!”弘暄張大眼睛,努力看清自家阿瑪。

可惜胤俄沒有任何的反轉和庇護,“喊什麽喊!你再這樣,估計事情能傳到京城去。讓你額涅聽了還得了!”

“老十你怎麽”

“人家尿了褲子,你又沒事憑什麽跟着鬧。”

胤俄很直接的打斷了胤禟的話,只是話裏內容讓人震驚發笑。

弘晝恍然大悟,所以弘晸趴在那裏是因為吓尿了?

胤禟氣的不行,弘晸更是直接哭了,他哇的一聲,“我沒有尿褲子!我沒有!”

胤俄敷衍點頭,“是是是,你就是被弄濕了褲子,再回來換了衣裳,你沒尿!”

弘晸聞言哭的更傷心了,一旁的弘暄欲言又止,但是想到胤俄方才提起的額涅,心裏又怕怕的不敢說。

額涅是很疼愛,可上回因為瑪法說了他,回去後這半年也讓他生活的水深火熱,一點郡王府裏最嬌貴疼愛的嫡子地位可言。

胤禟緩了緩,知道老十是靠不住的,竟然在同一陣線的時候窩裏反了!雖然尿褲子丢人了點,但是本能的覺得那追着弘晸跑的獒犬不應該養!

“總而言之,這獒犬不應該給弘晝這樣的孩子養,萬一出事了呢?”

“怎麽出事?不然養得乖巧些再被人剪了毛?”

胤禛臉上冷冷道,望着胤禟帶着幾分質問。

“四哥!八百年前的小事你記着做什麽!”胤禟氣得都要跳腳了,“不就是剪了哈巴狗的幾根毛嗎?難不成你就是因為這個才故意報複?”

這話有點故意了。胤禛輕呵一聲,不懼他的深意諷道,“剪的不是幾根,是全身!哈巴狗吓得都不敢出門,飯都不吃差點餓死了!再說養白白的是弘晝,不是我,也足以可見是弘晸的膽子太小了。”

“就是,你看我家弘暄就沒有尿褲子。”

胤俄笑呵呵的接話,胤禛胤禟愣是被噎了一瞬。

弘暄紅着臉拽他衣裳,阿瑪,不要再丢人了!不然到時候傳回京城被笑的,就真的是他還有阿瑪了。

胤俄不以為然,在兩人針對的時候低身和弘暄低語,“想要和那只獒犬玩就別吭聲。”

弘暄眨眨眼。

弘晝已經不意外這種結局了,他站在旁邊,牽着康麻子爺爺的手一起看戲。等到差不多了,康麻子這才裝作斥責的樣子,将幾人都驅趕走。不過臨走前,還特意的留下胤禛說話。

不外乎關于白白的。

雖然事情不了了之,但是狗狗畢竟只是狗,經此一事之後只怕更受旁人的關注。稍不留神上了當惹了禍,白白不知什麽下場。或許會牽扯自己,甚至胤禛。

回去的時候胤禛并沒有責怪他,只是讓常通将白白看好,這一路上就不輕易放出來跑了。對于弘晝,雖然覺得這次恰好幫自己報了仇,但他不會誇只是讓他聽話,記得跟着年氏等。

弘晝也明白,點着頭應了。

這夜來的很快,吃過飯後回到營帳。依舊是三人一同,但弘晝被分開丢到了另一張悠車上。

悠車類似于搖籃,還可以挂着孩子喜歡的東西。這在許多養育孩子的人家中常見,但都是不足月或幾個月的。弘晝在迷迷糊糊地時候睡過兩次,沒想到大了竟然還有這個機會。

看着悠車邊上挂着的花,經歷太多窘迫的弘晝伸手摸了摸沒有鬧。一個人睡也好,不至于被丢下去,也不用非要假裝閉眼了。

弘晝聽話的沒有再騎白白,弘晸也羞着沒有再來,一路上也平靜了下來。

說是圍獵,儀仗卻繞着路走。康熙忙得不可開交,胤禛也時常不見蹤影,聽聞有一回還跟着農民下田去了。說是同行,實際上有幾日間斷的不見人,每每睡下了才回來又早早離開。

終于抵達了圍場時,胤禛是肉眼可見的瘦了下來,反之弘晝之前發育加鍛煉的苗條又不見了。整天吃吃喝喝睡睡,大不了就是聽年氏說故事,弘晝整個人懶洋洋的。

下了馬車得到允許,弘晝在正式紮下小住的營帳裏換下一身衣裳便飛到白白的身邊。他已經想好了對策,因而和出京一樣帶着白白就往外面跑,只不過身後還跟着幾個侍衛随着。

另一邊的弘暄将自己收拾光鮮好看,又把鞭子綁在腰上。他在胤俄的催眠和厚臉皮教育下深呼吸,坐在小馬駒上準備去找弘晝玩。

按照打聽的方向,是小阿哥狩獵的地方。

才前去不久,便聽見歡呼聲。弘暄馭馬前去一探,竟是白白咬死一頭花鹿放在弘晝腳邊!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昨天的鎖文,真的挺無語的,因為 月誇 下 和 衣襟 半 敞 這兩個詞折騰了十多個小時……

最後關于之前的話題,這裏說一下,雖然嘴上渣爹但父子情會越來越好的,再加上如果是嫡子那着墨不少,弘晝的地位也會很明顯的有差異,59不大喜歡。所以後面沒有意外的話,弘晝還是那個和親王,但他是自由自在自願作天作地的和親王,也會成為下一個皇帝,至于出國是不影響的。

成年人選擇都要,為什麽要二選一呢,對不對?嘻嘻嘻。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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