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架好梯子,上了屋頂。
灰撲撲的瓦經由霞光鍍金,遠望宛若鯉魚金鱗。
方肆懿坐在其中一小片上,指間繞着牆角揪的草葉。
“小時候練不好戲,挨了師父打,我就自己上房頂坐會兒。”
遲楠襯衫單薄,哆嗦了一下。
“幹嘛跟我說這些。”
方肆懿見狀把他往懷中摟。
“不是不高興嗎,大少爺。”
試圖掙脫,被抱得更緊。
“看看北平吧。
等你家把我娘的骨灰壇子送來,你就回天津了。”
遲楠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為什麽對娘的遺骨那麽執着?”他是争個臉面,從小被遺棄的方肆懿呢?方肆懿扔掉草葉,低下頭。
“生前沒跟她待多少日子,她可能是這世上唯一還念我的人。”
跟方晴衣相處的過往湧上嘴邊,遲楠咽了回去。
“你還有些戲迷吧。
不至于餓死街頭,孤零零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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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方老板的敵意來自身份的懸殊,母親心中的分量,加上遭到霸王硬上弓。
下了床,他承認,那恨裏囊括濃度很低的同情。
自己起碼有像樣的爹,跟娘相處過不短的日子。
“是啊,還有戲。
戲裏總有人愛我。”
方肆懿起身,向他伸出手。
“開鑼之後,我請遲三少聽戲。”
遲楠拍了下他掌心,自己站起來。
後知後覺望見高度,差點沒站穩腳。
“怕什麽,頂多斷條腿。”
方肆懿抱穩他的腰,親親耳根。
“在房頂上做怎麽樣?”遲楠又怕又怒:“不怎麽樣!神經病!”見他沒忍住笑了,才知道被耍。
幼稚。
“我認識一個德國的腦科醫生,推薦你看看。”
月亮暈開暮色,方肆懿向孔七借的人仍守在房門口,一個個打哈欠。
方肆懿有事忙,把他抱下房頂後又出了門。
吃了一大碗東北香米飯,外加大塊紅燒肉,遲楠拍着肚子東想西想。
方肆懿這人,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罪不至淩遲喂狗,照樣該死。
他被砍下腦袋時,那根東西會被吓軟,還是向死亡擡頭?憑他那麽多花樣,此前肯定有不少風流事。
自己羞于身體的變異,從沒進過煙花之地,不然早換他操方肆懿了。
遲楠等今晚方老板來,好學習經驗,到下半夜也沒來人,熬不住睡着了。
雞鳴過幾個時辰,一掀被,晨勃的玩意兒将絲綢襯褲頂起了小包。
想起學習沒能如期進行,遲楠決定自個兒摸索。
綢褲跟內褲踹到腳腕,拿靠枕墊高胯部,直身靠在床邊。
一腳踩着腳踏,一腳踩在蔥綠繡鴛鴦的閃緞被面上。
二指并攏,探向下面的小嘴。
中指在陰蒂上打圈,攪動抽插,慢慢進去,沒一會兒便去了。
昨天接到大帥府回電,對方同意了他們的要求,但必須先放人。
方肆懿絕不答應,他得先見到骨灰。
跟孔七談到半夜,小睡兩個鐘頭,滿面倦容地回到方宅。
見房門閉着,以為日上三竿遲少爺還沒起,繞到後窗偷看。
拉開一條縫,白皙的腿垂在床下,飽滿腳尖搖晃着蜷起,有種嬰兒的肉感。
手指緊抓床幔,喘聲蕩出來。
方肆懿關緊了後窗。
砸花的鏡子中剛有影飄過,怕是哪個下人,方肆懿推門進來了。
撩起長衫,壓住他,陽具隔布料頂弄高潮完的穴。
“不是恨我嗎,一晚上沒操怎麽想了?”遲楠剛高潮,尚喘在失神中。
“我想自己試試,學學......”“用不着,現在把你幹夠本兒。”
就着淫水進去,陽具脹滿的感覺比手指舒坦。
遲楠扭動身子,坐得深些。
“知道哥哥的好了?”方肆懿扯開他衣襟,抱坐在身上,耐心吮乳。
“好個屁。”
遲楠騎着他動起來,“小爺允許你進來了嗎?”撥弄乳頭,至圓熟如待采撷的櫻桃,方肆懿才按摩乳孔。
“你去門口看看,寫的是方宅還是遲宅。”
猝然被頂到敏感點,遲楠弓起背叫出了聲兒,忘了頂嘴。
教方肆懿抓到,又一陣狠頂,逼得他春叫不止。
“之前沒發現楠楠叫床這麽好聽,嗓子比我們芝生班唱旦的丫頭還亮。”
“你別這麽叫我!惡心......”遲楠伏在他肩頭,沒讓瞧見發紅的耳朵尖。
“不叫楠楠叫什麽?寶貝兒?心肝兒?”方肆懿摟緊細腰,不許他動,來回碾那點,“我的寶貝兒太多了,叫的時候不像叫你。”
磨得要命,叫床聲中帶出了哭腔:“方肆懿,我操你大爺......”再磨又要高潮了。
“我沒大爺,你操我吧。”
方肆懿連頂十幾下,放倒人從側面進去。
重新找準,三兩個來回,遲楠高潮了。
淫液澆在柱身上,減少抽插的阻力。
插狠了,滿屋回蕩不絕于耳的水聲,漲奶沒射出來,遲楠自己用手擠,有節奏地撫慰乳頭,卻不得要領。
方肆懿将他抱起,在屋中來回走,重量下壓,頂到最裏面。
“乖乖給哥哥射,等會兒讓你射奶。”
遲楠攀着他,用乳頭蹭他的胸肌,“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擁抱倒向梳妝臺,掀亮臺燈。
暖光烘托遲楠的瓜子臉,點透嘴角一顆不易察覺的痣。
那些風情複活在他的唇邊痣,眼底春,身外魂。
“是男人,你能給我生小孩嗎?”方肆懿意亂情迷地吻遍他。
遲楠受了感染,亮出頸側給他吻。
“應該不能吧,從醫學角度出發。”
光暈籠罩下,方肆懿的眼睛黑得略微失焦。
近距離與這樣的他對視,心像風中燭焰猛一跳。
“射你這麽多次,總有一次能懷上。”
釋放在濕熱的陰道,由于快樂而皺緊的眉頭被記住。
遲楠後來許多年常想,再快樂也有不快樂的部分,比如綁匪與人質的關系,以及兄弟血親。
那晚洗過澡,方肆懿給他吮出奶。
他被套上方肆懿的裏衣。
十指相扣。
舌尖抵上反複磨蹭,叼起再放開。
重複的吮弄終于使乳孔張開。
“哥哥被你又叫硬了,怎麽辦。”
方肆懿做擠弄的動作,奶一下子噴到他說話的口中,沿下巴滴滴答答。
遲楠此時痛苦又快樂,“別提......那兩個字......”咽下乳汁,堵住另一邊乳孔。
“哪兩個?我不是楠楠的哥哥嗎?”受到刺激,被堵住的乳孔往外溢奶。
方肆懿舔了手指,含住泉眼似的乳頭。
“幫哥哥再弄出來吧。”
吮光溢出的奶,把遲楠下身扒幹淨,在大腿肉最嫩的地方進出。
陰莖蹭過小穴,頂過兩團睾丸,颠着遲楠的陰莖。
他沒見過這種花招,濕得忍耐不了,幹脆用手幫忙。
在瑩白的掌心又射一次,方肆懿聞了聞他頸間。
“嗯,裏衣上有楠楠的奶味兒。
以後每晚睡覺我都穿着。”
不知道為什麽進入一章劇情一章車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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