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龜頭猝不及防擠了進去,接替手指的位置。
“不是說......不進去嗎。”
休養中的身體猛遭插入,有些脫力,被掐住腰往上摟。
“既然進去了,看看裏面。”
肥皂起到潤滑的作用,每下都頂到最深,伴随滿足的喟嘆。
事已至此,遲楠趕不走,任兇器在體內行兇。
不然怎麽辦,高聲尖叫招來租界警察,告訴他們我的哥哥洗澡時強奸了我?忽被頂到那一點,叫聲過分甜膩,慌忙用手蓋住。
遲杄卻喜歡,把捂嘴的手背到身後。
“這裏舒服,多看看。
嗯?”放慢了節奏去頂那點,磨得遲楠眼淚汪汪。
“不要了......不要了......”對二哥從小的畏懼讓他收斂了獠牙,沒想到遲杄也看上了他的屁股!“不要嗎?”每問一句狠頂一下。
“真的不要?”被磨得洩了身遲楠才松口。
“要。
要。
快點。”
肩胛骨靠在瓷磚牆壁,擡起那只崴到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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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陰唇,舔舔勃起的陰蒂。
“好濕,好多水。
喜歡做這件事吧。”
身體在舔舐下興奮顫栗,代替哭泣和搖頭做了回答。
舌頭細致地舔進潮吹後的穴,整個進入。
“喜歡可以多做。”
粉紅色陰肉被舔到完全打開,再被陰莖塞滿,插出咕叽咕叽的聲音。
遲楠的眼淚決了堤,流個不停,上面淌水,下面也淌水。
關了淋浴,體內洶湧的水聲清晰。
“不要......不要射在裏面......”他放棄了,唯有這條底線。
最後一字黏連齒間,遲杄射了。
吮吻松軟的胸部,遺憾地說:“晚了一步。”
濃濁的精液灌滿陰道,不由自主夾緊腿。
比起恨,沸騰的更多是無頭緒,以及破禁的快感。
跟方肆懿做時,綱常倫理像遠在天邊的枷鎖,潦草地知道存在。
跟遲杄做覺出背德偷歡的味道。
畢竟他們相處過一些年頭,那時候的二哥不會像現在這樣,觸摸所有私隐,迷戀地親吻他。
陰莖留在裏面,遲杄抱他重新洗澡,黏糊糊地親耳朵。
“怪不怪哥哥?”遲楠沉着臉瞥去一眼,拉過手臂狠狠咬下。
牙齒嵌進肉裏,忽地松開了。
一圈青紫,臨近見血邊緣。
沒有痛的神色,遲杄愛憐地親他。
唇舌糾纏,親得遲楠頭昏脫力。
他想,現在咬斷二哥的舌頭,他也不會怪自己。
當然僅止于想,沒有真的咬。
下不去嘴。
遲杄埋在他肩窩,蹭了蹭。
“還想做。”
陰莖聽話地頂弄,動作逐漸變大,囊袋拍在屁股上啪啪作響。
遲楠後悔沒咬斷他的舌頭了。
洗完澡擦幹淨,趁白天家中屏退了傭人,一件浴袍裹兩人上樓去。
踏上最後一階開始,接着吻摔到床上。
嘴唇落在頸後突出的骨頭,沿脊背寸寸飛落到尾椎。
“我以為你會拒絕。”
聽他這樣說,遲楠餘下的憤怒熄滅了。
二哥向來八風不動,運籌帷幄,怎在自己面前流露了弱态。
“我是覺得不應該。”
不應該。
遲杄回想他生命中的不該。
紅燈白雪的廟會節,交握的棉手套,金色糖人閃亮。
十四歲的遲楠接過,吧唧親了他一口,他臉紅了。
這是不應該。
“回不了頭。
走太久了,回頭的路也照着你。”
淺嘗辄止地親,唇與唇游戲,遲楠溺在溫柔的愛撫中忘了反抗,又給身上的人攻進去。
兩個人側身做,操幹肉穴同時,指揉陰蒂。
“它跟穴一樣想要了。”
遲杄有技巧地舔進耳朵,“想讓哥舔耳朵還是下面?”在性事上,他二哥比方肆懿那頭驢體貼多了。
“嗯......耳朵......”“不能太寵你,我要舔下面。”
先親了親睾丸下的陰蒂,用接吻的方式,半吮半舔,親出啵的聲音。
“寶寶真好吃。”
那稱呼的羞恥感推遲楠逼近高潮。
“你別叫......膩不膩歪。”
舌尖模拟性器進入,嘬着肉穴分泌的淫水。
“寶寶。
就是我們家的寶寶。”
自下往上舔,夾雜吮吸,舔得遲楠受不住了。
“二哥,二哥別舔了......”遲杄擦擦嘴,趴在他小腹。
“想聽寶寶叫我的字。”
他親了親紅腫的陰蒂。
“沐......沐青。”
額頭亂蹭肚臍,遲杄擡起頭,笑的餘韻猶在嘴角。
“聽你的。”
剛搗進,還沒開始密集的操幹,遲楠高潮了。
身體因高潮拉成一張弓,胯骨仿佛将振翅而飛。
遲杄不要他飛,要撞碎蝴蝶翅膀,濕漉漉、髒兮兮地沉淪,交媾下墜。
射精時緩慢地抽送着,這種享用他很受用,不願出去。
“寶寶裏面好熱,好緊。”
遲楠神志不清往前躲,卷入鋪天蓋地的親吻。
無處施放的吻印在鎖骨,乳頭,膝蓋,帶一點冰涼的綿軟。
“再等等。”
第一次完整擁有,太珍重。
換床單時,遲楠縮在被裏成一團,委委屈屈窩在床腳。
遲杄從棉花中扒拉出腦袋,使勁親下去。
分開時,兩片薄唇見紅腫的趨勢。
“都怪你。”
那控訴的眼中多餘羞怯。
上次看弟弟羞是什麽時候,是他十歲尿床被父親打屁股那次。
往後便沒羞沒臊,無法無天。
遲杄低頭笑,用他的手系扣子。
“是怪我。
許你一個願望,要什麽?”系到最下,餍足的性器鼓囊顯眼。
被鑿穿的滋味他天賦異禀也難捱。
“許願,哥別再對我做這件事。”
遲杄果斷地答應了。
“好啊。”
彎腰去撿從浴室抓出來,扔到地下的衣物。
看着沒半點不情願的背影,遲楠反倒有點不高興,伸出一只腳丫偷襲屁股,先被攥住了。
衣冠楚楚的大尾巴狼沿小腿摸進去。
“不做,等寶寶求我做。”
親親摸摸哄睡了小弟,已暮色四合。
遲杄換身衣服,拎上手提箱赴約。
他要見的人躲在六國飯店,所以見面地點只能是六國飯店。
盡管他沒那麽喜歡。
推開包廂門,季如蘭聚精會神地肴一盅佛跳牆吃,八方追殺都得排在這瓷盅之後。
掮客這環不可或缺,真正的交易對象在他身邊。
那人将禮帽扣在胸前,捋一下小胡子,伸出手。
“遲二公子,幸會。”
也別做愛了!幹點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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