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要不要做點什麽
基金會是學校的愛心基金會,原本就有本校學生捐款渠道,陰差陽錯被人誤以為愛心早餐基金會,後來愈演愈烈,直接被以訛傳訛說成謝橋的基金會了。
“我也不是什麽校草。”謝橋臉上顯出些微窘無措的薄怒來,“就是這樣。”
紀真宜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嘴唇刻意“O”得圓圓的,理解地點點頭,“這樣啊。”
謝橋生怕他再說出些讓自己無力招架的話來,立刻坐下,把桌上的筆記本翻開,“阿姨說你的語文素養太差了,讓我告訴你一下具體答題方法,還有作文上次考試你都寫不滿八百字,我建議你議論文直接背滿分作文原段……”
紀真宜從沒聽他說過這麽多話,小紅嘴唇動得又快又急,像趕着連夜跑路。不過他的注意力還是馬上被牽走了,“我語文素養怎麽就差了?我語文素養可太高了,你随便問我一句‘衆女嫉餘之蛾眉兮,謠诼謂餘以善淫’,我都能馬上告訴你什麽意思。”
謝橋看他信誓旦旦,“那下次作文你就把這句話寫八百字吧。”
紀真宜翹着嘴咕哝,“我又不是這個意思,要不你再告訴告訴我平常看些什麽書能增長一下我的知識面?”
“你還有空看書?”
你還會看書?
“有啊。我想要那種振聾發聩的,讓人家一聽就覺得我很有鬥争精神,很有思想覺悟的,那種高級的書。”
“那你看魯迅吧。”
紀真宜不信任地看着他,“魯迅?這有點爛大街了吧?我想要小衆點的,沒有嗎?”
“那看魯迅小衆點的書。”
紀真宜感覺到他的敷衍,有點不太樂意,“小橋。”忽然伸手搭上他大腿,謝橋渾身一顫,立馬往回收,左支右绌又被紀真宜摸上另一邊,柔嫩的手心貼着褲子直往腿根去,“只有我們兩個人,好無聊啊,要不要做點什麽?”
謝橋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嘴,薄薄的往上翹,呼出來的熱氣拂過他臉頰。昨晚的記憶湧上來,他倉促移開了視線,心髒砰砰狂跳起來,臉熱得發暈。
紀真宜看着他通紅的耳朵尖,差點要笑。這人怎麽一天一個樣啊,昨晚上不知道誰龍精虎猛跟餓狼一樣,現在純情得稍微隔他近點臉都要紅透,“做不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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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謝橋才沉着眸子,聲線半啞的“嗯”了一聲。
恭候多時的紀真宜把數學的《600 /700分考法》抽出來,嘭地摔到桌上,“好,那我們就做數學吧!”
始料未及的謝橋倉皇擡頭,對上紀真宜好學真摯的眼睛,一派小女兒情态的欲言又止,“哥哥……不會數學嗎?”
謝橋終于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太好逗了吧?”
在紀真宜張狂放肆的笑聲中,謝橋壓着火氣把面前的《67》翻開,“這個導數題,開始做吧,今天不做完不要睡覺了。”
“導數是什麽東西?這個題怎麽還有四問?你開玩笑,我還沒學會走呢你就讓我跑?”
“阿姨,紀真宜不……”
紀真宜趕緊穩住他,“诶,別喊別喊,不要這樣,我們先冷靜。”
謝橋于是冷靜地看着他,“做數學?”
“小橋,你變了,你學壞了。”
“阿姨——”
“知道了知道了!解開吧,快點解開!”
祝琇瑩就跟謝橋的召喚獸似的,真馬上推開門進來了,驚得紀真宜差點來不及收回解謝橋褲子的手。
“怎麽了怎麽了,小橋叫阿姨什麽事?”她看着房裏正襟危坐的兩人。謝橋沒有說話,她迅速将目标鎖定在紀真宜身上,“你是不是氣着小橋了?啊?小橋你告訴阿姨,他是不是不聽講瞎胡鬧?阿姨給你教訓他。”
“他不願意做題。”
礙于祝琇瑩在場,紀真宜只能咬着牙用眼神狠狠掐了謝橋一下。
要不怎麽說他媽是謝橋的召喚獸,兩人說話都不謀而合,“什麽題?哪個題?紀真宜我跟你說,你再這麽懶,不做完今天別睡了!”
紀真宜不說話,腦袋肉眼可見的頹下去,靈魂在嘆氣,在他媽的唠叨聲中無所事事地轉起了筆。
這無疑再次惹毛了祝琇瑩,“又轉筆又轉筆,送你上了這麽多年學,你就學會轉筆了嗎?”
蔫了吧唧的紀真宜瞬間來了勁,猛地站起來,嚴肅地對着他媽說,“當然不是!”他轉身豪氣幹雲地拿了本書頂在指尖上,小拇指靈活地在書角上一扇,一本書被他轉出光宗耀祖的氣勢,“我還會轉書呢。”
祝琇瑩都讓他氣笑了,形式地在他肩上揮了一下,紀真宜連忙接住掉下來的書。
“還好意思說!給我認真學習!跟你說了多少次,再苦也就這一年,有個正經沒有?你再這樣下去也不要耽誤人小橋時間了,難為他一天天耗在你這,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了。”又溫言細語地對謝橋說,“小橋喜歡吃醉蟹嗎?阿姨今天買了點幾斤蟹,在洗呢,我今天晚上就腌好,過個三四天就能吃了。真宜最愛配着粥吃了,你也試試。”
謝橋當然說好。
“小橋真乖,也不挑食。”門阖上的時候,祝琇瑩笑吟吟地這麽說。
紀真宜沖着謝橋立馬學腔,“小橋真乖,也不挑食。”
謝橋早習慣他這樣,“我還以為你不怕你媽呢?”
“哪有不怕自己媽的?” 紀真宜臉上好笑,“你別看她現在傲得跟小公雞似的,其實可會流眼淚了,稍微氣她幾回,哭贏孟姜女不在話下,一定要哭得別人給她下跪磕頭發誓再也不敢了才肯停。”
謝橋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小公雞形容自己媽的。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陰險!”他又開始玩桌上放着的一個貝殼,漫不經心拿眼往謝橋下胯掃,眼梢一勾,“還要不要?”
謝橋想起兩分鐘前祝琇瑩還站在這裏,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和溫柔,以為他全心為紀真宜複習功課,甚至因為紀真宜耽誤他的時間而歉疚。
“要。”
紀真宜于是優哉游哉起身把門鎖了,又鑽到書桌下,窩窩囊囊地蹲在謝橋兩腿之間,“脫了,給你含出來。”
謝橋解開褲子,半硬的性器彈了出來,碩大紅潤的龜頭直直抵着紀真宜鼻尖,像是在向他舉起戰旗。紀真宜伸出舌頭來,繞着那水跡隐隐的大冠頭緩而重舔了一圈,像含糖似的把整個頭部啜進嘴裏。
逼仄的書桌,堆滿畫具的房間,從書桌底下探出臉舔他龜頭的紀真宜,和自己恬不知恥勃勃彈動的陰莖,讓謝橋臉頰轟然發燒,連忙欲蓋彌彰地把臉別了過去。
紀真宜把他吐出來,轉而用手握住那個耀武揚威的東西,柱體的重量與熱度立即灼熱地占滿他的手心,亢奮的肉筋直跳。
紀真宜擡頭見他脖頸羞得一片紅,不禁好笑,“你羞什麽呀,昨晚上怎麽沒見你害臊?”
謝橋臉不情不願地轉過來,清隽的臉上火燒雲似的紅,眼珠灼亮,一張臉白得欺霜勝雪,頂頂标致幹淨,觑了他一眼。
紀真宜笑一聲,又看着在自己手心裏作亂的東西,嗅到那股濕漉漉的麝香味,萦繞在鼻尖揮之不去,“小橋以後肯定是要幹大事的。”
謝橋不太明白他何出此言,只聽他又說,“年紀這麽小,雞巴這麽大。”
紀真宜摸着他漲紅的柱身,那麽粗那麽長,大而圓龜頭往上翹,被根家夥按着穴心操不知道多爽快。他老氣橫秋地感慨,“年輕真好啊。”
謝橋忍無可忍地嵌住他下颌骨,逼他張大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裏插。
紀真宜兩手撲騰了一陣,搭在他大腿上,吃力而溫順地吞吐起來,含下半根轉着彎吸得直響。
謝橋繃着腰往他嘴裏頂,紀真宜的腦袋被插得上下點動,嘴唇蹭得嫣紅泛水,高頻率的撞擊讓他喉眼脹痛,他用一雙注滿淚的眼睛看着謝橋示意他慢一些。
謝橋被他從這個角度含情帶意的注視,都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被紀真宜含在嘴裏,還是噙在眼裏,只覺得渾身一會兒火燒一會兒濕粘。他陶醉地閉上眼,扣着紀真宜腦袋,往裏深深一頂,紀真宜整張臉都埋進了謝橋胯下,“唔……嗯!”
毛骨悚然的深度讓他後脊發冷,整個人仿佛被劈開,他喉嚨急縮,喉管的嫩肉帶來的擠壓感讓人欲仙欲死,無法想象的濕滑瞬間讓謝橋呻吟出聲。
謝橋有些幹紅了眼,章法全無,紀真宜兩頰被他胡亂肆虐的冠頭圓鼓鼓的頂出來,口腔裏一塌糊塗,透明的口水沿着嘴角滴滴答答。
令人浮想聯翩的吸啜聲已經沒有了,全是暴力口交時龜頭插頂喉嚨和抽連時的水聲,紀真宜喉嚨火燒火燎,幾乎裂開,粗硬火熱的陽具一次次破開他喉嚨,捅得他幹嘔得差點食道逆流。
等謝橋又深深射進他喉嚨裏,紀真宜眼睛都失焦發直了,捂着胸口咳得驚天動地,滿臉眼淚,伏倒在地上,摳着喉嚨管把精液全嘔了出來。
謝橋不無遺憾地想,這次紀真宜怎麽不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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