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11)
而後者面無表情的同時,垂在身側的手已經死死握成了拳。
“你個瘋子!法官大人,他瘋了!他說的話不能當作證詞的!他說的事,我根本沒有參與!法官大人!”
法官敲了敲法錘,“被告人請注意你的情緒。”
“被告人南榮遠山,請繼續陳述。”
南榮遠山嘆了口氣,“歲數大了,一時間想不全了。”
“法官大人,我申請問被告人幾個問題。”
“準許。”
池沐站起身走到南榮遠山面前,“請問被告人南榮遠山,穆野的車禍是否與你有關?”
“當然有關。他抓住了我開藥廠的把柄,我怎麽能容得下他。”
“很好。”池沐拿出一張照片,“這個名叫做文一澤的男人是不是當初害我險些死在醫院的所謂的實習生?”
南榮遠山冷笑一聲,“聰明。”
“前幾天,綁架我的是不是也是他?”池沐一雙眸瞪着南榮遠山。
“是。”南榮遠山突然笑了,“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法官大人定我的罪吧,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已無話可說。”
南榮槿因為身體原因一直等在庭外。見到文茉出來的時候,記者大多圍在池沐那邊。她便有種不好的感覺,于是更加等不及,直接推開門下了車。
誰知道這一下車,記者看見她都撲了過來。
"南榮小姐,請問你對這樣的結果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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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繼續上訴嗎?"
"聽說你懷孕了,同時失去了愛人和父親,這會不會影響你以後的生活?"
"你說什麽?!什麽叫同時失去了愛人和父親?!"南榮槿聞言頭有些暈,她抓住那個記者的衣領,問道。
"審判結果已經下來了,肖楠和南榮遠山,一個無期,一個死刑立即執行。你還不知道嗎?"那個記者被她的反應吓到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們是被冤枉的!文茉呢?"南榮槿視線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周,終于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南榮槿顧不得自己還懷着身孕,跑去文茉那邊,一雙手顫抖的握住她的手,聲音已有些哽咽,"文茉,他們騙我的對不對?他們會無罪釋放的,對不對!?你快告訴我啊!"
"對不起,我盡力了。"文茉說罷,甩開她的手,朝車的方向走去。
彼時,南榮槿整個人已在崩潰的邊緣。她發瘋一般拽住文茉的衣袖。
"什麽叫你盡力了?!"南榮槿惡狠狠的瞪着文茉,"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和池沐串通好的,對不對!你們陷害我們!你們陷害我們!"
"小槿,話說的別那麽難聽。你可以去問問,最後給南榮遠山定死刑的是他自己!作為律師,我相當欣賞他的坦誠!"文茉說罷,嘴角微微一勾,甩開她走開了。
池沐走近了,才知道原來人群中圍着的,竟然是堆坐在地的南榮槿。
"你們就是這麽對待孕婦的?"池沐喊了一聲,所有人都向她看了過去。但只有南榮槿的眼神與衆不同,那一雙眸中滿滿的都是恨!
池沐穿過人群,想要扶起南榮槿,卻被她躲了過去。
"你別在這裝好人!你巴不得看着我死!"南榮槿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朝池沐吼道。
池沐舉起雙手,"好好好,我不碰你。你還懷着身孕呢,我扶不起。"
南榮槿,你也有今天。
池沐說罷穿過人群朝黑色賓利方向走去。
"池沐!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南榮槿說罷,瘋了般沖出人群,朝池沐撞了過去。
彼時池沐已經走到街邊,聽到人群中的騷動轉回身時,南榮瑾已經近在咫尺,她根本來不及躲閃。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只大手将池沐扯了過去,下一刻,她撞上了一個起伏有力的胸膛。
兩人身影交錯後,南榮瑾由于起初沖力太大,又沒能撞到人,失去平衡,跌倒在路中央。
身體狠狠撞在冰冷的地面上時,小腹傳來一陣強似一陣的痛楚。不自覺的,南榮瑾擡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卻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體內|流出。她顫抖着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摸了一下,果然看到了鮮紅的顏色。
“啊!”
彼時,池沐還驚魂未定。聽到這一聲慘叫,她連忙回過頭去。
便看見南榮瑾坐在一片血泊中,鮮血染紅了她白色的長褲和衣襟。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此生相守
? 南榮瑾被及時送往醫院,可孩子還是沒保住。
一時間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的南榮瑾瘋了,拖着一身疲憊和傷痛在醫院大廳又唱又跳,最後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在那之後,池沐曾去精神病院看過她。
可她一聽到池沐兩個字,就吓得縮成一團,死活不肯出來見池沐。
或許,瘋了是她最好的結局。
沒有太多的情感,那些由情感而帶來的苦痛,也都不會存在內心。至少,大部分時間裏,她是快樂的。
南榮遠山執行死刑前,終于如願以償的見到了戴雲。
躲了他二十幾年,也怕了他二十幾年。可當見到他滿臉胡茬,頹廢的模樣時,戴雲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心酸。
命運的捉弄,注定了他們一生的糾纏。或許他們自己也沒想過,臨了了,再見到彼此,會是如此平靜。
兩人平靜的談了不在彼此生活的那些年,全然不提及敏感話題,就像聊家常一般。
探望時間到了,南榮遠山被警察帶走,轉身之後,又突然掙脫開警察的束縛,跑到玻璃窗前。
像是用盡了全力,他抓起聽筒,說了一輩子也沒說過的話。
“戴雲,我知道這些年我對不住你。但是,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原諒我,我求你能原諒我。只有這樣,我才能走的心安。”
戴雲沉默了很久,時間仿佛都已靜止。只有淚水還不住的從她臉上滑落。
就在南榮遠山快要放棄的時候,戴雲終于開了口。
“好,我原諒你。”
一句原諒,無法了結兩人之間二十多年的愛恨情仇。卻是一場終結,終結了她的恨,斬斷了他們再無交集的以後。
南榮遠山執行死刑那天,戴雲早早就醒了。明明是安樂死,她卻仿佛在那一時間聽到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那一刻,她哭了。
也是到了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的心。
如果以後再有人問起,她想,她會很坦然的說,愛過。
或許人就是這樣,很多事,很多情,直到最後才會明白。
至于肖楠,從休庭之後,池沐就再沒有見過他。只是聽說,他在獄中并沒有開始反思自己,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而他的父親也因此上了一股急火,一病不起。肖家一夜敗落,再無人問津。
那時,池沐只是覺得他的固執遲早會害了他。
果不其然,不出一個月,獄中傳來消息,說是肖楠在獄中引起争端,失手打死了人。又過了沒多久,被判了死刑。據說,聽說自己被判處死刑的之後,他一夜間白了頭。整個人也頹廢了不少。
而他臨死前的願望是,能再見一次池沐。
顧莫沉把這件事告訴池沐時,池沐沉默了很久。
“小沐,如果你想去,我能理解,也不會阻攔你。”
池沐卻搖了搖頭。
“不必了,我不想見他,也做不到原諒。如果是這樣,見了,又有什麽意義?就讓他帶着遺憾了卻餘下不多的日子吧。”
顧莫沉雖然對池沐的這種回答有些驚訝,但也不置可否。那些傷害畢竟不是他親自經歷,他也無權替她做決定。由是,也便選擇了尊重。
穆生在醫院陪着穆野的時候,因為有了文茉的陪伴而不再孤單。
原來文茉接南榮遠山的案件時,的确是和他們串通好的,只不過池沐并不知道這件事,為的就是讓南榮遠山他們看不出任何破綻。
至于文茉的親人,顧莫沉化身為神秘人,資助她弟弟上學,并為此創辦了慈善項目,資助了那些山溝溝裏的貧民百姓。
文茉雖然看明白了,卻也不好點破,嘴上不說,心裏卻很是感激。
而穆野卻遲遲沒能醒來,這成了池沐心頭的結,每每想起,便是窒息般的疼。
等待一種未知的幾乎于奇跡的可能,時間開始變得很難熬。
上帝是公平的,三個月後,他們終于迎來了這一天。
池沐和顧莫沉兩人捧着花和果籃趕到病房時,穆野和穆生兩人正聊得開心。
文茉只是靜靜的坐在旁邊,看着。見到池沐來了,文茉連忙上前迎接。
“你可來了!他們哥倆快把上輩子的話都聊出來了,我根本插不上話!”文茉白了穆生一眼,笑着埋怨道。
“對了,哥,我還沒問呢,你們倆什麽情況啊?”穆野看了看兩人有些泛紅的臉,笑出了聲。
“我們?”穆生看了眼文茉,又看了看池沐。
“人還你,我可不跟你搶!”池沐笑着把文茉推到了穆生身邊。
兩人貼的很近,倒是扭扭捏捏誰都不說話。
“嘿,哥你什麽時候變成女人性格了?人家姑娘不好意思,你有啥不好意思的?”穆野調侃道。
穆生笑了,一把攬過文茉,眉峰一挑,“現在還用問嗎?”
穆野幹咳了兩聲,繼續調侃道:“咳咳……太含蓄了,我這個剛醒來的病號可看不懂啊。”
“就是,別說穆野啊,就算是我們也看不出來啊。”池沐拿肩膀撞了撞顧莫沉,“你說對不對?”
顧莫沉笑了,“恩。”
穆生清了清嗓子,霸道的吻上了文茉的唇。
“這回行了吧?”穆生指了一圈,“看到沒,看到沒?”
彼時,文茉的臉紅得像個蘋果一樣,說不出話來。
“額……那個,穆野你想吃什麽水果,我去給你洗。”池沐适時的打破了屋內的尴尬氣氛。
“池律師,你們什麽時候辦婚禮啊?”穆野看向池沐,“我一睡睡了這麽久,有沒有耽誤你們的婚姻大事啊?”
“我……”
“下個月十六號。”顧莫沉笑着說道。
池沐驚訝的看向顧莫沉,而後者俨然一副理由應當,這就是事實的模樣。
而事實是……他們根本就還沒商量過婚禮的事。
“那正好,哥,你們倆對,一起辦了得了。”
“不行,我得等你能站起來去參加我的婚禮。”穆生幹脆利落的拒絕了。
“哥。”穆野頓了頓,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我很清楚我的狀況。”
屋內一片沉默。
穆野嘆了口氣,努力扯出一抹笑容來,“我想好了,等你們結了婚,我就去國外養病。只有這樣,我才有可能再站起來。所以……你就不要耽誤我治病了,ok?”
穆生看着穆野,沒有什麽表情,許久之後,他嘆了口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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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吹起落地窗前單薄的紗簾,迎着月色,屋內一片靜谧。
池沐坐在陽臺上,靠在靠椅中看着天上的滿天星鬥。
婚禮結束後,穆野搭了今天最晚的一趟飛機去了國外,未來,她不知道會怎麽樣,只期盼他一切安好。
重生的事,她不準備告訴顧莫沉。就讓他以為他們從沒錯過,也就免得了感受她曾感受的苦痛。
突然覺得,找一個合适的人,相愛,相伴,過平淡的一生,或許才是人生最好的選擇。
“在想什麽?”
池沐循着聲音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時顧莫沉已經站在她身旁。
“我在想穆野,他一個人是否還好。”池沐微垂下眸。
顧莫沉沒有說話,只是靜默的走近了些,擁住她。
池沐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莫沉,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
“啊!”
身體一輕,池沐已經被他打橫抱起,下意識的,她環上了他的脖子。
“我在想,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麽還有時間瞎想。”顧莫沉嘴角一勾,在月色下竟有一絲魅惑。
彼時,顧莫沉已經抱着她轉身走進卧室。
身體陷入一團軟綿時,池沐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顧莫沉已經壓了|上來。他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帶着壓抑許久的渴|望。
一紙婚書可能不代表着永恒,一場婚禮也不能說明太多。
但因為有你,我對未來有所期待,有了相守一生的渴|望。
我顧莫沉。
我池沐。
願以此生相守,直至終老,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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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臺上,女人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這手術成功的幾率有多大?”女醫生看了眼一旁的男醫生,問道。
男醫生搖了搖頭,“不好說。看她有沒有求生的渴望。”
深夜,重症病房,女人赤|裸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接滿了器材。
一片靜谧中,女人突然睜開雙眼。
生命是個奇妙的過程,或許在你不知道的角落裏,它依然延續着。
所謂遇見,只待一個合适的地點,某個合适的時間。
許是一見傾心,許是日久生情,但無論以何種方式開始,總會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番外一
? 婚後的顧太太有了顧莫沉這棵大樹,可謂事事順心,萬事如意。
婚後的顧先生身兼數職,老公、保姆、司機、心理開導師……卻也沒有身心俱疲,反倒樂在其中。
于是顧先生和顧太太的一天就從早上找東西開始。
“莫沉,我的襪子呢?”
“莫沉,你看見我那件淺黃色外套沒啊?”
“莫沉,咱家wifi呢?”
顧莫沉終于耐不住她的獅吼功,上了樓。
“Wifi這東西你讓我怎麽幫你找?”顧莫沉笑着拍了下池沐的後腦勺。
“難道是我手機壞了,怎麽搜不到?”池沐不停移動着手機,就仿佛這樣就能逮到wifi信號一樣。
顧莫沉将池沐擁進懷中,“我看到了。”
“哈?你看到了?在哪呢?我怎麽沒看到?”池沐修長的食指将列表滑上滑下。
“就是這個。”顧莫沉指了指其中一行英文。
“Damon Ring?”池沐嘴角微微一勾,卻躲着不給顧莫沉看到,“哈……我知道了,你這是在補求婚?”
顧莫沉将下巴抵在池沐的肩膀上,點了點頭,“嗯哼,看來我的顧太太也不是很傻。”
“什麽叫不是很傻,是根本就不傻好嗎?!我告訴你啊,我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別以為拿一個wifi名就能應付了事!”
“恩。那顧太太想要什麽呢?”
“我要……”池沐頓了頓,“香榭之吻!鴿子蛋那麽大的!”
“那麽大的戴在手上,不會覺得很重嗎?”顧莫沉逗趣道。
“要你管,反正,我喜歡。”池沐用肩膀撞了撞顧莫沉,“你到底送還是不送?”
“當然……不送。人都騙到手了,還買什麽戒指。”
池沐氣得夠嗆,掙脫開,反而被顧莫沉緊緊握住了雙手。
“你怎麽這麽無賴!信不信我跟你……”池沐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于是乖乖的咽下了後面的話。
“怎麽不說了?”顧莫沉挑了挑眉峰,擡手刮了下池沐的鼻子,“看來還真的得買點東西铐住你,不然,你這個小丫頭老是想着跑。”
池沐撅了撅嘴,“人都被你騙來了,還能怎麽辦。愛買不買吧。”
池沐說罷便起身要走,卻被顧莫沉拉了回來。
“你要去哪?”
池沐白了某人一眼,“哼,去沒有無賴的地。”
顧莫沉淺笑出聲,擡手扣住了池沐左手的無名指。松開手時,池沐的手指上已經多了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香榭之吻。
“莫沉……”
顧莫沉卻将食指置于唇邊,“噓,先不要說話。還有個驚喜。”
“什麽驚喜?”
顧莫沉從口袋裏掏出兩章機票,“真的埃菲爾鐵塔。”
“蜜月旅行?”池沐搶過票,嘴角快碰到了耳垂。
顧莫沉卻搖了搖頭,“只要你喜歡,我可以帶你去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只因你喜歡。”
一個對的人,一包行李,一座城,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這便是他們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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