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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荀珞白眯眼打量着成渡,“這個……”

見荀珞白露出苦惱的表情,成渡頓覺出了口惡氣,撐住浴缸沿站起來,趾高氣揚的,“對,就是分手,老子不稀罕你那根狗雞巴,你他媽愛操誰操誰去!”

荀珞白微揚起頭,眼尾往上勾着,有些惑人,“成哥,當初咱倆說好當什麽來着?”

成渡想都沒想:“炮友啊!”

荀珞白淺笑:“是啊,炮友。炮友又不談感情,還有分手這種說法?”

成渡一愣,兩秒後意識到方才一時最快,說了胡話,尴尬又郁悶,瞪荀珞白一眼,心頭更加憤怒,忙着給自己找臺階下:“抱歉啊荀少,我的意思是咱倆這炮友別當了,往後各走各的路,各玩各的人,我不找你,你也別他媽來煩我,懂?”

荀珞白跟着站起來,饒有興致地看着他,上前兩步,将他逼至牆根。

“幹嘛幹嘛?”成渡骨頭都給操軟了,警惕地盯着荀珞白,“我警告你啊,別對老子動手動腳,老子野戰部隊扛把子,收拾你這種辦公室死宅不費吹灰之力!咱們好聚好散,你他媽別惹我!”

荀珞白雖沒當過兵,但常年堅持健身,身體素質不輸成渡,加之比成渡高了四厘米,不久前又剛将成渡好好“收拾”了一回,此時氣勢自然占着上風,雙手往成渡身後的牆壁一撐,十足的壓迫感。

成渡喉結一滾,後背和屁股貼在冷冰冰的瓷磚上,心髒緊張得砰砰直跳,臉上還強作鎮定,“拿開你的手,幹什麽?壁咚?操,現在不流行這套了。識相點兒就趕緊給我閃開,成爺等會兒還有事,沒工夫跟你在這兒瞎磨。”

“這都快淩晨了,還有事?”荀珞白唇角始終勾着從容的笑,好整以暇的模樣,“如果我不麻利兒地閃開呢?成爺想怎樣?”

說話間,荀珞白已經越靠越近,氣息輕輕撲在成渡臉上。

成渡最受不了他用這種又沙又沉的聲音說話,軟着的腿更軟了,眼角往下撇了撇,皺着眉說:“荀珞白,你這樣沒意思,真的。”

“那怎樣才有意思?”

“想幹的時候約,不想幹了散夥。好聚好散。你別堵着我,跟我玩弄了你感情,欠你似的。”

“哦。”荀珞白居然又近了一些,勾着成渡的下巴道:“剛才你不是讓我愛操誰操誰去?”

“是啊!”成渡惱得慌,想一巴掌打開荀珞白的手,又怕這人發瘋——此時要肉搏的話,他這部隊的扛把子怕是要輸。

不夠丢人的。

荀珞白笑得十分紳士,說出的話卻讓成渡吐血三升——“我他媽就愛操你。”

“你!”成渡背脊麻了一下,荀珞白靠得太近了,那聲低音炮穿過他的耳膜,電流似的竄遍他全身,就這麽幾秒的時間,他就感覺到下腹灼熱,腿間起了反應。

荀珞白這人就跟春藥似的,讓他不分場合地發情。

——這也是他近來煩躁的原因。

當炮友就好好當,過去定好的規矩也該遵守,只打炮,不談情,炮友關系維持其間不找其他人,其他愛幹嘛幹嘛,互不幹預。

打從第一次上床開始,荀珞白就操得他挺爽,但那時他起碼不會被荀珞白一兩句話撩到發浪發騷雞巴流水,而這陣子底線一退再退,現在居然聽到一句“就愛操你”,下面就升旗……

太他媽惡心了。

他不願意承認,甚至想都不願意想,他對荀珞白已經……

荀珞白吹了聲口哨,掂着他精神奕奕的兄弟道:“你這根玩意兒是聲控的吧?”

成渡臊得慌,知道荀珞白是在報複他之前那句“假雞巴”,氣得橫眉豎目,剛要罵,荀珞白忽然熟練地一撸,“操你媽”沒說出來,擠出喉嚨的是一聲甜膩的“唔”。

荀珞白揚起一邊眉,看戲似的。成渡又爽又憋屈,越想越難受,身體的誠實反應讓他難堪至極,想讓荀珞白滾,又不敢張嘴——荀珞白正握着他那兒,怎麽舒服怎麽套弄,若開口罵人,他鐵定像剛才那樣呻吟。

說不定還呻吟得更浪……

這三年他幾乎沒有自己撸過,全是窩在荀珞白懷裏,任荀珞白搞。老二對荀珞白的碰觸相當敏感,萬分熟悉,碰幾下就流水。

太騷了!

他貼在牆上動也不敢動,屏氣凝神忍着,爽得腹肌都開始抽搐,大腿也跟着發抖,還裝出一副性冷淡的模樣,漠然地瞪着荀珞白。

荀珞白笑着湊近,吻了吻他快咬出血的唇,然後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滑,将他那裏含入嘴中。

成渡:“嗯……”

終于叫出來時,成渡在心裏将自己捅的一萬遍,可勁兒罵沒出息、又騷又賤。身子卻不由自主完全交給荀珞白,十指不聽使喚地插入荀珞白的頭發,顫抖着往下面按。

平心而論,荀珞白絕對是個優質床伴,做之前前戲特別足,做的時候掌握着所有主動,成渡只管享受和哭爹喊娘就行,完事後的清理工作也是荀珞白一手包辦,從沒幹過拔屌就走這種事。

三年下來,成渡給荀珞白口交的次數屈指可數——大約是因為活兒爛,少有的幾次磕得荀珞白直皺眉,後來荀珞白就不讓他做這種事了。

反過來的次數倒挺多,荀珞白能把他幹到哭着求饒,也喜歡咬得他哼哼浪叫。他總是想克制自己,但怎麽都忍不住,荀珞白舔得他太舒服了,莖身、囊袋、腹股溝,還有前端的小孔……荀珞白特別喜歡用舌頭戳他吐着淫水的小孔,再用力吮幾下。

就像現在這樣。

他渾身都麻了,後穴深處的敏感點癢得不行,連同骨頭也跟遭螞蟻啃似的,恨不得讓荀珞白立即進來,将那一點幹酸幹麻。

怎麽都比奇癢無比好。

荀珞白咬了一會兒,擡起成渡一條腿扛在肩上。成渡越發站不穩,只好勾着荀珞白的背,腳趾痙攣起來,嬌吟一聲接一聲洩出,胯部往前頂,想要被含得更深。荀珞白如他所願,深吞着吮吸,時不時發出咂嘴的聲響。

他叫得越發浪蕩,射出來的時候荀珞白沒有躲開,擦了擦唇角,起身扣住他的後腦,将嘴裏的東西全渡入他的口中。

他被引導着吞了下去,幾秒後才紅着臉罵:“操!”

荀珞白笑問:“自己的東西,好吃嗎?”

成渡氣急敗壞:“滾!”

荀珞白沒滾,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蹲下,半硬的性器在他臉上拍了拍,“剛才咱們說到哪裏了?”

成渡咽了咽口水,沒答話。

“嗯,我想想……”荀珞白扶着莖身,前端在他唇上磨蹭,“你讓我愛操誰操誰去。成渡,我就愛操你,你他媽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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