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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榔,你和蕭沿,是不是有什麽事啊?怎麽你們會一起都摔跤了呢?而且這個假期你怎麽都不接電話啊,我以為你是不想理我呢。”中午下課後,陳晨拉着年小年跟在白榔後面一起在食堂吃飯,在他身邊一直不停地說話。
白榔僵硬了一小會兒,“沒什麽事啊。”頂着眼角和嘴角的烏青,白榔生生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屏蔽了,他說是摔的,就是摔的。
另一邊的蕭沿也是同樣,摔得臉上烏青帶紫的,對蔣富紫的恨鐵不成鋼插科打诨,死不承認。
兩個人都聲稱自己是摔的,從來打架都不掩飾的兩個人,突然就掩飾起來,而且是毫無技術水平的遮掩,這讓人怎麽不驚奇?
但其實也只是小事,還要追溯到白榔接到了蕭沿的電話時。白榔聽出了蕭沿怒氣下的擔心,被這種本不應該有的關心刺激到的白榔,口不擇言就說,‘不要你管’。
然後操心挂念了半個月的蕭沿就被白榔刻意的不識好歹給刺激了,飛速來到了白榔家,見面說了兩句,兩個人骨頭都癢了,然後就打起來了。
最後兩個人沾着一身的灰,完了蕭沿又幫着白榔給公寓裏做了大掃除,白榔就假意挽留了一聲,然後蕭沿就順竿爬了,那天就在白榔這兒洗了澡又睡了一覺,雖然是客房,但是這裏卻是白榔自己的家。
不是随便的房子,是他的家,真真正正的家。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就默契地錯開了時間。
隊伍很快排到了白榔,白榔掃了一遍窗口裏的菜,然後對打菜阿姨說:“兩葷一素,紅燒肉、番茄炒蛋、豆腐。”
陳晨的熱情雖然白榔消受不起,但是當着她朋友的面,白榔也不好拒絕,只得跟着她走。
剩下一片空的位置不多,陳晨眼尖看到了一個,興奮地和白榔指,白榔一邊走一邊順着看過去,卻看到了似乎有同樣目的地的蔣富紫和蕭沿,但讓白榔情緒極度波動的是,蕭沿端在手裏的盤子,赫然盛着三樣菜,紅燒肉、番茄炒蛋、豆腐。
他們倆點了一模一樣的菜,蕭沿顯然也看見了,極短的時間裏,蕭沿和白榔對視,心裏都湧起了一個念頭,之前他們以為的觸發條件會不會範圍太小了?也許——
“歡迎來到游戲世界!”
——他們同時意識到兩個人彼此都做了同樣的事才是觸發條件(第一次例外)。
這一次的游戲開始得極其迅速,白榔和蕭沿再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還穿着他們本來世界的校服,變了的似乎只有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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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榔坐在一個椅子上,雖然他肉眼看着他坐着的椅子對他沒有任何束縛,然而他有意識地想要活動一下,卻感受到後背、臀部、腿、手臂,所有和椅子接觸到的地方,完完全全被禁锢在上面,不能挪動分毫,唯一能動的就是腦袋和手。
坐在他對面的蕭沿似乎也是一樣,僵硬地坐在椅子裏。
應該說,現在他們出現在的這個房間裏的八個人都是一樣的,不能動彈,甚至從其中一個女生的面部表情來看,似乎他們連話都沒辦法說。
白榔試探地張張嘴,果然,雖然他感覺自己是說了話,但是自己根本聽不到,從蕭沿的反應來看,他也聽不見,也就是說,他們現在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和人偶沒什麽兩樣。
“大家好,我是本場比賽的主持人,我的名字是冒險王,你們肯定要問了,是哪三個字呢?铛铛铛,就是真心話大冒險的冒險,和掌控着你們生死的王啦!”
八個人的放置圍成了一個圈,在圈中心生起了一塊光幕,光幕上出現了一個皇冠,然後是突然響起的聲音,白榔歪着頭往自己旁邊看去,發現自己旁邊人的看向光幕裏,出現的畫面應該是
和他一樣的。
也就是說,雖然他們位置不同,但是往自己面前看去,看到的都是一樣的內容。
“冒險王”的話一說完,就有人想反駁,然而根本就無能為力,“冒險王”好像并不在意有沒有人給他做出反應,自己接着自己的反應走。
“大家都是被我們網羅來的可愛的參賽者,參賽參賽,自然是要先跟大家講一下比賽規則啦~!
請聽好,在大家面前的光幕上,等會兒會出現各位心中隐藏的秘密和各位人生的關鍵詞,大家要按順序通過提問真心話的方式,來找到除了你自己以外,其餘所有人的秘密和關鍵詞,也就是別人的标簽。呈現出來的這些東西,屬于你們自己的是紅色,屬于別人的是綠色。
每一輪提問,只會随機出現當前參賽者個數的标簽。當輪只可提問這些,一輪結束後,你們面前的光幕就會出現選擇,你們用手指進行确定,每當有人的标簽被完全貼上後,他會怎麽樣呢?
會死哦!你們的生存幾率就又增加了幾分哦。
啊啊啊,瞧我這個記性,我都忘了你們還不能說話呢,我就是說嘛,大家怎麽會不歡呼呢,來來來,我給大家解開。
不過,游戲規則最重要的一點,大家要記得哦,不可以說與游戲無關的任何話,否則會怎麽樣呢?不知道诶。”
“冒險王”的話被人聽進去了多少?白榔覺得應該沒人會當真,只會以為是惡作劇吧。
很快,一個白領打扮的女士立刻就尖利着嗓子說:“你們這是犯法的。把我放開,什麽狗屁比賽,我不做,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告你們了!我一定會告得你們賠……”
“砰——”
就像是西瓜掉在了地上,紅色的果肉零碎地散落出來,那個女士的話還沒說完,她的腦袋就爆了,她的周圍好像有什麽東西環繞着,所以那些炸出來的血肉沒有殃及旁邊的人。
只剩下了七個人,其中只有兩個女生,而且年紀看上去很小。
六個男人,應該說是四個男人、兩個男生,雖然輕重不一地面色蒼白,但還好極力地忍耐了下去,房間裏只有兩個女生的尖叫,雖然還是吵得耳朵疼,但還能忍受。
白榔從不覺得自己暈血,但看到了這一幕,還是覺得惡心、頭暈。
“好啦,好啦。你們放心,你們在游戲裏輸了才不會這樣死了,一瞬間就不會有意識了,很輕松的,放寬心放寬心哦。真的沒有什麽疑問了嗎?不問,違反規則就會死哦。”
“我問,我問,違反哪些規則會死?”一個像是流浪漢的邋遢男人開口。
“冒險王”聽上去很滿意,而且還帶着贊賞:“三個死亡規則,一個是不能說和比賽無關的內容;一個是不能拒絕比賽,當然啦,我相信你們不會拒絕的,因為那意味着,你們只能不能說話不能動地看着自己把自己暴露出來,看到那些你們想隐瞞一輩子的秘密被貼在你們身上,你們的隐私将被人狠狠挖出來,袒露無疑;最後一個是,不能撒謊,不不不,應該說,不能撒第二次謊,你們每一個人都可以撒一個謊,但千萬別撒第二次哦!”
白榔和蕭沿的同時心沉了下去,也就是說這個游戲他們必玩不可,甚至因為他們最不想被知道秘密的人就在眼前,所以他們都必贏不可。
白榔啞着聲音開口:“比賽會有幾個贏家?”
“兩個!”
白榔和蕭沿,以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因為這意味着,他們的生存幾率又增加了一點,還可以考慮結盟。
“不過,你們千萬別有結盟的意思的哦,因為只要我察覺到了,你們就會感受到你們的手指頭被掰斷,如果手指頭都斷了,也就不能繼續游戲了,那就代表,你可以去死了哦~”
從“冒險王”的話中,蕭沿敏銳地察覺到一個信息,“除了死亡規則,還有別的規則嗎?”
“冒險王”直接說出的內容太少了,很多的坑如果察覺不到,就要他們有人踩上才知道了,比如說白領女士。
“是的哦,不能結盟就是手指頭規則。”
“那手指頭規則有哪些?”又是那個流浪漢趕緊着開口問,似乎很怕死或者受傷之類的。
“手指頭規則太多太多了,我不想說,你們也沒有時間問了,哎呀哎呀,我還要花一點時間打掃一下這個人弄得好惡心的椅子,你們等會兒自己按着我說的走吧,光幕會帶你們比賽的。”
說完,光幕消失了,那個白領女士的椅子也消失了,一并帶的是縮小的圈,那一整塊消失了。
“本次游戲任務——成為比賽勝利者。”蕭沿和白榔同時聽到這個聲音,但是周圍人卻沒有反應,似乎這個聲音是直接傳進他的頭腦裏的。
白榔沒時間管這些了,他在腦裏向拖拖發問,看它是否知道更多這個比賽的信息,但得到的訊息只是它們也只能自己進行智能反應,也就是說它們可以分析,但沒有信息。
感覺到拖拖在腦子裏的存在後,白榔覺得自己的思維力好像有所下降,他詢問了一聲,得到因為拖拖占用了能量後,他果斷地關閉了連接,拖拖沒說完的話就憋在了自己的肚子裏。
而另一邊兒的蕭沿則有所不同,他耐心地聽完了桌桌說的,“我會占有你一丁點兒的思維力,但是我的思維是完整的,我完全可以幫着你一起分析,兩個不同的思維可以互補的。”
然後才關閉了連接。
光幕再次出現。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存稿~努力存稿。
因為要開學啦,下學期的課很多,最重要的是——還要和我的四級繼續糾纏下去,唉╮( ̄▽ ̄")╭
為了不斷更,存稿君就要正式上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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