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靈堂前被舅舅指奸插射(彩蛋:(1)
這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男孩子的房間。
沒有球星的海報,沒有玩具小人和亂七八糟的漫畫。所有的家具都一塵不染,書架上的書整齊得像是哪裏買來的擺件。
床上用品都是很淺的米白和灰色,被子乖巧地疊放在床頭。
房間的主人正站在窗邊看着自家的院子,熨燙得一絲皺褶都沒有的白襯衫,包裹着單薄的肩膀和纖細的腰。
蘇羽容以前總覺得家裏的院子太大了,晚上從樓上往下看時,空蕩蕩得有點瘆人。
可今天的院子被一排排黑色的轎車填滿了,穿黑西裝的男人和穿黑禮群的女士姿勢優美地下車,像群蒼蠅一樣湧進他的家裏。
有傭人敲門。她聲音也壓得很低:“小少爺,夫人喚您下樓招呼一下客人。”
蘇羽容輕輕“嗯”了一聲,墨玉般的溫潤眼珠輕輕動了動。他慢條斯理地穿上了外套,是件黑色的西裝。他讨厭這種顏色,那讓他想起夏天嗡嗡起來沒玩沒了的那些小蟲子。
傭人給他胸前別上了孝牌,忍不住柔聲說:“少爺,節哀。”
蘇羽容禮貌地說:“謝謝。”他其實并沒有覺得有多悲傷,只是有點不知所措。
他在樓梯上遇到了自己的母親,鄭婉。
鄭婉也穿了一件黑色的禮群,發飾上的黑紗遮住半邊臉。她看上去還很年輕,眼眶哭得紅腫了。
蘇羽容上前攙扶住了他的母親。
鄭婉疲憊地扶着額頭:“容容,我累了,你下去和叔叔阿姨們打個招呼。”
蘇羽容柔聲應下,下樓和那些人說些謝謝能過來的客套話。
蘇羽容的父親蘇建峰,走得不體面。鄭婉本想悄無聲息就把人葬了,可她說了不算。蘇家如今做主的人是蘇羽容同父異母的大哥,人雖然還在國外沒回來,但蘇家大小事已經遠程指揮到了頭發絲上。
Advertisement
又一輛車停在了蘇家院子裏。蘇羽容像他母親那樣站在門口相迎。卻在看到車牌號的瞬間微微恍惚了一下。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幾乎的焦急地沖下車。他沒來得及換上黑西裝,還披着淺灰的外套。就這樣腳步匆匆地沖過來,狠狠把蘇羽容抱進了那個還帶着酒味的懷裏。
蘇羽容閉上眼,放任自己在大庭廣衆下沉溺在那個溫暖堅實的懷抱中,輕聲低喃:“舅舅,你來了。”
鄭揚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輕輕吻了他的耳廓:“容容,別擔心,什麽事都不會有。”
葬禮不是今天,那些沾親帶故的人給蘇建峰的靈位上完香,聊了幾句就告辭了。
黑色轎車一輛接一輛開走,偌大的院子又變得空蕩蕩的。
蘇羽容讓傭人們都回去休息了,坐在父親的靈位前,怔怔地看着那張黑白照片。那張照片……是他三年前拍的。那年他生日,蘇建峰送了他一臺不錯的相機,蘇羽容就在外面的薔薇架下拍了這張照片。
鄭婉特意選了這張照片做蘇建峰的遺像,大概又是為了氣他大哥吧。
有人從後面抱住了他,修長的手指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是一個又像安慰又像挑逗是力度。鄭揚見他小外甥仍是呆呆的沒反應,于是輕輕吻在了他嘴角,含糊不清地低喃:“容容,累了嗎。”
蘇羽容的手很白,手指纖細修長。可這會兒他的手在微微顫抖,少年清亮柔軟的聲音裏帶着某種絕望的沙啞:“舅舅,我們不能……不能再這樣了……”
“為什麽?”鄭揚伸出舌頭舔過少年豐潤柔軟的唇瓣,“容容,我知道你害怕,你現在特別害怕。但沒事了,相信舅舅,沒事的……”
蘇羽容握緊了拳頭,修剪整齊的指甲幾乎陷進肉裏。他竭力抓住了自己最後一絲理智,顫抖的哭腔艱難地擠出喉嚨:“舅舅,你結婚了……”
鄭揚咬着他的嘴唇悶笑出聲:“容容,別吃醋。”
“不是……不是吃醋……”蘇羽容試圖做出推拒的動作,可他沒力氣了,一點力氣都沒了。鄭揚身上有股濃烈的酒味,熏得他腦子裏一團漿糊。
鄭揚把他的唇瓣舔咬得又濕又紅,溫柔地低聲誘騙:“容容,張嘴。”
少年迷迷糊糊地張開了嘴,粉嫩的小舌頭在口中微微顫抖。
鄭揚低笑着吻上去,把舌頭伸進去,勾住外甥的小舌頭挑弄,吮吸那些清甜的津液。蘇羽容被他親得更迷糊了,白皙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
鄭揚趁機慢慢解開了小外甥的腰帶,把手伸進去隔着內褲揉摸他雙腿之間的地方。
火熱的小肉棒在他手心慢慢硬起來,弄濕了一點布料。
蘇羽容有點慌亂地隔着褲子按住了鄭揚的手:“舅舅……別……”
天色很晚了,按照風俗靈堂裏不能開燈。幾點昏黃的燭光映着那張蘇建峰的黑白遺照,照片上的笑容在光影中扭曲成詭異的弧度,讓他覺得害怕。
“別怕,容容,”鄭揚手指上的薄繭輕輕撫摸過蘇羽容白嫩大腿根,“舅舅只是摸摸你,不做別的。”
蘇羽容相信了他,他總是相信他。
鄭揚感覺到懷裏的小東西身體軟下來了,正歪頭把臉埋在他胸口,雙腿稍微打開了一點。他有點得意地微微翹起一點嘴角,手指隔着柔軟的棉布內褲撫摸小外甥的臀縫,一點一點找到了那個迷人的小肉洞。
蘇羽容緊張地繃緊了臀肉。他有點近視,黑暗中更是沒法看清稍遠的東西。黑漆漆的樓梯上光影交錯,就像有個人正站在那裏看着他。
他呼吸有點急促,手指緊緊抓着鄭揚的衣袖:“舅舅……”
鄭揚手指靈巧地撥開了內褲,手指觸碰到了柔嫩火熱的穴口。那裏幹澀緊致,鄭揚忍不住低低笑出聲:“容容,舅舅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自己玩這裏。”
懷裏小東西臉頰紅得燙人,清甜的聲音帶着某種羞怯的撒嬌語調:“誰……誰會自己碰啊……”
鄭揚心情愉快地親了親他柔軟的臉頰:“嗯,容容好乖。”說着他一節手指已經沒入了那個尚且幹澀緊致的小肉穴裏。
蘇羽容咬着酸麻的牙根,感受那根手指慢慢進入他的身體,薄繭摩擦過敏感的內壁,帶起一陣奇異的酥麻。電流裹挾着熟悉的快感沿着脊椎鑽進腦子裏,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
鄭揚的手指在裏面慢慢旋轉,指甲刮過柔嫩的腸肉。
蘇羽容咬着下唇發出一聲很輕很輕的甜膩悶哼。身前是他父親的靈位,骨灰盒放在桌上,遺像上是父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可他此時正躺在自己舅舅懷裏,那個男人正在肆意玩弄他雙腿間的隐秘之處,粗糙的手指插進了肉穴裏來回攪弄。
一絲濕意從肉穴深處随着麻癢開始泛起,蘇羽容有些難堪地閉上了眼睛。
鄭揚在他耳邊發出一聲低笑:“容容開始出淫水了,對不對?”
不該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蘇羽容閉着眼睛試圖逃避照片上的視線,卻格外清晰地聽到了自己下身傳來的黏膩水聲。
鄭揚在他的肉穴裏用力摳挖,透明粘稠的淫液粘在他手指上,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屁股上。幹澀的肉穴變得十分順滑,柔順地接納了他的第二根手指,還有第三根。
三根手指在慢慢變得柔軟濕潤的肉穴中來回抽插,一會兒分開把穴口撐得極開,一會兒又并攏往最深處鑽,試圖鑿出更多的淫水。
蘇羽容喘息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甜膩柔軟。前端的肉棒在內褲裏翹起來,急切地滴着前液。他試圖自己摸一下,卻被鄭揚用另一只手攥住了手腕,牢牢按在了他自己胸前。
“容容,不許碰前面,”鄭揚壞心眼地用手指掐住了一點穴肉,濕熱的舌頭舔着小外甥柔軟的耳垂,“乖。”
木質樓梯上傳來了高跟鞋清脆的腳步聲。
蘇羽容慌得眼中泛起了水霧:“舅舅停……快停下……我媽媽要下樓了……”
鄭揚故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輕聲說:“容容,自己晃屁股,射出來就放過你。”
腳步聲越來越近,蘇羽容甚至聽到了母親帶了雜質的呼吸聲。他急得快要哭出來,慌張地搖晃着身體,讓鄭揚的手指狠狠戳在他柔嫩的腸壁上。積累的快感堆在小腹,火熱的肉棒滴着前液。
可要這樣射出來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蘇羽容委屈地哽咽着掉下淚來。
鄭婉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截樓梯的下半段,聲音恹恹的沒什麽力氣:“容容,你去睡吧,我來守着。”
“姐,”鄭揚手指在濕軟的小肉穴裏狠狠一勾,懷裏的小家夥難受地悶哼了一聲。鄭揚卻若無其事地和鄭婉打招呼,“沒事,我陪容容在這裏。”
“小揚你什麽時候過來的。”鄭婉沒留意到兩個人姿勢的詭異,容容從小就黏這個舅舅,往懷裏鑽是常有的事。她換了幾炷香,把燃得太長的蠟燭剪去一段芯。
“我今天剛過來,”鄭揚手指越進越深,大有把整個手掌都放進去的架勢,“你再歇會兒吧,這幾天有你累的。”
他們姐弟兩個在慢悠悠地聊天,蘇羽容卻被快感和恐懼折磨得快要承受不住。鄭揚的手指再次插進來時不知擦到了什麽地方,積累許久的炸藥堆終于點着了火線,蘇羽容猛地歪頭一口咬住了鄭揚的肩膀,大腿根哆嗦着射在了內褲裏。
鄭婉提着裙擺緩緩走上樓。
蘇羽容眼前一片模糊,內褲裏黏膩的感覺既難受又羞恥。
屋外傳來了大鐵門和鐵鏈撞擊的聲音,是傭人給大門上鎖了。
第二章 靈堂挨操內射,含着精液去葬禮(蛋:真正被艹的第一次
蘇羽容感覺到內褲裏黏糊糊的,十分難受。
鄭揚倒是沒急着再做什麽,有一下沒一下地揉着他黏膩的卵蛋和會陰。低頭溫柔地親了親蘇羽容的眼角,低喃:“容容,感覺好點了嗎?”
蘇羽容沒有說話,鄭揚手指上的戒指硌痛了他,疼得他眼裏都泛起了水霧。
傭人過來問小少爺要不要喝杯茶。
蘇羽容失魂落魄地搖搖頭,聲音有一點沙啞:“你們都去休息吧。”
鄭揚看着小外甥把傭人們都打發回房睡覺,忍不住彎起嘴角。傭人們的背影還未從樓梯上消失,鄭揚已經把蘇羽容的褲子褪到了大腿根。
蘇羽容驚慌失措地盯着樓梯上的人,小聲哀求:“舅舅……別在這裏……”
鄭揚揉着他挺翹白嫩的屁股肉,低聲說:“容容的小屁眼都騷得流水了,還說不想被舅舅操?”
蘇羽容反抗不成,被鄭揚強行按着趴跪在了軟墊上。他惶恐地擡頭,視線卻正好對上蘇建峰的照片。
鄭揚把火熱碩大的龜頭抵在了他濕潤柔軟的穴口上,燙人的肉塊慢慢擠進去
蘇羽容咬着自己的拳頭,甜膩的喘息聲仍然模糊不清地溢出來。許久沒有承受過蹂躏的肉穴被一寸一寸撐開,漲得他有點疼。柔嫩的內壁被男人陰莖上的青筋磨起一陣酥麻。
可他的父親正在看着他。他嚴厲的父親,已經死去的父親,正在微笑着看他為了自己舅舅翹起屁股。
“舅舅……”蘇羽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他害怕仍有未睡的人聽見他的聲音,“很……很深了……不要再進去了……”
他有段時間沒有被這樣對待了,小穴變得很緊,鄭揚的陰莖剛進去一半他就開始覺得難以承受。
鄭揚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後:“容容,忍一下好不好?為舅舅忍一忍,嗯?”
蘇羽容小聲抽泣着點了點頭,努力放松着臀肉和腸壁,讓那根折磨他的大肉棒進得更深。透明粘稠的淫水被肉棒擠出來,臀縫裏都濕的亂七八糟。
“容容,容容……”男人在他耳邊溫柔低喃,像是最深情纏綿的情人。
蘇羽容壓抑着嗚咽了一聲。那根東西太大了,讓他有種快要被撐破的錯覺。可鄭揚還在不停地進入,越來越深地進入,碩大的堅硬龜頭狠狠頂在他最為敏感的花心上。
“嗯……嗚……舅舅……”蘇羽容在男人身下無助地哭泣,“舅舅……好疼……”
鄭揚握住他的腰抽出一點,再一次狠狠頂在花心上。蘇羽容上身還穿着服孝的黑西裝,下半身卻已經被他脫了個幹淨。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殷紅濕潤的穴口艱難地吞吐着他粗大的深色陰莖。纖細單薄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發抖地哭着說疼,像是一場強奸。
鄭揚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幹着身下白嫩的小屁股,惡狠狠地逼蘇羽容發出更多聲音來。
蘇羽容在他兇狠的操幹中再也沒法壓抑自己的聲音,清甜柔軟的聲線發出顫抖的哭音:“嗚……舅舅……舅舅……”
他已經射過一回,前端的肉棒沒法這麽快就硬起來。後穴中累積的快感無處宣洩,變成一種難耐的瘙癢。
鄭揚故意放緩了動作,只把龜頭卡在穴口慢慢地小幅度移動:“容容,要舅舅做什麽?”
“要舅舅……嗚嗚……”小穴裏癢得像爬滿了螞蟻,只有被肉棒磨着才能緩解些。可蘇羽容說不出那種話,只能一遍遍哭着說,“要舅舅……容容要舅舅……”
“容容不說,舅舅可就走了。”鄭揚說着故意要把陰莖抽出來。
蘇羽容又羞恥又害怕,慌忙收緊穴肉想留住那根大肉棒:“要舅舅……操我……嗚……舅舅操我……”
“操哪裏?”鄭揚慢慢誘導他說出更多羞恥的話,“是不是想讓舅舅操你的小屁眼?”
“嗯……舅舅操小屁眼……”蘇羽容腦子裏一片模糊,只想讓鄭揚把整根肉棒都插進來,狠狠磨一磨他那些瘙癢的腸肉,“想讓舅舅把……把小屁眼操腫……嗯啊……操爛……舅舅……嗚嗚……”
鄭揚狠狠操着他,寬大的手掌響亮地拍打在他的臀側:“小屁眼這麽欠操,舅舅不在的時候你爸爸沒有好好插你嗎?”
“嗚嗚……沒有……”蘇羽容模糊中看着父親的遺照,“只有……只有舅舅插過……爸爸沒有……”
軟趴趴的肉棒被操得又硬了起來,筆直地晃來晃去。
鄭揚在他身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雙手握住蘇羽容纖細柔軟的腰肢,又快又狠地沒一下都操在了花心上。頂得小東西在他身下哀哀地哭求,嗓子都哭啞了。
插了幾百下後,蘇羽容的肉穴已經腫成了一張嘟起的小嘴,大腿根都在微微顫動。沙啞的嗓子發出可憐又甜膩的抽泣聲:“不要了……舅舅……真的不要了……小屁眼要被插壞了……”
鄭揚咬着他的耳朵說:“那讓舅舅射在你的小屁眼裏,明天你就這樣屁股裏含着精液去參加葬禮,好不好?”
只要鄭揚現在肯停下,蘇羽容什麽都答應他。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淚水,抽泣着點點頭。
鄭揚又極深地插了幾下,龜頭抵着花心,滾燙的熱流射在了柔嫩的腸壁上。
蘇羽容在他身下發出一聲綿長尖銳的抽泣,肉棒顫抖着射出一點稀薄的精液。
鄭揚緩緩抽出自己軟下的陰莖,把蘇羽容的內褲擰成條塞進去一段,堵住了試圖往外流的精液。
蘇羽容意識已經模糊,屁股仍然保持着翹起的姿勢,任由他的舅舅為所欲為。最後在鄭揚懷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回了身上,只是西褲之下并沒有穿內褲。棉布內褲被塞進了他紅腫的肉穴裏,去堵住昨晚被鄭揚射在裏面的精液,不讓它們流出來。
鄭婉扶着木質雕花的樓梯扶手款款走來,黑紗下濃重的眼線和厚厚的粉底蓋住了她糟糕的臉色。
蘇羽容因愧疚和羞恥不敢直視他母親的眼神,低着頭低聲說:“媽。”
鄭婉輕輕幫兒子整理好頭上一縷亂發:“去洗臉吃飯,我們就快出發了。”
鄭揚捏捏少年單薄的肩膀安慰他:“容容,去吃飯吧。”
蘇羽容去洗了一把臉,味同嚼蠟地咽下小半碗粥。他對着鏡子整理好表情和領結,攙扶着鄭婉上車。
蘇家的家墓在東郊,墓地旁蓋了座二進的院子。屋檐上已經挂滿了白綢,花圈一排一排倚在牆上,寫着些蘇羽容似曾相識的人名。
外人不入內堂,于是鄭揚留在了外院。
鄭婉捧着蘇建峰的遺像,蘇羽容捧着骨灰。母子二人把東西端端正正放在內堂的祭桌上。
蘇家輩分最高的嬸奶奶顫顫巍巍走過來,牽着蘇羽容的手,柔聲說:“容容,給你爸爸上柱香。”
蘇羽容乖巧地對着遺像鞠躬上香。
這時,一個高大的人影擋住了照向他的那縷陽光。男人低沉冰冷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這遺像是誰選的?”
蘇羽容心頭一跳,轉身輕輕叫了一聲:“大哥,你回來了。”
他同父異母的大哥蘇越江,年紀比他大了十二歲。此時衣冠楚楚滿面風塵,應該是今天早上剛剛從機場趕過來。
鄭婉削瘦的手腕有點發抖,玉镯子碰在椅子扶手上丁零當啷響。她有些怕這個不是她生的大兒子,從她進蘇家門第一天起,蘇越江冰冷的眼神就讓她覺得害怕。她尚未鼓起站起來說“我選的”的勇氣,蘇羽容輕輕開口:“大哥,是我選的。”
蘇越江的眼神終于落到了他弟弟臉上,深黑的眼珠帶着不見底的寒意,浮起微微的一點錯愕。
蘇羽容深吸了一口氣,挪動身體擋在了母親面前,擡頭和他大哥駭人的眼神冷靜對視:“我覺得爸爸會很喜歡這張照片。”他嘴裏說着理直氣壯的話,手指卻在背後緊張得發抖。
蘇越江看着弟弟的臉。那是一張很精致的漂亮小臉,還帶着一點稚氣尚未褪去的柔軟。
蘇羽容被他盯得不自在。半截塞進裏面半截露在外面的內褲在往下墜,純棉布料摩擦着濕熱的穴肉,紅腫的穴口還在微微疼着。
“選了就選了吧。”蘇越江居然輕易就放過了這件事,轉身也去給他父親上香。
蘇羽容松了一口氣,後穴是一陣一陣的麻癢。他怕被人看出端倪,貼着牆站在了鄭婉旁邊。暗中偷偷收縮着後穴,讓布料摩擦穴肉來止癢。
蘇越江卻忽然開口:“容容,和我一起去外院招待客人。”
蘇羽容沒法拒絕,只能硬着頭皮“嗯”了一聲,和鄭婉交代一聲跟着蘇越江往外走。
他邊走邊努力讓自己走路的姿勢看起來正常些。塞在後穴裏的一截內褲一直在往下墜,就快要全部掉出來了。
蘇越江忽然伸手攬住了弟弟單薄的肩膀,一把将人拽進了旁邊的休息室裏,反手鎖上了門。
忽然封閉的環境讓蘇羽容驚慌失措:“哥,我們……我們不是去外院嗎。”
蘇越江冷笑:“不急,先解決點別的小事。”
第三章 趴在桌子上向大哥展示被操腫的小嫩穴,喝醉的大哥很吓人(蛋:你們猜爸爸吃到過容容嗎?
蘇越江走上前,蘇羽容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卻撞在了身後的桌上。
“你身體不舒服嗎?”蘇越江抱着手臂冷笑,“容容。”
蘇羽容何止不舒服,他拼命夾緊了屁股,害怕那條內褲會從褲管裏滑出來。
可大哥還是輕易發現了他的異樣,蘇越江猛地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臀肉,故意用溫柔的聲音說:“容容,是屁股不舒服嗎。”蘇越江本是想調戲一下這個溫柔腼腆弟弟,卻沒想到蘇羽容害怕得眼中泛起了淚花:“別……別告訴媽媽……”
蘇越江神情冷漠。他懷着某種惡毒的心思,後退幾步拽過一把椅子坐下。挑了挑下巴:“容容,讓大哥看看你的屁股怎麽樣了,就不告訴媽媽。”
蘇羽容手足無措地看着大哥。
蘇越江冷漠道:“轉過身去,脫了褲子。敢做還怕人看嗎?”
門外傳來細高跟踩在水泥地上的聲音,鄭婉正在問一個人:“看到容容了嗎?”
蘇羽容手指顫抖着解開腰帶,寬松的西裝褲子滑落堆在腳下。他白嫩的大腿上還帶着幹涸的精液,稀疏柔軟的陰毛都被弄得亂七八糟。
蘇越江心滿意足地欣賞着面前的美景,仍然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弟弟:“現在轉過身去,讓大哥看看你淫蕩的小屁股被玩成什麽樣了。”
蘇羽容轉過身趴在了桌子上。內褲搖晃着拍打大腿,他聽到身後大哥的呼吸聲急促了一秒鐘。
“小屁眼裏夾着內褲來參加爸爸的葬禮,”蘇越江冷笑,“容容,你是想讓來參加葬禮的客人們,都發現蘇家小少爺有多淫蕩,然後在這裏把你輪奸了嗎?”
蘇羽容難堪地搖頭:“沒有,我沒有……”
蘇越江聲音驟然冷下去:“抽出來!”
蘇羽容咬着牙,伸手拽住內褲一端狠狠扯出來,布料磨着柔嫩的腸肉,他差點叫出聲。被堵在身體裏一夜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從紅腫的穴口湧出來。
蘇越江大步走過來。粗大的指節蠻橫地插進那個汁水橫流的肉穴裏,狠狠摳挖着火熱的腸壁,故意說:“昨晚你不是該在給爸爸守靈嗎?誰操的你?家裏的傭人?你還真不挑。”
蘇羽容又疼又害怕,委屈地哭出聲。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蘇越江從他口袋裏翻出手機,來電顯示是“舅舅”。
蘇羽容墨玉般的眼珠忽然亮起了光。
蘇越江冷笑一聲,按下了免提接通鍵。
鄭揚聲音有些焦急:“容容,你去哪兒了,你媽媽到處都找不到你。”
“我……”蘇羽容剛說了一個字,蘇越江忽然把整根手指都插進了他濕潤敏感的肉穴中,後面就變成了甜軟的呻吟。
鄭揚卻在電話那頭笑了,壓低聲音溫柔地說:“容容,你在哪裏?”
“我和容容在左廂休息,舅舅。”蘇越江惡意地勾着濕熱的腸壁往外一拽,蘇羽容嗚咽着發出甜美的呻吟。
鄭揚挂斷了電話。
蘇越江用兩根手指勾開柔軟的穴口,端詳裏面殷紅的腸肉。
鄭揚匆匆趕來,坦然自若地看着蘇越江冷漠的眼神:“越江,你該和容容去捧靈了。”
蘇越江把手指上的精液和淫水在弟弟柔軟的臉蛋上擦幹淨,冷笑着離開了。
鄭揚蘇羽容擦幹臉上的淚水和其他液體。蘇羽容惶恐地拉着舅舅的衣角:“大哥會告訴別人的……他會告訴別人的……”
“容容,別怕,我來解決。”鄭揚柔聲安慰着受驚的小家夥,幫他穿上褲子,整理好頭發和衣領。
蘇越江絕對不會告訴別人。不說這是家醜,而且蘇越江眼中有欲望,那是鄭揚很熟悉的欲望。
蘇家的葬禮,不說生前功過,不論百年是非。
白發老者捧着尋常家用的一只白瓷碗,盛半碗清水。沙啞蒼老聲音拖出刺耳的長調,吟唱一首聽不出詞句的古怪調子。
蘇羽容和蘇越江一同捧着父親的骨灰,在老者面前相對而跪,額頭輕輕貼在骨灰盒冰冷的玉石上。
老者擡起蒼老的手指,把碗中清水灑在逝者兩個兒子的額頭。低沉怪異的腔調忽然拔高,他顫抖的聲音幾乎是歇斯底裏地喝了一聲:“起靈——”瓷碗響亮地摔碎在靈堂正中。
三服內的同宗站了滿屋,或真或假的哭聲哀切地響起。兄弟二人擡着那個輕飄飄的小盒子,跟着顫顫巍巍的老人走出內堂。
舊年頭的時候都是子女擡棺,如今人都燒成灰了,就是個沒什麽分量的小盒子,卻也矯情得要人擡着。
震天哭聲在人群走到外院的時候,整齊地戛然而止。
或閑聊或喝茶的客人們紛紛停下了手上的活,神情肅穆地起身行禮。
三尺見方的一個深坑,用紅磚砌出小小的一座房子。
鄭婉哭得幾乎站不住,兩個堂家的妯娌扶着她來到坑前。鄭婉穿着名貴的絲綢黑裙跪倒在泥土中,從兒子手裏接過那個精致的盒子,顫抖着俯身放進了坑中。
泥土混合着栓紅繩的小樹枝,被一鏟一鏟灑進去。
有人給鄭婉搬來了椅子,扶她坐下。傭人跪在她膝邊處理裙子上的灰。
蘇羽容被折騰了一晚,今天又受了驚吓。撐到現在身子已經開始搖晃,卻被一條有力的手臂攬住了腰。
他驚愕地扭頭,蘇越江把他摟得更緊,不耐煩地皺着眉低聲說:“站好了,別給蘇家丢人。”
蘇羽容依靠他手臂的力量努力站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正在填土的墳地。
他以前不愛和蘇建峰說話。那個年紀已經不輕的父親,身上帶着老僵屍一樣可怕的陰郁和威嚴,總是用不太嚴厲卻很吓人的語氣指出他哪裏做的不好。
蘇羽容寧願呆在學校看書,幸運日的時候鄭揚會有空陪他出去玩,逛游樂場或者書店。
可是蘇建峰死了,被裝在那個小盒子裏,躺在土黃色的墳包下,立上一塊黑色的墓碑。
也許是血脈相連的奇妙關系,也許是十幾年來習慣裏家裏有那麽個高大的身影。思念忽然在即将離開時呼嘯着湧上心頭,蘇羽容怔怔地回頭看了那塊墓碑一樣,掉下了很小的一滴眼淚。
“把淚擦了。”蘇越江看着弟弟紅彤彤的眼眶,眉心忍不住擰在一起。趁人不注意擡起袖子狠狠擦掉了小臉上的淚痕,袖扣在白皙的臉頰上擦出一道淺淺的紅痕。
蘇羽容疼得輕輕皺了一下眉,沒敢反抗。
葬禮結束後還要請客人吃飯。幾個身份金貴些的,鄭婉都帶着蘇羽容去一一見過問好。
折騰完送走客人之後天已經黑了,鄭婉體力不支被司機送回家休息了。
蘇羽容被鄭揚借走,忐忑不安地在學校呆了五天。回家的路上仍然心神不寧地胡思亂想,他害怕蘇越江會告訴媽媽,很害怕。
他回到家時,家裏沒有人。傭人說夫人和大少爺這幾天都不怎麽回家。
蘇羽容想,他們大概是在忙關于父親的財産繼承問題。
他回自己的房間寫了一會兒作業。鄭婉一直沒回來。
晚上九點的時候,蘇越江跌跌撞撞地在門口下了車。他看上去喝了很多酒,司機扶着他都站不穩。
蘇羽容站在窗前看着他的哥哥進門,樓下響起了雜亂的聲音。傭人們手忙腳亂地倒茶拿毛巾,試圖安撫下喝醉後莫名暴躁的大少爺。
“滾,”蘇越江不耐煩地打翻了茶碗,“蘇羽容呢?”
傭人慌忙收拾着地毯上的碎片:“小少爺在他房間裏。”
蘇越江拿過濕毛巾抹了把臉,拎着毛巾搖搖晃晃地上了樓。
蘇羽容不知為何心裏害怕得厲害,他手心冒着冷汗,想要去關上自己的房門。
可來不及了,蘇越江大步走過來撞開半掩的門。甩手狠狠關上。門摔得震天響,樓下的傭人都不敢再追上去勸解,悄無聲息地開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地毯。
大哥喝醉的樣子像一頭兇狠的野獸,眼珠上都帶了血色。
蘇羽容心跳得厲害,額頭都滲出了細汗:“哥哥……哥哥你喝醉了……我……我讓人給你端茶來好不好。”
蘇越江猛地把他撲到了床上,他雖然醉得站都站不穩,卻無比靈活地用毛巾綁住了弟弟的雙手,蠻橫地大力按在床頭。他粗重的呼吸中帶着濃烈酒氣,冰冷的眼珠子裏泛起陰恻恻的一點笑意:“容容,你怕什麽?你不是最喜歡被人幹屁股嗎?在爸爸的靈堂都忍不住要撅起屁股給別人幹的小賤貨!”
蘇羽容被哥哥瘋狂的樣子吓到了,巴掌大的小臉一片慘白滴着汗。
蘇越江看着他恐懼的樣子,心裏怒火越來越旺。他狂亂地扯下了弟弟的校服褲子,手指狠狠插進了幹澀緊致的小穴裏。
毫無準備的小穴被強行進入,蘇羽容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哥哥……好疼……快住手……哥……”
蘇越江感覺自己可能傷到蘇羽容了。酒精在刺激他的腦子,他不想停下。這個淫賤的小東西活該被這麽對待,活該被操死操爛操出血。
蘇羽容絕望地看着天花板,要被發瘋的哥哥強奸的恐懼讓他感覺也許今晚自己就會死在哥哥身下。
舅舅從來都沒有弄得他那麽疼,舅舅從來都不會這樣傷害他。
他哽咽着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嘴帶着哭腔小聲叫了一聲:“舅舅……”
身體上方壯碩的男人忽然整個壓在了他身上,将近一米九的高大成年男人的重量壓得他差點吐出血來。
塞在他身體裏的手指不再兇狠地作亂,蘇越江偏硬的頭發戳着他的臉頰和下巴,居然響起了平穩的呼嚕聲。
蘇羽容哭着終于松了一口氣,掙紮着一點一點從男人身下離開。他縮到牆角抱着膝蓋,眼睛死死盯着蘇越江害怕男人忽然醒過來再對他施暴。
盯着盯着,他眼睛累得睜不開,抱着膝蓋睡着了。
醒來時已經躺在了床上,還帶着濃重酒氣的被子胡亂蓋在身上。蘇越江的袖扣落在了他床上,綠寶石在清晨溫柔的陽光下光芒閃爍。
第四章 小容容吃自己的淫水,邊挨操邊接電話,屁股含着跳蛋回家吃飯(蛋:爸爸那些別人不知道的事
蘇羽容怕他哥哥仍在外面,從床上跳下來第一個動作就是反鎖了門。
蘇越江在樓下聽見落鎖的聲音,冷哼一聲放下茶碗:“備車,我今天去公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