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在辦公室被周老師打屁股打到射(蛋:鬼父迷奸計劃
鄭婉和蘇越江從來都是相看兩厭。可到了飯點的時候,她就算再不情願,也要按規矩讓傭人去叫蘇越江下來吃飯。
家主新喪,鄭揚也不是生客,幾人就在小飯廳湊合着吃些。
主座照例要懸空十日,仍然擺着碗筷。
蘇羽容被後穴裏的小玩意兒折磨得手心都在冒汗,偷偷向鄭揚投過去一個哀求的眼神。
鄭揚只是微笑,偷偷在桌下給蘇羽容看跳蛋的遙控器,故意又調大了一檔。
蘇越江看着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和蘇羽容越來越紅的臉,手中筷子狠狠戳到了碗底,發出“咔嚓”一聲脆響。
鄭婉不悅地皺起秀麗的眉毛,輕聲讓傭人給大少爺再換個碗。
蘇羽容在飯桌下夾緊了腿,忍着後穴的酥麻勉強塞了幾口飯,說一聲要寫作業就跑回了房間裏。
一進屋他就反鎖上了房門,沖進衛生間。褪下褲子背對着鏡子艱難地扭頭,去拽跳蛋露在外面的繩子。
鏡子讓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雪白臀肉間那道殷紅的肉縫。用力拽繩子時,穴口的褶皺像花一樣綻開,露出一點跳蛋鮮紅的顏色。淫蕩得讓他自己都開始感覺羞恥。手一時沒抓住,被拽出體外一小半的跳蛋,噗嗤一聲又被貪婪的肉穴吞了進去。
敲門聲忽然響起。蘇羽容來不及把跳蛋拽出來,只能倉促提上褲子去開門。
門後是大哥冷漠的臉。
蘇羽容下意識地要關門,男人已經搶先一步擠了進來。蘇羽容慌忙後退兩步,眼神四處亂瞟尋找可以防身的工具。
蘇越江被他戒備的眼神氣得不輕。他那晚只是喝多了,又沒真的做什麽過分的事,小孩兒怎麽防他和防強奸犯一樣!
蘇羽容抱起了一本厚厚的書,準備等哥哥一發瘋就砸他腦袋:“你……你來幹什麽?”
蘇越江暗中咽下一口老血,冷冰冰地說:“來書房,我有話問你。”
Advertisement
蘇羽容用抱着書的姿勢表示拒絕。他現在只想趕快把小穴搗亂的東西拽出來。
蘇越江臉色黑成了碳。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再說第二遍,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樓下鄭揚正在和他姐姐喝茶閑聊,看着蘇大少爺怒氣沖沖地下樓出門,樂得差點笑出聲。
鄭婉捧着茶碗打趣:“小揚,你笑得那麽開心,難道是萱萱有身孕了?”
鄭揚漫不經心地轉着手上的婚戒:“誰知道呢。”
“小揚,你該多陪陪萱萱了,”鄭婉語氣柔柔地說,“平日裏工作那麽忙,一有空還陪容容胡鬧,整日裏不回家,像什麽樣子。”
鄭揚笑嘻嘻地說:“姐,我今晚一定回家看老婆,行了吧?”
蘇羽容站在樓梯上發呆,他怔怔地看着男人英俊的側臉。他好像現在才忽然明白,舅舅已經結婚了,舅舅和別人有了一個家。
那他算什麽呢?
外甥,還是見不得光的小情人兒?
蘇羽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間。
周一,從來都是優秀好學生的蘇羽容在随堂測試裏第一次發揮失常,數學只考了63分。
晚自習時,周老師把蘇羽容叫到了辦公室。
高一還不算太緊張,晚自習時整個年級只留了兩三個老師值班。但此時辦公室裏只有周老師一個人。
蘇羽容緊張地絞着手指:“老師我……我發揮失常了。”
周老師把眼鏡摘下來擦了擦。平日裏他總戴着一副細框眼鏡,斯文儒雅的模樣。蘇羽容這時才看清周老師的眼睛,修長的眼尾微微地上挑,勾勒出有些狠戾的線條。
蘇羽容更緊張了。
還好周老師很快又戴上了眼鏡,溫柔地輕輕皺眉:“蘇羽容同學,老師認為你這不僅是發揮失常的問題了。這張試卷暴露出了你的很多問題,你跳級之後基礎知識一直很糟糕,自己能感覺到嗎?”
蘇羽容從沒覺得自己的基礎有什麽問題,出于乖學生對老師的禮貌,他低着頭沒吭聲。
周老師把蘇羽容的試卷放在自己桌上:“過來,我們先看這道題。”
蘇羽容站在周老師身邊看自己的試卷,心不在焉地聽溫柔低沉的男聲耐心給他講題。
“別分神,蘇羽容同學,”周老師拿起教鞭在他臀側輕輕打了一下,“下次再出這種錯誤,就別提跳級的事兒。”
響亮的聲音讓蘇羽容忍不住紅了臉,玩得過分時舅舅也會這樣打他,細細的竹節不輕不重地打在臀肉上,一點輕微的疼痛夾着酥麻鑽進神經裏,一直竄向腦門。
發下試卷後他就把所有錯題都研究過了,每一個計算步驟都爛熟于心。
可周老師離他太近了,站起來後幾乎要把他整個人包在懷裏。溫熱的氣息撲在耳後,蘇羽容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已經紅了。不然怎麽會那麽燙,燙得他忍不住伸手試了一下溫度。
教鞭再次響亮地落在他屁股肉上,周老師不悅地低聲說:“蘇羽容同學,為什麽不專心看試卷?”
蘇羽容抓着試卷,卻只能看到上面紅色的叉。
他明明好好穿着衣服,可臀肉上的疼痛和麻癢卻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已經被脫光了。教鞭又一下落在了屁股上,蘇羽容咬着下唇悶哼一聲。
他恐懼地發現自己前端肉棒居然有了擡頭的趨勢。他居然在老師的辦公室裏,被打屁股打硬了。
心中彌漫起難以言喻的恐慌,蘇羽容眼中泛起了霧氣。
難道……難道我真的……真的淫蕩成了這個樣子嗎……
周老師有些驚訝地看着他這麽大的反應,溫暖修長的手指輕輕放在了他頭頂:“蘇羽容同學。”
蘇羽容一邊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恥難堪,一邊又害怕被老師發現,低着頭使勁咬自己的下唇。
周老師溫柔地輕聲說:“蘇羽容同學,對不起,是老師的錯。”
蘇羽容驚愕地擡頭,他眼角的淚痕還沒幹,小小地吸着鼻子。
“對不起,”周老師說,“你最近經歷了這麽多事,老師不該再這樣逼你,”眼鏡讓他眸中光芒變得十分柔和,像是每一天在講臺上講課時那麽溫文爾雅,“你也不該這樣逼自己。”
蘇羽容以為他說的是跳級那事兒,剛要急着說我沒逼自己。周老師卻輕輕笑了:“欲望并不羞恥,特別是你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
他拼命掩飾的事情原來早就被老師看在了眼裏,蘇羽容羞恥得恨不得一頭從窗戶撞出去。心髒瘋狂跳動着,不知所措的手指胡亂抓着桌沿。
“蘇羽容同學,”周老師的聲音已經近得貼在了他耳朵上,“喜歡被老師打屁股嗎?”
不,我才不喜歡,我只是因為……因為想起了一些事,才……才會有反應的!蘇羽容在心裏瘋狂地喊着,可他喉嚨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蘇羽容同學,”周老師溫暖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着他柔軟的發絲,“老師樂意幫忙。”
蘇羽容手指緊緊抓着桌沿,修剪整齊的指甲甚至摳下了一小塊漆。
教鞭接連不斷地打在他屁股上,沒一下都疼得他想哭。火辣辣的疼痛中摻雜了更多奇怪的麻癢,堆積在小腹裏。肉棒越翹越高,在他躲避教鞭時可憐兮兮地撞在了桌上。
周老師忽然一下狠狠打在了他臀縫間,細竹節的力道隔着兩層布料都疼得要命。
蘇羽容捂着嘴不讓自己的哭聲和尖叫太過明顯,臀縫被抽打了十幾下後他終于哭着射在了校服裏。
軟下去的身子被周老師接在了懷中。
周老師抱着他坐回椅子上,把教鞭放在了自己剛剛高潮過的學生懷裏。小家夥哭花了臉,為了不發出聲音把下唇都咬出了血,軟綿綿地躺在他懷裏,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
“舒服嗎?”周老師溫柔地拭去他臉上亂七八糟的淚痕,“如果舒服,就不必覺得羞恥和痛苦。”
蘇羽容聽不太懂老師的話,他仍在高潮的餘韻中提心吊膽地擔憂其他老師會回來。
還好下課鈴響起,晚自習結束了。
蘇羽容慌張地從周老師懷裏站起來:“老師我……我要回宿舍了。”
周老師看着他的胯下那片濕痕:“蘇羽容同學,老師覺得你現在可能不太方便回宿舍,你認為呢?”
蘇羽容不知所措地看着周老師一邊給值班老師打電話一邊給他寫了張假條,壓在了年級主任的桌子上。
“周老師我……我……”蘇羽容覺得這樣很不合适,甚至很怪異或者可怕。
“我現在和我妹妹一起住,蘇羽容同學,”周老師被他小心思浮上臉頰的可愛樣子逗笑了,“老師不會對你動手動腳,除非你自己願意。”
至于什麽情況下算你自己願意……
周老師仍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帶蘇羽容去樓下開車時都紳士地保持着一臂寬的距離。
同學們已經基本都會宿舍了,教學樓下空蕩蕩的,只有保安大叔在遠處拿手電筒晃來晃去,驅趕角落裏偷偷約會的少年們。
蘇羽容仍是覺得去老師家住一晚這個安排糟糕透了,上車後小聲對周老師說:“老師你……你能送我去榭華小區嗎。”
那是舅舅的房子,備用鑰匙在他書包裏。似乎……似乎去那裏住一晚,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周老師沒有多問,把導航定位大到了榭華小區。他有一點輕微的遺憾。但他向來是個耐心十足的人,可以盡情施展自己溫柔體貼的一面,比如送這個美味可口的小家夥去他覺得安全的地方。
第六章 被周老師打開新世界大門的小容容(蛋:被爸爸迷奸的黑夜和白天
出于一個老師的責任心,周老師把蘇羽容送到了家門口。
蘇羽容站在門口別別扭扭地找鑰匙:“老師我……我到家了。”
周老師“嗯”了一聲,一點也不急地等他拿鑰匙進門。
蘇羽容緊張地把鑰匙插進去,沒等他轉動,門忽然被從裏面打開了。
鄭揚驚愕地看着蘇羽容:“容容,你怎麽不在學校裏?”
蘇羽容心中忽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慌,好像那些他害怕的,不願去想的事情,終于來到了他的面前。
屋裏一片狼藉,滿地都是茶具的碎片。
沙發上的皮革被劃爛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坐在那裏,雙手捂着臉哭泣。
蘇羽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茫然地張口:“舅舅……”
沙發上的女人猛地撲過來,她頭發淩亂滿臉血淚,像是一只索命厲鬼:“鄭揚你給我說清楚!”
鄭揚捏着她的肩膀皺眉:“周萱萱,你發了一晚上的瘋,差不多了吧。”
蘇羽容小臉煞白,肋骨下那小小的一坨肉像被野獸抓在看掌心裏,攥得血肉模糊。他有點暈眩,下意識地靠住了身後的人,艱難地輕輕開口:“舅媽,我……我有本教材落在舅舅車上了。”
心裏那麽疼,可他卻仍在下意識地為鄭揚開脫。
蘇羽容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他想跑,跑得遠遠的,哪怕死了也好。如果死了,就不會遇到如此難堪的局面,就不會……覺得自己是那麽惡心的一個壞人。
周老師溫暖的手掌輕輕搭在了他的肩上,語氣依然溫柔:“萱萱,怎麽鬧成這樣?”
周萱萱在歇斯底裏中忽然愣住了,她狼狽地抹了一下臉:“哥……我沒事。”
鄭揚眉頭緊鎖,他看着蘇羽容慘白的小臉,心疼得要命。他怎麽都沒想到容容今晚會忽然來他這裏,才縱容周萱萱在這裏發瘋。
周老師問他妹妹:“萱萱,需要我帶你回家嗎?”
“不用,”周萱萱仰頭,“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今晚就能解決。”
周老師拍拍蘇羽容的肩膀:“蘇羽容,去拿上你的書,老師送你回學校。”
蘇羽容失魂落魄地走進裏屋。他沒什麽書要拿,每次離開時舅舅都會幫他收拾好所有東西。
他只是……只是覺得自己要來轉一圈,假裝是真的來拿什麽東西。雖然舅媽肯定不會相信的。
鄭揚眼神複雜地沒有挽留他,只是在關門前像個普通長輩那樣,輕輕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
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晚歸的人都把車開得飛快,急迫地想快點回到那個溫暖舒适的地方。
蘇羽容降下了一般車窗,夜風吹得他鼻子發酸,眼眶生疼。他輕聲說:“老師,我……我去你家後,能喝一杯酒嗎?”他從來沒碰過酒精飲料,但是難過人總會去喝酒,那應該是……能讓人開心些的東西吧。
“蘇羽容同學,作為你的老師,我并不建議未成年用喝酒的方式來宣洩情緒,”等紅綠燈時周老師摸了摸他的頭頂,“如果你相信老師,老師可以帶你去另一個地方放松一下。”
路燈太刺眼,蘇羽容揉着眼睛掉下幾滴淚,用帶着哭腔的鼻音重重“嗯”了一聲。
他不知道周老師要帶他去哪裏,他不在乎了。就算老師要帶他參加自殺俱樂部,又能怎麽樣呢?再也不會有比現在更糟糕的人生了。
周老師一個急轉彎,把車開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裏。
蘇羽容曾經坐車無數次經過C市的主幹道,卻從未留意路旁那些小巷究竟是通往何處的。
這條路上沒有路燈,車行駛了幾百米後周老師甚至把車燈也關掉了。
周圍漆黑一片,車上的導航焦躁地指揮着“目前行駛路段,無名路,已為您重新規劃路線,請調頭,請調頭……”
周老師關掉了導航。
不知名的小路上,污染嚴重的天空只有月亮模糊的光照亮前方。
蘇羽容緊張得呼吸和心跳都變快了:“老師我們……我們要去哪裏……”
周老師把車停在了一座看上去像老舊居民樓的地方,從車後座拿出了一張面具:“如果不想被別人看到你的臉,就戴上這個。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戴,來這裏的人,記性差是基本素養。”
蘇羽容還是戴上了那張面具,忐忑不安地跟着周老師進去,手指因為害怕,在微微顫抖。
“別怕,容容,”周老師忽然用一種過于親昵和甜蜜的語氣叫了他的小名,“如果你覺得不好玩,老師随時都會帶你離開。”
蘇羽容跟着周老師走進了一間燈光昏暗的小屋子。角落裏有一個人,正蜷縮在椅子裏抱着瓶白酒發呆,像只三魂丢了大半的小鬼。
看到兩人後,那只鬼稍微動了動眼珠子,咧開嘴笑:“喲,周老師又給我帶好玩意兒來了。”
周老師攬着蘇羽容的肩膀:“容容,我的學生。”
“看到了,這不還穿着校服嘛,”那只鬼搖晃着站起來,圍着蘇羽容邊打量邊啧啧稱奇,“行啊,是來幹活的還是來玩兒的?”
周老師柔聲對蘇羽容說:“容容,去那間房裏把衣服換了。”
蘇羽容拽着他的衣角,明亮的眼睛還帶着淚痕,此時盛滿了不安和惶恐。
“別怕,”周老師笑了,“你總不能穿着校服去玩,弄髒了明天怎麽上課。”
蘇羽容一步三回頭地進了隔壁房間,悉悉索索地翻找衣架上的衣服。
周老師從桌上抽了一根煙點燃,咬着深深吸了一口:“是個富家小少爺,心情不好來找樂子的。今晚你這兒的人幹淨嗎?”
“周老師,您要幹淨的,就有幹淨的,”小鬼樂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我去給您找人去,”走了兩步又忍不住打趣,“不過周老師,那小少爺看上去細皮嫩肉的,滋味兒應該不錯,您就不想自己吃幹抹淨了?”
周老師笑罵了他幾句,去敲隔壁房間的門:“容容,衣服換好了嗎?”
蘇羽容把門拉開一道小縫,露出半邊紅彤彤的臉:“老師,這些衣服都……都不能穿。”
周老師英俊儒雅的臉在煙霧缭繞中露出一點微笑:“沒事,不穿也可以。”
蘇羽容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周老師帶他到了什麽地方。
“走吧,”周老師摸摸他的頭,“別害怕,你什麽時候想叫停都可以。”
蘇羽容懷着自我折磨般的心思,踏出了那一步,全身赤裸一絲不挂地站在了老師面前。
“很美,”周老師用贊許的眼神看着他的學生,轉身推開了另一道門,“過來吧。”
那裏有很多人,很多男人。醜陋的,英俊的,年輕了,年老的。有人帶了面具只露出赤裸的身體,有人肆意地展示自己臉。一個俊美的年輕男人正躺在桌上,身邊圍着數不清的男人,用長短粗細不一的陰莖觸碰他身體每一寸蜜色的肌膚。
蘇羽容被這個畫面沖擊得腦子裏一片嗡鳴聲。
“今天不帶你在外面玩,”周老師附在他耳邊微笑,“不過以後你以後可以試試。”
蘇羽容被周老師拉進一間房裏時仍然頭暈腦脹,不知所措地仰頭看着他的老師。
屋裏已經站了五六個壯碩的男人,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們的年紀,但每個人手臂上都有鼓脹的肌肉青筋。
塊塊明顯的腹肌下面,是……是……
蘇羽容不敢再看。
周老師坐到了一旁,拿一條鞭子柔聲問蘇羽容:“容容,先試試這個好不好?”
蘇羽容趴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把屁股高高翹起。之前被舅舅玩腫的小穴依然有點過于紅豔,雪白圓翹的屁股上是被老師打出來的幾道紅痕。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麽多陌生人面前做出如此淫蕩的姿态,極度的羞恥讓人有點輕微的暈眩。
試試……那……那就試試吧,試試看,自己會被變成什麽樣子。
周老師把軟鞭遞給了旁邊的男人。
男人來到蘇羽容身後,昏暗燈光照在那個一張一縮的殷紅臀眼上,讓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的大雞巴插進去好好操一頓。他恨恨地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是金主這是金主不能胡來,揚手一鞭子抽在那個圓潤誘人的屁股上。
雪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顫一顫,那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小金主可憐兮兮地趴在地毯上,好聽的聲音夾雜着哭腔,顫抖地叫了一聲:“老師……”
周老師用眼神示意男人繼續。
專門用來玩這個鞭子打人并不疼,只是蘇羽容心中的羞恥太過強烈,非要他用這種哭腔的喊疼聲發洩出來。
“容容,”周老師支着下巴微笑,“你不是在承受虐待,你可以命令他停下,或者……”他湊近了一點,輕聲說,“命令他打得再狠一些。”
蘇羽容流着淚拼命搖頭,軟鞭還在接連不斷的落在他屁股上,痛楚和羞恥讓人肉穴裏泛起羞人的麻癢。他哽咽着緊緊抓着身下的毯子:“打我……嗯……狠狠打我……打我的小屁眼……小屁眼好癢……”
男人欣然接受了他的要求,軟鞭精準地抽在殷紅柔嫩的臀縫裏。
蘇羽容疼得繃緊了臀肉,可麻癢被緩解的感覺太過美好,他揚起臉抽泣着呻吟:“好舒服……小屁眼被打得好舒服……”他甚至自己用掰開了兩瓣屁股肉,讓柔嫩的穴口承受更劇烈的鞭撻。
周老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慶祝他最乖巧的學生,新科目的第一章學得很不錯。
第七章 自己買玩具玩,被喝醉的哥哥強暴粗口羞辱(蛋:吃一口清醒的小容容不容易
蘇羽容神志模糊地趴在地毯上,視線裏只有鮮紅的地毯和周老師的皮鞋。
一只溫暖的手輕柔撫摸着他的頭頂。鞭撻帶來太過劇烈的高潮讓蘇羽容有點耳鳴,只能聽到一點模糊的聲音。
“周……周老師……”蘇羽容下意識地在他手心蹭了蹭,像一只粘人的小狗。
周老師把他抱起來,溫柔的吻輕輕落在他額頭上。沒有半點情色的意味,就像一個來自長輩的安慰吻。
蘇羽容在這個吻中好像感覺到了久違的安寧溫暖。
“容容,”周老師輕聲說,“今晚到此為止,好嗎?”
那小小的一團在他懷裏軟綿綿地喘息着,乖乖地點點頭。
蘇羽容以為自己第二天會在課堂上累得睡着,可他精神居然還不錯,就是屁股着實有點疼。
周老師在講臺上一本正經地講題,戴着那副溫文爾雅的眼鏡,白襯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顆。
蘇羽容悄悄挪了挪屁股,低頭嘩啦啦翻着書,腦海中亂七八糟地閃現着昨晚鮮紅的地毯和詭異的燈光。
他出神地想着自己擺出了多麽羞恥的姿态,說出了多少淫賤的話,不知不覺紅了臉。沒察覺到教室裏變得非常安靜,同桌小幅度地用手肘碰了碰他。
蘇羽容猛地擡頭。
周老師已經站在了他身邊,居高臨下地低頭看着他,總是十分溫和的聲音裏帶着一點刻意壓抑的笑意:“蘇羽容同學,你已經自己預習到第八十頁了嗎?”
蘇羽容忙看了一眼同桌的課本,翻到第三十二頁,紅着臉低頭不肯說話。
周老師也沒再難為他,回到講臺繼續上課。
那夜之後,周老師卻再也沒有提到過那裏的事。蘇羽容想想都羞恥得喉嚨打結,夜夜失眠地熬到了周五放學。
家裏的司機早早開車等在了校門口,恭聲道:“少爺。”
蘇羽容沒精打采地坐在車後座,汽車開動後,他只是怔怔地看着路邊的風景。他又看到了那條小巷子。巷子夾在老商場和居民樓中間,只能容一輛車通過。兩側的牆上貼滿了小廣告,地上丢着些沒人處理的生活垃圾。
蘇羽容忽然對司機喊:“停一下。”
司機一頭霧水地把車停在路邊:“少爺,有什麽事嗎?”
蘇羽容深吸一口氣:“你在這裏等我一下。”說着他推開車門下了車,在夕陽下走進了那條昏暗的小巷裏。
那晚周老師連車燈都沒開,蘇羽容也只能憑借模糊的記憶估計他轉彎的路口。
連拐了兩個彎,沒有找到記憶裏的居民樓,卻意外看到了一家無人售貨的便利店。他們高中男生走在路上時經常互相調侃這種便利店,互相嘿嘿笑着吹牛說自己在裏面買過什麽什麽好玩意兒。
這個路口是C市的三不管地帶,市裏開會開了很多回要把這片區域改造,可一直沒定下來。
蘇羽容手指顫抖着推開了那扇門。
司機在車上等了快半個小時,就在他急得要去找人的時候,終于看到小少爺從那個小巷子裏出來了。
衣服幹幹淨淨,書包還背在肩上,看上去還不錯。
司機松了口氣,忙不疊下車給小少爺拉開了車門。
晚飯時蘇越江和鄭婉仍然都沒回家,蘇羽容一個人匆匆吃了幾口,說要回房寫作業,讓傭人們都不用來送夜宵。
蘇羽容回到房間後匆匆鎖上門拉上窗簾,把校服和內褲一起脫掉扔在地上,急不可耐地坐在床上開始拆他剛買來的一堆小玩具。
鼓鼓的書包裏都被這些東西填滿了。
蘇羽容懷着某種忐忑和羞澀的興奮心思,粗暴地拆掉了外包裝。他買這些東西的時候太着急,甚至連包裝上的圖片都沒來得及看,随手就拿了這麽多。
被他拆開的第一件,是條不知什麽材料的鞭子,樣子和他那晚見到的有點像。鞭子有成年人的拇指那麽粗,尖銳的鞭梢稍微硬一些,怪不得打得他那麽疼。
蘇羽容臉上很燙,他輕輕咬着下唇,把尖銳的鞭梢抵在了自己已經恢複緊致的粉嫩穴口上,慢慢插進去一點。
被異物進入的肉穴帶來更強烈的羞恥,腸壁柔軟地裹住了這個陌生來客。
蘇羽容不敢再往裏插,紅着臉又去拆別的。這次拆出來的東西像個女孩子們的幼稚首飾。粉色的跳蛋只有鹌鹑蛋那麽大,連着一條粉色的編織線。編織線上挂滿了精致的銀色小鈴铛,晃動時叮鈴铛铛地發出清脆響聲。
包裝裏還送了一個布滿軟毛的塑膠套,正适合跳蛋的尺寸。
蘇羽容攥了幾次拳頭才止住手指的顫抖,他把那顆過于可愛的跳蛋套上軟毛套,放在嘴裏舔濕後緩緩塞進柔軟的穴口中。軟毛刮過敏感的腸肉,輕微的疼痛中帶起異樣的麻癢。他軟趴趴垂在大腿上的肉棒都開始輕微的擡頭。
蘇羽容按照說明書上的說法,笨拙地把編織線纏在了兩顆卵蛋上。他纏得有點緊了,編織線的花紋磨得有點疼。
他正皺着眉努力研究怎麽拆開的時候,樓下車聲響起,不知道是大哥還是媽媽回來了。
蘇羽容害怕媽媽會來房間看他,匆匆忙忙把東西塞進床底下,穿上褲子坐在書桌前随便翻開一本書。
綁在卵蛋上的線和後穴裏的跳蛋互相拉扯。他有點難受地調整着坐姿,忽然聽到了自己房間的門鎖響了。
明明已經反鎖好的門被推開,蘇越江一身酒氣地沖進來。雙手穿過弟弟的腋下把人舉起來大力扔到了床上。
蘇羽容腦子裏一陣天旋地轉,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哥哥兇狠地拽下了校服褲子。
“賤貨……”蘇越江醉得口齒不清,怒氣沖沖地使勁拽着露在外面的那截編織線,鈴铛清脆得響聲讓他欲火和怒火一起沖進被酒精攪成一團的腦子裏,“你個……你個小賤貨,沒人……沒人操你也要自己玩屁眼嗎……賤貨!”
蘇羽容害怕得哭出來:“別……別拽……好疼……哥……”
那聲哭着喊出來的“哥”讓蘇越江稍微愣了一下。他醉眼朦胧地皺着眉,認真端詳着身下哭唧唧的小美人。
那是他弟弟,他當然知道那是他弟弟。
他的弟弟從小就乖得不像話,一本正經穿着小號西裝的樣子像個漂亮的洋娃娃。每個人看到這麽乖的孩子,都喜歡得想給他買零食吃。
那個撅起屁股給男人操,一邊哭着說不要一邊自己張開腿的小賤貨是誰?是他的弟弟?是他乖巧可愛從不惹事的弟弟嗎?
蘇越江想着想着思緒就飄遠了,一臉嚴肅地擡頭看着床頭的臺燈。
蘇羽容趁機小幅度挪動着身體想跑,冷不防被蘇越江扯着編織繩猛地用力,小小的跳蛋被拽出體外。
蘇越江用那根還沾着淫液的編織繩,把他雙數捆在了床頭。
繩子幾乎要勒進他的肉裏,蘇羽容疼得拼命掙紮:“大哥你放開我好不好……好疼……大哥我好疼……”
蘇越江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快被這個淫蕩的小玩意兒氣瘋了。
圓翹的屁股上還帶着沒消失幹淨的粉色鞭痕,不知道是被哪個男人打出來的。
蘇越江兇狠地揉捏着那兩瓣雪白的臀肉,粉紅的小臀眼多倍扯得變了形。小家夥哭得害怕極了,拼命向要把雙腿并攏,柔潤的唇瓣一開一合吐出求饒的哭腔。蘇越江心裏冒火,揮舞着粗長的肉棒狠狠捅了進去。
他的弟弟像瀕死的小獸,發出痛苦的哭嚎。
“被我操就他媽這麽難受嗎!”蘇越江氣得發了瘋,碩大的龜頭狠狠捅着弟弟敏感的花心,像是要操爛那一小塊可憐的嫩肉。
蘇羽容疼得臉色慘白,他覺得第一次被舅舅開苞的時候都沒這麽疼過。
蘇越江看弟弟疼到發青的嘴唇,也愣住了。他晃着腦袋俯下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蘇羽容的唇。
蘇羽容疼得眼前冒金星,恨恨地一口咬住了哥哥的手指。
蘇越江皺着眉“嘶”了一聲,報複性地把陰莖狠狠捅進了小穴最深處,龜頭抵着花心用力研磨。
慘烈的疼痛中被磨出酥麻的快感,蘇羽容疼出的哭聲裏摻雜了一絲柔軟甜膩的味道。
蘇越江看着弟弟臉上享受的紅暈,氣沖沖地故意不往花心上頂,亂七八糟地在腸道裏到處戳。
蘇羽容沒受過這種毫無章法的折騰,被操得眼前都模糊了。
“小賤人!騷貨!浪婊子!小屁眼都被男人操松了,”蘇越江怒氣沖沖地一邊狠操一邊爆着粗口,“被幾個男人操過了,嗯?說!幾個!”
蘇羽容被他羞辱得心裏委屈,沙啞的嗓子帶着軟綿綿哭聲:“沒……沒有……我沒有……哥哥……”
“沒有什麽?”蘇越江使勁扣着他纖細柔軟的腰肢,“小屁眼沒有被操松?”
“沒有……小屁眼沒有被操松……”蘇羽容淚汪汪地看着他的大哥,委屈得不得了。要是松了,怎麽還會這麽疼呢。
“嗯,”蘇越江感受着緊致濕熱的腸肉包裹他陰莖的感覺,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還行,沒松到不能用。”說着他又一下頂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哥哥……”蘇羽容難受地蜷縮着腳趾,“好深……太深了嗯啊……受……受不了……肚子要破了……”
蘇越江頂得一下比一下狠,醉醺醺地咬牙切齒:“操死你,操爛你個小賤貨!你他媽不就喜歡被男人操嗎!今天就他媽操得你懷孕!”
蘇羽容又害怕又委屈,他手腕被綁得快沒了知覺,花心也被頂得由疼又麻。咬着下唇小聲嗚咽,淚眼朦胧地看着天花板,祈禱這難捱的一夜能趕快過去。
可蘇越江還在沒完沒了地折磨他,沒完沒了,沒完沒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