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一次3P,雙龍,舔乳(鏡子play(1)
蘇羽容做了一個夢,夢見月光下的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他的大哥變成了一頭可怖的野獸,張開血盆大口向他撲過來,一口咬向他的腦袋。
一縷陽光照在他臉上,蘇羽容渾身酸痛地醒過來。
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淤痕,但能聞到紅花油的味道。下身也被清理過了,消炎藥涼飕飕得有點奇怪。
傭人輕輕地敲門:“小少爺,起床吃早餐了。”
蘇家人在早上七點半之前必須起床坐在餐桌前,休息日也要保持良好作息。
可蘇羽容今天難受得要命,他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像被拆開重新裝了一遍,有氣無力地隔着門回答:“我知道了,馬上下去。”
他艱難地去衣櫥裏找了衣服穿上,扶着樓梯萎靡不振地搖晃着下樓。
門口守着的傭人吓得不輕:“小少爺,您要是身體不舒服就再睡會兒,我把早餐送到您房裏去。”
蘇羽容搖搖頭,慢慢走下了樓梯。他以為今天肯定見不得蘇越江了,可剛走到餐廳門口,就看到了廚房裏那個高大的背影。男人系着不太合身的圍裙,正皺着眉用鏟子戳着鍋中煎蛋。
廚師阿姨在旁邊哭笑不得:“大少爺,讓我來吧,您先去歇着喝杯咖啡。”
蘇越江遲疑了一下,還是努力把那個可憐的煎蛋翻了面。
鏟子不小心戳破了蛋黃,弄得滿鍋都是蛋液。
蘇越江終于徹底放棄了,把鏟子交給阿姨坐下喝咖啡。他一臉嚴肅地喝着咖啡,身上卻還穿着那件素色碎花的圍裙,蘇羽容難看的臉色也忍不住被逗出個笑容來。
蘇越江擡頭看過來,濃密的眉毛一會兒皺起一會兒展開。
蘇羽容臉上陣青陣白,可蘇越江的圍裙造型太過好玩,他忍不住又想笑。
蘇越江輕咳了一聲,聲音故意壓得特別深沉:“趕緊吃完飯回去休息,”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今天你那裏都不許去,我們蘇家請不起家教嗎,要你跟着個地痞流氓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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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還好,一提起鄭揚,蘇羽容就難受得紅了眼眶。
蘇越江愣住,不知所措地攪着咖啡,不知道這句話哪兒又說錯了。
阿姨把新煎好的雞蛋端上來,笑呵呵地給兄弟倆攪漿糊:“好了好了,快吃飯。早上不吃點東西,腦子裏都是鏽。”
蘇羽容吃不下,叉子一下一下戳着蛋清,眼睛頻頻瞟向窗外。鄭婉的車不在院子裏,她大概整晚都沒回來吧。
蘇越江也沒吃,慢悠悠地喝着咖啡,兩眼只盯着弟弟頭頂上那個發旋。他以前怎麽都沒注意小家夥頭頂有個旋呢?
“你……”蘇越江看着被他戳得慘不忍睹的那顆煎蛋,皺眉說,“不想吃就算了,回房寫作業去。”
蘇羽容默默放下刀叉回了房間。
床上的狼藉已經被傭人收拾整齊了,手機仍像他離開時那樣端端正正地擺在書桌上,嗡嗡地閃着光。
蘇羽容咬着下唇,選擇了挂斷。
三十五個未接來電。
樓下忽然響起了車鳴,蘇羽容以為是鄭婉回來了,跑到窗邊卻傭人打開了大門,熱情地把那輛黑色的商務車迎了進來。
下車的男人臉上挂着親切燦爛的笑容,邊和傭人說話邊走進了蘇家大宅。
蘇越江吃完飯剛要出門,在門口和鄭揚撞了個正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來幹什麽?”
鄭揚手裏拿着兩本高中輔導書,坦然自若地回答:“容容的書落在我那兒了。”
“劉媽,給小少爺拿上去,”蘇越江冷冰冰地用身體擋住了鄭揚的去路,“舅舅,你工作忙得很,不用麻煩了。”
鄭揚微微挑眉,但并沒有多說什麽,把輔導書交給了劉媽。笑着說:“越江,容容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你做哥哥的可要多留心。”
蘇越江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他現在舒、服、得、很!”
“哦?”鄭揚看着傭人們都在遠處忙自己的,湊到蘇越江耳邊輕笑,“我猜猜,容容是不是疼得恨死你了?”
蘇越江努力克制着動手的沖動,站在門口冷靜地對鄭揚說:“舅舅,容容沒事。”
鄭揚擡頭看向樓梯上方,一個小腦袋猛地縮進了陰影裏。他忽然不着急了,甚至還有點想笑。
沒有再和蘇越江一起堵門,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車開出蘇家大門,鄭揚搖下車窗回頭看蘇羽容房間的玻璃。窗簾被掀起一點,隔着玻璃也能模模糊糊看到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對上他視線的瞬間又縮回了窗簾後。
鄭揚輕輕皺起了眉。
那小孩兒……是不是哭了?
他心裏酸澀得難受,忽然打方向盤又回到了樓下,大步沖進了蘇家大宅。不管不顧地沖上二樓,擰了下門把手發現已經鎖了,幹脆在門外喊:“容容,把門打開。”
蘇羽容不肯,抱着被子盯着那扇門,淚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鄭揚緩和了語氣:“容容,舅舅有話和你說,把門打開好不好?”
蘇羽容咬着自己的手臂嗚咽搖頭。
鄭揚看不見他的動作,卻也聽出了小家夥拒絕的态度。他長嘆一聲:“容容,你不開門,我就要在這裏說了。我第一次碰……”他話未說完,匆匆趕來的蘇越江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蘇越江對傭人吼:“都滾!”
鄭揚捂着臉悶笑。
蘇越江拿出鑰匙打開了蘇羽容房間的門。
蘇羽容吓得想往衛生間跑,被他哥哥拎了回來。
鄭揚捂着臉還在笑,嘴角流出血來,看上去十分狼狽。可他一點都不氣,站在離蘇羽容兩米遠的地方笑着嘆氣:“容容,幫我拿張紙巾好嗎?”
蘇羽容顫抖着從床頭櫃拿了一盒抽紙,手忙腳亂地抽出七八張。
鄭揚擦了擦自己被蘇越江一拳打出來的血。
蘇越江站在窗邊臉如黑炭,用冷漠的眼神示意弟弟把事情交待清楚。
鄭揚又嘆了口氣:“容容,對不起。”
蘇羽容低着頭仍然不肯說話,小心翼翼地偷瞄鄭揚下巴上的血跡,眼睛裏有一點點擔憂,倔強得不肯讓人看見。
“我離婚了,”鄭揚把沾血的紙巾扔進垃圾桶,無所謂地笑着,“容容,你以後沒有舅媽了。”
蘇羽容怔怔地擡頭,他臉上淚痕還未幹,聲音仍是委屈地帶着哭腔:“關……關我什麽事!”
“對,是我自己的事,”鄭揚坐在了床沿,手指輕輕拭去小家夥臉上的淚,“我只希望這個消息能讓你心裏不那麽難受。”
蘇越江看得牙酸,粗魯地拍開鄭揚的手,捏着蘇羽容的下巴問:“交待吧,你什麽時候爬到這老男人床上去的。”
鄭揚比蘇越江其實大不了幾歲,但他很樂意占個輩分便宜。被叫老男人也不惱,笑着問蘇羽容:“容容,還疼嗎?”
蘇羽容莫名心虛起來,使勁往後縮了縮。
“不用這樣,容容,”鄭揚俯下身,輕輕吻着他的眼角,“你不用因為和別人做過而對我覺得有什麽不自在,只要你快樂,舅舅樂意為你做一切事情。”
蘇越江坐在另一邊床沿,不爽地隔着衣服抓住了弟弟的下體,用力揉捏着。
蘇羽容喘息着:“不……唔……”鄭揚堵住了他的嘴,舌頭蠻橫地闖進來,粗糙的舌苔舔舐着上颚和喉嚨。
承受着舅舅的深吻,下半身又被大哥握在手中玩弄。蘇羽容羞恥得快要哭出來。
鄭揚親得小家夥臉都憋紅了才停下,往下在柔嫩白細的脖子上親出濕漉漉的殷紅吻痕。
蘇羽容大口喘息着,帶着軟綿綿的沙啞哭音:“你們……你們停下……不能這樣……”
他們怎麽能這樣呢,怎麽能……怎麽能一起欺負他呢……
蘇越江看着鄭揚和蘇羽容黏黏糊糊的樣子就越想越氣,兇巴巴地撕爛了蘇羽容下半身的衣服。一手揉捏着肉棒和囊袋,一手又開始玩弄會陰下那個昨晚剛被操腫的小穴。
鄭揚不甘示弱地解開了蘇羽容的襯衣扣子,咬住一顆粉嫩的小乳尖吮吸舔弄。
被兩個長輩親人一起玩弄身體的感覺太羞恥。蘇羽容不知所措地抱着鄭揚的腦袋甜膩喘息,雙腿試圖并攏卻被狠狠挖了一下穴肉,只能委委屈屈地張開腿讓哥哥玩。
鄭揚把他兩顆奶頭都吸得又紅又濕,低笑着輕輕擰了一下。把已經被兩人脫得精光的蘇羽容抱在懷中,雙腿向蘇越江的方向打開。
蘇羽容神志不清地靠在舅舅懷裏,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一個逆光的高大身影壓了過來。昨晚已經被好好使用過的小肉穴,再次被火熱的大肉棒捅開,堅硬的龜頭頂在了最敏感柔嫩的花心上。
他花瓣一樣柔軟的粉色唇間溢出甜美難耐的呻吟:“哥哥……嗯……輕點……”
蘇越江一邊操他,一邊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乳尖,狠狠地用指腹撚着:“小騷貨,不操狠點你能滿足,嗯?”
“越江,你怎麽猴急得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鄭揚撫摸着那個被大肉棒撐開的小穴,勾住穴口邊緣又撐開了一點,“容容,一會兒會有點疼,忍着點好不好?”
蘇羽容被哥哥操得眼前一陣一陣冒金星,他有點恐懼又有點興奮地恍惚明白了舅舅想幹什麽:“不……舅舅……不行的……會壞的……”
另一根同樣粗大的肉棒頂在了被手指扯開的小縫上,碩大的龜頭緩緩擠了進去。
蘇羽容疼得臉都白了,哭着掙紮:“不行的……這樣真的不行的……舅舅……要壞了……我會死的……舅舅……”
鄭揚雙手緊緊握住了他的腰不許他掙開,低頭吻着他的耳垂輕聲安慰:“容容,沒事,相信舅舅,舅舅不會讓你受傷的,相信舅舅好不好?”
蘇羽容滿臉都是淚,哭着使勁搖頭:“我不要了……嗚嗚……我不要了!”
蘇越江不耐煩地用一個蠻橫的深吻堵住了他的嘴,用眼神示意鄭揚快點。
鄭揚扶着小家夥纖細的腰,不顧那些可憐的哭聲慢慢插到了底。
蘇羽容哭得一抽一抽,嗚咽着射在了哥哥小腹上。小穴裏的兩根肉棒緩緩動起來,蘇羽容躺在舅舅懷裏,無助地抓住大哥的衣領,小聲哽咽着:“混蛋……你們混蛋……嗚嗚……都是混蛋……”
他被操得又射了出來,無力地昏了過去。
蘇羽容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浴缸裏。
溫熱的水輕撫着酸痛的身體,他舒服地輕輕吐出一口氣。
帶着薄繭的手指用舒适的力道揉着他的肩膀,蘇羽容勉強睜開眼,卻對上了大哥冰冷的眼神。
他吓得忙閉上眼睛,默念十遍“是做夢是做夢是做夢……”,可再睜開眼時大哥仍用不耐煩的眼神冷冰冰地盯着他。
手上的力道倒是一點都沒不耐煩,耐心地揉着淤青。
蘇羽容眨着着眼睛:“你……你不用去工作嗎……”他說完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可怕,艱難地咽下口水。
蘇越江一臉“你怎麽那麽煩”地起身走出了浴室。過了一會兒又端這杯子回來,塞進蘇羽容手裏:“喝了,別用鴨嗓子和我說話。”
鄭揚慢悠悠地擦着手走進來,低頭在蘇羽容額頭落下一個吻,低笑:“容容剛才都爽得昏過去了。”
第九章 穿紅裙子和蕾絲內衣,雙龍操爛花心,肚子灌滿精液鼓起來,射不出來哭着尿尿(彩蛋:被野獸強暴的夢
鄭揚第二天早上打電話,對蘇越江說如果有空的話,帶容容來他家坐坐。
他和周萱萱短暫的婚姻從一開始就名存實亡,周萱萱離開時只帶走了一行李箱的衣服。
不過女主人的氣息仍留在這個家裏。書架上的婚紗照,浴室裏的的粉色浴巾。蘇羽容趁鄭揚和蘇越江聊天的時候在房間裏到處亂逛,意外看到了衣櫥裏仍挂着些女裝。
他看着那些衣服,心情有些複雜。剛要關上衣櫥門,一只大手卻從他背後伸過來,摘下了一條酒紅色的長裙。
蘇羽容驚愕的回頭,卻被鄭揚抱進了懷裏,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他耳朵上,低低笑着:“容容,喜歡這條裙子嗎?”
這都是周萱萱的衣服,蘇羽容又羞愧又惱怒,掙紮着就要離開。
鄭揚牢牢抱着他:“容容,去穿上試試,舅舅想看你穿。”
蘇羽容氣苦:“你前妻的東西,我才不要穿!”
鄭揚忍俊不禁:“容容,不是她的。”
蘇羽容愣愣地看他。
鄭揚被他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瞅得心癢癢,響亮地“吧唧”親了一口:“小傻瓜,這是舅舅給你買的。”
“你……你……”蘇羽容臉頰又燙又軟,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他別扭了半天才軟綿綿地吐出一句,“你變态啊……”
鄭揚一點都不介意他的小家夥罵幾句,從衣櫥裏翻出一套內衣,輕輕咬着那個柔軟白嫩的小耳垂:“乖,把衣服換上,舅舅和你大哥在外面等你。”
蘇越江不耐煩地在客廳裏翻着雜志。他每次看到鄭揚和蘇羽容黏黏糊糊就煩得想打人,鄭揚讓他在這兒等,他也懶得進去找鬧心。
鄭揚也從卧室裏出來,漫不經心地打開電視,播放無聊的賣藥廣告。
蘇越江扔了雜志剛要發火,卧室的門忽然打開了。
白嫩的裸足緩緩從門縫裏探出來,像是十分害羞,圓潤的腳趾緊緊繃着。蘇羽容忐忑不安地紅着臉,慢慢走了出來。
這條裙子大概真的是按他的尺寸買的,布料緊緊裹着纖細的腰身,吊帶系在脖子上,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裙子側方的開叉開到大腿根,走路的時候裙擺飄起,能清楚地看到小半個圓潤的臀瓣。
蘇越江調整了一下坐姿,倚在沙發背上更舒服地欣賞美景。
他一直覺得弟弟像那種青色的小桃子。小小一顆挂在樹葉間,一口咬下去時,齁人的甜蜜中帶着一點微微的酸澀和苦。
可今天有點不一樣了。
那條酒紅的裙子襯得蘇羽容皮膚格外白,精致的五官挂了淡淡的紅暈。裙擺很長,要輕輕提起一點才不會被絆倒。于是筆直修長的雙腿露出了更多,腳趾因為地板的溫度也有一點紅了。
蘇越江腦海中忽然莫名浮現出了兩個字:美豔。
他乖巧的,幹淨的,柔軟的又害羞的弟弟,原來也可以有如此美豔的模樣。青澀的小桃子熟透了,輕輕一戳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水來。
蘇羽容忐忑不安地走過來,有點別扭地揪着過低的領口。他還在別扭着,就被舅舅攬着腰一把拽進了懷裏。蘇羽容緊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因為不安而顫抖着。
帶着薄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腳踝,沿着小腿向上撫摸,一直摸到了大腿根,手指勾住了蕾絲的女式內褲。
蕾絲磨着柔嫩的皮膚,那種奇異的羞恥比直接被操還讓人難以承受。
“別……別玩了……”蘇羽容夾緊了腿,把那只手也夾在了雙腿之間,“脫……脫掉……好奇怪……”
哥哥嗤笑一聲:“小騷貨等不及要挨操,內褲都不想穿了?”
蘇羽容羞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不是……”裙子的吊帶也被解開了,另一雙手隔着同樣蕾絲材質的胸罩用力揉着男孩子平坦的胸口。
蕾絲內褲裆下那片布料很窄,往旁邊一扯,根本不用脫下來就能露出殷紅的小肉洞。
蘇越江用手指摳挖了幾下,早就被操熟的小肉洞很快分泌出黏膩的淫水,蠕動的褶皺又濕又滑。
蘇羽容穿着那條羞恥至極的女式內褲,小肉洞委委屈屈地吞下了一根火熱的大肉棒。
鄭揚低笑着玩弄他胸前的乳粒:“容容穿這身衣服真好看,以後上學也穿這麽漂亮的內衣好不好?”
蘇羽容閉着眼搖頭:“不要……不要穿……”雖然舅舅說這些東西都是特意給他買的,可蘇羽容仍有種穿着舅媽衣服的羞恥感。他像一個世界上最無恥的小三,穿着女主人的衣服躺在別人家的沙發上。
大紅色的女士蕾絲內褲包裹着男孩子剛剛發育起來的粉紅色小肉棒,臀眼裏插着男人粗長的深色肉棒,吞吐時擠出大股淫水,把內褲都打濕了。
“小騷貨明明就很喜歡,”蘇越江勾起內褲邊緣再松開,蕾絲啪的一聲彈回白嫩的皮膚上,“小屁眼一直在吸我的陰莖,爽得都流水了。”
“嗚……沒有……”蘇羽容抽噎着呻吟,“不是……不是小騷貨……”腸壁被哥哥的陰莖撐得滿滿的,龜頭和青筋兇狠地磨着柔軟的腸肉,抽插間發出響亮的水聲。胸口敏感的乳粒被舅舅揉捏着,粗糙的蕾絲讓他乳尖又疼又癢,“舅舅……舅舅不要捏了……奶頭好癢……嗯……哥哥輕點插……哥哥……”
他迷糊地亂喊着,雙腿在紅裙下無助地張開,腳尖因快感而繃緊。
舅舅把手伸進了蕾絲胸罩裏,笑着責備:“容容,明天上學也要穿着這套內衣,讓老師同學們都看看小騷貨有多騷好不好?”
“不……不要穿……”蘇羽容急得掉眼淚,“不要給別人看……不要……”
“怎麽,怕被老師和同學輪奸了?”蘇越江壞心眼地頂着他的花心,“你不就喜歡那樣嗎?嗯?被脫光了按在講臺上,全年級所有的老師和同學都排着隊來操你的騷屁眼,操得你一肚子精液再也合不上。”
蘇羽容想到那個畫面,一陣電流猛地沖向腦門,他哭喊着:“不要……”
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腸肉抽搐着包裹住了那根大肉棒,大腿根顫抖着射了出來。
“容容今天好快,”鄭揚親着那個高潮過後神志不清的小家夥,“我們今天數數容容能射幾次,好不好?”
還在高潮中的腸道被蠻橫頂開,蘇羽容又感覺疼又爽得哆嗦,手指尖都一陣一陣的發麻,無力地抽泣着:“不要……不要再來了……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哥哥……不要再插了……花心……花心要被操爛了……”
他感覺自己難受得快要死了,每一寸肌膚都敏感得要命。花心那塊嫩肉被操得腫了,又疼又麻,還在承受着一下比一下狠的蹂躏。
鄭揚撥弄着他高潮過後軟趴趴的小肉棒,把小家夥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給舅舅舔一舔,好不好?”
蘇羽容意識還模糊着,就感覺一個帶着腥味的龐然大物彈起來打在了他的臉上。他茫然地微微張開嘴,舅舅碩大的陰莖塞進了他口中。龜頭抵着喉嚨裏的軟肉,蘇羽容難受地想幹嘔,卻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了後腦,被迫調整脖子的弧度,把那根陰莖吞得更深,委屈地嗚咽起來。
“容容乖,”舅舅的聲音又寵溺又溫柔,“舔濕了舅舅一會兒好操你。”
蘇越江隔着柔滑的布料緊緊扣着那握纖細的腰身,悶哼一聲射在了裏面。
蘇羽容張大嘴巴艱難地吞下那根大家夥,被滾燙的精液沖得腰間一團趴跪不住,軟綿綿地癱在了沙發上。
鄭揚看着蘇越江退出來,精液混合着淫水湧出殷紅的小穴,流到白嫩的大腿上。淺咖啡色的皮革沙發濕了一大片。
蘇越江擡手,在那兩瓣還在發顫的雪白臀肉上響了地拍了一下,頓時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粉色掌印。
鄭揚抱起被操軟的小家夥幫他換了個姿勢,臀部卡在沙發扶手上高高翹起。掀起酒紅色的裙子把蕾絲內褲撕成了兩塊布。扶着自己被舔濕的陰莖,捅進了那個剛被操到發抖,還盛滿精液和淫水的小肉穴中。
蘇越江坐在了弟弟臉貼着沙發的地方,把沾滿淫水的大肉棒往弟弟嘴裏一塞,冷漠地命令:“舔幹淨。”
蘇羽容乖乖含住那個亮晶晶的大龜頭,把自己的淫液舔幹淨咽了下去。
蘇越江輕哼一聲:“小騷貨,”手指輕輕撫摸上了弟弟柔軟的後頸,順着脊背美好的線條一路摸下去,拉開了後腰上的長裙拉鏈。放肆地享受着弟弟柔軟的腰肢,把又慢慢硬起來的陰莖往他喉嚨深處捅了捅,“小騷貨,含得深一點。”
陰莖硬起來後又粗長了幾分,蘇羽容根本吞不下他那麽大的東西,難受得哭花了臉。
蘇越江深吸一口氣:“算了,”他把陰莖抽出來在弟弟秀美精致的臉蛋上拍打了幾下,“放松你的騷屁眼,讓你再享受一下吃兩根大雞巴的待遇。”
蘇羽容上次疼得死去活來,一聽還要來雙龍臉都白了,哭着說:“不要……哥哥不要……裝不下的……騷屁眼裝不下的……”
“騷屁眼那麽騷,我看三根也裝的下。”蘇越江把他抱起來塞進鄭揚懷裏,掀起裙子找到那個被操到滴淫水的小肉洞,手指扯開一條縫把大肉棒強行插了進去。
兩根尺寸可怖的大家夥一起塞在小肉洞裏,蘇羽容雙手胡亂地抓着,哭得越來越慘:“會死的……不要……我會被操死的……哥哥……不要……舅舅……饒了我……不要……”
“容容乖,沒事,”鄭揚聳動着腰往裏頂,“舅舅和哥哥都不會傷到你,別怕。”上次被他們雙龍,容容哭得那麽慘,小穴還是一點傷都沒有。這小家夥天賦異禀,再狠一點玩也受得住。
蘇羽容被兩根大肉棒一前一後頂着花心,哭聲都斷斷續續的。兩根肉棒根本不給他緩和的時間,一根退開另一個立刻狠狠頂到花心上。那片嫩肉麻木得快要沒知覺了,縮在深處可憐地瑟瑟發抖。
“小騷貨裝什麽裝?”蘇越江和鄭揚暗中較勁誰操得深,每一下都狠得像是要把他腸子捅穿了,“兩根大肉棒是不是操得你很爽?騷屁眼裏全他媽是淫水,流得比女人還多。真他媽想操得你懷孕。”
蘇羽容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樣,害怕地搖頭:“不要……不要懷孕……不要……”
鄭揚咬着他的耳垂輕聲說:“容容,舅舅想看你懷孕,想看你生寶寶。你想懷舅舅的還是哥哥的,嗯?”
“都不要……嗚嗚……不要懷孕……”蘇羽容下意識地收縮含了兩根大肉棒的後穴,委屈地哭訴,“變态……你們變……嗯啊……嗚……”
兩道滾燙的精液一起射在了他的花心上,蘇羽容哭着尖叫出聲,射出來第二次精液。
他累得手指都擡不起來了,慢慢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趴跪在了床上,小腹下墊着疊起的被子。這個動作讓臀部高高翹起,排不出去的精液堆在肚子裏,鼓鼓的有點難受。
鄭揚輕輕撫摸着他的屁股:“容容,醒了嗎?”
蘇羽容軟綿綿地點點頭,也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識有多久了。
鄭揚壓在他身上,把硬起來的陰莖再一次捅進了那個灌滿精液的小肉穴裏。
兩個男人不再急着射在他裏面,抽插一會兒覺得自己差不多了就換人來。蘇羽容不知道自己被操射了多少回,他最後哭都哭不出來了,迷迷糊糊地被操得射出尿來。這才被放過,終于能趴在床上睡了一小會兒。
夢裏他被兩只大怪物撲到了在了地上,獠牙撕裂了他的衣服,紮人的硬毛戳在細嫩的肌膚上。
第十章 在宿舍勾引處男同學,穿蕾絲丁字褲搖晃屁股,徹底被操開(彩蛋:新的一天,從被舍友操穴開始
下午快要上學時,蘇羽容還是被迫穿上了一套淫蕩的蕾絲內衣。丁字褲後面只有一根很細的帶子,什麽都遮不住。蘇越江看着時間還早,在他穿上校服褲子前又把他按在牆上來了一回。
蘇羽容來到到學校時臉上的潮紅還沒完全褪去,雙目無神地坐在教室裏發呆。
周老師走進了教室:“蘇羽容,門出來一下。”
蘇羽容屁股還疼着,磨磨唧唧地出了教室門,心虛地開始害怕周老師會對他做點什麽。
周老師卻沒帶他去辦公室,在走廊裏淡淡地說:“我和教務處談過了,讓你去跟着高二上一周課,适應得了期末就跟着高二一起升高三。”
蘇羽容眼睛“噌”地亮起來,驚喜得手足無措:“謝……謝謝老師!”
周老師扶了扶眼鏡哭笑不得:“行了,去高二六班張老師那裏領套教材先用着。覺得很累跟不上的話,随時回來。”
蘇羽容歡喜地“嗯嗯”兩聲,小兔子似的一溜煙跑去四樓的高二老師辦公室了。
高二年級的周日下午,和高一教室一樣忙得雞飛狗跳。
張老師把蘇羽容領進教室,敲着桌子介紹這個來聽課的小學弟,安排他坐下。
蘇羽容坐在一個靠走廊的位置。
張老師剛走,周末作業又被扔得滿天飛了。
一個小貓一樣的綠眼睛男孩忽然向蘇羽容沖過來,單手撐着蘇羽容的課桌漂亮地躍起,從蘇羽容同桌的桌子上抓起大把試卷,急切地喊:“陸思遠!快把物理試卷都借我抄抄!”
同桌是個戴着黑框眼鏡的男生,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有點傻氣,愣愣地看了綠眼睛三秒鐘,驚愕地問:“陶節你怎麽也沒寫作業?”
叫陶節的綠眼睛男孩抱着那一大摞試卷急火火地挑着自己用的:“我有事兒忘了,咱這周物理作業一共幾張試卷???”
陸思遠為難地指着那一摞說:“十二張,你都拿走了。”
陶節漂亮得像油畫的臉,出現了崩潰的裂痕,顫抖着問:“今天晚自習的值班……值班老師……不是徐老鬼吧?”
陸思遠艱難地點點頭:“就是……徐老鬼,他剛才過來說,晚上要檢查周末作業。”
陶節崩潰地蹲在地上:“我要請假,我肚子疼,我我我明天再來上課。”
蘇羽容不忍地看着地上那可憐兮兮的一團,小心翼翼地說:“我……我幫你抄吧。”
陶節擡頭看着他,那雙喜出望外的綠眼睛閃着亮晶晶的光,跟小貓見了魚一樣。
蘇羽容有個沒什麽用處的特長,他會模仿別人的字。雖然還學不到去銀行冒充簽名的程度,但糊弄一下老師綽綽有餘了。
“小學弟別害怕,”陶節坐在前排同學的課桌上,吊兒郎當地晃着小腿。他嘴裏叼着一根草莓卷,姿勢十分的老煙槍,“在這一片兒上,哥罩着你。”
蘇羽容默默抄着試卷,努力模仿陶節那狗爬一樣的字體。陶節長得特別漂亮,漂亮到了走在校園裏小姑娘都會尖叫“洋娃娃”的程度。可他非要擺出一副“爺是流氓地痞黃金鏈子大手表”的臭屁土鼈樣,蘇羽容看着看着,忍不住抿着嘴想笑。
來高二聽課的第一天,蘇羽容和臭屁老大哥結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
陸思遠和陶節住一間宿舍,陶節只在學校午睡,每天晚自習下課後都有人接他回家。
蘇羽容在再三确認自己能跟上高二進度之後,被安排到了那間宿舍的空房裏。
宿舍是四人間,還留在一張空床堆放雜物。
蘇羽容晚上穿着校服鑽進了被子裏才敢脫衣服,羞恥地幾下把那套淫蕩內衣扯下來,這才松了口氣。
陸思遠睡在他下鋪,抱着教材在小聲背單詞。
蘇羽容小心翼翼地在被窩裏拆開塑料袋拿出一條正常的內褲,屈起膝蓋準備換上,卻不小心把什麽東西蹬下了床。
陸思遠正如癡如醉地背單詞,不防一條大紅色的東西掉在了他的書上。陸思遠愣愣地拿起那件東西。是條紅蕾絲的女式內褲,後面只有一條帶子,沾着可疑的腥味液體。
一心撲在學習上的好少年只在內衣店裏見過這種東西,被沖擊得腦子都不好使了。眼鏡滑到了鼻梁上,他還捏着那條內褲在發愣。
蘇羽容腦中“轟”地一聲,趴在床沿同樣不知所措地看着被陸思遠捏在手裏的內褲。
陸思遠是個好孩子。雖然臉紅得滴血,雖然手指都在發顫,雖然寬松的校服褲子已經被頂出了小帳篷,他還在努力用同學間交談的語氣問:“這……這是你的嗎?”
蘇羽容不知該怎麽回答,臉和陸思遠一樣紅了。
熄燈的鈴聲響起,宿舍裏的燈滅了。
黑暗好像讓兩人間的氣氛不那麽尴尬了點。陸思遠把那條內褲緊緊攥在手心裏,伸長手臂遞給蘇羽容:“給……給你。”
蘇羽容捏住了內褲的一點邊,那上面還有淫水和精液的味道。他扯了一下,可陸思遠攥得太緊,沒扯過來。他在昏暗的光線中看到了陸思遠的胯下,十七歲的少年好像發育得太快了,尺寸一點都不輸給成年人。
蘇羽容忽然覺得有點口渴,莫名想嘗嘗那根肉棒的味道。和舅舅的……大哥的……會不會是不一樣的滋味。
“陸……陸思遠……”蘇羽容試探着叫他的名字,“我下去拿吧。”
陸思遠茫然點點頭,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蘇羽容從上鋪爬了下來。他內褲剛穿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大腿根上。
陸思遠咽下口水,他的眼睛好像被黏在了那兩瓣白得耀眼的挺翹屁股上。蘇羽容走來走去,那兩瓣圓肉也跟着微微顫動,讓人想撲上去咬一口。
蘇羽容在他面前脫掉了那件挂在大腿上的內褲,背對着他,微微翹起一點屁股,回頭向他伸手,仍帶着一點羞怯的聲音已經像惑人的妖孽:“你想不想看我穿那一件。”
陸思遠胯下陰莖脹得都開始疼了,腦子裏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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