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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呈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滿口疑惑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陸郁祥?”

“你還好嗎?”陸郁祥愣愣看着翁呈那幅淩亂樣子,走到他身邊脫掉身上的衣服裹在他身上,“能走嗎?”

翁呈被他扶起來,鼻息中全是陸郁祥身上的煙味。他這才确定不是幻覺,“你怎麽在這兒?”

“我買單抽根煙的功夫就看到陳局被人擡下去…”陸郁祥摟住他的腰往門口走,嘴裏絮叨說了一句,“趕緊走,等會人回來,咱倆都走不掉。”

翁呈滿肚子疑問卻無心再多說,全身無力加上小腹裏亂竄的火氣讓他伸手僅僅撤住陸郁祥的領子,“陸總,我…”

“什麽?”陸郁祥将他拖進快速通道的入口,火警鳴笛終于停了,但電梯仍然不好使。得虧陳局的房間就在4樓,兩人快速下樓,陸郁祥幾乎将翁呈抱在懷裏。

翁呈大口喘氣,滿腦子都是心猿意馬的想法,“沒什麽…謝謝….”

“快走吧。”陸郁祥架着他坐上副駕駛座,自己快速走到駕駛座那邊拉開門。

汽車開出幾分鐘,翁呈熱的再也忍不住。他脫掉自己身上那件屬于陸郁祥的衣服,下意識開始解扣子。

陸郁祥側頭看了看他,當即便明白過來,“那個…要不…”

他放慢了車速,盡量靠邊。時間已經是臨近午夜,路上本就沒什麽人,吃飯的酒店又處在郊區,一路上都很安靜。

翁呈沒等陸郁祥說完話,主動湊上前将自己的嘴唇壓在他的嘴唇上。翁呈實在忍不住了,确定不是幻覺的那一刻,思想裏的那根弦就已經斷了。陸郁祥就是他心裏那個人,是他這些年打飛機幻想的人,是他此刻想張開身體迎接的人…一直都是這個人,唯一的一個人。

陸郁祥有些驚慌的避開他,接着踩下剎車,“你坐好。”他推開翁呈,擔心一個不慎出了交通事故。

翁呈眯着眼睛看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他伸手摸過陸郁祥雙腿之間的陰莖,沒來由說了一句,“陸總,我能舔你嗎?”

陸郁祥的陰莖在翁呈手下跳動,甭管直男還是基佬…是個男人聽到這話都他媽得有反應。陸郁祥清了清嗓子,推開他的手,“你還清醒嗎?”他拍了拍翁呈的臉頰,說話的時候始終皺眉。

翁呈自然還算清醒,可再清醒也抵不過意識裏那股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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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郁祥重新将車發動,快速說了一句,“我送你回去吧。”

翁呈住在公司附近的單身公寓裏,整棟樓都是獨立小戶型,幾十平的空間對一個人來說足以。

陸郁祥架着他上了17樓,站在門口說,“鑰匙呢?”

“在兜裏。”翁呈伸手掏出鑰匙,打開門後整個人便蹭在陸郁祥身上。

陸郁祥伸手摸開關,“你慢點。”

翁呈趁他不注意,突然彎曲雙膝跪在他面前。他用臉頰隔着褲子曾在陸郁祥的陰莖上,張開嘴巴用舌頭輕咬撩撥。

“嗯…”陸郁祥還沒摸到開關,全身便開始溫度上升,“你先起來…”

翁呈不管不顧,他拉開陸郁祥的褲子,一口将那半勃起的陰莖含進嘴裏。他無數次幻想屬于陸郁祥的味道,若不是吃了那些藥,他也沒機會能像現在這樣。

陸郁祥呼吸變得粗重,下身微微頂向翁呈的喉嚨,“嗚…”他的意志力也不堪一擊,吞咽口水做最後的掙紮,“呈子,你…先別這樣。”

翁呈将嘴裏的陰莖吐出來,臉頰貼着他的小腹輕聲道,“陸郁祥,你有沒有幹過男人?想不想試試幹男人是什麽感覺?”

明知第二天早晨彼此都會後悔,可這會兒誰也踩不下那剎車。

‘毫無經驗’的翁呈被‘毫無經驗’的陸郁祥壓在床上,他高高翹起屁股,迎合着陸郁祥的沖撞。

剛剛進去的陸郁祥出聲抱怨,“你他媽怎麽…這麽緊。”

翁呈平日一個人住,屋裏連安全套都沒有。赤身肉搏,他咬牙忍着疼回了一句,“我沒被幹過。”

“你…第一次?”陸郁祥聲音中滿是驚訝,插進去的陰莖往回退了退。

兩人的衣服還都沒有脫幹淨,陸郁祥的褲子退到了大腿,而翁呈的則挂在腳踝上。

翁呈回過頭看向他,吞咽着口水說,“以前沒機會。”

說完,他轉身壓着陸郁祥躺下,快速脫掉褲子分開腿,扶住陰莖坐了下去。

有些人天生适合被幹,翁呈原本不相信。直到自己的身體完全将陸郁祥的陰莖包裹時,他腦中隐隐贊同了這句話。搖擺身體動了沒幾下,他全身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不知是身體裏的那些藥發揮作用,還是心中的情感使然,翁呈嘴上沒來由的便說,“陸郁祥,幹我…往死裏幹我…”

聽到這話,原本還保持‘謙謙君子’的陸郁祥再也克制不住。他翻身讓翁呈躺在床上,抱住他的雙腿用力猛插。

“嗯…嗯…”翁呈細碎的呻吟聲被撞碎,他仰起頭抓住床單,嘴裏還不住地說,“就…這樣…”

陸郁祥平日行事作風一副克制內斂的樣子,哪兒想上了床便如狼似虎。他抓着翁呈翻身跪在自己面前,陰莖重新送進去的同時狠狠掐住翁呈的腰,“喜歡嗎?”

“嗯…”不知是呻吟還是應允,翁呈上半身前後亂晃,連點頭都已瞧不出來。

“問你話呢…”陸郁祥一巴掌狠狠甩在翁呈的屁股上,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頂弄,恨不得将自己的陰囊也塞進翁呈身體裏,“喜歡嗎?”

“喜歡…”翁呈差點疼出眼淚,生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嘴裏趕緊又補了一句,“特別…喜歡…”

誰知這答案陸郁祥還是不滿意,他擡起手又在翁呈的身上抽了幾下,直到那塊兒的皮膚紅起來才停下手,“喜歡什麽…說清楚…”

翁呈明白這問題究竟是什麽用意。“喜歡你幹我…”他說話的同時淚水也淌在臉上。陸郁祥要的是這個答案沒錯,可翁呈口中單單‘喜歡’二字便是全部心思,加上了‘幹’便少了初衷。

這麽多年的心思,陸郁祥當然知道…正因為知道,才非要這個‘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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