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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呈腦袋上的袋子被掀開,印入眼簾的便是陳局長那張惹人厭煩的臉。
聽聞陳局長在隔壁省黑白通吃,年紀輕輕能坐上副局的位子,難怪只手遮天對項目橫加幹涉。可這‘欺男霸女’的惡行也太目無王法,“局長,您這是做什麽?”翁呈吞咽口水,全身的欲火直往腦門竄。
“你們那土地申報書就在這兒,”陳局将申報書仍在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拉開自己的領帶,“明早我要是心情好,馬上簽字給你,怎麽樣?”
“…”翁呈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他心裏門清這行業的潛規則,人往高處走是無可厚非的道理。只是凡事講求你情我願,這強買強賣的‘生意’怎麽着都是欺人太甚,“項目的事情,您還是跟我們陸總談吧。”翁呈說着便撐着地板起身。
将翁呈擄來的幾個人端正站在門口,絲毫沒有上前的意思。
翁呈沒走幾步,腿腳發軟便往地上倒去。陳局長快步上前将他摟在懷裏,“我還真就喜歡你這抵死不從的樣子…”
翁呈擡起手臂肘擊陳局長的胸口,“你他媽別碰我。”
身體接觸的片刻便覺欲火焚身,翁呈再難讓自己保持冷靜。
陳局緊緊摟着翁呈的腰,心中自然知曉那藥力。他一副不着急的樣子,推着渾身乏力的翁呈倒在床上,“那咱們再等等…”說着,陳局看向門口的幾個小弟,示意他們長點眼色,趕緊到門口呆着去。
随從皺眉,低聲質疑一句,“會不會不安全?”
“他都這樣了,”局長揚起眉毛,目光中都是自信,“你們還想看現場?還是想等會兒接着我的玩?”
眼尖的小弟聞聲,自當快速出門閃躲。
屋裏頃刻只剩下兩人,翁呈呼吸聲粗重,死死盯着陳局不讓他靠近。
“你比那些女的帶勁兒,我就喜歡你這樣爺們兒的看我...”陳局呵呵樂起來,伸手拍了拍翁呈的臉頰,“要不以後你就跟着我吧,把我伺候舒服了,你們公司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滾…”翁呈咬牙閃躲,定神深呼吸,全力壓制自己臨近崩潰的意志力,“你他媽這是‘強奸’!”
“我不‘強奸’你,”陳局舔了舔嘴唇,解開皮帶漏出內褲,“我等着你一會兒自己坐在我身上,求我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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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做夢了!”翁呈沒處過對象,自然沒有上床的經驗。可男人的火氣上來尋求解決是惟一途徑…照這個架勢下去,用不了多久這事兒就跟‘強奸’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口說無憑,到時候翁呈再怎麽咬死陳局長給他下藥,又有誰相信?
陳局用領帶快速将翁呈的雙手綁在一起,“咱們玩點‘情趣’。”
翁呈順勢掙紮,他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屏住呼吸将所有力氣集中在膝蓋上,接着重重向陳局的胯下踢過去。
男人身體再為強壯,雙腿之間都是致命的脆弱。
“啊…”陳局長瞬間倒地,捂住自己的身體擡頭便對門口大喊,“來人…快他媽近來!”
門口的随從聞聲便開門進屋,見局長在地上疼痛難忍,快速走上前将他扶起來。
“操…慢點…”陳局長全身僵硬,咬着牙開口,“去醫院。”
“行。”小弟趕緊架起他身體的大部分重量,緩緩往門口走。
身邊的人看了看虛脫在床上的翁呈,皺眉問了一句,“局長,他怎麽處理?是扔着屋裏還是給送走?”
陳局長疼得滿頭是汗,眯着眼睛惡狠狠道了一句,“你們幾個留在這兒,給我往死裏幹。”
留在屋裏的幾個小弟面面相觑…本來嘛,哪兒他媽那麽多喜歡同性的男人。
帶頭的那個走到翁呈面前,伸手拍了拍翁呈的臉頰,“對不住了兄弟,我們跟你無仇無怨,今兒晚上玩你也是聽吩咐辦事兒…你委屈一下讓兄弟們爽爽吧。”
剛剛那一下用掉了翁呈全部力氣,他大口喘氣,“你們放過我。”
“你現在是不是挺後悔的?”站在身邊的人一邊脫褲子一邊說,“被陳局一個人幹,總比被我們好幾個人幹好多了?”說完,他看向身後,“哥兒幾個幫我按着他,省得我也進醫院。”
話音剛落,門鈴響了。幾個人相視一眼,靠近門口的兄弟透過貓眼兒往外望去,“自己人。”
打開門,門口的人将手裏的小瓶子晃了晃,“陳局剛剛上車前交待,把這玩意兒給他全喝了,爽死他。”
屋裏一衆人大笑,好事之徒還嘟囔一句,“陳局自己都那樣兒了,還不願意放過這小子。”
幾個人捏住翁呈的嘴,強行将藥給他灌下去。
沒幾分鐘時間,翁呈全身像是被火燒一般。他蜷縮身體從床上滾下來,身上的衣服被幾個人随意拉扯,淩亂不堪,耳邊全是不堪入耳的說辭。翁呈想起了陸郁祥那張幹淨的臉,眉宇之間總是有着說不出的笑意。“呈子,你說你年紀這麽小,怎麽這麽聰明啊…”陸郁祥最初在學校認識他那會兒這麽說過,翁呈一直都記得說這句話時他的神态和表情。這麽些年過去,有的是人說翁呈聰明,可陸郁祥這話聽起來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樣,怎麽都忘不了。
翁呈躺在地上,意識有些迷離。他渾身被欲火撩撥,卻不曾流出一滴求饒的淚水。幾個人見翁呈身上的藥效差不多了,走到他身邊按住他的手腳,上下其手。
叮…叮…
譏諷嘲笑中,刺耳的警報聲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酒店的火警對為非作歹的人來說不合時宜,可對翁呈卻如聞福音。
廣播裏一次一次敦促所有人離開房間,到室外空曠的地方等待。
“操…”幾個人無奈整理好褲子,帶頭的吩咐小弟出去看看到底什麽情況。
“好像是別的樓層火警響了,現在所有人都在疏散。”
“那咱們出去嗎?”
“他怎麽辦?”
“你還想背他出去?仍這兒吧!”
“可是…”
“有什麽可是的?他那個樣子,還能跑了不成?”
幾個人剛剛出門,翁呈耳邊的警報聲還沒消停,房間的門在一次被打開。
翁呈擡頭看向門口,眯着眼睛不确定的叫了一聲,“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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