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作品 (20)

葉小姐什麽也沒說,還早早培訓了一批人接手,她男朋友現在又調去了金葉第三方質保那裏,在那邊當經理是有提成的。有人給他算過,他一年多,就晉升到了年薪最少百萬。對了——這件事好像還是林先生給安排的。”

梁依依聽的越發不可思議,幫一個女人幫到這種份上,這還是林赫嗎?

她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那這個男朋友,倒是有福氣的。”有情敵這樣争先恐後地讨好他女友,不知道頭頂那片天是不是早變了綠色。

仇迅覺得氣悶,喝幹了杯子裏的酒說,“我去去洗手間。”

她往外走,梁依依說,“要我陪你去嗎?”仇迅懶洋洋地擡手,示意不用。

高宏看到她筆直的腿,穿着短裙,站起來才發現,那腿又嫩又白,走起路來身材妖嬈,這女人他聽人說愛玩,但看來确實很有資本。

仇迅晃着出了包間,讓她上一個農村村長的兒子,她想起來都要笑。剛剛喝的快,這會有點上頭,她扶牆站着。

外面的音樂震天,她看了下方向,也沒标志,就是裝修漂亮,她往前走,旁邊門一開,一個年輕孩子沖了出來,一下撞在她身上。

仇迅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大力襲來,感覺如同起重機撞上自己,她一下被撞到牆邊。後背磕上牆,坐在了地上。

只是幾秒間的事,她還沒反應,自己已經坐在了地上!

仇迅傻了!

撞他的人也傻掉了,站在門口,看女孩倒在牆邊,長腿,短裙,他要是低頭,肯定能看到那腿中間內褲的顏色。他吓的後退了一步,對上女孩的臉,冷淡的表情,但是那樣貌足以立刻令人心生慚愧……

他吓的呼吸都要沒了,對着包間裏喊,“哥,哥,我撞人了!”

“撞人咋了?又不是以前開摩托,撞人你吃虧,現在是鐵包人,撞……”說話聲卡在喉嚨,向晨看到牆邊的女孩,一巴掌拍到旁邊人腦袋上,“你撞人怎麽不扶起來?”

仇迅的酒勁上去下來,這會她知道自己的樣子比較狼狽。短裙摔倒,再加上高跟鞋,那要站起來,勢必走光,除非她先跪下,再站起來。

她以前沒有這個姿勢倒下過,此時坐在大理石地板上,她還有點茫然,這姿勢這麽有挑戰性,她該怎麽起來。

向晨走過來,裏面的人也跟出來幾個。

“女孩都出來去幫着扶人。”

一群人圍觀倒地的美女。

仇迅沉着臉說,“不用。”她彎起腿,脫掉高跟鞋,露出下面紅色的鞋底面。看她語氣冰冷,全身名牌,想來幫忙的女孩都往後站了站。

“你們都進去吧。”包間裏又出來一個人。

“向遠哥。——我不是故意的。”撞人的那孩子說。

向遠看着那女孩,有點明白人家嫌尴尬,對他們說,“都進去吧。”揪着撞人的那個,“你要道歉,是對人家道歉,對我說沒用。”

大家都進去了,圍着人家女孩也不好看。

仇迅右手捏着高跟鞋,依舊陷入她的自我糾結中,這短裙很緊,她他媽的要怎麽站起來?

向遠走過來,拉着那撞人的說,“對不起,我們扶你起來吧。”

聲音挺和氣。仇迅擡頭,怒視着他,看到他白襯衫沒有系領帶,卻扣着最上面的扣子,黑色西裝,那黑和白,被他穿出了一種很緊張的感覺,樣子生的不錯。

向遠剛一眼,就知道這是個極漂亮的女孩子,此時她雙眸打量着自己,竟令他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好像覺得自己的衣服穿的不夠好,他說,“你要覺得不合适,我讓剛那幾個女孩來扶你。”他就是單純的覺得那幾個女孩都沒力氣。

仇迅看看他,又看看那個撞她的,穿着t恤牛仔褲,比起來,這個穿西裝的更幹淨點,她伸手說,“我着裙子太緊了。你把我抱起來。”

“抱?”旁邊的孩子驚呼起來,然後他立即想撸短袖的“袖子”,“我來。”

仇迅清淡地看他一眼,說:“不要你抱。”

這話理所應當中有種漂亮女孩才有的任性。好像這種女孩,只有她挑別人,別人永遠沒機會挑她們。

太傲了。

那孩子喊道:“我哥有女朋友,怎麽能抱你,你不讓我抱,我找這的服務生來抱你。”

仇迅看另一個也沒動,有沒有女朋友她根本不在乎,就是要怎麽起來,她彎了腿,推開旁邊的人,她要彎腿站的時候,一定會走光。

“那還不讓開。”

向遠看出她的為難,這種短裙,确實沒辦法站起來,他伸手過去,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腿彎,一使力,把人抱了起來。彎腰,又把她的腿放在地上。

仇迅沒想到他力氣這麽大,那是一個不适合抱人的姿勢,她還沒反應,已經被穩穩放在了地上。她右手拿着自己的兩只高跟鞋,低頭,扔在地上,“謝謝。”她說,

腳伸進鞋裏,穿上鞋,腰間腿彎,還有男人有力的觸感,步履不穩的向前走去。

也不想去洗手間了。

後背疼,尾椎骨也疼,被那死孩子撞死了。

還有……她真的曠的太久了。

☆、196|夏聽音作品

“你怎麽又回來了?”梁依依迎面走過來。

仇迅說,“別提了,被人撞了一下。”

“傷哪兒了?”梁依依拉着她看,視線一滞,看到後面跟過來兩個男人,她拉拉仇迅。

仇迅回頭,看到是剛剛的人,他們顯然是跟過來的。

“怎麽了?”她語氣不耐。

向遠說:“他說撞了你,心裏過意不去。”

“那你們想怎麽樣?”仇迅說,難道撞人了,還有被迫讓自己接受道歉嗎?

“……就是道歉。”那撞人的孩子笨嘴笨舌。

仇迅扭開臉不看他們,她不想原諒他們,撞的她現在還疼呢。她說,“我原不原諒又有什麽關系,就算他同樣的撞一下,我還是疼。所以不用來道歉了,以後走路小心點,別撞了別人就行。”

那孩子點頭,很感激。

向遠想看看她腿上有沒有傷,可是對上那白生生的兩條腿,從後面看,筆直的和模特一樣,但電視上的模特沒有這種沖擊感……他心跳就亂了,也不再問。

視線對上梁依依,更是覺得眼花缭亂。

有種女孩如盛宴,處處透着華麗,男人視線對上,只覺那女孩眼神也漂亮,頭發也漂亮,妝容也漂亮,恨不能可以按個暫停鍵,細細研究下,怎麽好看成那樣。

可惜他不是上帝,沒有這種權利。

只覺這兩女孩站在一起,足以令世界都出現靜止下來的感覺。他驚豔過後一秒鐘想到葉霓。

他轉身往包間走。

旁邊的人說,“哥,那倆女孩真漂亮。和葉霓姐那麽漂亮。我眼睛都看不過來。”

向遠笑,原來別人見到葉霓也是這種感覺,但他認識葉霓太久。葉霓也不愛打扮。她總說,她的那行要的是實力。

他說,“是嗎,我都沒注意。”

那孩子說:“不過最好的還是葉霓姐,沒有她,咱們四府現在不會有這樣的日子。別的城中村開發,根本沒辦法和咱們比。真是不比不知道。哥,你說是不是?咱們村有福氣,因為你找了葉霓姐。”

向遠苦笑了一下,說道:“那當然。”

仇迅回到包間,卻沒有看到高宏,對她正合适,連忙坐下來看摔的腿,“真倒黴,剛剛我坐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梁依依調亮了燈,走到她身邊,“我看看,沒有傷到骨頭吧?”

“那倒沒有。”仇迅說。

“算了。”梁依依說,“咱們明天走吧,我覺得在這地方也沒什麽意思,我看林赫也不會真的原諒你。我也覺得沒意思,咱們當度假,你今晚好好找個人玩一玩,明天咱們一起走。”

仇迅揉着腿,想到剛剛抱自己的人,又想到林赫,那樣的林赫,可以為別的女人掏心掏肺,但永遠也不會和她有什麽。以前她有多自信,現在就有多清醒。

她說,“本來就是度假,我都說自己不喜歡海景城。”

梁依依點了支煙,“以後我也不喜歡這地方了。”她說完猛然坐直,拿起酒杯來,“度假就該有度假的樣子。高宏去叫朋友了,等會大家一起玩。”

仇迅說:“剛剛那男人一抱我,我覺得腿軟了一下,我打個電話,叫個人來陪我。”她去拿手機。

看裏面可以聯系的人。

包間門一開,湧進來幾個人,高宏說:“巧不巧,我朋友原來也認識這位,大家一起玩吧。”

仇迅一擡頭,看到高宏後面跟進來幾個人,她看到中間的人,手指不由自主,按斷了電話。

“金葉地産。向先生。”高宏小聲對梁依依介紹。

對向遠說:“剛剛我們還在聊,金葉地産擴展很快,真是行內最厲害的一匹黑馬。這位是梁小姐,剛剛從美國回來。”

又介紹旁邊的,“那位是仇小姐,你應該不陌生,她們家輾轉和你們公司還有些淵源。林氏控股的兩家公司,你們一人一家。”

向遠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面,原來還是有這麽一層關系。

仇迅吐出一口煙,卻覺得心口略悶,原來,這男人就是那個葉霓的男朋友。高宏再介紹的朋友,她更沒有興趣。不過大家不準備攀關系,都是簡單幾句話。不像介紹向遠的時候,比較鄭重。

高宏的這位朋友,是金葉地産現在做的樓盤那家的小老板。那些人想通過金葉和林赫莊殊攀上關系,所以向遠現在在外頭,也很有些頭臉。

仇迅從介紹中就明白了這些關系,但如梁依依說的,她們明天就走了。也沒多搭話。向遠他們分別落座,向遠坐在沙發轉角的另一邊,因為仇迅太亮眼,反而沒人坐在她身邊,好像那樣顯得太明顯。

仇迅正想清靜,又拿出手機來,想重新撥個電話找人來陪自己。

“依依。來走一個。”梁依依叫她,

她端起杯子,和大家隔空碰了一下,燈光暗了下來,坐在門口的一個男人調暗了,“怎麽燈全都開了。”

梁依依說,“我們剛看點東西。”沒說仇迅受傷了。

在外頭玩,有外頭的規矩。

其他人已經開始玩起起來。她們在外面,裝高雅淑女也可以,但是到了這裏,和不認識的朋友,反而多幾分自在。少了包袱。

仇迅一口幹了杯子裏的威士忌,男女在外頭玩,都是這樣,誰也不會真的關心誰。自己有傷也是自己的事情,不能和別人說,那是壞規矩。別人是出來找樂子的,不是充當心裏治療師的。

自己有不痛快麻煩,拜托回家去。

她一直都懂這些,自己被摔疼了,都是因為那不長眼的,她想到這裏,瞪向坐在遠處的向遠。

誰知向遠也正在看她,一下就收實在了她的眼神。

向遠猶豫了一下,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低聲問,“你剛沒事吧?有沒有摔傷?”

仇迅聽他語氣透着關心,不耐道:“沒事,別再提了!”語氣很怕別人知道她曾經摔倒。

向遠覺得這和葉霓挺像的,都愛面子。他剛剛也是覺得這女孩,身上有葉霓常有的倔強。他低着頭,端着杯子笑。

“你笑什麽?”仇迅說,“你那朋友也是,以為這是在村裏,在外頭走路莽莽撞撞,真倒黴。”她的語氣帶着怨怪,又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腳腕。

“真的傷到了?”旁邊傳來關切的男聲。

仇迅有些惱火,她拿過桌上的手機,想出去打電話,站起來,頭一蒙,她沒站起來,晃倒了,手壓在旁邊人身上。

她沒在意,等着那酒勁過去。随後發現不對,左手的觸感越來越硬。

她詫異地看過去,發現她正按在別人的褲裆上。她都傻了,更快的卻是想到,這反應,也太激動了點吧。

向遠的世界整個都凝固了。

暧昧的燈光和氛圍,聽說女人只要不是太醜,在這種燈光下都能滋生出情愫來,何況還是十足真金有料的美女,家裏有錢,自己生的漂亮,全身行頭都是金枝玉葉的陪襯……她就那樣看着他,眼裏浸滿了無法置信。

向遠呆在那裏完全不會動。

第一次被女人觸碰的感覺,恍惚而飄渺,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幾乎能爆體而出。還不知該怎麽辦,那女孩就收回了手,清清淡淡地說,“抱歉。”

他坐着不動,也沒辦法動,空氣稀薄。

看着那女孩,她還算平靜,又去拿杯子,手卻晃了一下。那金色的液體,晃在她手中,他往一邊挪了挪,壓下自己心裏噴湧而至,毫無預警的欲望。

仇迅灌下酒,心裏回過味來,這男人,這麽容易激動,沒見過女人嗎?

她靠向椅背,翹起腳,心裏忽然換了心思。

不知道幾點散場,倆人再沒有說一句話,向遠一晚上都沒有挪地方,也沒有再喝一口酒。

梁依依靠在高宏的身上,喝到最後,她整個人都被高宏摟到了懷裏。

十二點準時散場,大家魚貫從裏面出來,梁依依靠着高宏問仇迅,“你回酒店嗎?你要回,我就去高宏家。”

向遠站在仇迅身後不遠的地方,他沒有走,好像之前的事情還沒有完,他覺得這女孩應該給他說一句什麽,可是該說什麽,他又不知道。

就想跟着她。

仇迅說,“你回酒店吧,你換地方睡不好。我回家去。”

高宏有些激動地半摟着梁依依,側靠在她耳邊說,“我去拿車,那在旁邊等我,別讓人看見,回頭亂說你。”

梁依依挽上他,“那有什麽。”她對後面的向遠說,“喂——那個,你能送人嗎?”

向遠腦子沒轉過來。

高宏說,“梁小姐的意思,你能幫忙送迅迅嗎?”

仇迅說,“不用。我自己坐車回去。”這時才想到,她原本是要打電話讓人來陪的。

她拿出手機來,“我找人來接。”

向遠說,“我送你吧。”

梁依依推了推仇迅,仇迅把電話順手塞進包裏。向遠看她不情願,說道:“我的車就在那邊。”

高宏有些等不及,催促道,“走吧,十二點多了。”

大家去取車。

分別上了車,向遠問清楚了仇迅家的方向,心裏就開始緊張,那是有錢人住的地方。

向晨他們從夜店出來,正看到向遠離開,旁邊坐着一個女孩,他女朋友在後面說,“向遠哥不是說,那車要讓葉霓姐第一個坐嗎?”

向晨回頭,摟上自己女朋友說,“你看錯了。”

向遠一路開着,心裏卻亂七八糟,總忍不住想剛剛那事。好像除了那種事,他什麽也無法思考。

車停在別墅面前,他被那漆黑的房子吓回了神,“你家人呢?”

“都移民了。”仇迅拿出鑰匙來對着一按,大鐵門開了。

向遠本來準備送到門口的,但現在,看人家女孩一個人回家,裏面烏漆墨黑,又不是要探險。

他說,“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仇迅說,“住的酒店。”

向遠以前沒見過她,仇迅這個階層的女孩。如果真的有階層的話,那麽這個層次的女孩,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在他看來,這種應該是真正的天之驕女,家裏有錢,錦衣玉食堆出來的高貴人。他甚至覺得,還好自己現在開的是這種車。

他把車停在正門口。

仇迅坐着不動,他繞過車頭來給她開車門,卻想起來,葉霓後來落水後,也有這種等人開門伺候的習慣。他覺得葉霓以前沒有,後來添了這種很是矯情。但現在,對着這個陌生的大小姐。

她家住這麽豪華的地方,她真的是原本該讓人伺候的。

開了門,電子鎖。

仇迅進了屋,燈光璀璨起來。

米黃色的色調,頂上幾盞水晶燈,一直延伸到頭,蜿蜒向上的樓梯。仇迅脫了高跟鞋,光腳順着地毯往上走。對向遠說,“有鐘點工,每天來打掃。”

向遠不知是該留還是該走。

這麽豪華的地方,令他覺得拘謹。他跟過去,看仇迅進了旁邊的客廳,他說,“這麽大的房子,只住你自己嗎?”

迅迅把包扔在沙發上,想到那一次,她和父親在這地方吵架。都是因為林赫。

她轉身往二樓走,腳步不穩,在門口晃了一下,向遠扶着她。“你今晚喝太多了。”向遠說。

仇迅看着拉自己的那只手,這是葉霓的男朋友,那叫葉霓的,她有什麽好。她擡手,一下按在門上,

客廳一黑,向遠只覺一陣酒氣香氣靠近,女孩軟軟靠在他身上,仰頭問他,“你不走,在等什麽?”

向遠只覺一種無法抵禦的香軟靠着自己,他又激動了。

“是不是等這樣?”女孩的聲音低低的,身手去碰他,和之前一樣,不同的是,這次無一絲猶豫。

向遠的腦子轟的一下,腦子瞬間當機。被壓在門上,不出一秒她已經熟練拉下他的拉鏈,握住了他,柔軟嬌嫩,他渾身竄過電流,張開嘴,卻呼不出一個字。

她壓着他的腦袋,探到了他的口中,手下動着,“你怎麽激動成這樣,沒試過嗎?”

感到那柔軟的撫摸包裹,向遠瘋了般,覺得自己要死了,舒服死,就算他被人拿刀卡在脖子上,也別想讓他停。

他伸手,扶上女孩的腰。她手上使勁,套了幾下,不知怎麽弄的,一擠一壓,他被夾的兵敗如山倒。

猛然摟緊懷裏人,不到兩分鐘讓他覺得快死了。第一次明白,這致命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卻聽女孩的聲音說,“你這反應……處男?”她的語氣好不驚悚,好像二半夜,見鬼了。

☆、197|夏聽音作品

黑暗中,向遠沉浸在第一次雲雨的餘韻中,只覺得渾身的熱血,再次叫嚣瘋狂,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樂的人,無論如何不會明白,這是怎麽樣的感覺,寧可讓自己沉淪。

何況是他這個年紀,對面是這種女人。

他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被動地感受着,好像生怕吐出一個字,女孩就推開他。

而仇迅,左手勾着他的脖子,右手再次感覺到他的變化。她靠近,如同有蠱惑的氣息,她靠在男人的嘴邊,輕舔着他的唇,她一向都覺得,男女在氣息方面是有吸引的。有些人,靠近了她就有興趣,有些人,卻是也許長得好,可是靠近了,就頓時沒了興致。

這人,卻令她更有興趣。是因為他是別人的男朋友,還是因為他原來沒有被碰過……總之她的興趣,這一刻才真正的蘇醒。

她手下動作,感受到這男人已經被自己徹底征服,他只會被動的傻站着,任自己為所欲為。

想到這裏,她幾乎是興奮的。半年沒有過床笫之歡,半年不曾被人撫摸的肌膚,此時都變成一種渴望,她撩撥他,卻又忽然拉上他的褲鏈。

向遠的心裏不由自主湧上失落。

卻聽她輕聲說:“……去我房間。”

向遠無法猶豫,如同着了魔,随着她上樓,拉着她的手指,看着她走在前面,那一雙早前令自己血脈贲張過的雙腿,不多時就能纏在自己身上,想到這裏,他幾乎要挪不動腳步,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壓在地上。

不知怎麽進的卧室,一關門,女孩來不及開燈,就又纏在了他的身上。黑暗中,向遠感受到自己的皮帶被解開,她又摸他,他神魂都顫抖着,她卻忽然收回手,他失落起來,卻被拉着抹黑來到裏面,他右腿碰到一個東西,向遠覺出來是床……他傻在那裏不會動,她又拉起他的手,挪到背後,他才知道,慌亂去拉她的裙子拉鏈。

一路順下來,他觸到她的肌膚,那麽滑,滑的他不敢上手。

卻感覺到女孩手臂一動,裙子掉在了腳下,她鑽進他的懷裏,卷起舌頭舔他肩胛骨,又踮起腳尖,媚着聲音問,“真的以前沒有過?”

也不等他說,他就被按在了床上,他感到身下的柔軟,高級床品的觸感,令他覺出巨大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換個說法,也許叫虛榮。他覺得,如果是以前,和這樣的女孩說話,他也是沒機會的。此時,他竟然可以擁有她……簡直和做夢一樣。

忽然他思緒一下停住,上半身弓起,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女孩,暗夜中,只有窗外的月光順着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她坐在他的身上,絞殺着他,比春夢刺激一萬倍的視覺沖擊,比春夢真實一萬倍的感覺,比春夢還要美一萬倍的女孩。

她推着他倒下,她附身下來,靠在他耳邊說,“如果真的是第一次,堅持不過我五分鐘,我讓你試試……”随着聲音,他就差點又交代到她手裏。仇迅伸手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向遠的手抖着,不敢使勁,女孩伸手握着他的手……輕擺腰肢,用他無法幻想,不曾體會過的感覺,帶他開始攀爬男人另一種刺激的高峰。

向遠終于覺出這不是夢,他手上用力,他那麽有力,打架的時候一夫當關,此時全莽撞地開始往一個女孩身上撒野,仇迅被捏了幾下,手勁霸道,忽然覺出一種另類的從未有過的感覺,還想要,她的欲望被全部勾起來,看着身下的男人,有些不敢相信,看不出,他還能給她這種快樂……

另一邊,

梁依依和高宏去了他的住處,這是一個老年幹休所,高宏爺爺的房子,但老人去了旅行,沒有在家。

梁依依在路上已經醉的不行,又幾次想吐,到了家,梁依依就鑽進廁所,但也沒有吐出來。

高宏端着茶站在門口,她出來,卻吵着要喝酒。

“高宏你和我說,這幾年你都做了什麽?”她坐在沙發上,又問他,看着他的樣子,好像這時候沒了外人,終于顯出以前的單純來。

高宏笑看着她,這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她要什麽,他總是不會拒絕的,就給梁依依開始講,他這幾年都做了些什麽……

小區外,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不遠處。另一輛車慢慢開過來,靠在後面,一個平頭的男人下車,手裏提着麥當勞的外賣,走到前面這輛車。

拉開車門,裏面的人望着他,“還沒出來。我估計留宿了。”

“這怎麽辦?老板說讓她離開,咱們從跟上她開始,根本就沒機會和她說話。”平頭男把漢堡遞給他。

接漢堡的男人有些胖,他吃了兩口說,“給班先生打個電話說一下吧。這麽晚了,這地方有門衛,院子裏有監控,咱們也不能沖進去。”

平頭男說,“要我說,她不會是故意的吧,知道老板想讓她走。”

“打她手機了嗎?”

“打了,一直關機。”

“那她一定是故意的。”胖子說,“讓我給班先生發條短信,看看他的意思。”

短信發出去,沒有一分鐘,手機就響了。

胖子連忙打開車門,把嘴裏沒咽下去的漢堡吐掉,“喂——”

對面人劈頭蓋臉就問:“那仇迅呢?”

胖子被問住了,磕巴了下說,“您交代的,只讓跟着梁小姐,要帶話給她快點走,不然就凍結她在美國的賬戶,可是沒有說讓我們也盯着仇小姐呀。”

對面人喊,“那就是說你不知道了?”

“那也不是……”胖子看了同伴一眼,仇迅和金葉地産的向遠一起走的,他要不要說呀。

小班又喊道,“到底看到了沒有,沒有回去找監控來看,再去酒店找,給我找出來下落。”

胖子連忙就坡下驢,“好好,我現在就去查。”挂上電話,看到車前面顯示14:19分,他說,“咱這工作趕上警方了。班先生問仇小姐的下落。”

平頭男說,“剛剛咱倆猜,她和向遠一起走,是回一個地方還是回兩個地方,你現在怎麽看?”

胖子拿出手機來,“我就知道,如果不叫人去查,咱們倆明天都得挨訓。”

平頭男喝了口可樂,三下五除二吃掉自己的漢堡說:“放心,我拍了照片,回頭賣給一個營銷號,金葉板娘綠帽門事件,不賣個二十萬的版權絕對不出手。”

胖子:“……加上林赫能賣五十萬吧?”

平頭男點了下小區裏面,“加上咱們老板,賣個一百萬沒問題,有劈腿,綠帽,還有兩男争一女。”

胖子憂傷道:“可惜這事太大了,估計沒有人敢買。”

“我能找到買的人,你說咱們敢賣嗎?”原本是玩笑,可這句話提醒了平頭男。

胖子也看出他的認真,“誰?”

平頭男靠近他,低聲神秘地說,“你忘了,向遠可是有死仇的。”怕同伴想不起來,他提醒道:“別人打了你兒子,你能忍下這口氣?”

胖子眼睛一亮,恍然大悟,“薛家純?”

平頭男笑,“他家多有錢,當年出事三輛車,裏面兩輛都是他們家的,人家有錢可以花錢雇人和自己兒子玩。去年硬是被林赫壓下了這件事。但是現在有這樣的醜聞,可以下金葉老板的面子,打擊向遠。那可是傷他兒子的罪魁禍首,你說這東西值什麽價?”

胖子擡手給了他一拳,“這麽好的事,你怎麽不早說?”

平頭男笑,“現在就是想,怎麽把東西賣出去,別讓人知道是咱倆。”

“那你放心。”胖子說,“我找我移民的朋友幫忙,轉頭給他幾萬封口費,人在國外絕對安全。薛家純更不會暴露,他買了根本不用自己出手,神不知鬼不覺就出氣……”

平頭男點頭,又喝一口可樂,“那這價,可得再提提……”

倆人商量着,怎樣可以天衣無縫,不要被老板查到,薛家純太有錢了,他們準備先找人去探探,看如果有這種東西,他願意給多少錢。

而隔着一扇大門,小區裏面的女人在幹什麽,他們早已不甚在乎。

梁依依已經睡着,她枕在高宏的腿上,給了這男人一晚上最溫馨幸福的時光。真正令她覺得滿足的,不是上床的瞬間,而是被人真心喜歡,疼愛的這種暧昧,她今晚要是不來這裏,一定會被莊殊的人找到……

她擡手,無意識地把自己的手,塞進高宏的是手裏。

感受到高宏左手與她的相握,右手摸她的頭發,一下,一下,充滿憐愛。

她沒有睜眼,心裏明鏡般清楚,如果和他上床了,那麽以後,他一定不會像以前那麽惦記着她……她要的是什麽,自己從來都知道。

明天,只等明天,莊殊收到這消息,會哭倒在辦公室裏也說不定。她笑着,以她對莊殊的了解,他最少也會砸了裏面的東西。

另一邊,兩個人不知做了多少次,迅迅沒有戴套,因為向遠是第一次,她才沒有,旁邊人睡去,她才想起來這件事,她覺得自己有些失心瘋,摸黑在床頭櫃裏面找避孕藥,也不知道有沒有。

手摸到剪刀,藥盒,剛拿出來,背後的人靠過來,摟上她。

她說:“你不是睡了嗎?”

那人不說話,身子一翻,就把她壓在了下面,從後面,不甚熟練地摸索起來……

仇迅說:“你先別動,你想了嗎,明天和女朋友怎麽說?”

向遠手伸到她前面,胡亂摸着說:“你別亂想,沒有女朋友。去年就分手了,沒有對外說。”

仇迅松了松腿,方便他動作,又略奇怪,“她是不是叫葉霓?”

向遠嗯了一聲,找不到地方,在她耳邊急道,“……幫我”她手裏的藥盒掉在地上,手伸過去幫他。

向遠閉着眼,覺得這夢太美了,他一伸手,就可以攬上一個赤裸的女孩,她沒有穿衣服,身材令人無限遐想,床上更是令人欲仙欲死。他簡直可以毫不猶豫死在她身上。

所以他根本不舍得睡覺。

手下揉搓着,他已經不會再誠惶誠恐,想到之前的那幾次……他猛力的動起來。

身下的女孩在體力上已經輸給了她,她被壓在枕頭上,只斷斷續續地哼唧着,他只覺得這聲音,令他更加興奮,夜,太短了。

道德水準是經不住挑戰的。一次挑釁是挑釁,多挑釁幾次,被挑釁的人就會習慣。這有些像是一個人穿着件新衣服,被人撥上去泥水,他第一次也許會憤怒。但第二次,也許就無法那麽生氣了。再多幾次……完全習慣了。甚至幹脆滾到泥地裏,那又怎樣,也能找到另一種樂趣。

向遠原本也沒想什麽,但那女孩靠過來他就完全不被控制了。

而仇迅,她覺得要不是她曠了半年多,她也不會看上這個人。等了許久,确定這一次,向遠真的睡了,她才掀開被子,挪開向遠的手,輕輕下床,卻覺得自己如同踩在棉花上。

她看向床上的人,走到衣櫃,拿出件睡衣穿上。

走到門口,在地上摸了摸,從向遠的西裝口袋裏,摸出手機來。她忽略了這個放手機的位置。打開門,來到隔壁房間。

這是間書房,燈亮了,她拿着電話,按了密碼,她晚上坐在向遠旁邊,正好看到過他按密碼,0505,非常簡單的數字。

電話開了,她找到一個號碼,毫不猶豫撥了過去。

林赫二半夜被吵醒。

他怕葉霓打電話,手機晚上也不關機,摸過來電話,一看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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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