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百裏叢整個人都呆住了,直到善绫沫柔若無骨的小手滑過他緊窄的腰腹,他才回過問來,連忙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死丫頭,你清醒一點好不好,這是幹嘛!瘋了嗎?”
善绫沫的臉頰及耳根早已紅透,她平日雖不重禮法,但畢竟是個姑娘家,第一次做出這種事情來,難免會害羞。她想起剛剛,臉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整個身體都仿佛要融化掉了一般,燙的吓人。
她不敢盯着百裏叢的臉,只好低頭看着他的身體,他身材高大,肌肉線條清晰而有力的修長軀體上,一顆顆閃亮的水珠自他寬闊的肩膀往下滑落,更襯得他麥色的肌膚光澤誘人。而此刻他火熱的掌心正牢固而有力地鉗住自己,她本能地有些害怕,想逃避開他的鉗制。可事到如今,她不允許自己害怕,只能選擇硬着頭皮走下去,按劉貴妃教她的法子,用身體捕獲男人的心。
百裏叢盯着她嫣紅的唇,有些出神,二人相距甚近,他能聞見來自她身上的淡淡體香,清香怡人,熏人欲醉,便連最上等的酒都比不上。百裏叢忽然意識到自己還赤身泡在水裏,兩人間的情形如此尴尬異常。他連忙放開她的手,坐回木桶裏,将頭轉向一邊,不去看她,“為什麽不回答我?”
劉貴妃告訴過她,什麽都不要解釋,只要貼上去吻住他,不怕他不回應。善绫沫咬住嘴唇,下定了決心,忍住羞意,上前猛地掰過百裏叢的頭,不管不顧地貼上。
百裏叢倒抽了一口氣,雙手捉住她的雙肩往後推,“善绫沫,你清醒一些!你到底要幹什麽!”
善绫沫深情地凝視着他的雙眸,似是要直接看到他的心裏,“我想要你,只有你。” 她俯下身子,成功再次貼上了他的唇,可她不會接吻,不知道該如何吻他。百裏叢想要推開她,卻覺得手掌下的絞紗觸感格外的好,這讓他忍不住遐想。待他意識到自己的邪惡念頭時,他幾乎已經将善绫沫半邊的絲衣拉了下來。
可這具身子再美好,也不至于讓他做出如此道德淪喪之事,他加重手上的力道,猛地推開善绫沫的身體。他的眼神落到水中漂浮着的粉色花瓣,花瓣的顏色比他剛來時要淡了一些,他立即明白,這些不是普通的花瓣,而是被人事先塗抹了藥粉。這些藥粉應該是能使人迷情的春藥,藥粉遇水即溶,滲入了他的皮膚,所以他才如此輕易便動了情。沒想到初入宮便着了道,他知善绫沫的單純品性,若無人慫恿斷做不出此事,只是這幕後黑手如此對他倆,又是意欲何為?
眼下之際,他該趕緊離開木桶才是,免得滲入更多藥粉。可此刻他赤身,若是他貿然走出木桶,必然會引起尴尬。正在他進退維谷之際,善绫沫再次死纏爛打地黏了上來
百裏叢想要推開她,又立刻如針紮般縮回手。善绫沫看出了他的顧忌和忍讓,他越是躲,她便越是肆無忌憚。反正她是豁出去了,什麽臉面和道德,她通通都不要了,只想讓百裏叢變成她的男人。
懷裏暖玉溫香,即使被她撲倒了也不敢睜眼。百裏叢雖然早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卻依舊強忍着推拒她的熱情。可如此下去他遲早要淪陷,只能揚手一個耳光甩過去,清脆的聲音響徹在耳邊。“走開!”百裏叢狠狠地咬住自己,以疼痛喚回自己僅存的理智,他不想在藥力的作用下傷害了善绫沫。
善绫沫頓時僵住,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仿如斷了線的珠子,語氣哀傷而絕望,“你為什麽不要我……那天也是,今天也是,你還是推開了我……”
百裏叢心裏,是慌亂的,矛盾的,他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孤兒,如何能配得上如此善良單純的富家小姐。
況且她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傾國傾城的笑容,在她身上,從不僅是比喻而已。盡管百裏叢在十三歲時便已經情陷于她,但他絕不允許自己對她有一絲的玷污念頭,他以心做牢籠,禁锢着自己的所有想法,肮髒的、純潔的、神聖的……
看見她哭,百裏叢心如刀絞,可他知道心軟只會助長她死纏爛打的士氣,而鑄成難以挽回的大錯。他閉上雙眼,不想讓她看見他眼底流露出的憐惜,“別讓我覺得你那麽下賤。”
善绫沫胸口隐隐一陣刺痛,卻又自嘲地笑道:“別以為你這樣羞辱我,我就會放棄。”
Advertisement
她耍賴,對他來說卻無異是世間最強烈的刺激,讓他無以喘息。
百裏叢喉嚨一緊,感覺腦海裏仿佛有什麽東西炸開了,所有的防備統統在這一刻被擊潰。
他真是恨極了,又愛極了她的為所欲為和死心塌地!
百裏叢黯啞地在她耳邊低語,“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
瞬間天旋地轉,善绫沫已經被他抱起壓在了木桶的邊緣上,任兩個人的身體更緊密的貼合,“既然是你誘惑我的,我們便一起沉淪吧。”
一切都亂了,呼吸亂了,心跳亂了,眼神也亂了。
善绫沫目光迷離地盯住百裏叢,她到底還是,徹底屬于他了,真好。
趙元俨從早朝回來時,林花開正在他的書房裏,一邊看書,一邊等他回來。“看王爺神色不郁,朝堂上出了何事?
趙元俨坐下,嘆氣道:“寇準被罷去相位,使其出知陝州,皇上新任命了王旦為宰相。”
“這是為何?”林花開雖然聰明,但對國家政事總是知道甚少,她猜測這個寇準,應該和八王爺十分親近。
“他太過耿直,用人不按資歷排次,喜歡選一些出身貧寒但有才之人,勢必要得罪同僚嫉妒惱怒。去年宋遼訂立了澶淵之盟,是寇準提議的,今上本來是為此十分欣賞他。可有人背地裏進讒言,說稱澶淵之盟是城下之盟,古人恥之。又說寇準象賭徒一樣,把真宗當作孤注置于危境,實在說不上有什麽功勞雲雲。皇上便對他有些失望,今日才貶了他的官。”
“是何人進的讒言?”
“王欽若,商王爺的人。”
林花開點頭,“這便難怪了。”
趙元俨很是氣憤,寇準為官清廉,不拘節微而善謀大事,不失為一個良才。日後若是有機會,還得想辦法再把他調回京城,重任宰相才是。
林花開看得出趙元俨心煩,可她有擔心的事情非問不可,“已經過了一整夜,宮中可有阿叢的消息?”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