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一夜好眠,我從睡夢中醒來,恰巧看見蘇風溪在更換衣衫。
他身量絲毫不見纖細柔弱,從肩到臀都是流暢的腱子肉,兩塊臀肉結實又挺翹,很是勾人上手抓上一抓。我別過了臉,頭一次有了非禮勿視的自覺,蘇風溪很快換上了衣衫,一襲黑衣,碧游劍挂在腰間。
他轉過身喚我:“教主醒了便起來吧,教務又堆積了許久,長老們都着急了。”
“不是還有你麽?我早就說過,教衆見你如我,你又不願意幫我處理,催我作甚?”我支起了胳膊,指腹壓着臉肉,做出一副懈怠倦懶的模樣,側身躺在床上問他。
他滿臉都是無奈,甚至搖了搖頭,只道:“教主事務自當獨自處置,非我懈怠,教主以後莫要說這些話語,恐生事端。”
“你我情誼,又豈是旁人能比拟的。你若心底念叨我一聲師弟,就莫要推辭,我昨日喝了酒,身子乏得很,你去幫幫我罷。”我的眼裏逼出了一層水來,情意綿綿地瞧着他。
他別過了臉,寬大衣袖微微顫抖了一瞬,嘆息道:“只此一次,絕無下例。”
蘇風溪離開後,我放下了手,平躺在床上,輕聲喊道:“影衛。”
影衛沒有出現,或許昨日的別扭還未鬧夠。
我躺在柔軟的床褥裏,吸着殘留的竹香,突兀地笑了:“叫下人把司徒宣帶來,洗幹淨帶來。”
“教主。”
“嗯?”
“你開心就好。”
司徒宣很快被帶來了,他的身上只裹着一層棉被,有些妃子被送來侍寝的味道。
他躺在了我的身側,面上竟還帶着幾分笑。他笑起來是好看的,倘若不好看,也不會迷了蘇風溪去。
我心情很好地同他聊天:“這院落是蘇風溪的,這張床亦是蘇風溪的,我知曉你對他的情誼,特地叫你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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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何必磋磨于我,我和右護法,決計不可能在一起了。”他咬着下唇,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但眼底深處暗流湧動,決計不會輕易妥協退讓。
“倘若我死了,你同風溪自然能在一起了,”我大方地揭穿他的心思,指尖微挑解開了他的被褥,白嫩的身子在日光下極為漂亮,我翻身壓了上去,“既然我還活着,總要為你們多留些回憶。”
我掰開了他的身體,順暢地肏了進去,他的身體繃得很緊,肏起來很舒服,我伸手揉捏着他的茱萸,瞧着他又痛又爽的模樣,嗤笑出聲:“無論你們有幾多情誼,每次交歡之時,你總會記得我,他也總會記得我。"
“我們……并無茍且之事,”他痛苦似的喘着氣,腦子卻依舊清醒着,下意識地反駁我的話語。我倒是有些羨慕這兩人了,一人願意以死殉情,一人受盡委屈也要護愛人周全。
“那真是可惜,我該成全你們的。”我說完了這句話,繼續慢條斯理地享用着司徒宣的身體。
等到日上三竿,隐隐到了午膳的時候,我已不再做什麽動作,只是将肉棒埋在司徒宣的體內,他動了動沙啞的嗓子,道:“教主可要用膳?”
“自然是要的,右護法為我操勞教務忙碌了一上午,我要等他回來,一起去吃。”
司徒宣的嘴唇驟然蒼白,他渾身都開始顫抖,眼角淚水唰唰而下。
我嘲弄道:“司徒公子許是不習慣,可我與右護法情誼頗深,片刻不願分離,還要早早習慣才是。”
“教主說乏了,緣是要與爐鼎交歡。”窗外傳來了蘇風溪的聲音,他音色平平,我到底聽出了幾分輕佻埋怨的味道。
“下人告知我,你同這爐鼎有茍且之事,來往甚密,我便将他叫過來,好成人之美。”我伸出手,插進司徒宣的發間,欣賞他面如死灰的表情,“在外頭作甚,進來吧。”
蘇風溪進了門,看了一眼床褥,又同我對視一眼,嘆息出聲:“你又要捉弄我。”
“上來,師兄,”我笑着喚他,“我可不管那緋聞是真是假,這爐鼎肏起來很舒服,是個好東西,有好東西自然要同師兄分享的。”
“莫要總喚我師兄。”他這麽說着,碧游劍卻卸了下去,衣衫唰唰而落,他胯下已然半勃,分量倒也不小,就此上了床榻。
司徒宣此刻睜開了雙眼,眼神迷離地瞧着蘇風溪,蘇風溪漠然地看着他,同看一件家具一樣吃食沒什麽區別。
我側卧着,孽根依舊插在司徒宣的穴裏,手指卻戳進了他的穴,粗暴地做着擴張,司徒宣痛呼出聲,我臉上笑意更濃,盯着面前的蘇風溪:“師弟沒有謙讓的習慣,不如做這雙龍入穴的性式?”
“都随你。”蘇風溪神色不變,眼裏卻帶着寵溺。
我抽出了手指,極為自然地摸上了蘇風溪的孽根,他亦是半推半就,順着我的指尖引領,硬挺挺地刺了進去。
司徒宣慘叫出聲,不知是身痛,抑或心痛,他劇烈地掙紮起來,我便貼着他的耳垂溫柔親吻,又用不小的聲音說道:“你若是掙紮,我便殺了你的心上人。”
司徒宣驟然停止了掙紮,我又慫恿似的捏了捏蘇風溪的孽根,叫他更深地插進去。
蘇風溪還是那副漠然的表情,我調侃似的問他:“他為你願做到這地步,你可心痛?”
“他待我如何,與我何幹系?倒是教主,竟要真殺了風溪。”
我或許是真的喜歡他,這句話竟被我聽出了幾分委屈的味道,只好忙不疊去哄:“我豈會殺你,縱然我死,也不會傷你。”
蘇風溪笑了笑,不知是信還是不信,率先肏弄起來,我被他磨得性起,也肏弄起來。
司徒宣的慘叫壓抑在了唇齒之間,我的視線掃過,嘴唇都被咬破得血跡斑斑。但這穴或許天生名器,肏了一會兒,竟然也松開了,司徒宣得了趣兒,破罐子破摔似的叫了起來。
我們玩弄了一會兒,又換了姿勢,我躺在最上,司徒宣在中間,蘇風溪在最底端,司徒宣的臉對着蘇風溪,我亦然,蘇風溪的眼神一直是平靜的,嘴角微微露着笑,不知是在嘲諷司徒宣,抑或,在嘲諷我。
三個人的游戲還是好玩兒的,下人送了吃食,低着頭迅速離開,我和蘇風溪坐在圓桌上談笑風生,我的孽根插在司徒宣的肉穴裏,蘇風溪的孽根插在司徒宣的嘴唇裏。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浪蕩不羁。
我瞧着蘇風溪依舊鎮得住的臉,心中暢快無比。
倘若你們有一日,真要背叛于我,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也要叫你們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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