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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蘇風溪在看着我,莫名地,我覺得興奮,埋進司徒宣體內的孽根又脹大了幾分。當精液盡數灑進司徒宣的身體時,我便朗聲喚道:“何必躲在樹後,不如一起玩兒?”
司徒宣聞言身體僵硬了一瞬,肉穴卻裹得更緊了些,我覺得有趣,便抱起了他坐在石椅上,像大人給小孩子把尿那般抱着他,扶着他的腰套弄着孽根,側過臉去含弄他的耳垂,眼角餘光卻一直盯着樹後。
樹後那人卻沒有出現,一眨眼不見了。這可真是,沒膽量。司徒宣微微蹙起了眉,像是在遺憾又像是在疑惑,我的舌尖舔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嘲弄道:“想要多個人肏你?”
司徒宣搖了搖頭,眼裏暈出一層水色:“自是不想的,但教主喜歡,我又如何能拒絕?”
——他表現得太深情了,正因為深情,才來得虛假。
我頂着毀容的臉,他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待我溫柔順從。我欲将他同人分享,他表現得并不抗拒,一副全然聽憑我的模樣。倘若他有一分愛我,便不會做出如此選擇——反抗和絕望,才應當是正常的反應。
他并不喜愛我,又為何做出這一副款款情深的模樣,又為何對我百般順從,溫柔體貼?
他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東西呢?我又能夠在“喜愛他”的前提下,為他做到什麽呢?
我打橫抱起了他,提起魔功,向他的院落飛去。眼前似掠過幾道剪影,也有人同我作這番姿态,不過我是在人懷中,飛快地在屋頂間穿梭,再細想些,便又頭痛了。
我落在了院落裏,踹開了房門,大步跨進,又将司徒宣壓到了床上,細細玩弄。他叫喚得極好聽,手指攀附着我的脖頸,端得是溫香軟玉。
我的吻落在他的眉眼,他的鼻梁,又落在了他的唇上,他睜大了雙眼,似是不可置信。我心底一片冰涼,嘴唇撬開他的牙齒,極盡溫柔地吻着他,孽根借由着殘留的濁液重新捅進了他的身體裏。
這一做便又是一日一夜,我披着外衣,推開房門,便看到了蘇風溪。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我是喜歡白色的,他穿白衣,我卻只覺得刺眼,便直白道:“右護法這麽穿,可真難看。”
他忽地一笑,竟有幾分風流倜傥的味道:“有人曾說過,喜歡我穿白衣的模樣。”
“那人一定是我,”我不耐煩地回他,話鋒旋即一轉,“不過我什麽都不記得了,我現在瞧着你,同一個陌生人沒什麽區別,你又何必在我面前繞呢?”
“那教主可還記得你的父親、夫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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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是教主,我爹應當是故去了。我不會有夫人,孩子倒有可能,你為何問這個?”
“你什麽都不記得了?”
“我記得我自己便好。”
他似是被我的話語堵住了,收斂了笑意,終于說了正事:“教主的兩位公子正随着夫人在惡人谷避難,如今教主已經歸來,是否該将他們接回來?”
“他們多大了?”
“未滿周歲。”
“如今形式尚未明朗,我魔功未到巅峰,武林正道虎視眈眈,多送些吃穿用度,且在惡人谷養幾年罷。”
我說完了這番話,便察覺到蘇風溪眉毛微皺,便又問了一句:“右護法為何皺眉?”
“只是想兩位公子年幼,在外漂泊,多有不易。”他說得情真意切、句句在理,我聽着卻不耐煩極了,索性打斷了他,只道:“你不過是魔教的右護法,不要再多管我的家務事了。”
蘇風溪抿了抿嘴唇,便不再多說了。
我心裏有些煩躁,就又進了密室,閉關修煉。這次閉關了數十日,已升到了魔功的第十五層,我不知道自己失憶前已經到了多少層,只覺得進度頗慢,恨極了這軟弱的感覺。
到了最後一日,魔功再精進已是不能,我便翻閱起許是我爹留下的劄記,細細查看起來,這一看,竟然看出了一些端倪。這一本本劄記,在書的最底端,是描着數字的,從左至右,一到七十七,這一排的确是七十七本書,偏偏第二十三本書下,并沒有二十三這個數字,待我抽出了這本書和前面後面的兩本書細細翻看,發現內容竟然是能對得上的,極為通順,若不是底下沒有數字,我還當真被糊弄了過去。
這七十七本劄記我大略翻了一些,多是一些天南海北的游歷和過往的日記,間或會有些不靠譜的想法,譬如殺了一千人,能否換來一人重生,又譬如驗證天下刀法前二十位哪一種能橫切一道溪流。
我爹有的親自去嘗試了,有的叫一個白明玄的人去嘗試了,有的還調皮地寫了個批注,道:“吾兒慶兒可試一試。”
拿走的那一冊,從前後的劄記內容判斷,似是講一些奇淫技巧的,不知道人拿走作何用處,但除此之外,更讓人在意的是——除了我之外,這密室竟有其他人可以出入麽?
我就算是失憶了,也清楚,密室當是魔教教主及繼承人兩人知曉的。我自當查出是何人知曉了如何進入密室,這個人或許同我的失憶,有極大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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