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臉上的傷終于不見痕跡,身上的傷也只剩胸口的一處疤,白明玄果真醫術高超,整個人俱是玲珑心思。
他眼睛看不見,卻會使喚我,便硬是要教我去編個穗子,好挂在劍柄上。我原本是不願的,但當他用那一雙無神的眼睛看向我時,我便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也罷,不過是編個穗子。白明玄一句句指導着,我也很快上了手,但他仿佛能真的“看”見似的,我稍微編松編錯了一個環節,他便要用剛剛吐出的櫻桃核,去打我的手背。
不疼,更像是一種撩撥與調情。我便用眼角的餘光去偷看他的臉,再去看他的衣衫。這些時日,他洗過澡後,大多是我抱他上床,衣衫下包裹的身材早已映入腦海,連那抹冰涼的觸感,亦萦繞在心頭。
“這時膽子變大了,待到落日之後,又要縮回去。”
白明玄淡淡地開口,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我爹近些日子,來他院落也極少,似乎只有用晚膳時,才會不尴不尬地見一面。我有些好奇,那日我命懸一線時,白明玄同我爹具體說了些什麽,但我爹不說,白明玄也不願提起,唯一知曉的是,我爹同洛林達成了交易,洛林以身服侍,白明玄去救蒼牧。
穗子編了一半,白明玄便道:“又想去玩了?”
我“嗯”了一聲,他面上也不見什麽情緒,只是伸出了手:“給我。”
我便将編了一半的穗子給了他,他亦向我揮了揮手:“去吧,記得回來用晚膳。”
我是想去密室,看司徒宣如今如何了,暗衛下手雖有分寸,但到底是個人,說不準哪裏逾越了,人死了,我便沒得玩了。
提着魔功走了一半,卻到了洛林的院子前,到底存了一分僥幸的心思,便轉了足尖,落到了他卧室的屋頂上,不必掀開屋頂的瓦片,我爹同他,竟然在院落裏便玩兒了起來。
洛林的上半身壓在了石桌上,腰身下壓顯露出兩個誘人的腰窩,蜜桃一般的肉臀卻高高翹起,我爹漫不經心地肏弄着他,手掌把玩着他的臀肉,間或無聊了,便伸出手拍打一二,又道:“夾緊些。”
洛林也不見痛苦的模樣,幾乎是享受的,他身體在輕微地顫抖着,臀肉又不斷向後送着,纏綿不已,情欲交纏。
我正欲走,我爹卻擡起了頭,精準地擒住了我的視線。
他揚起了嘴角,神色一半是寵溺,一半是嘲諷,我猜他要邀請我一并下來了,但我不想給他機會,便飛快地提了魔功,逃似的離開了那個院落。
我進了密室,便發現司徒宣今日的精神似是很好,身上的傷口,亦恢複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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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輕聲解釋,白明玄昨日連夜送來了各式藥膏,叮囑為他塗上,務必要叫我玩得盡興些。
我便也改了主意,只叫人将媚藥多為他塗抹些,又掰開了他的雙腿,用玉勢将那媚藥推入得更深一些。堵住他嘴巴裏的衣服早已取出,他嗓子還是壞了,說不出什麽話來。
暗衛板着臉,說他昨日放蕩的窘态,一本正經,倒是有趣。
我的暗衛喜歡的俱是女子,便也只能叫他一人,獨自寂寞。
他的身子很快泛起了誘人的紅,胸口的兩點也腫脹起來,暗衛倒是會玩兒,便用細小的繩索将他的胸口的兩點束了起來,綁着胸做了固定,又拿了重物,墜在繩索上。
便能看見那凸起的乳頭被迫拉長,他本能地後仰,卻只能讓痛楚加深。在這種極致的痛楚中,他胯下的事物,卻緩慢地擡起了頭,塞入體內的玉勢也在搖擺着,肉穴本能地渴求着更多。
暗衛轉過身,我便揮了揮手,叫他幫幫忙。暗衛抽出了玉勢,饑渴的肉穴失了救命稻草,司徒宣便委屈得淚眼婆娑,幾乎要哭了出來。
我喝着茶,欣賞着他似真實似演戲的神态,一時之間,心情大好。
暗衛取了最大的一號玉勢,倒也會玩,特地湊到了司徒宣的眼前,叫他看上一看。
他劇烈地搖着頭,卻無法掙脫束縛的鎖鏈,胸口的重物也随着他的動作搖晃了起來,我倒有些後悔,沒有做一副鈴铛,好叫這景象,來得更有趣些。
暗衛也不太會憐香惜玉,偌大的頂端,硬生生捅了進去,我便看到鮮紅的血自交合處蔓延而出。
暗衛頓了頓,卻見另一位暗衛身影現出,遞來了一盒藥膏。我剝了一顆栗子,任由栗子的香甜充斥在口內。便見先頭的那位暗衛抽出了玉勢,将藥膏随意塗抹了一番,竟就這麽止了血,可謂立竿見影。
如此便不必憐惜,直接将藥膏塗抹上玉勢周身,幹淨利落地向裏捅。
司徒宣張大了嘴巴,想要慘叫卻因為嗓子啞了,出不了聲,穴口處不見血,許是穴肉剛剛裂開便被藥膏治愈,反複裂開再反複治愈,玉勢便幾乎全根捅入。
暗衛握住玉勢的尾端,快速地抽動起來,司徒宣的身子開始發抖,初始是痛到極致,淚水潸然而下,未過多時,便是爽到極致,狹小的肉穴肏開了,媚藥的功效壓過了本能,便在巨大的玉勢下,漸漸沉淪。
孽根射了出來,又很快揚了起來,如此反複幾次,前端便只能射出一些稀薄的水來。
暗衛停了插弄,司徒宣便像淺灘上的魚,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亦看着我。我便也笑了起來,只道:“多下些藥,多陪他玩玩,你看他有多開心?”
我用帕子細細地擦拭過每一根手指尖,做完了這一套動作,又覺得剛剛的自己像極了白明玄,原來在一起相處久了,總有些細節會潛移默化地學會。
我一步又一步,踏出了密室,卻見剛剛我想起的男人,端坐在輪椅上,正在用手腹“讀”一本書。我怕他讀得吃力,早喚人用刀劃一劃書頁,讓他容易些。他那次一摸便摸了出來,只叫我不要再為他弄壞書籍,他不妨事。
我自答應了,亦沒有告訴他,魔教的大部分書,俱遭了我毒手,只想叫他開心一些。
他側過了頭,亦将書合攏,放在輪椅旁的小袋子裏,逆着夕陽,只道:“玩夠了?”
我聳動了喉結,便也回他:“玩夠了。”
“那便回家吧,”他的聲音不急不緩,如清風擦過我心尖,“該用晚膳了。”
我便上前,扶上了他的輪椅,推着他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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