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這個晚膳用得卻不怎麽讓人愉快,我推着白明玄進門之時,我爹便抱着洛林肏弄着,洛林初始是閉着眼的,許是被頂得狠了,便睜開了雙眼,直接撞進了我的視線裏。

他便飛快地移開了視線,又重新合攏了眼。我爹便笑了起來,我不知他的笑是向着我,還是向着白明玄。我偏偏又不合時宜地想起,我爹那次去帶司徒宣回來,還調侃過白明玄在他身上下了藥,他就是想硬,也硬不起來。

白明玄的毒術和醫術同樣精通,倘若他不願意給出解藥,我爹又如何能自在逍遙。一時之間,竟也難揣測,這二人是愛是恨。

我将白明玄亦推到了桌邊,白明玄神色自若,率先用起了飯食,我爹仰着明媚的臉,細細啃咬着洛林的耳垂,沒多久,便也射了出來,他伸手把玩着洛林胸前的乳頭,笑着問我:“你庶母用起來可好?”

我看向白明玄,他幾不可察地眨了眨眼,我便答道:“比姨娘要好得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爹竟開懷大笑起來,笑得眼角泛出了淚花,逼得他不得不空出個手,抹了抹臉,“白明玄浪起來堪稱下賤,不過山珍海味吃得久了,偶爾換換清粥小菜,也無妨。”

我的心髒在迅速地下沉,隐約也有了幾分預感,便又去看白明玄,白明玄舀了一碗湯,正細細品着,修長的手指夾着湯匙,舉手之間俱是清爽的魅惑。

“洛林我玩膩了,還給你便是,今日你便搬出來吧,洛林雖不好用,這些時日也肏開了些,也能叫你過得痛快。”

這一字字,一句句,入了我耳,我也不知此時此刻,唏噓多些,抑或憤恨多些。總覺得這些話,不該是我爹說出來的,但若想找個理由反駁,卻無從辯解。

因為我知曉,我爹便是這麽一個瘋癫起來不似人之人。

我也盛了一碗湯,不願去見白明玄的表情,也不願意回應我爹的話語。如此想來,心頭竟也生了一分涼意,我竟是未曾想過洛林,我對他的幾分憐惜,在昨日便徹底退個幹淨,只剩稀薄的恨意。

“慶兒的身子很暖,我還想再抱一抱,”白明玄緩緩地開了口,“你若玩膩了洛林,密室裏不是還有一人?你去玩幾日,不要煩我。”

我心頭有些詫異,卻見白明玄又轉過頭,沖我眨了眨眼。一時之間,五味雜陳,分不清是喜是憂。

“明玄既然如此說,那便如此做,”我爹用手指卷起了自己下垂的一束發,卷了好幾圈,又毫不留情地抽出,任由頭發散開,“只是你身子也不好,莫要貪歡,死在床上不打緊,吓到慶兒就不好了。”

“既是關心我,又何必繞着圈說。”白明玄的手摸索着上前,間或碰到熱的湯盆,便微微縮了縮,再堅定地向前摸着,我正欲開口,卻見我爹伸出手,抓起了一只空碗,塞進了白明玄的手心。

白明玄抿了抿嘴唇,嘴角稍揚,露出了一個可愛又清新的笑來,那笑容一閃而逝,卻美得不可方物。我便突然意識到,虛假的笑同真實的笑,永遠無法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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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玄拿起勺子,磕磕絆絆,指尖甚至顫抖,大半的湯灑在了碗外,卻無人告知他。我是不想他再費事,卻不知道我爹同洛林是如何想的。

白明玄自己捏着碗擡了擡,蹙起了好看的眉,便又舀了一勺湯,這次手不再抖,湯也精準地倒進了碗裏。他便雙手捧着碗,身子向前用力伸——那模樣幾近卑微,又可笑。

我爹便也笑了起來,警告似的看着我,接過了那只碗,卻在收回時,手指微挑,悄無聲息地同自己盛滿的湯碗做了交換。

我便瞧着他将那換過的碗遞到了洛林的面前,口中道:“明玄的湯我不敢喝,賜給洛林倒是不錯,他這些時日亦是辛苦,當好好補補。”

“既然給了你,你如何處置,自然是你的事。”白明玄言語淡淡,看不出來高不高興。

洛林譏諷地笑了笑,擡手接了這碗湯,一飲而盡,他刻意喝得粗魯了些,便能叫白明玄也聽得分明些。

我爹極為自然地伸手,舀了一勺湯,又尋了個空碗,倒了進去。他自己卻端起了白明玄遞來的那碗湯,細細喝了起來。

這出戲,我圍觀得也累,便在我爹的視線下亦站起了身:“夜深了,該各自回去了,爹,你若要去找司徒宣,莫要弄死了人。”

“弄死了又如何?”他言語輕松,像是在同我閑聊。

我便也同他閑聊,只道:“明玄說,他也想玩一玩司徒宣。”

“噗……”

尋聲而去,便見洛林忍俊不禁,只得以手捂住了嘴,好叫自己不要再笑出來。

若他此刻不是渾身赤裸,若他此刻不是含着我爹的孽根,倒像時光回轉,我們四人,插科打诨,自山崖下回魔教的時光。

“你爹會有分寸的,”白明玄擦幹淨了最後一根手指,将帕子随手扔了,“我們回吧,莫要耽誤他。”

我便推着白明玄,這一夜自然又是相安無事,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我穿好了衣裳,白明玄卻坐在床邊,突然喚我。我應了一聲,轉過頭看,便見他手心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明黃的發帶。

白明玄仰起頭,用那雙無神卻好看的眼睛“看”着我,柔聲道:“彎下些身,不要站那麽直。”

我便彎下了身,心有所動,又将頭湊到了他身邊。他擡起了手,先摸到了我的肩膀,又一點點滑到了我的頭發,我雖看不到,卻能感受到他的手指流暢翻轉,為我的發系上了一條發帶。

“慶兒,去鏡子裏看看,看這麽系上好不好看。”

我便轉過身,看向銅鏡中的自己,這一看,那發型,竟同我爹這些日子的,如出一轍。

“多年未曾束過,手都生了。”他似嘆息,又似在向我,撒嬌?

我心知他的話不能當真,卻難免感到熨帖,便回道:“挺好看的。”

“好看便好,慶兒若喜歡,我以後,日日為你束發。”

我想問他,倘若我爹回來,他又如何日日為我束發,話到嘴邊,又不想問了。

意亂情迷,剪不斷,理還亂,想割舍,又不忍。

我不吭聲,他似是有些失落,問道:“又要去玩?”

“嗯。”我回了個單音。

“那便去吧,”那一瞬間的情緒外洩仿佛我的錯覺,白明玄又披上了那一層厚重的僞裝,“莫要錯過晚膳。”

待我進了密室,正好撞見我爹同司徒宣在接吻,他們吻得纏綿,宛如愛人。

司徒宣的後背俱是豔麗的鞭痕,昨日被玉勢撐開的肉穴吃力地吞吐着我爹的孽根。我瞧了瞧,我爹那孽根分量倒是不錯,幾乎同我的不相上下了。

也不知我爹是如何調教的,司徒宣身子顫抖着,不像是用了媚藥,人卻柔順得很,連鎖鏈都卸去了,也不見絲毫掙紮。

“好奇他為什麽這麽乖?”我爹的手,滑過司徒宣的脊背,我便直白地見到司徒宣的後背抖動得更加厲害,“慶兒許是忘了,小果最初是我的爐鼎,他那時還是個雛兒,最初還會掙紮一二。”

若非知曉司徒宣以身喂毒,将我爹同我一起拉下馬,我倒是要同情他一番。

那段經歷,必定不太美好。

我再細看,便見司徒宣的肚子微微鼓起,裏面除了我爹的孽根,該是有其他的東西。果不其然,我爹玩弄了一會兒,便将硬挺的孽根抽出,又探入了三根手指,摸索出了一股細小的繩。

“慶兒可要幫他拉出內裏的事物,他磨了大半夜,該是撐不住了。”

我冷眼瞧那司徒宣淚眼蒙眬,涼薄道:“小果該還有些力氣,叫他自己排出來便是。”

我爹聳動着肩膀,以手扶額,笑得略帶無奈,便叫那司徒宣跪趴在地上,雙腿分開。司徒宣兩腿發顫,許是跪得狠了,便有些跪不住。他跪得不标準,自有暗衛一鞭子下來,又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我爹拿了栗子,又開始一個個掰,掰開攢了一手心的栗子,遞到了我面前:“拿了,莫要生我的氣了。”

我伸手拿了栗子,知曉他說的是洛林之事,略想了想:“還是生氣。”

“你小子,”我爹拿手指,怼了怼我的額頭,“你氣的不只洛林,可還氣白明玄?”

我想要反駁,又無從反駁。

我爹掰開了一顆栗子,扔進了自己嘴裏,目光卻投向了司徒宣,含糊道:“等着作甚,莫不是想一直含着,你若想死,我自不會阻擋你的。

“蘇風溪已到了江南,你若叫我們滿意,自可放你團圓,再做出這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那便一輩子待在這裏吧。”

我正欲說話,我爹卻抓着我的手,又沖我眨了眨眼。

他眨眼睛的模樣,可真像白明玄,也不知是他學了白明玄,還是白明玄學了他。

我爹的臉湊了過來,我漸漸能看清他的睫毛和他滿含笑意的眼。

他揚起了頭,嘴唇精準地吻上了我的額頭,帶着栗子的香氣,一觸即離。

這個親吻來得莫名其妙,又無法說哪裏不對。掌心的栗子也像燒了起來,熱得很,我便也拿了兩顆栗子,塞進了嘴裏,轉過頭去看那司徒宣。

司徒宣信我爹,顯然勝過信我。

他的身子繃得極緊,一點點地排着體內的事物,閉合的穴口終于被一顆掌心大小的珠子沖開了,我爹卻壞心腸極了,将栗子殼盡數打了過去。

栗子殼敲擊着司徒宣的脊背和臀肉,讓他身體本能地收縮,吐出大半的珠子便如此吞了進去。

司徒宣喘息了一聲,跪趴在地,得了幾個鞭子,卻又擡起了身子,掙紮着再做嘗試。

我爹抿了一口茶,便道:“不必叫他恨你,你若給他半分希望,他自會将自己踩在腳底。”

他這話說的聲音不低,司徒宣亦聽到了,但他卻像沒聽到一般,只做自己的事。

“他如此這般,只為情愛?”我輕聲問出這個問題,便也覺得自己腦子傻了。

“年少時為情,求而不得便是執念,執念深了,便是一生糾纏,到最後,分不清是愛,還是恨,只知曉要抓緊抓不到的人,”我爹說了如此一大串話,倒讓我有些詫異,便見他又一次将将露頭的珠子打了進去,讓那司徒宣頹然倒地,“蘇家那小子,也是心狠,竟未有一刻對他動心。”

司徒宣終于将那珠子排了出來,便見極細的線,緣來內裏還有其他的珠子,我爹便笑道:“一共是三顆珠子,小果此刻,怕是沒力氣了。”

司徒宣試了許久,果然是沒力氣了,他倒也乖覺,四肢撐地,便爬到了我爹的腳下,伸出手,輕輕地抓着我爹的下擺。

我爹便也笑吟吟的,下一瞬,卻擡腿踢到了司徒宣的小腹處。司徒宣的臉色煞白,似是痛苦到了極致,我瞧着他痛苦的模樣,也不覺得憐憫了,只覺得痛快。

見他此刻痛苦,仿佛能将記憶中我的苦痛,抵消掉幾分。

“去,求求你主子,他若想幫你,便叫他幫你。”

司徒宣的臉上連一刻掙紮也沒有了,極為自然地爬到了我的身邊,又無比乖覺地掀開了我衣衫,俯下了頭。他的嘴唇包裹着我的孽根,溫熱而舒服,臉上的表情亦是柔順的,我抓着他的頭發,去看他的眼——他眼裏也沒有一絲憤恨,而是單純的恭敬。

真是極好的演技,真是極厲害的男人。

可惜了,是個滿腦子情愛的蠢貨。

他若招惹的不是我,不是蘇風溪,我自然會放過他。他偏偏招惹上了我們,便當我是遷怒吧,若非他告知蘇風溪真相,若非他慫恿蘇風溪報複,若非他多次以身下毒,若非他密室八十一日的折磨,或許我與蘇風溪,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我寧願騙他一輩子,叫他一輩子傻子,也不願他得知真相而苦痛,遺忘一切而放逐。

我閉上了眼,讓身體沉迷在肉欲之中,忽地睜開了眼,看向了我爹,邀請道:“他下面還有一張嘴,何不一起?”

“慶兒若喜歡,自然可以一起。”我爹放下了茶杯,司徒宣顫抖着腿,站了起來,又将臀部高高翹起。

我爹白嫩的手掌“啪啪啪”地拍打着司徒宣的臀肉,又分開了兩邊的肉,提胯捅了進去。

我便同我爹一前一後,夾擊着肏弄着司徒宣,待一會兒玩膩了,便抽出孽根,換個姿勢位置,我插入他的穴,叫我爹用他的喉嚨。

如此洩了一次精,那兩顆圓滾滾的珠子最終被我爹挖了出來。我爹伸手挖弄着合不攏的穴口,又道:“可試試雙龍入穴。”

他還真是會玩,我自不會推拒,便又拿了鐵索,将司徒宣的四肢分開吊起,他的雙腿被迫拉開成一線,我爹自身後插入,我自前端擠入,司徒宣慘叫一聲,很快換成了幾可亂真的淫叫。

我聳肩一笑,我爹便拿手拍了拍我的頭,只道:“別鬧。”

我們二人前後夾擊,便叫司徒宣的假淫叫,變成了真淫叫,情動之時,他的脖頸高高揚起,透明的水自他眼眶流出,倒是漂亮極了。

白明玄推門進來的時候,我正在肏弄着司徒宣,我爹拿着淫具,正在玩弄着他的精孔。

密室內彌散着渾濁的麝香氣,白明玄便停在原地,不欲湊近了。

我爹冷嗤一聲:“你倒是嫌棄得很。”

“你不該帶壞慶兒,”白明玄冷淡地開了口,像是真的生氣了一般,“太髒了,慶兒不該同他一起玩。”

“那叫慶兒同誰一起玩,你麽,”我爹将淫具插進了司徒宣的精孔裏,司徒宣的肉穴夾得我更緊,我險些洩了精,卻聽我爹聲音滿含嘲諷,“白明玄,你也不過是我玩過的,你以為,你不髒麽?

“皇甫玄,”白明玄笑了起來,溫溫和和,不帶半點刺,“我心悅你。”

我爹便一下子住了嘴,甚至擰過了頭,我眼見他耳垂泛起了紅,不知曉這句話究竟有何魅力,叫我爹失了一切言語。

我抓住司徒宣的腰身,沖刺了數十下,射出了精液,便抽出了孽根,從暗衛手中接過衣服,開始穿衣衫。

我爹卻過來添亂,手指精準地碰到了我的發帶,又一把扯了下去,我的頭發便徹底垂了下去。

白明玄的聲音恰在此刻響起:“慶兒,你頭上的發帶可還在?”

“還在。”我也不知道我為何要這麽說,縱使我爹一直拿殺意壓着我。

“解下那發帶,給你爹吧。”我如何也未曾想到,白明玄竟然會如此說,我爹便伸手搖了搖那發帶,笑得肆意風流。

他卻道:“這東西難看得很,我才不要。”

白明玄無奈似的搖了搖頭,卻也雙手搖着輪椅,靠近了這一片污濁的地方。他伸出了手,我爹便将那束發帶遞給了他,又彎下了腰。

我看着白明玄揚着笑,幫我爹一環一環束着發,仿佛見到他二人少年時,也如此情意綿綿,似有無盡真意。

若真的情意綿綿,我爹又為何招惹我娘。

我非他二人,便也看不透,猜不出。

“今日還要同那小子走?”

“你還要同那小孩走?”

他二人幾乎是同時開了口,便相視一笑,宛如愛侶。

我亦不再言語,同他二人擦肩而過,自是不做那強拆有情人的壞事。

待出了密室,便見洛林站在門口處,似是剛沐浴過,也是水靈靈的。

我便問他:“為何等在這裏?”

他絞了絞手裏的帕子,回道:“白明玄叫我來這裏,說這日晚膳分開吃,您的晚膳,已經送到我房裏了。”

我亦擡起手,輕佻地亵玩他的臉:“想叫我同你一起?”

“想。”他閉了閉眼,答得不帶猶豫。

“我卻不想了。”

我收回了手,提着魔功,便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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