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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魚小晰正端着碗要喝粥。登時就碗翻粥撒,濺得她一身。
“你幹嘛啊?!”她火冒三丈地吼他。好不好不要整天給她制造驚喜啊!搞得多了就有驚無喜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發火,神色很滿足的樣子。魚小晰氣得要命,也不理他了,跑去浴室清理。
喬陽快速解決填飽了肚子,拿紙巾抹着嘴就去衛生間找人。那廂魚小晰正沖洗着,身子突然騰空了,她驚叫一聲發現驚喜又來了。
“幹什麽,放我下來!還沒洗幹淨呢!”她推推他的肩膀。
“有句諺語你肯定知道。”喬陽抱着她,慢慢走出浴室。
“什麽?”魚小晰皺了眉問,她掙脫不開便只好攬住他的脖子防止歪倒。
“飽暖思淫|欲!”帶着一抹壞笑,喬陽的話擲地有聲。
天殺的他!說話可以節制一點嗎?魚小晰的臉騰地紅了。
輕輕把她放到床上,喬陽迅速脫掉自己的t恤,餓虎撲食地朝着魚小晰去了。
“我還沒吃飯,你能不能等一下……”邊跟他談判,邊躲他兩只手加一張嘴。魚小晰忙不過來。
“餓我多久了?自己算算!”喬陽忙裏偷閑地反問,已經把她的襯衣脫了下來,轉而去扯她的牛仔褲。
莫得心裏抱怨,一個女孩子,大熱天的怎麽整天穿條這麽緊的褲子?
“沒多久啊!”她沒工夫細算,只覺着顧得了上面就顧不了下面,沒幾下就被他扒光了。
“十八天半。”喬陽抱住她柔軟的身體,微喘着給了她一個精确的答案。
☆、178、房事過剩,某魚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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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是相互的。魚小晰溫馴地任他耕耘自己的身體。
也許十八天半真的太久,待到他緩緩沒入的時候,盡管動作很慢,她還是難過地輕哼一聲。于是他就停了。
“還疼?”他沙啞地問。
點點頭,她擡起胳膊環住他的脖頸,委屈地問:“不是說只有第一次會疼?可我為什麽還疼?”
他含笑摸着她的頭發,燃燒着情|欲跟愛意的眸子墨黑,低下頭在她耳際吮吻,低聲說:“你太小了。”
她臉上一紅,随即被他吻得身上顫抖。于是他又試着沉得深些,換來她一聲抽氣。
“還疼?”他的聲音更加沙啞,伸手向下撫摸着她的身體。
她依然點頭,聽到他嘆了口氣,然後就沒再有動作。
“以後真的不能讓你閑太久。”他撐起身子懸在她上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苦笑道,“你這樣真是太折磨人了。”
折磨?魚小晰皺着眉頭看他,滿臉懵懂。這是要把他往死裏逼的節奏!喬陽閉閉眼,随即趴下去抱緊了她,低聲說:“小晰,我顧不得你了,給我吧。”
她倒抽一口氣,被迫接受了全部的他。
“喬陽……!”她喊了一聲,被他封住了唇。
還好他尚能夠控制,初初的疼痛之後便很圓滿,圓滿得都要溢出來了。
情人久別重逢确實難免情潮湧動。可他把十八天半濃縮成了四個小時,把她折騰得爬不起床就得另說了。魚小晰記不清喬陽到底要了多少次,反正她剛要喘口氣。他就又壓了上來。她只記得有一次他們倆都滾到床底下去了……
這男人……精力太旺盛了……她開始隐隐為将來擔心。會不會将來她的墓志銘如此寫:魚小晰,女,忽一日房事過盛,遂卒……
“太美了!死了都甘心!”滿足地嘆息着,喬陽的手還是不願離開她的豐盈。
魚小晰沒有一點聲音,軟軟地蜷在他懷裏,過大的勞動強度讓她連根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累壞了?”他收緊手臂抱緊她笑着問。
可是她還是沒聲音。
“不累?”挑挑眉。他不懷好意地附到她耳邊輕聲說,“那樣最好。咱們再來一次。”
“別別!饒了我吧!”她吓得連連告饒。趕緊去扯他的手臂。
開懷大笑,喬陽更加得意,也就攬着她沒再動作,只是躺着休息。
待有了點兒力氣。魚小晰拉過涼被掩住身體,身體一動更覺得身下粘膩,突然想到一個有關生理方面的問題。
“喬陽,你沒做安全措施……”
前兩次算是安全過關了,這次呢?
“十八天半!你還想讓我用那個東西?!”他竟然火大起來。
我的天哪,他這也太理直氣壯了!魚小晰不滿地扭回頭瞪他,哪知道他下一句話讓她直接把自己蒙進被子裏。
“用了那個會更久,難道你喜歡那樣?”
她……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無論如何她算是喂飽了他,可她午飯都沒吃。又陪着他做了四個小時的有氧運動,此時已經餓得前心貼後背。是故洗過澡後喬陽帶她去吃牛排。他點了一堆東西,只說她勞苦功高得好好補補。搞得魚小晰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吃了一半,翟一航打電話找她,說有急事要談,請她去見個面。
魚小晰犯了難,她跟翟一航其實不熟,當初他跟婷婷膩在一起的時候還勉強稱得上是朋友。如今他們勞燕分飛了,她跟他也沒啥關系了。
“拜托了。魚小晰,算我求你了!”翟一航的态度謙卑又誠懇。
她拗不過,只好答應了。問題是她答應了,喬陽可不一定,是故她小心地跟他商量。
“喬陽,一會兒我得去見個同學,有事情要談。”
“男的女的?”喬陽切牛排,頭也沒擡。
“……男的。”她老實回答。
“一起去。”他把肉塊送到嘴裏大嚼,語氣不容置疑。
魚小晰咬着叉子看他,想拒絕又不敢。可是翟一航說要談關于婷婷的事情,那麽私人的話題她帶個第三者去算什麽?
“是那個李辰嗎?”沒擡頭,喬陽語調平和地問,手下繼續切牛肉,切得又快又好。
“不是。”她決定還是坦白了吧,就繼續說,“是婷婷的前男友,叫翟一航。昨晚你應該見過的,就是幫我們擺脫岳爍磊糾纏的那夥人裏面的一個,紮馬尾的那個男生。他說要問我有關婷婷的事情。”
餐刀停了一刻,喬陽像是在想什麽,忽而扔下刀子擡頭眯眼看着她,沉聲說:“他是李辰的朋友。”
魚小晰苦惱了,那天他們兩個是站在一起的不錯,他怎麽那麽會聯想啊?沒事腦子那麽好使幹啥啊!
她點點頭算是默認。
“那一起去!”這一次他說得不容忤逆,重新撿起刀子割進肉裏。只不過魚小晰還是想最後一搏,她嘟囔着說:“可是這次有關婷婷的*……”
喬陽瞪了她一眼,陰沉地說:“我沒說不許去,你該知足。”
魚小晰就徹底安省了。
他這飛醋吃得忒沒道理,當她是貂蟬還是嫦娥啊?她有那麽容易被拐跑了嗎?他怎麽就是不放心?她有些幽怨起來。
是故魚小晰帶着家屬赴約,翟一航看到喬陽之後,又呆了呆,還是很有禮貌地請他們入座。
喬陽坐下之後就不發一言,摸出手機翹着二郎腿自顧玩耍去了。
見他已經擺出非誠勿擾的姿态了,魚小晰只好抱歉地向翟一航笑笑,繞過為什麽要帶這麽大個人來的問題,直接切入主題。聊了片刻也就明白翟一航為何叫她來了。
其實翟一航是來求魚小晰幫忙他跟孫婷婷複合的。他要魚小晰勸一下孫婷婷,因為他自己的努力被拒絕了。
翟一航不知道孫婷婷是否在置氣,所以來找魚小晰出面撮合。
“我可以失敗,但不可以放棄。”翟一航表現得超man,魚小晰有些感動。
“當初為什麽分手呢?只是吵個架而已啊?”她經歷過他們的分手一役,挺激烈的。
翟一航偷觑喬陽一眼,終于說了。
“我見過婷婷跟他出去,”他暗指專心玩手機的喬陽,接着說,“以為她腳踏兩只船,找了有錢人……可沒想到他竟然是你的男朋友……”
“婷婷不是那種人啊,你怎麽會那麽想呢?”魚小晰皺了眉頭。
翟一航連連哀嘆,直說自己被豬油蒙了心,現在後悔不疊。
告別了翟一航,魚小晰跟喬陽開車回家。已經夜裏九點多鐘了,馬路暢通無阻,喬陽開得倒是不快。
“你最好別管這檔子事。”開着車,喬陽給了魚小晰建議。
“不管?我又覺得翟一航有些可憐。”魚小晰反對,“他對婷婷是真心好,當初我也親眼見到的。而且婷婷自分手以後,再也沒有談男朋友,沒準還想着他呢?”
聽完沒腦子的她說的話,喬陽哼了一聲便不說什麽了。魚小晰以為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哪知道他突然又開口:“你不是別人,不會明白別人心裏到底怎麽想。有時候太熱心反而會傷人。”
“會麽?”撓撓鼻尖,魚小晰聽得雲裏霧裏,但是又覺得他說得是有點道理。
“随便你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他也是點到為止,至于這個笨女人會幹什麽他靜觀其變。想想她也确實笨,身邊卧一堆情敵,一個她根本不敢惹,一個她恨不能把他拱手相讓,剩下一個她幹脆察覺不到。他落她手裏也沒過上幾天好日子,光生氣了。
他這話她聽着心裏還舒坦些,魚小晰回想翟一航的表現,突然來了興致,她笑嘻嘻地歪着頭問:“喬陽,你知道我為什麽願意幫翟一航嗎?”
喬陽瞟了她一眼,被她的笑感染也勾起嘴角,很給她面子地問:“為什麽?”
“因為他說那句‘我可以失敗,但不可以放棄’的時候的表情,跟你好像哦。男人執着的時候果然最帥呢。”
她的話讓喬陽嗤之以鼻。
“毛頭小子,也敢說這話!”這是他的評論。
“什麽嘞,你可比人家年紀小多了呢!”魚小晰撅着嘴巴順口反駁。
淩厲的目光射過來的時候,魚小晰驚覺自己又踩了一個雷。
“回去收拾你!”某陽把話擱下了。她偷偷吐舌頭。
在孫婷婷這件事上,魚小晰認同喬陽的說法,她是真的很笨。
第二天上午她去找孫婷婷說合,結果可想而知。孫婷婷當着她的面打電話給翟一航,只說就算世上的男人死光了就剩下他,她跟公豬過一輩子也不會考慮他。這話撂得狠,翟一航直接沒了聲息。
其實,那麽多的線索,後來魚小晰就罵自己怎麽就看不出來呢?
最早到那晚婷婷喝醉了,抱着喬陽要他賠償她分手,再到只要她跟喬陽在一起婷婷就不怎麽活潑,最直接的線索就是她把那塊手表視若珍寶,每天都戴着,還不時地用軟布擦一擦。婷婷不是她,見過好東西的。這表雖貴重,她也不至于愛惜到這種地步。
她對友情太過信任了,卻一直無意識地用自己的幸福刺傷着最好的朋友。
☆、179、醉人的Sunny
再看翟一航,當初說那句“我可以失敗,但不可以放棄”的時候,其言鑿鑿猶在耳邊,結果婷婷一通電話打擊過去他便再沒了聲息。
看來都是嘴上暢快身上懶,魚小晰把這事兒跟喬陽叨叨了,喬陽扯了嘴角淡然道:“那人看着就不行,只有你會信他。”
“是哦是哦,他跟你肯定不了的呀。”魚小晰軟聲說着彎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便颠颠地跑回房去換衣服。
喬陽坐在沙發正得意,扭頭瞧見她破天荒地穿了一條高腰藍色娃娃裙出來了,可愛得像一朵喇叭花。
“過來!”他吆喝一聲。
魚小晰猜想哪一景又不對了,忙走過去。他将她拉到膝蓋上坐了,大手不老實摸進她裙底。她急忙摁住他的手,嬌喝:“幹嘛啊你!”
他黑眸半眯,手下使力繼續往裏探,在她耳邊低語:“女孩子還是該穿裙子,自己漂亮,他人方便。”
“讨厭啦!”魚小晰拉開他的手掙紮着站起來,拍着裙擺跑了。今兒是暑期打工第一天,不能因為他遲到。
最近運勢不錯,這次打工的地方是個小有名氣的咖啡店,工作輕松環境優雅,來的客人個頂個兒的賞心悅目,日薪二百,這錢來得跟白撿的似的。是故魚小晰肯破費特意買了條裙子。不過工作時間兩班倒,三天輪換一次,白班的時候還好。對于夜班喬陽頗有微詞,她每晚十點才能下班,他晚上又大都有事。接她是個問題。
其實魚小晰覺得沒關系,因為夏天晚上遛彎的人多,非常安全。但是喬陽不同意,是故他派了那天的瘦小男人接她。
魚小晰問過知道他名叫徐成,初中畢業後就出來混社會了,因緣際會地跟着老鄉到岳家服務。
徐成把魚小晰當女主人一樣待,每晚九點四十五分準時将一輛半舊的北京現代停在店門口。自己下了車立在車邊,站得比電線杆子還直。日子久了。店裏的朋友們便當是他來追求魚小晰的,偶爾開開她玩笑,說這小夥子長得雖磕碜點兒但是精神可嘉,不如給他個機會。別整天跟首長接見似的。
魚小晰争辯幾次沒啥效果,她也懶得說了,人們當她默認。
晚上下班的時候,衆姐妹紛紛下班,路過徐成身邊的時候難免調侃他幾句,把個老實孩子搞得滿臉通紅有口難言,魚小晰只覺得好笑。
回去的路上魚小晰跟徐成閑聊,談到喬陽的時候,他用崇拜的語氣羅列了喬陽一大堆優點。什麽頭腦好啊,出手大方啊,多麽能幹啊。但就是說不清楚他到底在幹什麽。
“魚姐,真對不起。我就是個司機,高層的事情我真不知道。真對不起啊!”徐成憨實地連連道歉。
魚小晰只笑說沒關系,再也不問了。她想不通喬陽為什麽要搞得這麽神秘,以岳家那樣的權勢應該不會幹違法亂紀的事兒吧?她如此安慰自己。
結果有一天,當喬陽親自來接她的時候。店裏直接炸了鍋。
他穿着一身正統的西裝,領帶袖扣一應俱全的裝備。英氣逼人地走進來,兩名伺應生幾乎同時跑到他面前。最後酒窩女孩勝出,引喬陽入座。
入座後,她端出最甜美的笑容問他:“先生您想用點什麽?我們這裏有無咖啡因的咖啡哦,喝了不用擔心影響睡眠。”
喬陽擡眼看看她,勾起嘴角笑了,英俊帥氣得一塌糊塗,酒窩女孩只覺得心快炸了。
“我要兩塊提拉米蘇,外帶,謝謝。”他開口說。
連聲音都這麽對得起長相!酒窩女孩心裏贊嘆着,暈淘淘地離去。
幾名女孩簇擁着過來,嬉笑着問喬陽是不是明星,他笑着否認,她們又問是否可以跟他合影。他瞟一眼正偷偷往倉庫躲的魚小晰,随即大方答應了。
然後,喬陽出了咖啡店,将盛蛋糕的盒子放到車頂,自己則悠閑地靠着車子站在街邊。
店裏的小姐妹直往外探頭。
“他怎麽沒走啊?”
“是不是在等人?”
酒窩女孩環視店裏的客人,沒挑出能配得上那位先生的人,男的女的都沒有。
另有幾人在翻看照片,嘁嘁喳喳地笑鬧,店長看不過眼呵斥幾句。
“還是工作時間,都把心收收!該幹嘛幹嘛去!一個個跟花癡似的,又不是你們的男朋友,鬧個什麽勁!你們看魚小晰像你們那樣色了兒嗎?”
間接地被誇了啊……魚小晰汗一下,偷眼看等在外面的喬陽,他一臉算計的笑,正望着她。
有陰謀!她身上一凜。
衆女哼哼唧唧地散了。一個名叫珊珊的女孩走到魚小晰身邊,小聲問她:“喂,小魚,你就沒覺得那男的長得特帥?”
“哦,是蠻帥的。”她心不在焉地應和。
到了下班的時間,魚小晰本想等衆人走後再出門,可巧店長要訓話,因魚小晰表現優異被優先放行。她慨嘆太勤快也不是好事。
她慢慢挪出了咖啡店,那廂喬陽笑春光明媚。
如果現在她撒腿跑了是不是個好主意?魚小晰的心在拉扯。咖啡店離喬陽有五米的距離,她走了兩米半就停下了,目光閃爍地看着他。
喬陽邁開大步朝她走來。
魚小晰條件發射地回身就跑。
她那兩條小短腿怎麽可能跑得過他?他把她拽進懷裏就送上了熱吻,法式的。
魚小晰奮力掙脫出來,捂住嘴巴驚慌地回頭看向店裏,那玻璃櫥窗上貼了一群人,嘴巴皆呈o型。
回去的路上。魚小晰抱着蛋糕盒兀自生氣,喬陽卻很是得意。
“生氣了?”他問。
“你幹嘛故意那樣啊?明天我怎麽跟店裏人解釋啊?”她不滿诘問。
“你是嫌我丢人還是怎麽?”喬陽拍了她一巴掌,有些氣。
不是丢人啊。是太現眼了。每次只要被人知道他們是男女朋友關系,被追問到姥姥家的都是她。那些人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的表情,仿佛他是她雇來現眼的。她是條件一般般,配他是有點不可思議,可是也不用那麽震驚好不好?間接一點的會問誰追得誰,直接點的張口就問你怎麽追到的他啊?
好不好她才是被追的那個!說了實話接下來總是冷場,所以她幹脆反過來說:是我追的他。其實帥哥很好追哈,你只要沒臉沒皮地跟在他後面。除了上廁所洗澡睡覺其它時間就一直粘在他屁股後面,不出兩個月,準保他投降。
她沉着臉不再說話,喬陽瞄她幾眼。手下打着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
魚小晰疑惑地看着他,見他把胳膊搭在方向盤上,轉過身來皺眉問她:“那些人認為徐成是你男朋友?”
“是她們誤會了啊。嘴長在她們身上,我又控制不了。”她還在氣着,态度就不好。
“你為什麽不解釋?”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我解釋了她們不信啊!”
“那你就默認了?!”他兇她,魚小晰憋着嘴說:“我只在這裏幹一個假期,跟她們都沒有深交,又何必去曝*呢?”
她講完,他只是冷哼一聲。發動了汽車。
魚小晰倒是明白他為何做出如此高調的事情了,大晚上的他是來彰顯主權的。她暗想若哪天她真給他紅杏出牆一下,會不會被他拍死啊!
開着車。喬陽突然問:“你們那工裝可以出售嗎?”
“工裝?”魚小晰想了想,問他,“你是指那個紅圍裙?”
咖啡店老板給每個員工置了一件女仆圍裙,是故要求他們都穿着裙子上班。
點頭承認,喬陽勾着嘴角笑起來,吩咐道:“你問問哪裏買的。或者直接在店裏買一件,我有用處。”
“好。”魚小晰不疑有他。
改天真給他去買了一件回來。結果晚上回去發現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那晚他要她穿,她可沒臉玩這種惡趣味,蹦下床逃回自己房間便關門落鎖,氣得他在門口吼她小器,老古董,沒情趣。
好吧,她全承認,就是不出去。
晾了他一夜,早晨起床準備洗漱的時候,他把她抱回房裏,她這才把債還清了……順帶還虧了一部分。
這個周末是最後一天倒班,魚小晰上午有空,就拉着喬陽去給買帽子。
他那頭發長得愈發張牙舞爪了,好好一個帥哥頂了個蓮蓬頭不像樣,怎麽勸他也不肯去理發。
她絮叨得他煩了,喬陽就吼一句:“不是你說喜歡原來的發型?!”
魚小晰心中甜甜的,笑着拍拍他的臉說:“哪有你這樣留頭發的?好歹也去理發店一邊修一邊留啊?你這樣子出門不嫌求人哪!”
“等不及!”他臭着一張臉給她答複。
這個樣子實在不雅,所以魚小晰決定給他弄頂帽子遮醜。
商業街上,兩人拉着手走在熙來攘往的人群裏穿行。因為魚小晰堅持要自己給喬陽買,是故他們才來了a市著名的小商品集散地。喬陽沒來過這裏,倒是覺得新鮮。
說是買帽子,逛着逛着魚小晰就被千奇百怪的小東西吸引了過去,拉着喬陽一個攤子一個攤子逛過去玩得很開心。
“你不會覺得累?”他們已經走了兩個小時,喬陽覺得腳底有些疼,便皺着眉頭問她。
“不會啊。你累了?”魚小晰問他,見他不說話,便抱着他的胳膊撒嬌,“我很少逛街的,難得有機會你陪陪我嘛。”
于是喬陽繼續作陪,再也沒有怨言。
魚小晰看上一串藍色玻璃風鈴,就蹲在那裏跟攤主砍價,喬陽站在一邊看熱鬧。
買的賣的都不是吃素的,刀來劍往數個回合,最後抓住某花型墜子上若有似無一道裂紋,以比攤主底限報價更便宜一塊五毛錢的價格,魚小晰拿下了那串風鈴。她得意地展示給喬陽看。
“好看吧?”對着陽光,她翹着腳舉起來。他伸手接過将風鈴擎在半空,玻璃珠子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陽光将珠子映照得璀璨若鑽石。
“挺好。”喬陽眼含笑意地說。
和風煦日之中,他的額前的發被風吹得向後倒去,五官深邃而鮮明,因為那抹笑英俊得讓人心顫
魚小晰不小心看呆了。
☆、180、你溫柔的目光是在看誰
旁邊有人竊竊私語,她發現很多人在往他們這邊瞧。“是那個sunny嗎?”有人口中出現了他的名字。
魚小晰循着說話的聲音看過去,發現有個女孩正瞪大眼睛看着喬陽,視線在喬陽跟某處之間游移,便也順着她的視線看去。
依然巨大的廣告牌,依然是同一家銀行的信用卡廣告,依然是他的照片,只是風格完全的不同了。
明亮的光線裏,螢黃嫩綠的蒲公英花田中,立着英俊的他。他穿着米白色的襯衣,襯衣只系了一顆扣,風吹起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他的頭發有點濕,乖順地向後趴着,只兩绺短短刺刺的立在額前。
他在笑,黑眸中漾着的愛意讓人心醉,凝視着某處,薄唇彎着幸福的弧度,笑意在風中彌漫。
他視線凝注的地方,用花體字母打了sunny。
攝影師是個高手,将他的優點展露得十成十,魚小晰也看得呆了。
腰上一緊,魚小晰被喬陽挾着走出人群,他順手在一個攤子上抓了頂黑色棒球帽扣在頭上,扔了一百元錢給攤主後便低着頭拉着魚小晰就快步離開。
魚小晰被他拽地小跑起來,上了車以後都開始冒汗。
“你怎麽生氣了?”她小心地問。因為他的眉間都可以夾一支筆了。
喬陽只嗯了一聲,發動汽車駛出停車場。
他陰沉得厲害。魚小晰便也不敢問了。她尋思着肯定是因為那個廣告了,拍得那麽好搞得他被當街認出來了。
喬陽一言不發地開車,黑色棒球帽壓得極低。只看到繃直的唇線。魚小晰知道他是真的怒了,只想着暫時不要惹他,低着頭慢慢把亂成一團的風鈴理順。
整個車廂只有雜亂的清脆撞擊聲。
風鈴整理好了,魚小晰擡頭看看外面發現車子行至市郊了。扭過頭又看看開車的人,臉色陰沉依舊。
這麽久了火還沒滅?讓她這個無辜地枉受牽連,真冤!
好心如她,決定還是率先打破僵局。
“喬陽。這個風鈴送你好不好?”笑嘻嘻地,魚小晰舉起藍色的玻璃串朝他晃晃。
他一徑生氣。也沒理她。
“喂,你這人真不識好歹。這是我第一次送你禮物耶,給點反應行嗎?真小氣!”撅起嘴巴,她故意找茬。想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可是某人還是不給面子。
真是!又不是她惹了他啊!
當人家女朋友就要有時刻變無辜炮灰的覺悟是不?魚小晰安靜地看他幾秒,随即把風鈴挂到後視鏡架子上。好大一串藍色玻璃珠簾垂在車前前,終于惹他開了口。
“挂這裏阻礙視線,容易造成事故。”
做了個鬼臉,魚小晰根本不聽他的,繼續往那後視鏡架子上綁。
車行漸遠,入眼已經是一片海了。魚小晰看看覺得這條路熟悉,等到那片紅瓦青瓦的別墅區出現的時候,方驚覺這是要去岳家的。
一路暢通無阻。看門人見到車後立即開門,車子最終進入了那個英式田園別墅的院子裏。
喬陽摘下帽子扔到後座,跳下車。又到另一面把魚小晰領了下來,拉着她的手就大步闖了進去。
屋內的人正在用餐,見兩個不速之客突然闖入不免驚訝。
岳俊很快恢複了神色,卻不曾起身,只是扭過頭看着氣勢洶洶的男人,笑着問:“怎麽。要來吃飯不提前說一聲?”
喬陽像根柱子一樣杵在那裏,面色冷凝。一言不發。
魚小晰緊張地接受一大堆目光的審視。這也太全了,家族大聚餐啊,岳家自己三口,有夏子衿、王瑞,還有李嫣跟她那個名號上的男朋友。
被岳爍磊掐暈那晚,她見到肅穆立在客廳裏的李嫣之後,就明白了很多事情,同時也感受到岳家的勢力無孔不入。她以為自己一直寧靜地生活着,其實四壁均是有人壘砌的玻璃牆。就好像喬陽那兩個月随侍在她周圍的癡心等待而她根本無法察覺,岳家如法炮制撒下的網,更大,讓她游來游去觸不到邊際。
喬陽跟這樣的人家牽扯在一起,魚小晰總有踩在雲端的虛浮感。
“還站着做什麽?你不餓這位小姐可不一定不餓。”岳俊和藹地笑,臉上都是歲月磨砺出的老練沉穩。
“給客人再備兩幅碗筷。”他又朝立在一邊的傭人吩咐道。
很快,餐具擺好,已經有傭人拉開座椅,等待他們二人落座。
魚小晰擡頭看看喬陽,一點無助。她不喜歡這裏,來過的兩次的記憶并不美好。可是喬陽卻放開了她的手,那一瞬,她感覺自己變成了要被風暴掠走的羽毛。
有力的手臂攬在她的腰身,喬陽帶着魚小晰過去坐下,正好就在岳爍磊的對面。
跟那次午餐一樣,桌上的食品華美精致,不像是給人吃的,倒像是在炫耀廚師的精湛技藝。看着面前那份米飯,魚小晰咬咬唇,偷偷拉拉喬陽的衣袖,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真的要在這裏吃嗎?我不想啊。她的目光傳達如此的意思。
“別怕。”喬陽擡手摸摸她的頭,很像她在家哄小蝦那樣,他給她一個溫暖的笑容,“吃吧,有我在。”
然後她就很奇妙的安心了。
點點頭,魚小晰很乖地拿起筷子。
喬陽斜了對面的岳爍磊一眼,低頭吻了魚小晰頭發。岳爍磊還以不屑一笑,悶頭繼續吃飯。
沒有打算浪費時間,喬陽直接将矛頭對準了岳俊:“我想知道那廣告是怎麽回事。”
話頭卻被岳爍磊接了過來,他揚揚筷子說:“效果很不錯不是嗎?”
喬陽冷冷瞪了他一眼,道:“我問的不是你!”
“可惜這事是我全全負責,你只能問我。”岳爍磊微仰起頭,澄澈的瞳仁裏盡是挑釁。他話多的特性又一次展現出來。
“事實上,這是整個團隊的決定。”
“你以為我們還有多少選擇?六個造型你只拍了一個,浪費多少預算你知道嗎?”
“你那堆照片能看的有幾張?你盡可以自己去翻翻。”
“而且……”岳爍磊嘴角一勾,目光轉向魚小晰,“小刺魚,你覺得拍得怎麽樣?你要拍着良心說話!”
魚小晰一怔,怎麽話題就抛給她?筷子還在嘴裏,她呆呆地看着對面發問的人,發傻的表情讓岳爍磊心頭一暖,微笑起來。
然後她的腦袋被人用力壓下,魚小晰的鼻子就被塞進米飯裏,她扭頭看到喬陽不善的臉色,他的手還握着她的後腦勺。
“我希望你給我個解釋,而不是顧左右而言他!”喬陽陰沉地說。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的氣氛裏,其他人都擱下筷子不在吃飯。
“磊兒,喬陽!都不許再放肆!”岳俊擺出了平定風波的氣勢,威嚴地開口,那語氣不容人忤逆,“用飯後到我茶室來!”
小聲咕哝句誰也聽不清的話,岳爍磊伸筷子夾了條琵琶腿,慢斯條理地啃起來。
魚小晰又拉了拉喬陽的袖子,眨動着圓圓的眼睛勸他。她臉上乞求的神色終于讓喬陽端起了碗。
傭人給每個人盛了湯,魚小晰喝完轉頭看看喬陽,發現他上唇沾了一片香菜葉子,趁沒人注意的空當她快速地用餐巾幫他拭去。
喬陽被她這天外飛來一筆弄得愣住,魚小晰在桌下朝他搖搖粘着綠色葉片的餐巾,呲牙調皮地向他笑。
他的神色頓時松了下來,擡手彈了她的眉心。
完了!又弄得惹人矚目了!魚小晰捂着腦袋縮起脖子低下頭。
岳爍磊冷冷地看着他們的互動,心中竟是壓抑不下的酸,口中的食物頓時失了香氣,扔下筷子便離席而去。岳爍棋也吃得少。夏子衿尤是,只沾了一點。至于王瑞、李嫣等人,無辜地被連累得沒了胃口。
餐畢,喬陽跟岳爍磊随岳俊離開。臨行前,岳俊把魚小晰交給了岳爍棋。喬陽囑咐一句“別亂跑”後就跟着岳俊去了茶室。
陪自己的是岳爍棋,而不是夏子衿,魚小晰松了口氣。
一個僵屍木讷表面清冷,一個溫婉柔美笑裏藏刀,哪個害處大些她還是清楚的。
人都散去之後,岳爍棋領着魚小晰來到琴房。
寬闊明亮的空間裏,各種樂器一應俱全。米色的地毯不染一塵,整扇牆壁都是鋼化玻璃,花草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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