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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就是香!”

宮璃洛微微面紅,“下的不錯,贏得漂亮!”

“可惜,不禁用,都沒把真本事發揮出來,哥哥,回洛王府後,你得陪我下!”

宮璃洛點頭。

那廂,齊飄飄自然被帶下去,休息,禦醫把脈,喂靈丹妙藥。

而棋局,自有東之國德高望重的老者評判。

“哐當……”銅鑼敲響,有人在臺上大喊,“第一局,棋,無憂郡主勝!”

臺下百姓,心想,一定是巧合,巧合,後面還有七局,哪怕無憂郡主琴技高超,其它一定不行。

只是,太子宮晟,碩王,恒王,明王,卻想起了,那一次,樓外樓,無憂不動聲色,玩牌九,贏了他們幾十萬兩銀子的事兒。

背脊心開始冒汗。

她故意的。

若說,這個局是齊飄飄設下的,無憂就是推動這個局的推手,那宮璃洛呢,他在這個局裏,扮演了什麽角色?

除了幾個皇子,自然也有別人反應了過來。

一個能用琴音,引得百鳥的女子,會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

這注,似乎押錯了。

後臺休息處。

丞相夫人一個勁的鼓勵齊飄飄,“飄飄不慌,接下來比書,飄飄的字,那是出了名的,所以,飄飄,書這一局,你肯定能贏!”

齊飄飄點頭,“娘,如果我輸了,怎麽辦?”

丞相夫人聞言,“呸呸呸,飄飄,你不會輸的,相信娘,你可是東之國第一才女,你怎麽可能會輸,快,準備準備,比賽要開始了!”

齊飄飄深吸一口氣,上臺。

臺上,桌子已經擺好,筆墨紙硯已備好。

無憂淡然落座。

“這一局,書,便是書法,比兩位小姐的字!”

無憂歪頭,仔細想了想,拿起毛筆,在白色宣紙上,低頭,鬼畫符一般,快速寫着。

寫了一章,又一章。

每一張用不同字體寫了《沁園春、雪》。

而齊飄飄字寫的好,不假,但,她最拿手的,只有簪花小楷。

寫了八張紙,無憂便擱下筆,不寫了。

齊飄飄看向無憂,見無憂已經站起身,而她,只寫了一種簪花小楷,再寫不出別的來。

無憂走回宮璃洛身邊,朝宮璃洛做了一個勝利的收拾,宮璃洛淺淺勾唇,“餓了嗎?”

無憂搖頭。

“水果呢,吃不吃?”

無憂還是搖頭。

那廂,齊飄飄在看了無憂的字體後,快哭出來了。

她她她,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023】大獲全勝

同一首詩,寫出了不同的感覺,仿佛,那不是一個人寫的,是八個人寫的,字體筆鋒更是完全不一樣,若不是那麽多那麽多人瞧着,誰都不會懷疑,這些字,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而那詩句,她齊飄飄,終其一生,都寫不出那個大氣磅礴來。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東皇宮耀看着詩句,低念最後一句,擡眸看向坐在宮璃洛身邊,嘻嘻哈哈笑的無憂。

這詩句,是她寫的,還是出自宮璃洛之手?

疑惑,懷疑,在東皇宮耀心中,生根發芽。

太子,碩王,恒王,明王,皆驚,但,從小在皇宮長大,早已經練就波瀾不驚。

德高望重老者看過之後,一一點頭。

“哐當!”

銅鑼聲響。

“第二局,書,無憂郡主勝!”

百姓有的心髒弱,把棺材本都押上去的,已經開始承受不住,身子忍不住微微發抖,而那些心髒弱的很,把全家都押上去的,身子微軟,跌坐在地。

但,在瞧見兩邊鐵騎時,不敢吭聲。

那些鐵騎,是洛王的直屬,皇上禦賜。

“第四局,畫!”

桌子,顏料搬上。

齊飄飄雙唇發白,手發抖,拿筆都覺得吃力。

無憂卻淡然,歪頭低想,又擡頭看了看天空,在看了看宮璃洛,“這畫紙太小,換一張大一點的!”

立即有人換上了大的畫紙。

無憂看着桌子上顏料,“桌子太小,再給我來一張桌子,另外,再給我多拿幾只畫筆,幾個顏料盤子!”

一切準備就緒,無憂也不管齊飄飄,再次掃視了一圈,閉眼,提筆作畫。

好幾次,無憂熱的直流汗,卻不許任何人靠近,這幅畫,無憂整整畫了一個時辰。

畫好之後,無憂甩了甩酸疼的手,笑看宮璃洛,“哥哥,你快過來看看,我畫的好不好!”

宮璃洛聞言起身,走到畫前。

畫上,是此時此刻的場景,宮璃洛白發紫衣飄飄,眸中溫情款款,他身後看好戲的莫堇寒,擔憂的翠翠,皇上的威嚴,太子的詫異,碩王,恒王的懷疑,明王的疑惑,百姓的失望,絕望,齊飄飄的提筆難以下手,臉色慘白,害怕,齊飄飄那些閨中好友淡淡的疏離,以及臺子上,四周擺放未開的盆栽,一個盆栽上,有只蝴蝶翩翩落下。

忽地飛來了幾只蝴蝶,輕輕落在畫中花兒上。

宮璃洛大贊,“好,好,妙極,妙極,無憂,你這畫,堪稱驚世之作!”

不必再多評價,單憑一副畫,能吸引來蝴蝶,便已經難得。

畫,被宮璃洛收了起來,能看上一二眼的,也就那麽幾位。

再瞧齊飄飄,畫紙上,除了幾滴墨汁,再無其它。

“哐當……”

“第三局,畫,無憂郡主勝!”

齊飄飄撲通跪在無憂面前,“無憂郡主,是飄飄不對,求無憂郡主,高擡貴手……”

無憂冷笑,高擡貴手?

若是今日她輸了,除了宮璃洛,誰會對她高擡貴手?

不,沒有人。

這個異世,除了宮璃洛一心為她,再無一個人,如宮璃洛那般,寵着她,愛着她,疼着她。

“齊小姐,不是還沒比完麽,勝負未分,你這麽着急認輸,可不好!”

無憂說着,伸手去扶齊飄飄,齊飄飄死命想跪着不起來,但,卻奈何不得,硬是被無憂輕而易舉給扶了起來,無憂淡笑,“聽說,齊小姐舞姿天下第一,今日,無憂便要好好領教領教,齊小姐,請!”

齊飄飄無奈。

有了前三場的失利,齊飄飄的舞,跳的太失水準。

無憂瞧着,微微嘆息,真不是一個檔次,玩起來一點都不刺激。

“無憂……”宮璃洛輕喚。

無憂笑,“哥哥,無憂今日名揚天下,從今以後,再不是一無是處的草包,稀泥扶不上牆,朽木不可雕,無憂是配得上哥哥的!”

“無憂,我不在意!”

“哥哥,你不在意,無憂知道,但是,無憂在意……”

外面把她說的那麽不堪,她今日,就要證明,她無憂,驚才絕豔,她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宮璃洛看向無憂,站起身,“來人,把那些盆栽搬到臺子中間去!”

那些盆栽,都是一盆盆各式各樣含苞待放的花,沒有過一二日,是不會開放的。

這一刻,無憂萬衆矚目。

多少人心痛難忍,卻舍不得不看。

無憂長劍輕舞,慢慢飛身而起,劍氣如虹,美人如玉,舞姿翩翩,游龍驚鳳。

而她腳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這瞬間,慢慢長大,在那瞬間綻放,花香四溢。

東皇宮耀忽地僵住了身子,暗暗吃驚,鳳舞九天,她是鳳家傳人!

多年前,有傳說,得鳳家女,得天下,但鳳家已經從四國消聲滅跡多年,她……

不,不,這個天下,絕對不可能是宮璃洛的。

絕不……

舞停,無憂笑看宮璃洛。

一個女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皆精,她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才女,她配得上任何男子。

宮璃洛什麽都沒有說,只是上前,緊緊抱住無憂,“無憂,無憂……”

“哥哥……”

“委屈你了!”

他的無憂,為了證明自己,為了證明他宮璃洛是天下第一幸福的男子,費盡心機。

只為他。

無憂搖頭,“哥哥,無憂才贏了四場,只要再贏一場,無憂便真的贏了!”

“無憂,不必了,你已經贏了!”

是的,名利雙收。

但,她不甘。

這些人,是來看她笑話的,她豈能讓他們如此安逸。

“哥哥,要贏五場,才算勝利哦!”

宮璃洛笑,“備琴!”

這是一場沒有對手的比試,但,無憂依舊将百鳥朝鳳談得如癡如醉,引來百鳥。

百姓心痛失去銀子的同時,也在為這場永生不可能見到的比賽慶幸。

但,天空中,百鳥忽地拉下了無數鳥屎。

拉在百姓頭上,肩膀上,衣服上,就連皇帝,太子,碩王,恒王,明王身上。

只有宮璃洛,站在無憂身邊,用衣裳遮住了無憂。

正如當初,給她取的名字,一世無憂。

琴音落,百鳥歸巢,離去。

只剩下百姓咒罵聲聲不絕,但,在宮璃洛一聲,“來人啊,把齊小姐,周小姐拉去城門口,讓他們爬回家!”

“是!”

鐵騎軍立即有人走出,上前架住臉色慘白,失魂落魄的齊飄飄。

齊飄飄忽地驚呼“洛王,洛王,飄飄都是為了你啊!”

宮璃洛聞言,陰冷嗜血,“你的愛慕,本王要不起,也不屑,從今以後,愛慕本王女子,除無憂,本王必辱之,拖下去……”

京城城門口。

輸了銀子的百姓不敢對宮璃洛,無憂怎麽樣,但是,敢對齊飄飄這個害的他們一窮二白的罪魁禍首砸東西。

雞蛋,爛菜葉。

有人更是惡毒,提了屎尿往齊飄飄,周幻爾身上潑。

“騙子,騙子!”

“砸死這騙子!”

騙的他們輸光了家當。

這一刻,齊飄飄恨不得去死,死,也比這一刻,來的有尊嚴。

但,身後有人拿着鞭子,催促,“洛王吩咐了,若是不好好怕,便命屬下亂鞭抽死,你們的家人,也難辭其咎!”

每爬一下,齊飄飄便覺得,這是毀天滅地的絕望,羞辱。

這一刻,她恨毒了宮璃洛,恨毒了無憂。

也恨毒了皇後。

如果不是皇後唆使她,她也不會對宮璃洛動心,也不會落得今日下場。

恨,像一杯毒藥,在齊飄飄心中蔓延,浸透了四肢百骸,

☆、【024】下場凄慘

只是,齊飄飄一路爬到丞相府,做夢都想不到,沒有一個家人等候在丞相府,只有管家,冷情寡義,丢了一張紙給她,眼中再無往日的尊敬。

齊飄飄慌慌張張看向宣紙,紙上寫着,斷絕父女關系。

“啊,爹啊,娘啊!”

齊飄飄大叫一聲,上前,不停拍打被關閉的大門,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身上又是屎,又是尿臭,還有雞蛋,爛菜葉,真真一個臭氣熏天。

可,沒有人給她開門,沒有人出來看她,疼她的爹爹沒有,愛她的娘也沒有。

而那些百姓,不停朝她丢爛菜葉,有的不解氣,開始朝丞相府大門潑大糞。

丞相府內。

亦是鬧得不可開交。

丞相夫人的娘家人,一個個兇悍似虎,要丞相夫人還銀子。

“什麽,你們當初,明明是自己心甘情願押飄飄贏的,如今怎麽可以改口,說是借我的?”

幾個嫂子,妹妹,嬸嬸,伯母一致認定,銀子,是丞相夫人問她們借的。

如今,不還銀子,他們是不會走了。

丞相夫人氣的暈厥了過去,府中大夫早就逃之夭夭,如今出丞相府,前門後門都被百姓堵住,連想出去請個大夫都不行。

“哎呦,哎呦……”

丞相夫人倒在小榻上,不停哀嚎。

書房。

右丞相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久久回不了神。

黑衣人悄悄潛入書房,丞相瞧着,連忙站起身,“如何,皇後娘娘怎麽說,太子爺什麽意思?”

黑衣人搖搖頭,“回丞相,屬下并未見到皇後,亦未見到太子爺!”

“什麽……”

右丞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身子一軟,摔倒在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管家急急忙忙跑來,“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夫人暈過去了!”

右丞相本想說,昏了就讓她昏吧,死了才好呢。

但……

“這等小事,無需來煩本相,下去!”

管家哭哈着臉,轉身又去看丞相夫人,卻被府中幾個小厮丫鬟攔住,一個個哭哭啼啼要他還銀子。

說那是她們贖身,娶媳婦,給爹娘買棺材,養家糊口的銀子。

管家真是頭都要炸了……

小家小戶。

哭聲震天。

“天啊,這日子沒法過了,你這個殺千刀啊,你怎麽不去死啊,你這個殺千刀啊,居然把家裏銀子拿去押那個騙子,你這個天雷轟的啊!”

當家男人聽得煩了,吼幾句,不吼還好,一吼,那娘們一下子爆發了,張牙舞爪便朝當家男人撲來,打成一團。

鍋碗瓢盆碎了一地。

偶有幾個心地平厚,沒去押注的,這會子拍着胸脯,默默感謝蒼天大地保佑。

華麗宅院。

無憂看着那些銀子,啧啧啧直感嘆,上前伸手拿起一錠金元寶,重重的親了一口。

“都說,爹娘親,兄弟姐妹親,都不如這金子,金子親啊!”

翠翠跟在身後,呵呵一笑。

無憂回頭,看向翠翠,眸子微眯,“翠翠,你笑什麽?是笑我贏了這麽多銀子呢,還是笑我不用從城門口爬回洛王府?”

“小姐贏了比賽!”

無憂聞言,歪着頭,看了一會翠翠。

一副小家碧玉,膽小怯弱,不過有一點好,就是很有上進心,學什麽都很努力。

“翠翠,銀子就在這裏,喜歡多少拿多少!”

翠翠一愣,随即呵呵一笑,伸手拿了一錠金子,緊緊握在手裏,笑的眼睛眯成縫。

無憂微微錯愕,“繼續啊!”

翠翠搖頭,“小姐,翠翠只押了十兩銀子,卻拿了一錠金子,已經很多了!”

無憂笑,“不貪心是好的!”

莫堇寒在院子門口,一個勁的朝院子內看。

他聞到院子內,那黃金的味道,用力吸了幾口氣,想要進去,卻見宮壹抱着寶劍,雙手環胸,“宮壹……”

宮壹看了莫堇寒一眼,“嗯!”

“那個無憂在裏面哈,宮璃洛呢?”

“郡主在裏面,王爺有事出去了!”

“那宮壹,你能不能讓我進去呢?”

宮壹看着莫堇寒,好一會才說道,“不行!”

“為什麽不行,我好歹是你家王爺親戚,好歹是你家郡主的臨時丫鬟,好歹……”

宮壹見莫堇寒暴腳,漫不經心說了句,“王爺說了,如果你想進去,就讓我打斷你的腿!”

“啊……”莫堇寒張了張嘴巴,忽地笑了起來,“呵呵,我就是說說,沒打算進去!”

皇宮

東皇宮耀坐在龍椅之上,眼眸眯起,某內寒芒四射,問身邊崔公公,“你說,這一切,會不會就是一場陰謀?”

崔公公聞言,大氣不敢出,思慮片刻,才說道,“皇上,不管如何說,無憂郡主今日這一舉,是徹徹底底名揚天下了!”

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是那個一無是處的草包,她配得上洛王,配得上任何人。

齊飄飄等人,想要羞辱無憂,卻被無憂抓住機會,狠狠反擊。

東皇宮耀擺手,示意崔公公下去,起身,進了內殿……

未央宮

皇後靜目,好一會才說道,“廢物,沒用的東西,留着何用!”

身側黑衣人微微訝異,“皇後娘娘的意思?”

“殺了齊飄飄那賤人,還有,想辦法在無憂那小蹄子身邊,安插個人,咱們明的不行,就來暗的,不弄死她……”

誓不罷休。

想當年,宮璃洛為了給無憂一個好生活,拼命的争,拼命搶,這些年,無憂不在,他便沉寂下去,如今無憂回來,宮璃洛再次活了過來,手段比起以前,更狠辣無情。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人命。

洛王府。

無憂坐在竈臺邊椅子上,歪頭,手中的書,半天不曾翻閱。

笑顏如花的看着宮璃洛洗鍋,做法,炒菜,動作行雲流水,潇灑好看。

什麽美味佳肴,都不及宮璃洛來的可口啊!

“哥哥……”

宮璃洛回頭,“餓了!”

無憂煞有其事點頭。

“餓了,自己先吃,我再做個你喜歡的芙蓉筍片湯!”

無憂笑,看着俊美無雙的宮璃洛專心給她做飯,心中又暖,又澀,語不驚人死不休道,“璃璃,其實我比較想吃你,璃璃,不如,我們今晚就洞房花燭夜吧……”

☆、【025】明着搶

宮璃洛聞言,身子一僵,差點一口老血噴出,手一用勁,鍋鏟硬生生把鐵鍋戳破,鍋中油茲拉流入竈孔內,竄起高高火苗。

宮璃洛握緊鍋鏟,回頭,臉上什麽顏色都有,眸子內,卻是微微的怒氣。

無憂撇嘴,完全不怕,起身,緊緊抱住宮璃洛,“哥哥,你這是什麽表情嘛?”

宮璃洛深深吸了口氣,又呼出一口氣,來壓制心中躁動。

二十五歲年紀,早動情識愛。

此刻,溫香軟玉在懷,又是他愛入骨髓,打小就認定的妻子,宮璃洛真想,丢下鍋鏟,抱着無憂,直接回房,喂飽了她……

可……

“無憂,你還小!”

無憂咬唇,忽地抓住宮璃洛的大手,抽掉他手中鍋鏟,丢在地上,把宮璃洛手,放在自己胸口。

“哥哥,不小了!”

好歹有個小山包,好歹,她也來大姨媽,算得上大姑娘了。

宮璃洛只覺得手掌心處,滾燙軟綿。

一股熱血,直冒頭頂。

甚至清晰感覺到,有鼻血從鼻孔流出。

咽了咽口水,大手一伸,緊緊摟住無憂芊腰,一手胡亂擦掉鼻血,低頭便吻住無憂紅唇。

視如珍寶般,淺淺品嘗着無憂的買好,缱绻纏綿。

“無憂,無憂……”

無憂眸子晶亮,笑面如花,如一個得逞的小壞,伸手勾住宮璃洛脖子,“哥哥……”

“無憂,你還小,再等等吧,我,不想,傷了你!”

無憂忽地有些委屈,委屈中,又帶着感動。

“哥哥……”

“無憂別難過,哥哥要你,一直都要的,只是,無憂真的太小了,再等一年,等無憂十六歲了,哥哥……”宮璃洛說完,張口呼吸,低頭,輕輕吻了吻無憂額頭,“等哥哥一會,一會就好……”

轉身離去。

無憂咬緊嘴唇,她明明已經感覺到宮璃洛已經瀕臨奔潰,差一點便會要了她,卻在最後一刻,宮璃洛卻收手。

無憂想了想,立即追上,她要看看,宮璃洛做什麽去了。

宮璃洛快速回到院子,直接進了內室,在一個地方,用力一按,一道石門打開,宮璃洛快步走了進去。

不顧一切,撲通跳進全是浮冰的池子裏。

刺骨的冷,頓時壓抑了心地的*,冷的宮璃洛牙齒打顫。

無憂站在一邊瞧着,淚流滿面。

雙手緊緊捂住紅唇。

哥哥,哥哥,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這麽傻。

宮璃洛也在無憂哭出聲的時候,從冰水中冒出頭,一見無憂,宮璃洛連忙解釋,“無憂,哥哥只是……”

“哥哥,我懂,快起來吧,池子裏冷,會凍壞的,以後,以後無憂再也不調皮了!”

心中卻想着,或許,她應該調制些媚藥,讓宮璃洛吃了,保持不住的藥。

免得他次次都害怕憋不住,跑這來泡冰水。

飯桌上,宮璃洛給無憂夾菜,無憂吃的很安靜。

宮璃洛以為無憂在怪他的臨陣脫逃,卻不想,無憂心中自有算計。

飯後,宮璃洛去書房,無憂去找莫堇寒。

“什麽?”莫堇寒像見鬼一般瞪着無憂。

無憂擡手便打在莫堇寒身上,“叫什麽叫,你想所有人都聽見啊!”

“不是,我的大小姐,你可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麽?”

是想男人想瘋了,還是怎麽滴。

居然對宮璃洛用藥。

還是用媚藥。

“我知道啊!”無憂說的漫不經心,“一句話,你到底幫不幫?”

“不幫!”

“不幫拉倒!”無憂說着,擡起手仔細看了看,才大聲吆喝,“宮壹……”

莫堇寒詫異,“你想做什麽?”

“我說過了的,我身邊不需要飯桶,而你莫堇寒,連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到,我更不可能留你了!”

“你……”莫堇寒氣的咬牙。

又感覺到宮壹快速朝這邊走來,莫堇寒呼出一口氣,“我盡快給你找到配方!”

無憂呵呵一笑,“識時務者為俊傑,莫堇寒你,便是個中翹楚!”

“我是人在屋下,不得不低頭啊!”莫堇寒說着,翻了翻白眼。

宮壹進門來,“郡主,何事吩咐?”

無憂抿了抿嘴唇,“沒事,就是想試試你的速度有多快,不過,明顯不夠快,宮壹啊,你可是哥哥身邊的第一暗衛,但你這速度有待提高,還有,下次,不許拿我跟哥哥的事兒打賭,不然……”

宮壹心一炳,“郡主放心,屬下謹記!”

無憂擺擺手,“下去吧!”

“是!”

宮壹說着,連忙退下,無憂卻漫不經心開口,“宮壹啊,你拿我跟哥哥的事兒打賭,贏了不少吧!”

宮壹聞言,腳一頓,差點滾出屋子去。

咽了咽口水,扭頭,恭恭敬敬,“回郡主,幾千兩……”

“幾千兩啊,不過宮壹啊,你吃穿都在王府,你有什麽需要額外花錢的地方嗎?”

宮壹嘴角直抽抽,這是要明搶還是……

“屬下吃穿都在王府,的确沒什麽大花銷!”

無憂聞言,笑眯眯不語。

宮壹咽了咽口水,心不甘,情不願從懷中掏出銀票,上前,遞給無憂,“還望郡主在王爺面前,為屬下多多說些好話!”

無憂呵呵一笑,伸手接過,“嗯,宮壹吶,你這賄賂,我收下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在哥哥面前多多給你說些好話的,不過……”

“郡主有何事,盡管吩咐……”

無憂不語,只是一張一張的數着銀票,數的特別仔細,也特別認真,看的宮壹心那叫一個疼。

“宮壹吶!”

“屬下在!”

“我想知道一些小道消息,可是哥哥說我年紀小,不告訴我,你應該會告訴我一些的吧……”

宮壹咬牙,“郡主……”

“宮壹,你知道,我真真正正想做什麽嗎?”

宮壹搖頭。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覺得,哥哥也老大不小的,應該有個孩子了,宮壹,你說呢?”

宮壹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對對對,郡主說得對,不知道,小的有什麽能夠為郡主效勞?”

無憂笑,滿意極了,把銀票遞還給宮壹,“視而不見便好,宮壹,你放心,這個世間,誰都會害哥哥,我無憂不會,誰若是敢傷我哥哥,我定要他十倍百倍千倍還回來,宮壹,你可懂?”

宮壹點頭。

無憂滿意一笑,離去。

宮壹拿着手中失而複得的銀票,呼出一口氣,好險。

莫堇寒在一邊哭笑不得,果真好算計。

只可惜,她所有的算計,都只為了一個人,一個人啊……

書房

宮璃洛聽了暗衛禀報之後,冷冷一笑,“繼續監視,皇後想安插人進來,就讓她安插進來,順便,送些禮物給皇後,讓她也疼上一疼!”

☆、【026】暗中使壞

飯桌上,無憂一直低頭吃飯。

宮璃洛夾了菜放到無憂碗裏,“多吃點!”

“謝謝哥哥!”無憂說着,沖宮璃洛甜甜一笑,繼續吃飯。

心中實則桃花滿天飛,一個入神,把菜給喂到了鼻子處。“嗷……”

無憂低叫,宮璃洛立即放下筷子,拿了帕子給無憂擦鼻子,“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無憂朝宮璃洛一笑,抛了個媚眼,“哥哥,你明知故問!”

“咳咳……”宮璃洛握拳,按住嘴唇低低咳嗽。

無憂笑,夾了菜肴喂到宮璃洛嘴邊,“哥哥,吃菜!”

宮璃洛猶豫片刻,張嘴含住。

“好吃嗎?”

宮璃洛點頭。

無憂笑,也夾了菜肴,當作宮璃洛的面,放入口中,還特意咬住筷子,笑看宮璃洛。

宮璃洛咳的更厲害。

有些哭笑不得。

“無憂,你慢慢吃,哥哥吃好了!”

宮璃洛說着,站起身,無憂卻伸手拉住宮璃洛,“哥哥,無憂還沒吃飽呢!”

宮璃洛無奈,坐下。

無憂繼續夾了菜,放到宮璃洛嘴邊,“哥哥,吃……”

宮璃洛無奈,張嘴,一個人喂,一個人吃。

宮璃洛也不管無憂喂了他什麽,無憂喂,他就吃。

“哥哥,好吃嗎?”

“嗯!”

飯後,無憂拉着宮璃洛散步消食,一邊聊天。

“無憂,那個周幻爾,被她家人送去庵堂靜養了!”

無憂哦了一聲,“那齊飄飄呢?”

“在郊區一個破廟裏,淪為乞丐!”

無憂笑,“哥哥,淪為乞丐好倒是好,但是,罪魁禍首卻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這樣子,真滴好麽?”

宮璃洛沉思片刻,“無憂的意思是?”

無憂挑眉,“哥哥,狗咬狗什麽的,最有愛了,不是麽?”

若是齊飄飄和皇後相互咬了起來……

呵呵,好戲呢。

宮璃洛詫異,眸子微微閃了閃,“無憂,哥哥懂了,你放心,一個都跑不掉!”

“哥哥,不然,我們去煽風點火吧!”

宮璃洛失笑,“這種事,讓宮壹去就好,何必為這種人,髒了你的手!”

“嗯,哥哥說的有理,那麽我們去看熱鬧吧!”

只是,無憂和宮璃洛做夢都沒想到,有人比他們先了一步,要殺齊飄飄,宮壹出手,萬無一失,卻在最後來了句,“你們是皇後派來的!”

齊飄飄瞬間僵在哪裏,無憂隔得老遠,都能感覺到齊飄飄眸子內,那濃濃蝕骨的恨意。

宮壹不止救了齊飄飄,還給齊飄飄一疊銀票,叫她自己保重。

看着齊飄飄消失在夜色裏,無憂勾唇,随後哈哈大笑,“哥哥,應該派幾個高手,暗中保護齊飄飄,不然,皇後再次出手,齊飄飄就必死無疑了!”

宮璃洛點頭。

接下來幾日,無憂清閑下來,卻每日找莫堇寒要媚藥方子。

“姑奶奶,這種事,你一姑娘家,好歹矜持些!”

無憂白了莫堇寒一眼,“我懶得跟你啰嗦,限你明日給我把配方拿來,如若不然,我……”

“你如何?”莫堇寒問。

“我就去妓院,然後我告訴哥哥,是你騙我去的,莫堇寒,我呢,最多把你丢出洛王府去,但是,哥哥出手的話,難保你不缺胳膊,斷腿了!”

莫堇寒看着無憂,忽然覺得,這無憂實在太陰險了。

“我知道了!”轉身,出府,去找媚藥。

皇宮,未央宮。

“皇後娘娘,不好了!”

皇後凝眉,“咋咋呼呼的,拉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皇後娘娘饒命,實在是歡喜公主不知為何,忽然口吐白沫,倒地呼疼……”

皇後聞言,咻地站起身,“狗奴才,敢詛咒公主,拖下去杖斃!”

快速去看她只有十一歲的女兒,歡喜公主。

歡喜宮。

歡喜公主疼的死去活來,禦醫不停進進出出,得到的結論就是,公主中毒了。

但,禦醫配制不出解藥來。

一時間,急壞了皇後,也心疼死了皇後。

打了幾個禦醫,又責罰了宮婢太監,依舊無濟于事,歡喜公主開始昏迷不醒。

皇後坐在床邊,拉着歡喜公主手,“我的兒啊,我的兒……”

一下子,似乎蒼老了十歲。

無憂得到這個消息,依舊我行我素,想着要怎麽撲倒宮璃洛。

雖然前世是個殺手,也看過幾部愛情片,但是,正兒八經跟男人滾床單,她還沒做過。

一時間,無憂覺得,她還需要一本十八禁的圖書。

“宮壹……”

宮壹一見無憂朝他走來,就忍不住背脊心冒冷汗。但又不能走來,只能恭恭敬敬,“郡主!”

“宮壹啊,問個事!”

“郡主請講!”

無憂尴尬摸了摸鼻子,左顧右盼,見四處無人,才湊近宮壹說道,“我想買本書,你覺得什麽地方有?”

“什麽書?”

“就是那種書!”

宮壹詫異,“哪種書,郡主,您能給個提示嗎?”

“就是那種,男歡女愛,洞房花燭夜才能看的書!”

宮壹只覺得,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一口老血快要噴出,更能想到,如果王爺知道他在這裏聽郡主鬼扯,一定會剝了他的皮。

“那個,郡主,王爺他……”

“宮壹,你如果不幫我弄一本來,我肯定去哥哥那裏告狀,說你跟我說,你要送一本春、圖給我,到時候,哥哥一定會把你貶了又貶的吧!”

宮壹炸毛,卻不敢發飙,“郡主,千萬高擡貴手啊!”

“不過呢,如果你幫我找來了,我一定在哥哥面前表揚你,讓哥哥給你加薪饷,如何?”

宮壹汗流浃背,“郡主,能不能換別的!”

“不行,我就要這個,宮壹,你應該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吧……”

宮壹思慮再三,點頭。

無憂笑,“宮壹,加油,我看好你哦!”

宮壹看着無憂遠去的背影,哭都不知道要怎麽哭,轉身,默默的去找春、圖。

這幾日,無憂一直神神秘秘,不知道搗鼓着什麽,就連晚上睡覺,也笑嘻嘻賊笑過不停。

宮璃洛躺在無憂身邊,忍不住一陣陣惡寒。

而他又不能問,問了無憂也不會告訴他。

無憂從小到大就是這個性子,除非她願意說,否則,逼死她,她也不會開口。

這一日,無憂左手拿着媚藥,右手拿着春、圖,“啊哈哈哈,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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