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強為竹馬誤婚姻
羅玉緋使勁掰開他,後退了一步,覺得嘴裏有些血腥味,一下子怒了,羅玉緋捂住臉,沖他的喽啰道:“愣着幹什麽,把他給我摁着!”
幾個人對着溫白沖了上去,溫白從小就是打架堆裏混出來的,幾個人當然不在話下。
茶樓裏頓時亂成了一片。
羅玉緋往地上啐了一口:“呸!敢打小爺,和你娘一樣貪慕榮華富貴,想出頭想瘋了吧,有娘生沒娘…”
“砰!”毫無預兆的,羅玉緋的左臉又被重重地打了一拳,羅玉緋懵了,側臉看見了一臉冷意的江季白,江季白漠然道:“口下留德,羅玉緋!”
江季白剛剛在旁邊看,覺得溫白沒有問題才沒有出手,直到聽見羅玉緋對溫白的辱罵,一下子火了。
“江衍!!”羅玉緋咬牙切齒道:“你敢打我?”
江季白擡起就是一腳,羅玉緋被踹翻在地,江季白背手站在他面前,冷聲道:“我還敢踢你!”
羅玉緋是聽羅玉芙說溫白和江季白的關系非同一般,而溫白又是溫家不受待見的庶子,羅玉緋一廂情願地認為是溫白不要臉地勾引江季白。剛好在茶樓看見了溫白,本想給自己妹妹出氣,沒想到自己卻被打,更加認定了兩人關系不同尋常。
羅玉緋叫道:“你們看不見我被打了嗎?”
不少喽啰又聚了過來,溫白看江季白被圍攻,急忙去護着,棍子打在人身上,身上頂多起些淤青,但是溫白也不想把江季白攪進來,一個勁兒地把他往外推,還給他擋了好幾下棍子,江季白皺了皺眉,趁機又揍了羅玉緋幾下。
樓上的溫玄看了全過程,在他們打到一半的時候,帶了幾個衙役走了下來:“挺熱鬧的!”
衆人聽見溫玄的聲音後,都不約而同地住手了。
江季白拉起了地上的溫白,溫白膝蓋被打了一棍子,有些站不直,擦了擦唇角的血,擡頭看向溫玄。
溫玄鬧心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了溫白和羅玉緋的中間,面對着溫白不耐煩道:“又惹事?”
溫白沒有解釋,緊緊攥着拳頭,低着頭一語不發。江季白知道,溫白氣的不輕。
羅玉緋見溫玄對溫白沒有好臉色,暗道天助我也,擡着下巴看着溫玄道:“溫大人,你們家這庶子可真不會辦事?”
“哦?”溫玄側身,淡淡道:“他如何不會辦事了?”
“他說話難聽,我不過教訓了他幾句,他就把我打成這樣!”羅玉緋指了指自己的臉,忿忿道。
溫玄又看了眼溫白,溫白還是面無表情地看着地面。
江季白怒道:“誰說話難聽!羅玉緋,你可真是不要臉!”
羅玉緋不可一世道:“江世子,本公子知道你是受了溫白的蠱惑,我可以不同你計較,這溫白我必須要教訓!”
溫白又“噗嗤”笑了,這羅玉緋颠倒是非的本事可真不小,恰到好處地展示了他的欺軟怕硬…
“你笑什麽!”羅玉緋威脅道:“你不就和你娘一樣,靠着關系上…”
“啪!”
溫白發誓,這真的是他聽過最響的巴掌聲。
羅玉緋不敢相信地看着溫玄剛剛放下的右手,溫玄冷若冰霜的目光直視着羅玉緋:“我溫家的人,用得着你教訓?你是什麽玩意兒?”
江季白和溫白都愣了,不光他們倆,茶樓裏的人都愣了,誰都沒料到溫玄直接甩手給了羅玉緋一巴掌。
“打狗也得看主人,這句話,你聽過嗎?”溫玄繼續道:“就像你,我根本不忌諱你們羅家,所以對于你,我想打便打!懂嗎?”
羅玉緋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臉,從小到大,誰都沒這樣打過他!
“溫白再不濟也是我溫家的人,庶子又怎樣?那也是昭遠公府的公子,你呢?不過就是個小小的伯爵世子,有什麽資格放肆?”
“青樓女子又如何?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呵!為何青樓女子想進的是昭遠公府,而不是廣成伯府?你自己不會掂量掂量?蠢死算了!”
溫玄不疾不徐地說完所有話後,發現許多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自在地輕聲咳了咳,又補充了一句:“昭遠公府的人有昭遠公府管教,用不着旁人插手!”
羅玉緋一聲也不敢吱,江季白,溫白,溫玄都把他之前那句“靠關系什麽的”理解為了溫白進刑部是因為溫玄動用了關系,都沒有多想,實則羅玉緋的意思是溫白勾引江季白,攀龍附鳳!
溫玄擡了擡下巴,指了指羅玉緋幾人,随口:“帶回府衙,關上幾天!”
羅玉緋不服氣地指了指江季白和溫白道:“那他們呢?”
溫玄掃了他一眼:“你管的着?”
羅玉緋敢怒不敢言:“…不敢!”
幾個衙役把羅玉緋幾個人給帶走了,只剩下了溫玄,溫白和江季白,氣氛有些尴尬。
江季白清了清嗓子,先對溫玄施了一禮:“多謝溫大人解圍!”
溫玄敷衍地“嗯”了一聲。
江季白拱手道:“天色不早了,在下先告辭了。”
“江季白!”溫白突然擡起頭,叫道。
江季白停住了腳步:“嗯?”
“對不住了,你的婚事該是黃了吧。”溫白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往後我一定賠你一個媳婦兒。
江季白對着他的肩膀來了一拳,調侃道:“我還得謝謝你,我可不想跟一個念詩能把自己念哭的人過一輩子!”
江季白揮揮手,離開了。
溫玄看着一直不敢看自己的溫白,道:“回家!”
溫白“哦”了聲,跟了上去,溫玄剛要訓斥他磨磨唧唧的,回頭看見溫白一瘸一拐的,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心想也得把羅玉緋在牢裏折磨個夠本!
兩人一路無語,回到府裏時,溫索瑜都睡下了,經過祠堂時,溫玄停住了腳步,溫白也只好停住了腳步。
溫玄道:“進去吧。”
溫白心裏叫苦,果然還是逃不過懲罰啊,這是要自己跪祠堂的節奏嗎?溫白又對溫玄揚了揚笑臉:“好!”
溫玄愣了下,這人心情變化的也太快了吧?
溫白一條腿輕快地蹦進了祠堂,一進去就高聲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溫白今天又犯錯了,我打了…”突然,溫白說不出話了,他在林立衆多的排位中看到了月姬的排位,盡管有些靠近角落,可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直到聽見腳步聲,溫白才反應過來溫玄也進來了,溫白摸了摸鼻子,看向溫玄:“你這…”
“上次你中毒時,我聽見你在叫你娘!”溫玄如實道。
“哦!”溫白有些不自在,辯解道:“這不是人正常的反應嗎?你這樣,族老那邊…怕是不好交代吧。”
“不好交代也交代過了。”溫玄漫不經心道:“不過是個牌位,若是不準,倒顯得我昭遠公府小氣了。”
溫白知道這并不容易,小時候,他苦苦哀求族老把阿娘的牌位接過來都沒有被應允。
溫白覺得心裏有些熱乎乎的,仍是調侃的語氣:“多謝兄長!”
溫玄還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行了,別叽叽歪歪的,滾回去休息吧,上次你塗腳踝的藥沒用完吧?把自己腿收拾一下,別以為受傷了明日就可以不進宮!”
溫白詫異道:“上次的藥是你給的?”
“不然呢!”溫玄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田螺姑娘給你的?”
溫白連忙搖頭,調笑:“不,是田螺公子!”
溫玄冷哼一聲就走了。
溫白蹦到門口,沖溫玄的背影叫道:“大哥!謝了!”
溫玄頭都不回一下地離開了。
次日,禦賢王府。
江季白跪在地上,年前坐着一臉愠怒的禦賢王江昀,江允善在一旁陪站着。
江昀訓斥道:“知道錯了嗎?”
江季白腰背挺得很直,聲音清晰道:“不知。”
江允善欲言又止,看了看江季白,又看了看江昀。
“你明知我有心和羅家接親,你卻還…唉!”江昀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江季白質問道:“他如此辱罵溫白,難道要我笑臉相迎?”
“你!還頂嘴!”江昀又拍了下桌子。
江季白執拗道:“實話實說。”
江昀又要發作,就被江允善攔住了:“父親,消消氣,這羅公子平日裏就愛仗勢欺人,要我說啊,阿衍并非大錯特錯。”
“那與玉芙的婚事怎麽辦?”江昀頭痛道。
江允善挑眉:“父親就如此中意羅姑娘?”
江昀揉了揉眉心,嘆氣道:“我瞧着那孩子乖順,日後定會勤儉持家。”
江允善溫婉地笑道:“乖順倒是真的,不過持家也不一定,我就看那羅姑娘性子太綿軟了些。”
“綿軟?”江昀有些詫異道。
“可不是嘛。”江季白抱臂不屑一顧道:“溫白說許娴說她念個詩都能把自個兒念哭!”
“什麽溫白說,許娴又說的!”江昀呵斥道:“那你想怎樣?”
江季白理直氣壯道:“您與其操心我,倒不如操心操心阿姐!”
江允善忽然被點名,有些詫異地眨了眨眼睛。
這不提還好,一提江昀就更鬧心了,這大的沒着落,小的不省心。
江允善急忙岔開話題,道:“天淵城也不知羅家一位姑娘啊,過兩天秋獵,世家子弟都會去的,父親再仔細瞧瞧。”
“我倒是想替他瞧來着,可你看看他自己一點也不上心!”江昀恨鐵不成鋼道。
江允善開解道:“阿衍現在科考在即,無心這些兒女情長也是對的。”
江昀嘆氣道:“都說成家立業,成家立業,肯定是先成家後立業啊。”然後,江昀靈光一閃,問江允善:“我記得林家也有個女兒對吧?
江季白打斷道:“您別想了,林家小姐我也見過,也是個弱不禁風的,跟羅小姐沒什麽兩樣!”
“那你想跟誰過啊!”江昀拍案而起:“啊?你想跟誰過啊?溫白嗎?”
江季白不慌不忙地埋頭整理着衣襟道:“與其跟她們,我倒情願跟溫白過!”
江昀指着江季白對江允善道:“你看看,你看看他,說的什麽話!”
江允善安慰道:“父親,您別生氣,阿衍也就是嘴犟,過兩天見到心儀的,就不會這樣了。”然後,側身對江季白道:“回房去!”
江季白輕哼一聲,離開了正堂。
秋獵是舉行在天淵城不遠處的沁雲山上,适日,秋高氣爽,山的四周也駐紮了不少帳篷,各個世家聚集在一起,連弘道帝也移駕到這裏了。
溫白跟着溫玄莫名其妙地跟許多人打了招呼,好不容易松口氣,又見太子江承煜帶着親信走了過來,溫玄和溫白只好起身迎接:“參見太子殿下。”
江承煜眉眼長得像皇後,略顯秀氣,倒沒有弘道帝那種攝人的魄力,不過舉手投足仍顯貴氣,他從容地托住溫玄和溫白的胳膊,溫聲道:“不必多禮。”
溫玄回答:“是。”就直起了身子,溫白也緊接着直起了身子。
太子溫和地看了看溫白,問溫玄道:“晏清,這就是溫白吧?”
溫玄含蓄地笑了下,道:“是。”然後,溫玄側身對溫白道:“還不快見過太子殿下。”
溫白臉上還是樂呵呵的,又行了個禮:“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扶起他,笑道:“真是長大了,記得第一次見你,你才到我這裏。”太子比了比自己的腰部。
溫白自然而然地哄人道:“殿下沒怎麽變,還是這般豐神俊朗。”
太子搖頭無奈地笑了,對溫玄道:“晏清,你這弟弟好生了得,生的這幅好皮囊,嘴巴又這般甜,怕是招惹了許多姑娘吧。”
溫白拍了拍胸脯,一本正經道:“哪裏哪裏,殿下你不知道,我兄長看我看的可緊了。”
“又胡說!”溫玄沉聲道。
太子擺了擺手:“無妨,對了,小白,聽說你現在你進了刑部,可得跟着你哥哥好好學學。”
溫白拱手道:“殿下教訓的是。”
太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溫玄道:“晏清,我母後近日不停地念叨你,你抽空去看看她吧。”
溫玄奇怪道:“皇後娘娘也來了?”
“嗯。”太子看似無心道:“還有舒妃娘娘。”
溫玄不動聲色道:“我知道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